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巴蒂斯图塔和雷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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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五月,你和教练组成员一道,在阿根廷国家队训练基地里迎来了陆续归队的阿根廷国脚们。 意大利的阿根廷国脚们是同班飞机到达的,一并被带来的,还有许久没有见到爸爸的哈维尔。 集训加上世界杯正赛,得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总不能让未满两岁的孩子和父母分离这么久。 你和巴蒂斯图塔向足协说明了情况,就准备带着儿子踢世界杯了。日常会有保姆带着哈维尔单独住在球队酒店里,你和巴蒂斯图塔在训练和比赛之余,会去陪伴儿子。 你等在训练基地门口,翘首以盼着。 载着球员的巴士刚刚停稳,你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从意大利归来的阿根廷国脚们次第下车,你不甚耐烦地跟他们点头致意,实际连从你面前经过的是谁都没看清。 似乎也有伴生动物冲到你身边,贴着你的大腿亲昵地磨蹭着。但用余光确认了这样的体型绝非巴蒂的美洲虎之后,你就再没有分给缠着你的伴生动物哪怕一个眼神。 一般情况下,你对伴生动物都比对人有耐心。 但是没有办法,你与情人和儿子实在是太久没有相见了。 带了孩子的缘故,巴蒂斯图塔走在了最后。 巴蒂斯图塔抱着哈维尔刚刚下车,你就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 你略微弯下腰,用大脸贴着哈维尔白白嫩嫩的小脸,用力蹭了蹭,又急着问儿子想没想爸爸。 两岁大的孩子还不太记事。骤然见到平日里只出现在电脑屏幕里的爸爸大变活人,哈维尔表示受到了惊吓。 孩子愣了一下,随即小嘴一瘪,竟哇哇大哭了起来,而且大哭着把脑袋埋进了mama的胸口。 你又是尴尬又是懊恼,这才意识到你甚至忘记了和巴蒂斯图塔打个招呼。 幸好巴蒂斯图塔并未流露出丝毫不满的神色,只是含笑看着你。 而且你脸皮够厚。 你直起身来,大大方方地在巴蒂的左半边脸上亲一口,又张开双臂把情人和儿子一并搂进了怀里。 巴蒂斯图塔动作有些僵硬地扭过头,低声提醒你,“大家都看着呢!”他倒是很乐意与你亲昵,只怕回头被队友们笑话。 你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在他的右半边脸上又啄了一口,“那就让他们看!” 哈维尔没有再哭了。主要是最初的惊吓过后,小家伙也认出了爸爸。 他被你和巴蒂斯图塔夹在中间,就仰着小脑袋,满脸好奇地看着爸爸mama接吻。 “爸爸!亲!爸爸!亲亲!!”哈维尔恢复了平日里大胆的模样,鼓着小巴掌,快活地叫了出来。 你低下头,也亲了亲儿子泪痕未干的小脸蛋,又温言问他来的路上有没有不舒服? 哈维尔还听不懂这样复杂的问话,就趴在mama怀里,眨巴着大眼睛,胡乱吐出些“云云”、“雨”、“水蒸蒸”一类稀奇古怪的单词。 这不大像是两岁孩子的常用词汇,至少你前两天往意大利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哈维尔还不会说这些单词。 巴蒂闻言便笑了出来,“他还这么小,哪里懂‘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接着,他又低声向你解释自己思虑不周。哈维尔是第一次进行这样长途的旅程,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弄得儿子很不安。小家伙哭闹了好久,mama给讲故事都哄不好。到了后来,哈维尔的哭闹声吵得大家头都痛了,还怪不好意思的。 幸好坐在周围的都是队友,谁都没抱怨,雷东多还主动帮着他哄孩子。不过,雷东多自己没做过父母,肚子里也没存几个童话故事,就指着天上的云彩,一本正经地跟哈维尔讲解水循环的过程,还顺带教他学会了几个新词汇。哈维尔最终是在雷东多怀里睡着了没错,却不晓得是哭得累了,还是被费尔南多叔叔用深奥的知识闹得头晕了。 美洲虎也下车了。 大老虎叼着小虎崽的后颈rou,模样庄重地蹲坐在主人脚边,只装作不经意地用尾巴尖儿扫过你的脚踝,提醒你别忘了它。 你连忙蹲下身,张开手臂,也用力拥抱了这只强大的伴生动物。 美洲虎放下了自家幼崽,矜持地蹭了蹭你表示亲热。 挣扎了许久的小老虎终于得了自由,奶声奶气地叫唤着,有力地甩着尾巴,四肢并用地顺着你的裤腿向上爬,猫儿也似的。 你从巴蒂斯图塔手里接过儿子,又俯身抱起小老虎,在两个小家伙的脑门儿上各自亲了一口。 雷东多拖着行李箱,站在训练基地大门前的阴影里,安静地看着你们一家三口亲昵。 刚刚得到了向导冷待的袋狼委屈巴巴地咬着主人的裤脚,满脸艳羡地看着正被向导先生抱在怀里的小老虎,再看看自己腹部空荡荡的袋子。 ‘嗷——!!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的老虎崽子!!嗷呜嗷呜嗷呜——!!我也要!!我也要幼崽!!我也要给向导生小袋狼!!!’ ‘嗷呜嗷呜——!你快点行动!!去追你的雄性,叫人家给你受精!!!’ ‘嗷嗷嗷!!你都老大不小了,该当妈了!幼崽!!我也要幼崽!!!!’ 雷东多不为所动,只痴痴地看着你和巴蒂斯图塔的方向。 袋狼试探性地松开雷东多的裤子,往向导的方向挪了一步,又一步,接着小心翼翼地微微扬起尾巴。 雷东多终于垂下眸子,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家伴生动物,接着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了一句,“夹、好、你、的、尾、巴。” 袋狼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只略微上抬的狼尾巴重新垂下,遮住了它与正常雄性动物不同的私密处。 嘴里训斥着自己的伴生动物,雷东多却有些无措地缩了缩那口累赘的、从没有过使用机会的器官。 自见到你后,这处总被雷东多习惯性忽略的女xue一直痒得厉害,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此时,雷东多的女性器官难耐地瑟缩着,几不可闻的“咕啾~”一声后,吐露出了一股热腾腾的逼水,弄脏了雷东多的内裤。 早就抵达训练基地的卡尼吉亚不知何时跑了出来。 风之子双手抱臂,懒洋洋地站在基地门口,虚着眼睛看了一会自家向导和好友的互动。他没有显露出丝毫嫉妒的模样,反而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不过,看到身边的另一位好友晦暗莫名的神色,卡尼吉亚面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充满兴味的微笑。 他不怀好意地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雷东多,“怎么样,好不好看?” 雷东多深深皱起了眉头,不搭理卡尼吉亚也不再看你们,而是转身便追着队友们的脚步,进了训练基地。 雷东多一直很期盼这届世界杯的。 不仅仅是因为可以为了他挚爱的阿根廷队效力,更有部分隐秘的、难以明说的渴望是为了你。 单单是想到能够与向导先生朝夕相处,雷东多便忍不住隐隐地感受到喜悦。你是他的向导,你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是他的向导,但这并不妨碍雷东多的为了能够见到你而感到欢喜。 但是现在……想到你,想到自己异常的生理反应,再想到接下来长时间的训练和比赛他都要时常见到国家队的向导先生…… 雷东多忽然觉得,即将到来的世界杯似乎格外地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