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膝丸的开苞礼(下)(尿道屁股一起cao、哭着承认自己是sao货、自我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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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液灌进去的时间太长,所以只有最开始喷发的比较猛,后面就完全跟漏尿一样,从勃起的性器里淅淅沥沥的往外流。 膝丸已经彻底脱了力,趴在浸透红酒的地毯上,唯独腰胯被男人拉高,不得不保持着母狗交配一样的姿势,任由硕大的jiba在自己的rou道里进进出出,边磨前列腺边用guitoucao着宫口,cao得他痉挛一样抖动,又喷出一小股酒液。 “已经……呜嗯、嗯被主殿cao破了,cao进胃里、啊、要死了……”喝了高浓度的伏特加,又用身体吸收了不少红酒,他这会儿醉得厉害,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只能像个小孩似的啪嗒啪嗒直掉眼泪,呜呜的呻吟着:“又、哈啊……又在尿,射、射不出呜、啊——好难、难受……” 因为红酒流出占据了通路,原本因为高潮而产生的jingye便被堵在后面,没办法痛痛快快的喷发,憋得他性器都肿胀发红、比之前大了一圈。 “你还真是有让人想一直欺负你的本事啊……”放缓cao干的速度,黑川介改为小幅度在潮热的rou道里磨蹭,同时伸手从沙发上又拿过另一样道具。 那是根还没碳素笔芯粗的小铁棒,顶端打造成几颗珠子的模样,后面则是规则的螺旋形,尾端还拴着可供手指勾住的铁环。如果稍微对SM有所涉猎,便能看得出——它是一根专门用来苛责尿道的马眼棒。 他把软趴趴的膝丸翻过身,变成躺在地毯、张开双腿的姿势,然后握住还在一点点冒出红酒的性器,用马眼棒在guitou滚了一圈yin水润滑,这才顶着刚才被软管开拓过的马眼插了进去。 “啊、别……好疼、别插进来……” 比起软管,马眼棒要更粗更硬,钻进尿道时带来一阵鲜明的胀痛感,磨得付丧神忍不住加紧双腿,想护住备受折磨的性器。 可是男人的身躯也在他两腿之间,非但不给他合拢的机会,还抬起眼,不慌不忙的命令道:“把腿盘在我的腰间,敢松开一下,今天就cao得你逼都合不上。” 膝丸的身体明显瑟缩了几下,白皙的大腿颤颤巍巍的环住男人精壮有力的腰线,两只脚勾在一起,随着马眼棒的深入而抖个不停。 “呜嗯……饶了我,主殿饶了我……好疼、啊、呜呜……”珠子状的铁棒摩擦着娇嫩的尿道内壁,又缓缓探入膀胱里,触碰着敏感的前列腺,让他的哭音一下变了调子,陡然软软的扬起来,“啊、什、什么……有点奇、呜、别来回动,那里不能……啊、不能cao,刺激太大了!” 重新打开通路的马眼棒上下抽插,就像是把尿道当成rou道来cao一样,一次次冲击着里侧的弱点,带动残余的酒液噗噗的向外涌,很快就在他绷紧的小腹上聚集成一滩。 前方刺激过大,之前被干得发软的xue口也随之一开一合,像是在勾引之前因为调整姿势而跑到外面去的rou棍。而黑川介欣然应邀,挺着jiba干进痉挛似的rou道里,配合着手中的马眼棒,一前一后配合着节奏来cao弄膝丸的两个roudong。 前列腺被两方夹击,里面的宫口也让男人撞开,变成随时接受cao干的yin窟,没几秒就弄得他弓起腰,陷入射精和潮吹的双重刺激中,叫得几乎快要发不出声音来:“呜、出、啊——出来了出来了呜啊啊啊啊——!” rou道里发了洪水似的,就算被男人的jiba塞住也断断续续的涌出yin水,性器终于如愿射出jingye,可由于马眼棒还在不停动作,阻碍了喷发速度,让这次高潮被无限的拉长,又在继续的cao干中上升到了新的刺激高度。 就像是脑袋和身体在情欲中化作春水,除了不停被玩弄的地方,他根本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仿佛飘在云端,可又很快跌落地狱,清晰的感知着无法解脱的欲望狂潮。 “已经不能再、啊呜——呜、呜咕!放过我……求您放过、呜、屁股里又要喷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不知是第几次潮吹,膝丸揪住身下湿漉漉的地毯,腰身整个儿腾空,只靠肩膀和男人不停进出的jiba作为支撑点,在强烈的快感中体验着濒临死亡的恐惧。 他的rou道此刻就像是水做的,但又能一层层缠住男人的jiba不放,像是在拉扯着救命稻草,用尽全力的挤压锁紧。黑川介感觉自己几乎不需要动作,就要被身下roudong吸出jingye,不由粗喘着守住精关,一边加快马眼棒的抽插,一边近乎凶狠的用jiba捣着宫口,同时嘴里逼问着:“你说你是不是sao货,是爱吃jingye的小母狗,天天都想让我用大jibacao烂你的sao逼?” “呜、我是……是sao货,是小、呜啊——小母狗,想让主殿天天cao烂我的sao逼……”本能的重复着那些话,被欺负惨了的付丧神浑身潮红,眼睛已经彻底失焦,只能在马眼棒抽出的一瞬崩溃的哭喊着:“射了射了啊呜呜呜、呜咕——sao逼也要一起高潮了呀啊啊啊、呜啊——!” 少了阻碍的性器终于飞射出一道接一道的jingye,因为劲头太猛,直接喷在了他自己的下巴和脸上,居然生生来了个自我颜射。 rou道里的jiba死死抵住生殖腔,把浓稠的白精注入其中,强劲的力道打得他发不出声音来,最后身体一软,整个人干脆的昏迷了过去。 黑川介调整着呼吸,等发现身下人的状况后,忍不住自我反思了片刻:“好像……有点玩过了?” 