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哥与小刀谈合作,貂貂成为交换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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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了许久未见的卿卿,梦见了许久未经历的灵rou相合。
那是多么美丽,多么酣畅淋漓的梦…
他深深沉醉其中,用力地拥抱,只恨不能将怀中人熔嵌进自己的身体。
他一遍遍地唤着卿卿的名字,直到力尽,直到失去意识。
可是待他真正醒来时,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只有满床凌乱的衣衫。
谢迁风心中警铃大作:‘此地诡异!快跑!’
他飞快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推开窗子就一跃而下,连裤带都来不及扎。
逃回到住处后,他立刻开始打包行李准备离开扬州,然而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刀。
每个刀宗弟子都佩有长刀,那是视若的生命的存在。
尤其谢迁风的这一把,乃是小刀主为他送行时亲手相赠,若是将此刀遗失了…
“刀都能丢!你怎么不把脑袋也丢了啊?!”
…他甚至都能想到小刀主会怎么骂他。
‘真是奇怪!刀会丢在哪?会丢在哪?’
谢迁风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停地兜着圈子。
他明确记得自己白天都是带了刀的,那遗失佩刀的时机便只能在晚上。
谢迁风努力回想着,“晚上…晚上我做了什么?”
他隐约能记起,昨晚自己突感身体燥热,便拿了刀去街上吹风,却莫名转到了一间客栈前,然后见到了昨日上午遇到的两人…
昨日上午的…那两个人…
回想到此处,谢迁风不觉停住了脚步。
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后又用左手仔细地摸了摸脖子。
果真摸到了两处细小的凹陷!
谢迁风大惊,迅速抢起桌上铜镜,对着月光看自己的脖子。
“!!!”竟真的有两枚细小的血点。
谢迁风突感一阵眩晕,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他赶紧扶住墙壁,却无法控制住零散的记忆从脑海中乱七八糟地浮现。
有水声,有吮吸亲吻时的水声,还有阳根在潮湿处搅拌的水声。
“卿卿…我很想你…”
“我不是…唔…唔…”
是碰撞声,是床柱与墙壁的擦碰声,是皮rou反复砸在一处的啪啪声。
“卿卿…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你打我吧…”
“哈…打你?我不如…不如杀了…啊!啊…”
……
不知过了多久,谢迁风缓缓地睁开眼睛。
乱七八糟的声音终于消失了,世界重归平静。
谢迁风已然力竭,蹲在地上歇了好一阵,才能扶着墙壁站起来。
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背后,然后拿着铜镜对准肩膀,再一寸寸地褪下自己上衣。
三道颜色异常新鲜的抓痕。
谢迁风不由得捏紧了铜镜,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那…那居然…不是梦…”
辰时三刻,曲灵仙与柳时安先后从卧房里出来,一同走下楼梯,在一层找了空闲的桌边坐下。
虽然落座的只有两人,但桌上却摆了三份餐食。
“等那个刀宗?”柳时安问。
“是啊,小安真是聪明~”曲灵仙答。
柳时安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长刀放在桌面空闲的地方,然后伸手扯了扯自己大敞四开的衣襟。
今日他一早醒来,便发现自己已被转移到了另一间卧房里,床边还整齐地叠着一沓新衣服。
不用想就知道,这一切肯定是曲灵仙做的。
柳时安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温暖,心说:‘是啊,灵主做事向来都是如此体贴。’
他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将衣服抖开…
“灵主,我记得我的包裹里也有带其他衣服。”
柳时安转向曲灵仙,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问道:“你为什么偏偏选这一套给我穿?”
现在穿在他身上的这身衣服,乃是霸刀山庄特制的门派套装。
肩背处照旧缝着厚重的雪白貂绒,胸前却罕见地没有一寸布料遮挡,掩在身前的竟只有脖颈上缠绕三圈皮带。
“这身衣服怎么啦?”
曲灵仙微微侧过脸,对柳时安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觉得很潇洒啊!真的很适合小安呀~”
他坐的位置恰好迎着阳光,全身的银饰都在闪,竟将他衬得如同仙子一样。
柳时安瞬间便愣在当场。
原本他是有一大堆要抱怨的话,此刻却一句都想不起来,只能讪讪道:“那…那好吧…”
只要瞧见这张脸,柳时安就好像中了邪一般,什么都能答应,哪怕他对曲灵仙的想法一无所知。
不过这次,他倒是很快便明白了曲灵仙的意图。
因为谢迁风亲自找过来了。
据传,刀宗门下弟子皆为武痴,更是将自己的佩刀视为生命,因此谢迁风自然是来寻刀的。
可是这谢迁风寻到曲柳二人的桌前时,视线率先锁定的却不是刀,而是柳时安。
‘他换了衣服…’谢迁风暗自想着,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
然后他便迅速红了脸,再不敢再去瞧柳时安一眼。
倒不是因为对方衣着暴露,而是因为那裸露的胸膛之上满是吻痕,甚至左胸上还有一圈明晃晃的牙印。
…都是他昨夜干的好事!
瞧着谢迁风的表现,柳时安当即了然,心底再次浮起了淡淡的悲哀。
他想,自己竟已习惯做一个工具,被拉到大庭广众之下展示身上的情爱痕迹,居然也未觉得有何不妥。
曲灵仙邀请谢迁风在桌边坐下,尝试与对方商讨组队参加名剑大会的事宜。
可是谢迁风却表现得很冷漠,眼神中满是戒备,只是硬邦邦地说:“曲公子无需多言,在下只是想取回佩刀。”
说着,他便伸手过去,欲取回自己的长刀。
手指刚刚触碰到刀鞘,刀下便突然窜出一条拇指粗细的青蛇,张大嘴巴就是一口。
谢迁风心头一凛,迅速收手,恼恨地瞪着面带笑容的曲灵仙,喝问道:“曲公子这是何意!”
