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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为养猪大爷送去saoxue,幽会(上)

    屋里,宁小小光着被老男人玩熟透了的身体,呆愣愣的望着窗外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阳,这才意识到天早就亮了。

    屋外传来了自己mama与那个老流氓的客气招呼的声音,而自己刚刚才敞着大腿被他玩过了一次,肚子里也满满当当的都是他射进来的液体。

    想到这里,美丽年少的女孩又是后怕又是羞愧。她竟然还以为刚才还是昨天晚上的时候,这就又胡乱的与他滚到了一起,却忘记了他在几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偷摸着走了。她mama刚才就在院子里,她却好不知羞的跟这个老头子忘情的纠缠在一起。

    好在mama没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看来必须跟这个老头子谈一谈了,以后自己父母在家的时候,他不能再这样胡来了。

    又想起刚刚王大爷在她耳边说的什么下午去他那里,会好好满足她之类的无耻下流的话,她就忍不住羞恼了起来。她又不想这个老不修的东西,欲望那么强烈,昨天晚上就差没有把她cao死在床上了。

    不过想到昨晚上的情事,她敏感的花xue又忍不住渴求的瘙痒了起来,昨晚好像、似乎确实有点舒服吧。

    想起下午老汉的邀约,宁小小有点嫌恶,但是内心深处又有点淡淡的期待。

    她拍了拍自己快要热的冒烟的脸颊,不要想那么多了,还是赶紧起床给自己洗一洗吧。自己身上布满了老汉的口水印和干涸了的jingye印迹,加上剧烈运动了一晚上,整个人都臭了,也亏得那个色老头能下嘴。

    等宁小小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之后,宁mama的包子也都蒸好了。

    看着身上因为沾着些许水汽宛如出水芙蓉,美的清丽脱俗的女儿,宁mama既骄傲又想唠叨她几句。

    “你这个孩子,昨晚上睡觉之前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这又没出门,怎么又洗澡了?小心着凉了。”

    可能是做mama的都爱唠叨吧,反正宁小小经常会收到宁mama这样藏着关心的唠叨声。

    回想起刚刚浴室里清洗自己时,在镜子里看到的满身斑驳吻痕,红红紫紫的一片。宁小小清丽脱俗的小脸上覆上了一层红霞,如美玉生晕,顾盼多情。

    她努力的克制着心里的不自在,若无其事的回道,“哎呀mama,我都睡了一晚上了,出了好多汗,不洗下怎么行呢。”

    “你这个丫头啊,就是瞎干净。”宁mama宠溺的点了点女儿白净的额头。

    “mama,你不是说给我蒸了包子嘛,我想吃呢。”

    宁小小摇晃着mama的胳膊,撒着娇转移话题。

    “想吃啊,你等着,mama这就给你拿。”

    看着自己mama转身离去的背影,她松了一口气,还是不要提洗澡这个话题才好,提起来她就浑身不自在。

    吃过午饭,宁小小在家东摸摸西转转,就是一直拖着不想去。直到两点多了,实在拖不下去才心情忐忑的走出了家门。

    夏天下午的小村子,是安静的,也是热辣的。

    火热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天空中,炙烤着大地。一望无际的蔚蓝色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这个时候,村里的人们都是躲在自己的屋里睡午觉。

    只有王大爷家里是例外的。

    他家的大铁门这会儿反锁的严严实实的,跟一般的村里人不太一样。村里的人家只要家里有人,大门就常年开着。

    不过想到王大爷家里喂养的老母猪,再想想现在的猪价,也能勉强解释了。

    突然一声清亮的惊喘叫声从王大爷的屋里传到门外,那声音虽然突兀,却娇媚的似能滴出水来,婉转勾魂的紧。分明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而且听着年纪也不大。

    若有似无的清风缓缓的吹来,送来了一声声男人兴奋的吼叫声,在老汉门外汇成了一曲让人脸红心跳的yin糜乐章。

    被紧紧发锁着的院子里,王大爷寒酸的小砖瓦房处,破旧生锈的铁门大咧咧的敞开着,桌子上的灰尘、玻璃茶杯里的污垢依旧存在,屋内脏的不能入目。

    泥灰地面上满是狼藉,灰尘与纸屑齐飞。

    小屋门口扔了一件女性的鹅黄色百褶长裙,被泥灰地面无情的染上了灰尘。再往里,一件件女人专用的蕾丝胸罩、白色的三角内裤暧昧的和男人的衣服胡乱交叠着扔着,在脏污的泥灰地上蜿蜒成一天丝线。

