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下蛊的太子amp;苗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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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你下蛊的太子&苗女你
你不该救那个中原人的。
夫君去世后,你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搬到了偏僻的湖边,并谎称精通蛊毒,以此来让心怀不轨的人远离你们。
西南边疆战事吃紧,苗寨里食物匮乏,你带着一个婴孩,本就艰难度日,更何况照顾一个来路不明的中原少年。
把米粥端给赵子骞之后,你就忙着去看护襁褓里的婴孩,没有再看他一眼。
湖边的竹屋偏僻少有人来,湖水浸出的冷意一直蔓延到屋内。
你低眉垂目,抱着不足一岁的孩子坐在窗边的藤椅上,窗外的青叶影子映在乳濛濛的细白腕子上。
你不知道,赵子骞盯着你的目光有多阴鸷不善。
赵子骞认为你给他下了蛊毒。
西南沙场被埋伏追杀,当时,重伤的赵子骞躲进了苗寨,撑着一口气闯进这个偏僻的竹屋。
血水滴落黏连成团模糊掉视线,赵子骞气息紊乱,目光锁在躺在竹篮里的婴孩身上……
天色渐暗,你浆洗衣物回来。
竹林僻静安宁,可你却就着缝隙中透出的光线,发现竹屋里多了一个人。
少年此刻简直像是个狼狈的怪物,伤势极重,面上血色尽褪,近乎半昏迷的坐在你的孩子旁边的竹椅上,眉眼可以看出是个中原人。
听到声音,赵子骞黢黑的眸子抬起,布着刀疤的手掌横在你孩子的脖颈上,只需要稍稍一用力,你的孩子便会损命,清越的音色透着沙场磨出的嘶哑狠戾。
“你若敢告诉他人”
“我就把你的孩子捏碎。”
天生哑口,你只能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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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寨中藏个中原人不是易事,你只但愿他伤好后能尽早离开。
自从藏匿在这里养病之后,赵子骞就染上了头疾,只要你离开,不过半晌,就会发作的痛不欲生,而他的性子,也随着头疾变差。
你知道赵子骞这些日子的头疾,但只以为他是之前受伤的缘故,并没有太在意。
你把地上的粥清理干净,倒了杯茶水放在他面前,收拾了些赵子骞给的银两去换些rou食。
"早点回来。"赵子骞交代你。
在你离开之后,赵子骞的暗卫照常出现在竹屋内。
赵子骞神色如常,抿了一口你煮的茶水听属下的汇报。
他汇报了这近日的战事,赵子骞皱眉,冷声吩咐了几句,暗卫颔首领命,再次开口。
“苗人说,殿下中的蛊,像是情蛊”
暗卫停顿了一下,直到看到赵子骞不耐烦的神情:“似乎需要阴阳交合才能解毒”
良久,只听到赵子骞的呵斥。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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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渐渐沉了下去,阴冷的雾气乌云一般弥撒,潮湿泥土中窸窸窣窣爬出来些虫类,黑黢黢的在低洼处翻涌,赵子骞把它们视为你豢养的蛊虫。
头痛发作,整整半个时辰的头疼欲裂,赵子骞眼底猩红,他死死的盯着院门,天色迟迟暗下去。
暮色四合,你才和一个苗人一起回来。
那个苗族男人和你走在一起,殷勤的帮你拿着鱼。
你眉眼微微扬着,乌黑的清水眸子像是满月里的黑影,腰间垂下的珠子铃铛般轻盈盈晃动,仿佛宫中赏人用的银瓜子。
赵子骞只觉得碍眼。
前方战事吃紧,他需要尽早解除蛊毒,不能再和你耗下去。
他盯着你辞别那人,进屋把鱼放在案板边,挽起绵软的素色衣袖,从水缸里舀了一壶水,俯首去喝。
“近日我头疼欲裂,夫人觉得该如何?”
赵子骞问你,眼皮压低隐隐的告诫。
只要你愿意告诉他蛊毒的解药,他就可以放过你。
可你依然是摇头。
在你背对着赵子骞收拾案板时,一股大力骤然把你压在案板上。
“子母蛊。”
“情蛊。”
“交合才可解开”
你本能的挣扎,惊慌失措到发颤,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是你的目的?”久经沙场的少年身量可观,不似一般儿郎那般单薄,单手就能死死压住你,嘲讽质问。
“寡居日久,夫人寂寞难耐了?”
