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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秋墨不屑道:“你连看我都吓得闭眼睛,更何况看那些男的。” 卿绾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太不像个女人了。” 原秋墨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揉着她的小脑袋,磁性的男音沙哑魅惑:“我跟那个花魁比,谁更好看?” 卿绾默默流泪,真是一道送命题啊……说实话,肯定是花魁好看啊,不过她哪有这胆儿,她真诚的说道:“你好看。” 原秋墨冷眼瞧着她,刚毅的嘴角冷冷开口:“你骗人。” 卿绾:“?????” 他动作轻柔的取下她的发钗,在她耳边不住的呵气,暧昧道:“你说我好看,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卿绾面瘫的看着这个想干坏事,还故意怂恿她先动手的阴险狡诈的男人。真的好想一块豆腐糊在他脸上! 她在他薄唇上“吧唧”一口,得意道:“这样可以吗?” 他黝黑的暗眸里被欲望吞噬,舔舔干涸的嘴唇,淡淡道:“我感受不到。” 卿绾索性狠下心,谁让她点背呢!被他抓个现行,她一把握住他饱胀的男根,上下撸动,在他的耳边吐气如莲:“夫君,这样可好?” 他勾勾唇,满意的说道:“很好。” 卿绾伸出玉指弹了弹粗硬的男根,紫黑的丑东西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卿绾作恶的说道:“夫君,说实话,你这根东西可实在不好看啊。” 原秋墨眯着眼,全身肌rou放松的享受她无微不至的按摩,猛然听到她这话,差点没把她腰肢给扭断,他在她的耳朵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虽然丑,等我塞进你身体里去了,有你哭的时候。” 唔……她好像又给自己挖坑了,不行,这把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伺候好才行。 她卖力的在他yinjing的表皮上撸动,guitou上的铃口时不时的往外渗出带有腥气的白浊,他情欲难耐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在她腰间滑动的大手更是不规矩的跑到她的亵裤里面,找到紧闭的花xue,直直的刺了进去。 “啊……”卿绾被吓了一跳,“你给我出来!” 他糙舌在她滑嫩的脸蛋上动情的舔动着,喃喃道:“继续,不要停。” 这个无耻厚脸皮的男人!握着粗硬男根的玉手加重了力度,taonong的越发快了。 “嗯……”原秋墨舒服的呻吟起来,修长的手指在花xue内插弄的更加激烈,敏感的花xue受不了他如此挑逗,早就泄出了花蜜,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齐在花xue用力抽插,搅动的花xue“咕叽”作响。 卿绾被他弄得哪还有心思专心伺候他的男根,无力的瘫在他的肩上娇柔的呻吟着。她美眸中情潮涌动,面若桃腮,抓着他男根的手滑到了他阴毛浓密的小腹处,无助的扯着他的毛发,低低道:“不要再进去了。” 原秋墨封住她的口,在她嘴里肆意掠夺琼花蜜液,糙舌舔过小巧的齿贝,激烈的拥吻着,他抓过她的玉手,在胀的快要爆炸的yinjing上快速的上下taonong,良久之后,他臀肌抽搐,抽出了沾满花液的手指,把亵裤撕开一个口,粗大的yinjing直直插入她的花蜜四溢的xiaoxue中,抖动着臀肌,浓郁的白浊如激流般喷发而出,烫的卿绾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她渐渐回过神来,才发觉这个男人把jingye都射了进去,她怒道:“谁让你射进去的!” 他一脸无辜:“你又没说不让射进去,况且你做着做着,就放开它了,它都还没有爽到!” “要不是你在那捣乱我能放开吗!” 他怜爱的亲亲她的眉眼,柔声道:“那我们就重来一次吧。” “我不……”话还未说完,她就被他竖抱起来,肌rou纠结的手臂托着她的翘臀往桌旁走去,“你等等,我要去告诉女皇。” 他在她软翘的臀上,狠狠的拍打几下,无所畏惧道:“等我做完了,你再去告状,到时候我亲自送你进宫。” 卿绾被他打得全身软绵无力,她咬住他肩上的硬rou,磨牙道:“我咬死你!” 原秋墨把她放在桌上,拉开她两条腿,狠狠的插了进去,掐着她的腰肢,大力的撞击了几下,笑道:“我最喜欢你咬我了,尤其是这下面的小嘴,咬的我想死在里面。” 算了,她还是闭嘴吧,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花xue内夹杂着自己的蜜液和他的白浊让他抽插的十分顺利,yinjing抽送下带出了不少花液白沫,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到臀下的木桌,浇灌的木桌成了湿漉漉一片。 原秋墨大理的抽送着,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裙抹胸,下身也没闲着,持续发出面红心跳的“啪啪”撞击声,他在她的椒乳上揉捏抓弄,不一会儿,白嫩的胸脯就被玩的满是红色的指痕掌印。 “啊……你又这么重。”胸前的酸麻似乎传递到羞人的花xue中,夹得他那个粗硬的东西更紧了,xiaoxue收缩有致,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让她防不胜防,粗硬的yinjing似是感受到了她快要抵达极乐之地,抽动的越发凶猛,打桩似的在在花xue里开垦领地。 卿绾紧紧抓住他的有力的肩膀,花xue里的酸软使得自己的身子越发软绵起来,连在他身上抓弄都没了力气,只得无助的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原秋墨见她被自己cao弄的软绵起来,心中怜爱更甚,但捏上她胸前的肿胀红果却越发用力。 他把卿绾推倒在桌上,强健的身躯顺势压在细滑的身子上面,抬起她的双腿,yinjing用力的戳刺起来,桌子被摇晃的咯吱作响,rou体拍的的yin靡声不绝于耳。 花xue内满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又酸又痒,健壮的身躯与她肌肤相贴,缠绵不分,花xue口和yinjing的根部沾满了从花xue里捣弄出来的白浊,他大大的yinnang捣的xue口痛麻不已,活像要插进去一般,小腹上的毛发与她柔嫩的腹部摩挲挤弄,终是弄的她颤抖着身子,在他的抽送下狠狠的大泄出来。 原秋墨见她大xiele,索性也放开精关,死死抵着花xue口,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他已有两个多月未曾碰她,囊袋里的jingye又多又浓,花xue内肆意喷洒时又惹得卿绾xiele一次。 卿绾小腹被他射的鼓鼓的,全是他的jingye,她娇喝道:“还不给我弄出来,让我怎么回去。” 他轻笑的搂过她白皙的身子,食指在股沟处按压几下,浓稠的白液瞬时倾泻而出,弄的褐色木桌yin乱不堪。 过后,原秋墨又命小二送来女子的衣裙和一桶热水,卿绾不要和他一起沐浴,非架不住这人的厚脸皮,死皮赖脸的挤进木桶,结果两人洗着洗着又勾着腿,贴着rou儿,忘情的在木桶里来了一次,等到换好干净的衣物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