    寒酸破旧的木床上,一男一女皆赤身裸体,亲密的搂抱交缠在一起,男人枯枝一样的大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下流的抚摸。两个人嘴对着嘴,亲的啧啧有声,激情四溢。

    仔细看去这对男女年龄差极大,男的看岁数至少过八十了,瘦削刻薄的脸上都是沟壑林立的纹路,几乎全白了的头发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而那个女人,姑且说是女人吧,毕竟她正做着一个女人才能做的事情。小脸光滑白皙的宛若剥了壳的鸡蛋,极其漂亮的眉眼却透着几分难以掩藏的青涩与稚嫩,这年纪也就大概十几岁大小,这分明就是一个小女孩!

    墨染一般的长而浓密的青丝,远山做成的黛眉,明眸善睐,竟然是少见的美丽。稚气的小脸上这会儿红潮满布,红艳艳的小嘴正跟这个比她爷爷岁数还大的糟老头子吻的难舍难分,一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在空气中闪成银亮的丝线。

    稚气的脸蛋上是满满的原本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妩媚,青涩纯洁的媚态横生。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个老汉,都要羡慕他真是好艳福,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cao到这么一个幼小漂亮的女孩。

    这可真是应了一首古诗: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床上这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野鸳鸯,就是王大爷跟宁小小。

    下午的时候,宁小小不情不愿的刚来到王大爷,就被在门口等待的心急火燎的王大爷二话不说的拽进了大门。

    随着王大爷“哐当”的一下,把大门反锁,宁小小被吓了一跳。

    她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王大爷强jian的情景,那次是他把大门偷偷的锁上,然后把自己拐到屋里给强jian了。

    想到那一次状若疯狂的王大爷,本来红润的脸蛋变得煞白,她有点惊慌不安的问道,“你反锁了大门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大爷不耐烦的把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娃娃扯进了怀里,不安分的枯手已经攀上了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白色的针织短袖暧昧的揉捏着。

    老汉的胯紧紧的挨着少女的屁股,下流的顶弄着,他喘息着笑了一声,“你这个小娃娃都主动过来给老子送逼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老汉早就等的焦急,这会儿也不多说什么,竟是在院子里就开始对着宁小小动手动脚。刚刚拖拽着女孩走到卧室门口,就把她的下面的长裙给脱下来,然后毫不留情的仍在了脏污不堪的泥灰地上。

    在宁小小的惊呼声中,他们两个一老一少还没走到床边,衣服就都脱的一干二净了。

    王大爷的jiba早在等待这个女孩过来的时候,就激动地硬了。这会儿美人在前,还被脱的光溜溜的,这个粗鲁的老汉,就直接把女孩摁在他的床上,也不做什么前戏,对准xiaoxue就一杆进洞了。

    宁小小喘息的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了,索性就不管了。

    她远山似的眉毛颦着,感受着下体被大咧咧贯穿的刺痛感,有点不适应。好在这口yin荡的xiaoxue早就习惯了男人roubang的侵犯,被身上的老汉捣弄了几下,就分泌出一些汁液,变得湿漉漉的了。

    很快这个乱糟糟的破旧瓦房里,就奏响出一曲性爱乐曲,老旧的木床因为两个人激烈的运动吱呀吱呀作响,老人的吼叫声和少女呜咽的闷哼声也填满了小屋的每一个角落。

    床事上凶悍的老人,终于在少女身上xiele两次之后,有点累了。毕竟他白天黑天的,像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农夫一样,在这个女娃娃身上奋力耕耘,这会儿才受不住已经很厉害了。

    他色眯眯的看着少女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脸蛋,揉了揉她白腻挺翘的屁股,然后指着自己半软的jiba,诱哄着说,“来吧,小sao货,骑在老头子的jiba上,用你的小sao屄磨一磨它。把它磨硬了,一会儿就让你再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