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给我一个机会(手指运动h)作者最喜欢的一段doi
陈贺咳了两嗓子:“去吃点东西吧。”
“……”
陈贺也不知道为什么江颂突然要来,明明之前邀请他来他都不愿意。
今天突然打电话问起他联谊晚会的地点在哪,他之前还疑惑呢,不过现在真相大白了,陈贺嘿嘿笑了两声,铁树开花?
而另一边,被拉着走的喻芮娇正接受着前所未有的低气压,她不知道江颂拉着自己要去哪,只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一路上喻芮娇叫了他两声,但是他一次都没有应。
直到他似乎忍无可忍,把她压在走廊的墙上:“这就是你说的聚会?嗯?”
“我……”
“方便给我你的微信吗?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江颂阴阳怪气地模仿着刚才那男人在喻芮娇面前的变相表白。
“你……”
江颂揽住她的腰,手向上摸到了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喘着粗气:“为什么不穿给我看。”
他看见那个死男人靠喻芮娇那么近就觉得心烦,听到那死男人说的话他更是上火。
喻芮娇还化了个漂亮的妆,唇红齿白,他看有不少人都觊觎着。
“江颂——唔!”
江颂生气地咬住了她的唇,舌尖探入口中,与她的暧昧交缠,分离时带出银丝,色情至极。
口红印在了江颂的唇上,他看着喻芮娇的眼神已经不再清白,欲望深深烙在他的眼底。
喻芮娇看了看周围,觉得大事不妙:“这是在外面啊。”
江颂勾唇:“别怕。”
紧接着继续吻住她的红唇,手轻易地从她的后背的肌肤滑进裙里面,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手指精准地捏住了她的乳尖碾磨。
“嗯……啊哈……江颂……”
“你看,这条裙子多危险。”
江颂眼神灼灼,一次又一次地吻在她的脸上,最后落在她的耳尖,他身子高大,几乎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下,任他蹂躏。
“好软娇娇。”江颂揉捏着她的胸,收紧放松地反复,拇指猛地按在立起来的乳尖,深深地陷了下去,喻芮娇仰头呻吟了一声,下一秒又立即止住,怕被人听见。
太难受了,江颂的手guntang,落在胸上像滑进了一个温床,可是这张床揉得她好难受,小腹隐隐收紧,但是却认不出流出了水。
喻芮娇很快被带得情动,可是江颂看到她这样绯红的脸颊,心里面却又更生气,那个死男人还要个机会?要什么机会?
他都在争取这个机会,那个死男人还想要个机会?
手上的劲使得更大了,让喻芮娇忍不住娇呼出声:“嗯嗯……你轻点……”
“给我一个机会,我就轻点。”江颂说着手已经往下摸去,从纤细柔软的腰部滑到丰满的屁股,抓住一半臀瓣狠狠一捏。
喻芮娇又痛又爽:“啊……你……”
江颂要个什么机会啊?喻芮娇身上像火在烧,海在荡,她忍不住想要去吻江颂。
可是江颂却第一次避开了。
他等不了了,他想慢慢的来,结果成了炮友,这些死男人一上来想成为什么?想结婚吗?
手指从臀缝中滑向更秘密的花园,那里已经被园丁浇过水一样,湿淋淋的,江颂在外圈打转,他似乎是想擦掉这些水,可是却泛滥成灾。
喻芮娇嗯嗯啊啊地贴在江颂身上低喘着,她身子软了一半,另一半是被江颂一只手捞着才没有软下去。
“给我一个机会。”
一只手指插入了花园之中,湿润的紧致让江颂不禁低哼了一声,他一瞬间就能感觉到喻芮娇里面的紧致和火热,他一瞬间就能想象到他自己和她深深结合的时候,她纠缠着,紧吸着。
“啊……慢点……”
酒吧的音乐放得好大声,喻芮娇感觉自己深陷海洋,江颂的手指又插进去一根,按在她奇怪的敏感点,让她里面好空,又好难受。
他的另一个手指按住前面的小粒,光是轻轻揉捏便能让她的腿脚发颤,哭哼着泄下一股水,滑腻腻的下身让喻芮娇难以直视。
江颂手上缓缓动着,吊着她的感觉不上不下。
上面扯下她一侧的裙子,露出漂亮的胸,用牙齿咬住,撕掉贴着的胸贴,一口含住了她的波涛。
他故意轻咬着用牙齿摩擦,胸口传来的痒意让她浑身发烫,下面被江颂插得水花直流,她紧紧抓住他的衬衣:“啊嗯……江颂……我好难受……”
“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什么机会……”
江颂不答,只是继续说着:“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她要哭了,这人怎么不说啊。
走廊处突然传来交谈的声音,喻芮娇身子一紧,下意识地一夹,江颂不得已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他真是忍得难受。
喻芮娇似乎被交谈声刺激得清醒了几分,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已经不是暧昧的程度了,江颂把她压在墙上,一只手在自己的下面挑逗,而他弯着腰含着自己的胸。
她又要哭了:“有人……江颂……”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喻芮娇却感觉到江颂的手指越来越快,抽插的速度和要被发现的羞耻刺激让她难受又难耐地哭着哼唧开口:“求求你……江颂……”
这一声真要江颂的命。
“给我一个机会,娇娇。”江颂抬眸含住她的唇,“求求你。”
她感觉到自己身子不受控制地要痉挛,可是她死命地忍着,那种高潮的感觉不断攀升,耳边的交谈声好近,她哭道:“好,给你……我不要在这……”
几乎是喻芮娇说出来的那句话的同一秒,江颂抽出放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双手将喻芮娇抱进了一旁的厕所,猛地关上了门,发出来巨大的声音。
他真卑鄙。
喻芮娇眼中含着难耐地泪花看他,江颂拉开裤子,直接撩开裙子从身后插了进去。
就在江颂进来的那一瞬间,喻芮娇哭着到达了高潮。
“啊——”
xue里紧致的柔软,还有刚刚高潮的痉挛正死死绞着江颂的阳具,一股水淋在自己的东西的顶端,江颂实在忍不住地喘了一声。
也是在那一秒,厕所传来了疑惑的声音。
“你听到有声音吗?男人的。”
“没有,我就听到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