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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都没有。 他看得很开,没带就不写了。 反正也不是接受不了的剧情。 察觉到他的消极心态,小r努力劝道:【有位思想家说过:“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季郁没搭理它,上床玩游戏。 寝室11点强制熄灯,自习室是通宵的,时不时可以听见开门关门声。 季郁抱着被子辗转反侧,cao心了会儿402的两人,直到万籁俱寂,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铃声一结束,小r就开始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 季郁晕乎乎地坐起来,嗓子疼得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 “什么?” 【剧情发生在明日中午,食堂四楼,请宿主准备好接受惩罚,一旦被捕捉到企图篡改剧情的念头,小r将强行cao控宿主身体。】 “知道了。” 季郁哑着嗓子说完,猛咳了好几声。 顾琮走出洗手间,眉心微皱:“你感冒了?” “嗯。” 季郁慢吞吞地下床,路过顾琮时,感受到一股微凉的气息。 他舒适地眯起了眼:“我去找老汪请假。” 顾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会告诉他的。” 季郁笑了笑,拍拍他的肩,指着自己道: “这可是证据,再说了,就只是个感冒。” 顾琮垂下眼,目光落在季郁碰过的地方,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想起他的洁癖,季郁悻悻地背过手: “我习惯勾肩搭背了,不是故意的。” 顾琮不咸不淡地应了声,背上书包离开寝室。 季郁进办公室的时候汪德辉不在,只有两三个其他班的老师在聊天。 “一班新来的转校生成绩很好,拿过不少奖。” “真的么?” “我有个朋友在他以前的学校教书。” “好像是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才转来的。” ………… 季郁一边等一边听着他们聊八卦,直到早自习结束,汪老师才走进办公室。 看见季郁站在办公桌边,汪老师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 季郁咳嗽两声:“感冒了,有点发烧,请假。” “不信您摸摸。” 他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嘴角似翘非翘,一副“我生病了我理直气壮”的大爷模样。 汪老师瞬间松了一口气,没有惹事就好。 他立马拿出请假单,问道:“校医务室还是要去医院?” 季郁想了会儿,有些遗憾地说:“医务室吧。” 他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去校外玩。 “季郁,回教室的时候把顾琮和朱茜叫过来。” “哦。” 转校生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了,同学们聊得热火朝天,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关于转校生的。 季郁敲敲门,尽量提高音量:“顾大少,朱茜,办公室有请。” 他本来不准备进教室的,可何亚志一个劲儿的招手,季郁只好走进去。 “怎么了?” 何亚志神神秘秘地说:“咱们班明天要来个转校生!还是个——” 季郁打断道:“我知道。” 何亚志愣了愣:“你知道了?” “嗯,”季郁呼出一口热气,扯了扯领子,“我还知道她学习很好。” “这你都知道?”何亚志瞪大眼睛,“卧槽,季哥你是不是和他认识啊?” “他长得漂亮不?你觉得我和他匹配度有多少啊?” “不认识不知道。” 季郁低咳两声,皱眉道:“你好好对朱茜,别想些有的没的。” 何亚志懵了:“啊?” “何亚志,汪老师叫你去。” “好的好的,”何亚志不敢耽误,匆匆撂下一句话,“等我回来再说。” 季郁打了哈欠,脑子又开始晕乎乎的难受。 他揉揉眼睛,趴下就睡,迷迷糊糊间觉得今天的桌子有点软。 顾琮回到教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季郁坐在他的位子上,抱着他的外套,双眼紧闭,两颊酡红,看起来睡得很香。 第7章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这个不是讲过很多次了么?” 季郁是被汪老师难得的大嗓门吼醒的。 他眼前仿佛被一层膜罩住了,模模糊糊的,只能闻到鼻尖若有若无的冷香。 季郁蹭了蹭怀里绵柔的触感,缓了会儿,逐渐开始看清楚了。 一抬眼,对上了顾琮的侧脸。 他的眼窝很深,鼻梁高挺,下颌线的弧度完美流畅,好看的不像话。 季郁就这么趴着,近距离地欣赏这张男女通吃的脸。 从额角慢慢挪到下巴,最后看见了“顾琮”两个大字。 不是顾琮身上穿的衬衫,而是他怀里的这件衣服。 季郁看了眼自己的座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屏住呼吸,默默地翻面,想要假装自己没醒。 翻到一半,顾琮忽然开口:“醒了?” 季郁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顾琮偏过头,指尖轻点桌面:“用好了么?” 季郁慢吞吞地推过去外套,嗓音沙哑: “我烧糊涂了。” 顾琮垂下眼,迎面而来的是季郁唇齿间的热气,带着丝丝的甜味。 他微微皱眉,眸色转暗。 季郁低头,外套依旧是折叠好的样子,只是变得很皱,领口还有一道可疑的水渍。 他顿了顿,小声说:“要不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顾琮俯身,轻轻一嗅,闻到季郁腕间的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 至于那件校服外套,也沾上了季郁的甜香。 季郁眨了下眼,问道:“行不?” 顾琮盯着他看了会儿,缓缓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季郁的额头。 “你发烧了。” 他的手冰冰凉凉,很舒服,挪开的时候季郁莫名有点舍不得。 “我缓缓再去医务室。” 季郁揉揉眼睛,手臂阵阵发酸,脑袋也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两人的动静很小,但架不住汪老师眼睛尖,将顾琮测体温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他径直走到后排,发现季郁比之前的情况更严重了。 汪老师说道:“顾琮,你送季郁去医务室吧。” “没事的。” 季郁撑着桌子站起来,刚想说他自己可以走,眼前忽地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倾斜。 顾琮起身把人扶住,对汪老师说: “我会带他去医务室的。” 医务室位于教学楼和cao场之间,是单独的一栋楼。 校医做完检查,问了些问题,便让季郁去病床上躺着: “吃完药睡一觉,如果傍晚温度没有推下去,再挂水。” 季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