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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喜欢直接拒绝不就好了。” 他看着云容脸色不对,像是一下子想到什么,“难道是……” 云容点了点头,“那姑娘是当今圣上的公主,排行第七。” 刚刚才说了云容有艳福的周涣之一下子跳起来,“那这么说你要去做驸马?这可不行,容哥儿,你可不能去做什么狗屁驸马。” 苏玉清连忙伸手捂住了周涣之的嘴,在他耳边恼怒道:“你疯了?忘了这是在哪儿了?” 他们现在就在长公主府,里面的男主人可就是一位驸马。 他如此贬低驸马,被人知道了可怎么是好?更何况驸马也算是皇室中人,辱骂皇亲可是要治罪的。 周涣之也是刚刚情绪一时激动,这才说出些混不吝的话来。 这时被苏玉清一提醒,脑子清醒过来,便缄默不语。 云容扫了眼屋子,他们坐在供客人休憩的房间里,因为他们三人要谈话,里间没什么人,只在外间守着侍从。 所以刚刚周涣之说的话,应该没人听见。 为了保险起见,云容走出里间,对候着的下人道:“这里暂时没什么需要伺候的地方,你们先退下吧。” “是。” 下人屈膝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离开时还贴心的关了屋子的门。 云容这才走回去,撩了珠帘,对里头坐着的周涣之无奈道;“平日里嘴上没个把门就算了,怎么公共场合也这样?” 周涣之微微低着头,小声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既然屋子里没了外人,周涣之的胆子又回来了,他这次压低了声音,朝云容说道:“容哥儿,你可千万不能去做那劳什子的驸马。” 驸马说的好听,娶了皇室公主,其实就是男子卖身去了皇家。 而且还有诸多管束,一辈子看公主的脸色行事,别说是纳妾了,就连进不进得去自己妻子的房都是两说。 一旦娶了公主,就不能住在自个儿的宅子,得跟着公主去住公主府,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不说,别人家都是男子休妻,到了公主这儿简直反着来,成了女子休夫,真真是不可思议。 虽说成了驸马可以给自个儿带来不少好处,但依着云容的才能根本不需要这些。 云容看着里间绣了山水图的玉面屏风,没有说话。 周涣之急道:“你莫不是喜欢上七公主了?” 云容这才移开视线,缓声说,“不是。” 周涣之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让她找其他的倒霉鬼做驸马吧,反正你是不能去的。” 一旁的苏玉清皱着眉头,冷声说道:“这是容哥儿想拒绝便能拒绝的吗?就怕七公主找了圣上当众赐婚,那才是根本没地儿跑。” 如今皇上膝下只有三子四女,前面的三个女儿皆已成家,只剩下这么个小女儿待字闺中,甚为得宠。 再加上七公主的母妃德妃在皇上面前颇有脸面,让七公主养成了副无法无天的模样。 照着当初望江楼里她就敢独自一人闯进来,此女性子可见一斑。 所以,七公主极有可能会回宫让她母妃去向皇上讨份赐婚圣旨。 越是这样想,云容脸色就越难看,莫说他压根儿不喜欢七公主,就算喜欢,也不会让人逼婚。 苏玉清站起身子,看着云容紧抿的嘴唇,想把他拉起来,“我们现在就去前厅,你去寻了伯母,便立刻回去。” 云容坐着没动,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眼中情绪,“提前离开总归是不好的,要想拿到赐婚圣旨少说也得十天半月,我散了宴回去会与父母商议,你们不必担心。” * 好不容易熬过了长公主府的“荷花宴”,云容三人跟着一众世家公子小姐一起从花园到前厅去与家人汇合。 云容虽然满怀心事,但面上却让人看不出丝毫异常,顶多神色比来时冷淡了一些。 与主家告别之时,云容看着长公主慈爱的眼神,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与云裳站在云夫人周氏身边向诸位长辈行礼后就告退了。后边的长公主还想拉住云容说说话,被一旁的徐驸马察觉,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 长公主看了眼自家夫君,低声道:“怎么了?” 徐驸马对前厅还没散完的贵宾歉意一笑,拉了长公主去侧间。 他此时的娃娃脸上没了丝毫笑意,语气带着几分遗憾道:“殿下,云府的那位你就别想了。” 长公主闻言挑眉,奇怪道:“我看你不是也对容哥儿很满意吗?况且我们端宜也是喜欢的,怎么就别想了?” 他这妻子,被自己母后皇兄保护的甚好,看着聪明实则性子单纯。 在宴会上暗示听不懂,徐驸马所性就把话题给挑明了,“殿下没看到七公主跟上去了吗?” 就算亲meimei再亲,也亲不过自己的女儿,他们婉儿虽说是个郡主,还是比不得公主金贵。 在回程的路上,云夫人自然是与来时一样,跟云裳一辆马车的。 可是在登上马车前,她转头看了看站在马车边扶着她的云容,别人从他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她这个做娘的还是多少能察觉到不对的。 云容见他娘突然停下,温声道:“娘,怎么了?” 周氏目光微闪,既然容儿不说,自有他的道理,现在在外面询问也委实不太方便,遂没有多问,只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回家给你们两姐弟做些什么吃的。” 凡是参宴,世家子弟都得注意仪态,少有能在宴席上吃饱的。 周氏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云容点了点头。 等到了云府,已经将近酉时。经过一整天的活动,主子们自是要先回自个儿的院子去梳洗一番。 云容在夏竹的伺候下换了身家常便服,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后,便去正房与父母用膳。 云尚书早早的就坐在八仙桌后,听着云夫人说起在长公主府参宴的事儿。云容走到正房门口,小丫鬟恭敬行礼后给他把帘子打开。 他脚步迈的轻,进了门没走几步就听到周氏正在跟云逸谈他画画的事。 “我当时都惊了,虽然知道容儿是个有本事的,但没想到他这么有本事。你是没看到,那幅宴会图展示出来时,那些人的眼睛都瞪大了至少一圈。” 云逸差异道:“是吗?” 他大jiejie云裳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