你疯狂的摇头,盘起来的乌发散落下来一些,虚虚的罩在你后颈处,那片白如米糕的皮rou上。
"能让人头痛欲裂数日,真是好手段"
细弱的脖颈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口不能言,你只能绝望的摇头。
没有......没有。
你不懂这些巫毒之术的,你只是想护佑你的孩子。
可赵子骞不信你。
你下蛊害他,合该付出代价,所以赵子骞毫不留情的压住你的腰肢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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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才会被这个中原人欺辱到这样的地步。
软嫩的身子被侵犯到失去知觉,下体被赵子骞撑开,他伸手去抓你嫩生生的脯子,即使没碰过女人,在军营的耳濡目染下也听说过揉弄这里也许能让你出些水。
可你趴在案板上没有半点反应,无声的抗拒让这场性事多了一种垂死的气息。
赵子骞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只觉得舒爽到仰头低喘,他隐忍住耐着性子发xiele只一次,就放过了你。
蛊毒解了,该离开了。
赵子骞起身整理衣物,可你却骤然抬手,拉住了他腰间的束带。
细白嫩弱的手指拉住玄色的袍子,赵子骞知道这手有多软,他享受过了。
鬼使神差的,赵子骞停下脚步。
不过是个平民妇人,被他临幸了,自然会生出些仰慕,希望得到他日后的喜爱,赵子骞是真正的天潢贵胄,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赵子骞蹲下身,倘若你乖巧一些,他也可以把你抱进怀里想要安抚一番。
“倘若——你干什么?!”
你骤然咬在男人的手臂上,赵子骞吃痛的甩开你,抬手要打过去,可你吓得反而躲到他怀里哭,苍白滞重的娇颜啜泣的像是在发颤般。
良久,他也只是阖上眼平稳怒意,低骂了一句。
“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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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是一场梦魇。
赵子骞离开后,你拖着身子简略的清洗了一番,抱着小孩子恹恹的坐在窗边。
孩子不足周岁,只会朝着你眉开眼笑,可你却没了往日的笑意。
外面渐渐下着黑郁郁的雨,水珠银烂,穿过灰蒙蒙沉着的水雾,砸在窗内的杨木桌子上,慢慢的凝成泪珠大的水滴。
半夜你躺在塌上,解开衣物休息,不知多久,外面的雨声骤然掺杂了咚咚的马蹄声,接着便是剧烈的敲门。
你没有起身开门,外面的人就径直把门撞开闯进来。
赵子骞眼眶里的血丝像是厉鬼一样,目眦欲裂,他跨步走到你的榻前,把你从衾被中拽起来,俯首埋在你颈窝间。
他身上冷湿的雨被蹭在你身上,雨水的寒意和微微的腥气裹挟过来,冷的让人瑟缩。
赵子骞以为已经解了蛊毒,可没想到离开之后,头疾再犯,比之前都剧烈。
你娇软的皮rou仿佛是安心凝神的香,半晌,头疼才消减下去,他抬起头。
“还是不打算把解药给我?”
对于你照常的没有反应,赵子骞也不恼,只是朝你冷笑,像是已经想好了对付你的手段,因此懒得再计较这些了一样。
赵子骞松开对你的桎梏,拍拍手,外面的暗卫就进来了。
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你的孩子抱走,挣扎被赵子骞压制,高挺的鼻梁垂下阴影,矜贵的眉眼隐隐带着嘲意。
“既然如此”
"孤要你一直陪在身边"
话音一落,带了药的帕子捂住你的口鼻,你眼眸骤缩,可掰不开他的大手,赵子骞看着你逐渐失去意识。
不过是一个苗疆的女人,对于赵子骞来说,把你带走简直易如反掌。
至于蛊毒,既然没有解药,那他就把你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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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是在陛下征伐西南时掳掠回来的。
而今登基十年,陛下只有一个口不能言的独子,不知日后如何继承帝位,可朝中大臣无人敢置喙半句。
攒花宫灯摇颤,一方一方映出帝王寝殿,团花帐下金线镶滚着银红的芙蓉鸟,垂在龙床上朱红洒金的糜乱。
你护着再次隆起的腹部,细眉轻蹙,呜咽着祈求孩子的生父能撞的轻一点。
可你越害怕他会伤到胎儿,赵子骞就cao的越深,甚至想插进宫颈中去翻搅。
孕期艰难,腹下是你们第二个孩子,赵子骞说这个孩子合该是个口齿伶俐的。
"当初阿姜若是不在孤身上下蛊,便不需遭这些罪了"
肌肤相贴,他挑起你散乱的鸦发,亲昵的贴上去一寸一寸的细吻青丝下的皮rou。
你被迫承担这些下蛊的罪名,然后为了他付出。
没有人可以控制一个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