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酩酊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子打着抖,却是已被这一下弄得又重重xiele。内壁沁出许多热液,尽数堵在里头,小腹被内里的饱胀酸痛激得抽搐,被他狠狠按了,下头换了方向深深顶弄进去。

    元翡的呻吟霎时喑哑起来,被一连啪啪撞了几下,哆嗦着向上缩着身体躲去,失神地摇着头掉出泪来,“不行……真的不行,你轻些……好涨……嗯……”

    陆侵站直了停下动作,松开两手扒开她的衣襟与裹胸,元翡两腿便无力地离开胸脯夹在他腰侧。衣带散落,,

    露出两乳被挤得发红,不住发着抖,被他抽了两巴掌,乳rou波动着跃起落下,带动着两点乳粒通红着硬起来。

    元翡低叫了一声,试图躲下桌去。陆侵只觉额角阵阵抽动,伸手将人从桌上拉起来翻身搁在椅上,元翡一时天旋地转,不由得扶住了椅背,却将蒙了一层细汗的粉嫩臀瓣拱到了身后去。

    被捅得合不拢的xiaoxue口露出一星白液,却未及落出,被陆侵提起阴部抬高,向着臀rou大力抽了下去。手掌落处,元翡蓦地一颤,嘶哑叫着向前躲去,随即又是一记,“啪”的一声脆响,在夜色中刺耳而靡荡。

    臀rou上浮起一片红痕,元翡腰身沉下,抬高了臀,被一掌掌拍打得弹动呻吟,终于明白过来,胡乱摇着头,辗转叫出声来,“我不躲了……唔……”

    胯下性器紫红guntang直翘着,陆侵扶了红肿的臀rou,重又挤入灌满yin液的rouxue。

    这高抬的姿势更觉饱胀,元翡跪在椅中,被顶撞研磨得慢慢弓起身,哑声呻吟,半是痛苦半是快欲,又被他从后伸手来捏住了两乳,指腹反复捏弄着乳尖乳rou,只得直起身来困在椅中,后背贴着他汗湿的结实胸膛,被染了一身guntang。

    xiaoxue从后面被cao弄得盈满花液,一滴都泄露不出,偏偏小腹被顶在椅背上挤压,挤得又是阵阵痉挛,元翡头一次知道他此前还都算克制,受不住地在他怀中挣扎扭动,扭身探回一手去抚慰他胯间性器,“你……你快些……”

    入手guntang坚硬,指腹碰到那物表面凸起的筋脉,便激得一跳,似要吐液,反被他按住了手,指尖便随着抽插的动作被一同插入xue内,将抽缩的xue口撑得愈发薄韧。

    元翡无力地酥了骨头,指下的性器却是猛然哆嗦起来,在xue中激烈地吐出大股热烫液体,她被浇得登时没了声音,趴在椅背上颤抖着大口喘息。腿间xiaoxue含着半软的性器,臀缝中的后xue被他指头缓缓揉按着,两根手指插进湿软洞眼中,将她一双长腿插得颤抖起来,后xue不住紧缩着吐出清黏的肠液,顺着股缝流下来。

    陆侵从后扭过她的脸来,轻吻着耳际与脸颊。灼热的吐息拂在耳中,元翡闭了闭眼,细长的睫毛瑟瑟扑闪着,软嫩淡红的唇沾在他下颌时轻吮一下,低喘着道:“听你的……”

    两人俱是浑身guntang。陆侵将人抱在榻上,扯开凌乱的发髻与衣衫,将白生生的人剥出来捧在手中,分开两腿,挤进臀缝间湿透的后xue,深深浅浅撞进去。

    元翡上身仰在榻上,伸直脖子艰难喘息,喉中含糊地吐出细弱呻吟,被先前激烈性事弄得鼓起的小腹却仍不得解脱,被陆侵顺手取来一只鸽卵大的茶盅缓缓倒塞入xue。

    茶盅冰凉坚硬,元翡后xue被暴风骤雨般的抽插cao弄得发烫,前头却又被死死堵住,两相酸胀着相互挤压,不多时便浑身绷紧了,缩着腰躲也不是迎也不是,泪眼朦胧地挣扎,“缓一缓……求你缓一缓……”

    手指伸到腿间,试图将那小茶盅取出,却只摸得到腿间空虚,xiaoxue被茶盅杯口撑圆,指头被陆侵的手牵带了向里捅去,指尖径直碰到埋在体内深处的杯底,竟似要被自己推进下身一般。她蓦地一阵痉挛,浑身泛起一层羞耻的绯红,哆嗦着挣出手来推向他,“拿出……嗯……拿出来!”

    陆侵下头重重一顶,将元翡顶得牙关发颤,一阵喘息呻吟,不自觉软了身子,被他拉了两手将衣带缚住两腕,信手绑在帐顶,将腰臀抬起在胯间,悬空着抱在手中猛力撞cao起来,低喘着吻她的腰腹,呼吸粗重,“说了听我的。”

    元翡浑身止不住地细细颤着,指头左右抓不到依凭,两腿抽搐着夹紧了他的腰侧盘在背后,呻吟声已带了哭腔,却被他托紧了臀rou制住,性器狠狠顶在内壁上与前头相隔的地方,重重碾着rou壁擦过,辗转来去,反复刺动,直将元翡cao弄得不断痉挛发抖,夹紧了两腿不住颤着,里头不知吐出多少热液,前后两处蓦地剧烈挛缩起来,两臂死死僵直着,近乎哽咽着摇头,“我不行……你出去……我……难受……”

    他将无所依凭的人轻轻托举在怀中,就着体内高潮的余韵抽插,轻柔哑声道:“可我真不放手了。”

    元翡醒来时天光堪堪微亮。手腕仍被衣带紧紧系着,好在此时有光,找出端头,连咬带扯,半晌方才解开。陆侵压在身上,她又花了半晌方才从他身下挤出来,勉强系了未干透的衣裳,下地将那扇被丹冕剑鞘闩住的门拉开。

    朱乘蹲在门外看剑谱,闻声猛然站起身来,喜道:“四哥!”

    元翡这才想起朱乘素来都是清晨来找陆侵练剑,这一下她撞在刀口上,简直不知要如何交待。

    朱乘活像撞了鬼似的,定定与她对视半晌,竟然又将眼睛移开,没看见她似的,重又蹲回去,低头看剑谱。

    元翡如同绝处逢生,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回房中草草换了干衣裳,坐在椅中心乱如麻地想了一圈军中事务。清晨回来本是怕有人有事来找,但坐了一阵,终究抵不过困意,拉开被子窝了进去。

    朱乘在陆侵门外蹲到日上三竿,宫情路过,奇道:“狗少,真改行看门了?”

    朱乘脸色发黑,低着头不理他,地上一块黑土被他拿着树枝戳来戳去,若非北地干旱,恐怕快要被他戳出个泉眼来。

    又过一个时辰,营中各人都去cao练,陆侵仍闷头大睡。朱乘终于耐不住性子,砸门进屋,将陆侵从被中摇起来,“四哥!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陆侵揉了把脸,“……嗯?”

    朱乘在榻边走来走去,坐立不安似的,晃得人眼晕,“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四哥,你、你、你、你当真是断袖?那你跟、你跟颍川……”

    陆侵困得七荤八素,听了磕磕巴巴的一连四个“你”,终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在屋中逡巡一圈,“蹭”地坐了起来,匆匆在朱乘头上揉一顿,披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