也有可能是膝丸太弱?之前烛台切和长谷部明明被cao了那么久都还好好的……嗯,没晕就是好好的。 他今天干了两波,所以就大度的放过了膝丸,没继续再把人活活cao醒,而是抱去了浴室,简单冲洗一番,又拐上床当成了抱枕。 付丧神的身体在情事之后都很软,温度比人类要高一些,搂在怀里就像个小暖炉,十分的撩拨困意。他把下巴压在对方的肩窝,一条腿插进毫无反抗之力的长腿间,大腿抵住弹软的屁股,就这样舒舒服服的进入了睡眠当中。 一夜无梦。 这一晚托昏迷的福,膝丸倒是得到很好的休息,本就比人类强健许多的身体快速自我调节,等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除了宿醉之后的头疼外,股间只是隐隐胀痛,像是一直含着什么粗大的东西,有点闭不拢的感觉。 很快的,他又意识到自己被人给抱在怀中,颈间拂过酥麻的热意,后背贴着对方光滑的皮肤,而屁股上似乎顶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身体先一步感受到恐惧,他嗖的一下坐起身,又扶住没力气的腰,瞪大眼看着床上的男人。 就算以付丧神的标准来看,那都是个十足俊美的皮囊,暴露出来的身体结实漂亮,在阳光下像是小憩中的豹子,危险又迷人。 不过一看到对方胯下勃起的那根,他就没由来的一哆嗦,屁股往另一个方向躲,恨不得缩到床角去。 ——头好痛,昨天到底……完整的记忆仅停留在醉酒之前,剩下的都是零散的片段。 他愣神了好一会儿,脸色越来越红,身体却食髓知味的开始发烫,有种让他不敢去正视的躁动,最后只好抬腿下地,准备找冷水洗脸冷静冷静。 “怎么,看了那么久还是怂了?” 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用手掌撑住脸,斜着眼睛打量着他,而后勾唇一笑,慢悠悠地嗤笑道:“亏我还以为你会主动骑上来呢,真胆小。” “别小看我!”恼羞成怒的叫了一声,膝丸瞪圆了一双金瞳,像是只炸毛的猫。不过等视线扫过对方胯下的性器时,还是扭过脸,支支吾吾的强辩着:“因为你是主殿,所以我才会、才会让着你……绝对不是怕了或者胆小!” 说完这话,他就跟屁股下面有钉子似的,瞬间弹起来往外冲,把房门摔得“哐”一声震天响。可没过两秒,他又嗖地一下冲回来,不管不顾的上床猫进被子里,隔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怎、怎么不说还有其他人在!我、我都没穿衣服……” “你跑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说。”黑川介语气无辜,抱住那一大团被子拍了拍,聊表安慰。 被子团又变得小了一圈,像是里面的人用双臂抱紧膝盖,鸵鸟一样逃避现实,还闷声闷气的嘀咕着:“我才不会哭,不会哭的!呜……屁股好痛啊,只有我一个这么惨吗……” 虽然只出去了一瞬,但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烛台切正在厨当番,长谷部围着茶几打扫卫生,两个人都好好的、半点没有腰酸背痛的样子。这样一对比,他不禁更是悲从中来。 难道这就是喝酒的代价吗?人类好像管这个叫酒后乱性……?总之,他再也不要喝酒了! 黑川介大概能猜出他的心理活动,强忍了半天笑意,才装作正经人继续安慰他,“你们好像管这个叫寝当番?大家都是轮流当值的,在你被召唤之前,他们也都好好的完成了呢。” “……真、真的吗?”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了膝丸的红眼圈。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他柔软的发丝,顺便把上面的被子掀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是真的,不过你的耐力没他们好,要努力锻炼才行啊。” 前一句还在温情脉脉,后面就忍不住暴露本性,开始欺负起爱哭的付丧神。黑川介把他按倒,像是拨开粽子叶一样,扒开包裹着的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要好好坚持住啊膝丸。” “换、换个时间吧,主殿,这样不不不太好……”膝丸紧张的结巴,小幅度挪动着身子,可还是被对方打开双腿,摸了两把屁股就直接cao进rouxue里,顶出两声呻吟来。不过一想到外面还有人,他只能咬住手背,把声音堵在喉间,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小sao货,明明刚才就湿了,还装。你听听这水声,可是越来越响了啊。” “呜……” 膝丸进来的时候太着急,房门并没有关紧,所以屋内的交合声很快就传到了外面两人的耳中,听得他们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烛台切现在只想夹着屁股做刃。虽然这么想不太厚道,但他还是觉得同伴多一点比较好,最好能让主殿忽略自己,放他当一个安分守己的家政刀。 他回头看了眼握着拖把半天没动地方的长谷部,从对方凝重的神情中,窥到一丝丝羡慕的气息。 ——主厨刀真可怕啊!那个表情简直就在说“为什么不是我,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要继续努力才行!”……这刃已经忘记昨天屁股开花的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