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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而且小从到大除了做作业被白亭逼过,其它事基本没人强迫他,连兴趣班都是挑自己想学的来。中学阶段参与过的实践活动都是模拟法庭、科技探索这些,从来没有出现过做饭扫地。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用Bingo当借口,从宋清致那里套来了一个葱油拌面的做法。这是宋清致觉得很简单的一道菜谱,还提醒白寺去阳台看看,种着葱的花盆是不是还在,一切食材都可以自备。 白寺踌躇满志地走到阳台上,抬眼看到一盆仙人球之外,还有两盆葱蒜。他不知道哪盆是葱,哪盆是蒜。 “Bingo啊——” 白寺决定动用儿子来做摘葱这种小事,却半天没得到Bingo的回应。 不会饿晕过去了吧,白寺先看卧室,再找洗漱间,最后打开儿童手表的定位,目标距离自己十米以内。 Bingo这个一声不吭、招呼不打就独自行动的毛病要改,白寺决定把这事留到下次再和宋清致讲。 每次发“下雨了天冷了多注意休息”这种关怀之言从来得不到宋清致的回应,但说到Bingo,哪怕只是Bingo的名字发过去,宋清致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回复一个“?”。 白寺刚走出宿舍门就看到了Bingo。 走廊很长,左右两边都是宿舍间,Bingo敲开不远处一间宿舍的门,站在门口仰着脑袋说:“我可以在你家吃饭吗?” “Bingo,我已经叫了外卖。” 白寺莫名觉得丢脸,不知道是嫌弃Bingo去别人家蹭饭,还是因为自己不会做饭。 他走过去,正要一把抱起Bingo就闻到了一股饭菜香,忍不住“哇”了一声赞美道:“好香啊,做的什么,可以带上我一起吃吗?” 蹭饭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白天赶着上课和自习,吃食堂理所当然,至于在宿舍里,要么让管家做了饭送过来,要么就是蹭隔壁的饭。有时候白寺干脆带着Bingo和管家做的饭,一起去隔壁吃。 Bingo不挑食,但是太贪吃,什么都想吃。 住本宅的时候,杨希和保姆一直都会特意给他准备儿童餐,但白寺没注意这一点。现在单独带着Bingo被宋清致瞧出了这方面的问题,第一次主动和白寺视频,远程指导他怎么泡牛奶,好让Bingo在早起后、睡觉前喝。 白寺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把牛奶泡成了一滩水。 Bingo拎着奶瓶,面无表情地说:“我还是自己泡吧。” 大半事情都不是自己亲手做,但白寺还是觉得带孩子特别难。 Bingo每周上两次棒球课,白寺全程陪着,以此置换,让Bingo陪自己上课,也只能一周两次而已。次数超过,Bingo就会提条件,反正可以委屈个一时半会儿,但绝对不能吃亏。 白寺都没法去想象,当初只有周辛帮忙的宋清致,是怎么把Bingo养大的。 天气渐渐热起来,晚上白寺开着窗户睡觉。Bingo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醒了,一直哭着挠痒痒,挠出了血丝还没停,反而整条胳膊都红肿了起来。白寺连鞋都没换,趿着拖鞋就去了医务室,涂药挂水一通忙,总算止了痒。 两个人都是又累又困,大手牵小手,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宿舍走。什么鬼的筑巢,白寺心里的眼泪汇聚成汪洋大海,明天就搬回公寓好嘛。 宋清致不会一直住宿舍,而Bingo只要住公寓的时间越久,就会越不记得宿舍的模样。事实一定会如此,笃定的白寺酝酿着住回公寓的理由,什么采光啊电梯啊专门的儿童娱乐设施啊,和Bingo一直掰扯到宿舍门口。 门没有关,开着一条缝,白寺踩着拖鞋,知道是自己忘了。 他推门,正要侧身去按墙上的灯控,突然一股陌生alpha的气息从暗处袭来,自背后锁住白寺的喉咙。 但陌生alpha明显没有白寺高,力量也不足,没能一下锁住白寺,反而被白寺侧身卸力继而一个过肩摔,直接摔到了地上。 “Bingo往旁边躲!” 白寺弯腰去抓alpha,胳膊刚伸过去,突然有什么东西黏到了手背上。Alpha没来得及套住白寺的胶带,此时大段大段被扯出来往白寺的胳膊上绑。 “cao!” 有备而来! 白寺抬脚就把地上的alpha往死里踹,对方在一片惨叫里喊道:“小捡!小捡!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是来给你道歉的!” 小捡?陆捡? 白寺一愣,开灯看清躺在地上的alpha,面色蜡黄,头发花白,身材老朽。 白寺忽然有点恍惚了,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他还没想起来,地上的alpha突然跳起来,掐着白寺的脖子就往墙壁上按。 一股白烟迎面而来。 alpha忽然失力,弯腰掐着嗓子疯狂地咳嗽了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了。浓烟之中只听见Bingo清脆的声音:“mama!” Bingo扔了驱A粉。 白寺不禁欣慰得眼泪汹涌而出:“儿子,你mama……也是alpha啊。” 55 55 “mama!” Bingo平时只在早晚安时叫mama,今天连着叫了两次,还嗓门嘹亮得半栋楼的人都能听见,白寺的父爱瞬间升华到大爱无疆的高度,激动得眼泪越来越多,整张脸肿成熟透的柠檬,随时能从树上砸下来的那种。 驱A粉是根据信息素研究出来的,只对腺体成熟的alpha有效。 白寺离宿舍门最近,靠着父爱的支撑,撑住了柠檬一般酸疼的脑袋,然后在决堤的柠檬泪中摸着把门打开,之后,猛烈咳嗽着冲Bingo招手。 Bingo越过不停呕着五脏六腑的alpha入侵者,直接冲进白寺的怀里说:“我们报警!” 这动静已经把宿舍附近的人吵醒了,白寺在走廊里咳嗽了半天,隔壁他们经常蹭饭的那个omega又是水又是湿毛巾的,递过来让白寺擦脸润肺,总算是止消了驱A粉的影响。 Bingo仰头看着脑袋湿漉漉的白寺说:“mama,我们报警。” Alpha入侵者,或者我们可以直接说老东西,整张脸肿如开水烫过的猪头,被其他人从宿舍里拽出来,瘫坐在走廊上口齿不清地求饶,完全不见人样。 白寺听他喊着“小捡”,不由一阵烦躁,心里猜到了老东西是谁。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白寺把Bingo拎进怀里,脸色恶劣地说:“宿管呢?警卫呢?他妈的一个博士生宿舍楼,就这么半夜放犯罪分子进来行凶?!” 白寺很少起夜,今天为了送Bingo去医务室,忙中出错没锁门,让老东西钻了空子。 但巧合到老东西第一次来就撞到这种大运,白寺可不信,指不定在附近已经蹲守了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 “mama,不要说脏话。”Bingo板着小脸提醒,“我们报警。” 白寺把B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