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论如何同时驯服抖S和疯狗在线阅读 - 你轻点儿(龟责/限高)

你轻点儿(龟责/限高)

    32.

    周毓抱得很用力。

    他那根很大,被黑色头绳从根部绕过卵蛋紧紧扎起,被束缚着要硬不能硬,前端向下流水,后端充血胀大。

    他每每这时便敏感爱哭,哆哆嗦嗦地伏在我胸前,一手撑着床不敢卸力,另一手却还来环住我的腰。

    我回靠着他,手在他guitou打着转儿,听他小声呜咽,惨兮兮地往外吐水。

    后边还得撅着臀,一不留神跳蛋便吞进去,要排出来又得废一番功夫。

    他被折腾得湿了前额,汗水和泪一齐往下掉。我拿纸擦他的脸,没忍住轻轻啄了下他的唇,“你是水做的吧。”

    他幅度很小地摇头,清清冷冷的模样开始别扭地撒娇,“快难受死了。”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在他身下喘息,“乖,马上就好了。”

    他耳朵红得透了,像要绽出一朵花来。我爱极这样的guntang,却希望能让他掉下更多的眼泪。

    “周毓。”

    “嗯?”

    “你说,我是不是坏透了?”

    他还未来得及回答,便是一声闷哼。

    我摩挲着他身下那枚被撑起的皮筋,缓慢地转着圈,然后再勾起。等一边将yinjing勒得紧了,看黑绳嵌进软rou,就放手。

    “啪!”

    皮筋回弹,狠狠鞭笞在卵蛋上,两团rou球被激得剧烈摆动,很快便泛了红痕。

    清透的水液被激出,洒在我手上。

    我的手腕被他拽住,我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眼。大颗的眼泪往下掉,滑到下颌,然后顺着脖颈落在各处。

    他没能和我对视很久,手腕上的桎梏很快松开,他转而掐上了身下的床单。

    “你轻点儿。”他哑声求饶,闭眼不看我。

    我将手覆上他那双眼,问他,“很疼?”

    他睫毛长,刮着我的手,有点儿痒。眼尾还是湿的,我收回手时染了一片。

    他另一手也环上我,乖乖回答,“疼。”

    然后他睁眼,又落一滴泪。

    周毓像一块冰,好像很冷,但只要一点点热,他便熔在你身下。

    我戳了戳那勃起肿胀到惨不忍睹的roubang,试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收回的食指。

    还是很难吃啊。

    看来这点每个男人还是没什么区别的。

    我伸手绕到他臀间,跳蛋在低频运转,后xue将它吸得紧,润滑油裹着臀rou湿了床单。

    圆球被取下,我点点周毓的两颊,他乖乖张嘴,咬住前端。

    “别松开。”我摸他的头,看他又蹭两下。

    他的发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解决了后面,我便开始用心来对付他前边。

    原先偏软的yinjing如今重新勃起,我扇一掌,便硬一分。他在上面压抑地喊,手在虚空里胡乱地抓。

    他也会这样狼狈。

    “宝贝,”我忽然开口,指甲刮过马眼,他微微颤抖。

    “你上次这样拿皮带扇人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我抬头,看见周毓僵住的那一瞬。

    “想身下的人真的好贱,为什么水会越扇越多?如果这么sao,为什么不干脆去死算了?”我缓声询问,抚着柱身。

    “可是当时那条狗流的水真没你多,”我笑起来,这一次看起来真心许多,“但叫得比你好听很多。”

    “赵诗——”他没遵守约定,跳蛋落下,他手肘撑着床单起身,我被重新圈进他的怀里。

    又一次密不透风。

    食指堵在他的唇前,“嘘。”我感到倦怠,却似乎依旧兴奋,“周毓,我好爱你。”

    “可是为什么,我为了你都牺牲这么多了,”手指捅进他的喉咙,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你就不能为了我,大度一点吗?”

    33.

    我的初恋是时路娄,第一条狗也是他。

    很偶然,撞上青梅竹马的哥哥教训人。

    穿白西装,带没系领带。一手在压着打火机点香,另一手皮带挂手上。

    地上的人jiba裸露,往前挺胯。他叫一声,皮带便抽一下,水往外溅,他流着泪,只是叫声克制而不放荡。

    原来活春宫确实美。

    “再叫我们就把它抽烂,”他点着那一处,不算威胁,只是平静地告知,“所以——”

    “噤声。”

    我站在门外,迟疑地挪动,不敢靠近。

    “赵诗,”周毓站在那,很熟练地扯着青年的发,他隔着长长的连廊和我对视,然后轻轻偏头,问我,“怎么不进来?”

    于是我在漫长的沉默里向他们走去。

    我踏过的地方积了一滩滩的水,我意识到自己的脚在发软。我的目光无法克制地落在那跪着的人上面,他很坦然地望着我。

    他唇色太深,被津液打湿,像餍足的吸血鬼。

    我后来才意识到,时路娄只跪自己的欲望。实际上,他与我们平起平坐。

    我走到尽头,站定在他面前。

    “呀。”

    “被发现了,”记忆里圣洁的佛冲我叹息,执起握在手上的皮带。

    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我听见周毓问我,“要试试吗?”

    皮带被递到我面前,周毓俯身贴近我,小声诱惑,“可以送给你。”

    我控制着发抖的手,张了张口,看着他对我笑,“就当是给你十六岁的生日礼物了。”

    “宝贝。”

    “生日快乐。”

    34.

    “宝贝。”

    “你高潮了。”

    身下的他高仰着头,yinjing被束缚着,用前列腺完成了一次释放。

    我怜爱地吻向他,看他失神却下意识地回应,被他搂着肩,最后被他的眼泪砸中。

    我们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发狂地呼吸,从对方身上拼命汲取养料。

    然后,在鱼死网破的时候,我听见他的回答。

    “可以。”

    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沙哑,是他前所未有的无力。

    周毓瘫倒在床上,浑身是伤,却起伏着胸膛竭力喘气也要笑给我看。

    “但我要名分。”

    他不再看我,重新闭上眼,“你养十个,一百个,一千个。”

    “你被cao到死,我都不管,”他还在笑,笑出眼泪来,自暴自弃地任由他们流,边哭变笑,红着脸颊,“但你得回家。”

    “回只有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