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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十五天,你浑身xue位经脉应该算彻底打通了。” “还,还要扎十五天?!” 莫千叶冷笑,“这才哪到哪,药浴才够你受的。” 当不恨双腿踩进药炉才知道陌千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炉鼎下还烧着火把,热气氤氲将她整个人囚禁在其中。 刚扎过针,浑身毛孔xue位都已打开,无形之中似有一股力量在不断侵入她的身体。 比番才扎针更深入,更加无孔不入。 “嗯~嗯~” 不恨忍不住在药炉里辗转着,踢着腿,想要起身逃走。 被陌千叶按了肩膀又塞了回去。 “我里头可是加了不少稀有药草,把你炖了都不值,还不好生泡着。” …… 陌千叶掐准药浴的时间,便直接离开。 不恨自个从药炉里爬出来,脚尖落地整个差点软在地上。一手撑住了石墙,摇摇晃晃地躺回石床上。 她按陌千叶说的闭眼调息,灵气从丹田出发,像雨霖浸润干枯的大地,浑身都舒坦起来。 良久不恨才睁开眼。 她听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动静后,手缓缓按在了胸口。 再张开,掌心赫然出现一块黑牌。 只是与之前通体黝黑不同,上面不知何时出现了白色优昙婆罗花。 “怎么会这样……” 不恨试着将黑牌的图案擦去,它却如活物般轻轻摇动却清晰可见。 “难道我真的是神族人,那娘亲为什么要带我逃出来。” “如果没有从神龙宫逃出来,没有遇到魏恒,娘亲也就不会惨死在魏家村了吧。” 不恨倏地捏黑牌。 里头已经没有多少灵力了,看来她筑基时候差不多把黑牌里的灵力都吸光了。 得多存一些灵力才行。 不恨闭眼感受,周围灵气充沛,大多是土火属性,水灵气倒是也有一些。 她运行功法,水灵气开始慢慢靠近。 “咦。” 不恨睁开。 刚才水灵气是直接进入了黑牌,明明之前这水灵气只能以她身体为媒介导入,所以灵气收集不算快。 现在只要她留一丝意识,黑牌亦可单独吸收,再反哺给她更为精纯的灵气,修炼倒是快了不少。 只是不恨不敢从黑牌里多吸取灵气,她还记得陌千叶让她先静心打坐,固本培元。 连着十多天陌千叶替不恨扎完针,监督她泡完药浴便走。 倒是把不恨折磨的yuhuo焚身,苦不堪言…… 她是不奢望陌千叶会替她去火了,这尊大神对她又看又摸又扎了十多天,还是一副冷冰冰不为所动的模样。 要是主动勾引陌千叶,不恨觉得那些掉落的冰渣都能把人刺穿。 上次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把她陷入如此境界,勾引陌千叶上床…… 她还要保持,可不想万劫不复。 “我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去,你不是说要我帮忙炼丹么,还不开始教我么。” 陌千叶将她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那丹药还缺一味药引,要炼七七四十九天,就你现在这点修为不够看。” 不恨叹了一口气。 “可我有些熬不住了。” 从她破身起,不管有意无意,她身边总是不缺男人。 如今却是……看得到吃不到。 针扎进去的瘙痒感已经远远大于疼痛了。 导致她现在看见那个圆圆粗粗的药杵都能出神。 真是疯了…… 陌千叶把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来。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泡完药水你就能出去了。” 不恨双目放光。 头一次积极主动地去泡药浴。 陌千叶倒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破天荒地没有盯不恨泡完,只是走到一半还不忘回头警告。 “最后一天了,你要是敢前功尽弃可别怪我把你炖了赔我草药。” 不恨暗暗翻了白眼,倒是把身子又往下沉了沉了。 她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陌千叶又回来盯人,轻哼一声。 “放心,我可不想被你炖成药引子了。” “啧啧啧,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谁舍得炖成药引子。” 不恨倏地睁眼。 “是你!” —— 下章上rou,啦啦啦啦 、 魔精在她的三个洞里 楼冥靠着墙,一缕头发黑垂在眼前,双眸幽深阴郁,似笑非笑地看着不恨。 “倒没想到那小子还会金屋藏娇,他修的不是无真大道么。” 不恨将背贴上了炉壁,将自己更深埋入药汤里。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哦,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楼冥迈开腿,缓缓走了下来。 不恨扫过他玄色的衣袍,有鲜浓的血珠从衣角滴落。 “他是师尊,我是小辈。” “哦,一丝不挂的在师尊密室里泡药浴的小辈?” 楼冥越发靠近,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发明显。 不恨却觉得像被毒蛇盯住一般,不敢轻举妄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你受伤了,不先处理一下么。” 随即目光瞥了下墙边的药架子,“药瓶上都贴了名字。” 楼冥没有再逼近,轻笑。 “倒是挺识相的。” 说着,终于转身朝药架子走去。 不恨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还要泡多久。 又想着这楼冥和陌千叶到底是什么关系。 明明认识,却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敌人。 “玄元丹,养魂丹,九转回清丹……” 楼冥拔开塞子,闻了闻,又倒出来,捏着丹药细看。 “倒没想到这小子百年后炼丹之术如此登峰造极,还算不错。” 这小子……可是封神大陆第一门派的峰主,亦是天下唯一的炼丹天师。 楼冥看着不过二十来岁,却说自己困在仙缘洞府百来年,又对陌千叶称为晚辈。 “……与云启明在阵法外打了十多天的是你?” 楼冥继续搜刮着想要的丹药,头也没抬,“你在密室里知道的倒也不少嘛。” 不恨连忙问道:“那云启明呢?是输了还是赢了?” “哼。” 楼冥一记眼神飞刀过来,“要不是我被困了百年,就凭他还打的过我?!” 不恨蓦地想起他还是五六岁小童的模样。 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楼冥搜刮得差不多,又倒了几颗在掌心,才朝她走来。 不恨听到脚步声,略微朝旁边躲了躲。 “你伤得这么重,是怎么从云启明那逃出来的。” “他似有急事,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也无心恋战,直接遁走了。“ 不恨默然。 云启明应该是去寻云星承了。 “怎么,你对云启明似乎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