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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担忧晚饭的事,既然琵琶公主过来了,想必我们能吃上更可口的饭菜” 琵琶公主道:“龟兹国自然不会怠慢贵客。” 龟兹国晚宴自然是一个好去处。 大漠里,每一滴水都是宝贝,更别说是一杯杯好喝的酒。 只不过这次爱喝的酒陆小凤却尝不到,他和花满楼一起离开了,这两人有了绣花大盗的消息,自然是去找他。 这是一个很华丽的帐篷,帐篷外还站着两个不好相与的武士,武士的眼睛瞪的很大,他直直的看着辛夷。 这是一个脚步沉重,做书生打扮的人,也是他们能惹的起的人。 辛夷想笑,却又板着一张脸,打开了王者的反甲。他施施然走了进去。 高台上一个卷曲头发的红袍人,这是个年纪有些大的人,但他周身的威严又不会让人小瞧了去。 龟兹王道:“快看看我美丽的女儿,她带来了最尊贵的侠士,也带来了最尊贵的商人。” 他们见过精明的商人,会做生意的商人,却从未见过尊贵的商人。 身着绿衣的‘杀手无情’杜环最终把视线落在了辛夷身上。这几人里也只有辛夷周身的气质是平和的,只不过他不像是一个商人,更像是一个好人。 而让黑白两道都有些头疼的杜环,正好是一个喜欢欺负好人的人。 他道:“不知道公子做什么让人尊敬的买卖。” 辛夷没有回话,他只是用一张又好看又平静的脸对着杜环。 这本是最普通最正常的表情,然而辛夷遇到的是喜欢用武功讲道理的杜环。 杜环冷冷道:“看来这位公子是不喜欢说话的人。” 辛夷有些疑惑,他没有不想讲话的意思。他在思考自己做的买卖,他的买卖不让人尊敬,反而让一些人有些害怕。也没有人会觉得一个能起死回生的人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人。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辛夷在想这个问题。 杜环只觉得他碰到了一个又冷又硬,还不给他面子的书生。他的眼睛变的恶毒,他的手也慢慢放到了胸口。 楚留香上前了一步,道:“我师弟是一个话不多人,若有要问的,问我便是。” 只可惜,杜环是一个爱杀人的人,也是一个不愿意听解释的人。他最喜欢又淡然又安心的人,因为这般人杀起来才有意思。 杜环道:“可敢一战。” 瞬间打开了仙尊防御绸缎的辛夷道:“你会……” 他的话还未落下,杜环就开口了。 “我不会手下留情。” 杜环拿起了五个黑黝黝的圆环,闪电般的攻了过来。 杜环的速度很快,然而他飞出的速度更快, ‘啪啦’一声,杜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压坏了木质的桌子。 他‘哇’的吐了一口血,惊恐的看着丝毫没有移动的辛夷。他竟然连辛夷是怎么动手的都看不到。 辛夷深深叹了一口气,他道:“我本想说你会死。” 也是因为杜环觉得辛夷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到底是存了几分轻视。不然有‘王者的反甲’在,杜环早就成了冰冷冷的尸体。 杜环听着辛夷平淡的语气,咬着牙吞下了一口血。他突然想收回‘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话。 “救一个人死人很麻烦,也需要很重要的东西换。我是这儿的客人,总不能在主人家的面前,杀了他的客人。”辛夷道。 杜环忽然变得全身发冷,他汗淋淋的看着辛夷,他想到了一个起死回生的商人,这的确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商人,更是一个大宗师。 他又急又快的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又响又重的头。 有一些人是杜环死都惹不起的人。 一旁的胡铁花戳了戳楚留香,道:“这就是你的容易被人骗的小师弟?” 第28章 做好人的第二十八天 是不是容易被人骗的小师弟,辛夷却是不知道了,因为他此时已经和龟兹国王打了招呼,到了龟兹王安排的房间门口。 西门吹雪站在辛夷的不远处。两人的房间恰巧正在隔壁。 西门吹雪道:“若有事便叫我。” 他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然而当他想到一个又小又乖的辛夷,趴在一个石洞的缝隙旁,瞪着一双明亮而落寞的眼睛,渴望的望着师兄的背影。他便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这世上少有人伤我。”辛夷笑着说。他说的也是一句正确的话,尽管他没有武功,可便是武功最高强的宗师也伤不了他。 辛夷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不过他这次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一张红木大床和又软又舒服的棉被。 这次辛夷看到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红色的衣裳,她有一双又长又白的腿,还有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睛。 女人是一个美人,声音也是配得上美人的好听声音。 女人媚眼如丝的看着辛夷。 “辛公子,今夜一人是否有些冷。” 辛夷是有些冷,不过他至少明面上说是一个大宗师,自然成了不怕冷的辛夷。 “今夜的确是有些冷,只不过对习武之人而言,这也算不了什么。” 辛夷淡淡道,视线又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美人的红衣是纱做的,如今虚虚的挂在肩膀上,露出一片比雪还要白的肌肤。她的手好似无意间放在雪白的肩头,她的眼睛变得又媚又可人。 穿成这样也的确有些冷。 辛夷道:“姑娘不如再加件衣裳,一层纱不能御寒。” 漂亮女人听了,本是笑着的脸,变得有些僵硬。 “辛公子只想说这些?” 女人的声音比小摊上的糖人还要甜,只可惜辛夷是一个喜欢吃酸喜欢吃辣,却不喜欢吃糖的人。 辛夷惊讶道:“难道你还要让我给你披上衣服?” 长孙红:…… 难道不是应该顺势抱着她,说一些一起取暖的话? 辛夷道:“这是我听到的最无礼的要求,你擅自闯进我的房间,还要我给你披上衣服。” 长孙红:…… 这大概是她听到的最有理有据,也是最荒谬的话。 辛夷坐在圆凳子上,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的声音是珠落玉盘的清脆响声。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长孙红本以为她现在做的勾引人的事,就是一件很要紧的事。 “难道我现在不是在做要紧事?” 长孙红眨了眨眼,她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般,又妩媚又动人。 辛夷皱起了眉头,他的视线落在长孙红不停眨着的眼睛上,他有些疑惑。 他自然知道面前的人是石观音的弟子长孙红。可是他才知道石观音的弟子是这么啰嗦的人,来了半天,竟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讲。 辛夷甚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