“哈哈哈哈~少侠莫要紧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曲灵仙摆了摆手,教那小青蛇收起攻击的姿态,继续对谢迁风展露笑容。
“我这不是怕少侠忘了,你昨晚才被我家小青咬过,蛇毒入体,连解药都还没有啊~”
“你!”
谢迁风愤怒地拍了下桌子,却不想引来了所有人的围观。
他只能暂且压住恼恨,摁着桌边坐下,狠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曲灵仙,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呦哎呦~这就生气啦?”
曲灵仙嘬起嘴来“啧啧”了两声,放软了身子倚靠在桌边,又用手指勾起自己鬓边的几缕长发,一圈一圈地缠在手指上。
他盯着谢迁风怒气冲冲的脸,狡猾一笑:“我就是欺负你了,你又能怎样?”
谢迁风生于世上近二十年,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但这里是客栈,并非撒泼斗狠的地方,若是砸碎桌椅板凳或是灯座花瓶,亦是需要照价赔偿。
谢迁风离开宗门时并未携带太多银钱,手头并不富裕。
因此面对眼前的局面,他便是逞一时快意与曲灵仙大打出手了,日后就再也没有好日子过来。
谢迁风只得闭上眼睛忍了,冷冷道一声:“阁下既无诚意,那你我也不必再谈。”
说完,他也没有作揖道别,站起身便走。
“诶~少侠莫走呀~”
曲灵仙也跟着站起身来,伸手牵住了谢迁风的衣袖。
“我先前也与你说了,只要你愿意同我们参加这名剑大会,我便会把毒给你解了呀~”
曲灵仙一面说着,一面把谢迁风扯回到桌边,用另一只手点了点桌上摆放的长刀。
“若是少侠同意,我不仅会将这佩刀原物奉还…”
说到这,他又转过身去,将手背贴上了桌边另一个人的脸。
那人便是一直安静坐着的柳时安。
曲灵仙用手背抚过柳时安的脸,从耳根轻抚至下巴尖。
“就连这霸刀呀…”
他收回了手,转头对着谢迁风笑,继续道:“他也会是你的~”
对于这样一个极为轻佻的动作,柳时安竟然完全没有反抗。
别说反抗,他甚至连动都没动过,视线从始至终都低低垂着,乖得就像一只被驯得妥帖的狗。
偏巧他今天穿得衣服又奇怪,虽说身上有布料遮挡,但整个前胸又都是暴露的,皮肤上布满吻痕,颈子上还拴着三圈黑色皮带,真的如同被驯养过一般…
不知怎的,谢迁风的心突然跳得很快,恍然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他赶紧摇头让自己清醒,低头沉思了一会,再重新抬起头来,认真地瞧着曲灵仙。
“好,我答应你。”他说。
这回答似乎让柳时安有些意外。
沉默许久的他突然扬起脸来,定定地望向谢迁风。
谢迁风并没有看回去,只管在桌边坐下来,埋头吃着预留给他的饭菜。
当天下午,他便将所有行李搬了过来,和曲柳二人住进同一间客栈。
‘这都是为了拿回我的刀。’谢迁风告诫自己。
曲灵仙已对他承诺,只要明日到名剑大会的报名点填好名册,便会将长刀还给他。
蛇毒什么的,虽然残存在体内也是个隐患,但自己折腾了一整天也未见毒发,大概只是个唬人的说辞。
至于那个霸刀…
谢迁风的心突然跳得厉害,一时竟都有些站不住。
他赶紧扶住墙壁,闭上眼睛调整内息,直至呼吸重新变得平稳。
他想:‘那霸刀虽与我有过一夜缘分,但终究只是萍水相逢,我又何必为他挂怀…’
如此思虑了一回,谢迁风点了点头,暗道:‘明日便按计划行事,拿到长刀便离开。’
然而他并不知道,曲灵仙是一个活了七十多年的老妖精。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子都能谋算的事,七十岁的老妖精又怎会想不到呢?
亥时更声刚一响起,谢迁风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一股熟悉的燥热感突然涌现,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
谢迁风心道不妙,当即运起功法,试图压制住这莫名出现的感觉。
但是没用,那燥热如同大火,水浇不熄、风吹不灭。
运起功法非但压制不住它,倒像是火上浇油,反让那火更凶!
谢迁风挣扎着爬起身,从桌上摸起铜镜,往自己的颈间映照。
原本只是细小的两枚蛇咬伤口,现在竟红得惊人!
谢迁风大惊,“这…这是…”
“是蛇毒发作了。”另有一个声音回答了他。
谢迁风心头一凛,立刻转头,便看见柳时安推门走了进来。
“这蛇毒并不致命,只是和催情的药物有相同的功效。”
柳时安一面说着,一面栓好房门,朝着谢迁风走了过来。
他依然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袒胸露乳的,脖子上拴着皮带,皮肤上满是痕迹。
“你…你…”
谢迁风一时竟不知对方是来寻仇,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奈何他的身体已经提不起力气,只能不断后退,不多时便退到了床边。
柳时安继续向床榻方向逼近,“放心,我是来帮你的。”
他蹲下身子,一把攥住谢迁风的阳根,冷冷道:
“被灵主相中,也算是你运气不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