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刷雷东多的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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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的下午,你按照约定来到了雷东多下榻的半岛酒店。 你在出门之前去看了哈维尔。 哈维尔正和小虎崽抱在一起,四仰八叉地睡着午觉。 体质好加上营养好,哈维尔已经长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小家伙的胳膊和腿上都是一截一截的嫩rou,好像白白嫩嫩的莲藕。 巴蒂斯图塔抱着哈维尔的时候,有时候会嘀嘀咕咕地说儿子以后可别长成个小胖墩才好。可每当小家伙砸吧着小嘴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地找吃的,巴蒂又都要忙不迭地掀起衣襟哺乳。 哈维尔睡得正熟,口水从rou嘟嘟的嘴角流出来,在婴儿枕头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他在睡梦中把小手小脚都举了起来,睡得活像只小青蛙。 小老虎则是侧睡的。 小动物把脑袋枕在哈维尔的手掌上,圆乎乎rou嘟嘟的四只脚爪就全搭在了小主人身上,虎尾则缠在婴儿床的栏杆上。 你去看孩子的时候,小虎崽哼哼唧唧地往婴儿床内侧滚了一圈。它不晓得做了什么美梦,在睡梦中张开还没长牙的嘴巴,在小主人的脑门儿上啃了一大口。 哈维尔倒是没被咬醒,不过婴儿枕上的口水印记更深了。 你把小老虎抱开,将儿子从“虎口”下解救了出来。 小虎崽倒是没有醒,只转而抱住了你的手指,闭着眼睛舔个不停,也不晓得是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东西。 你看着自家幼崽们,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你站在婴儿床边看了好久,俯下身,在哈维尔和小老虎的脑袋上各自亲了一口,才舍得离开。 临出门前,巴蒂斯图塔与你吻别,又为你送上了背包。 直到到了半岛酒店,你才发现巴蒂斯图塔往你的背包里塞了点什么。从背包里摸出打包好的甘油、灌肠可以用的软管,以及带有轻微催情功效的润滑油时,你的脸色古怪极了。 你站在客房的门口,晃了晃脑袋,又晃了晃脑袋,才把“大老婆往老公行李箱里塞避孕套”的诡异联想赶出脑海。 然后,你抬起手,按响了雷东多房间的门铃。 门铃接连响了几声,“咄咄咄”的沉闷声响隐约从门内传来。 你耐心等待着。 房门打开,拄着拐杖的费尔南多·雷东多出现在了你面前。 雷东多今天并没有涂抹发胶。及肩的金棕色长发垂落,略略遮掩住他的双颊,为这个强壮的男人增添了几分温润的气质。他又喷了香水,并不浓烈,只散发着好闻的青草气息,清新得有如雨后初霁。 “先生。”雷东多出声唤你。 他又无意识地抿了抿唇,似乎是略有些紧张。 有趣,费尔南多·雷东多居然也会紧张? 你心中暗觉好笑,只跟雷东多点头致意,之后就第一次踏足了费尔南多·雷东多的房间。 雷东多侧身想要给你让路,却因为拄着拐杖行动不便而撞到了玄关处的大理石台面上。 他几乎就要跌倒,多亏了你及时伸手扶住。可是雷东多刚刚站稳,你就几乎迫不及待地抽回了手,仿佛连和他多接触一秒钟都不愿意。 雷东多的伤腿刚刚撞在了柜子上,应该是很痛的。可他紧抿着唇,只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竭力想要遮掩失态。 只可惜随即就有“啪”的一声脆响传来,是台面上的高脚玻璃杯落地的声音。 雷东多的面色略白了几分。 他哑着嗓子跟你说“谢谢”,然后把拐杖放在一旁,吃力地想要蹲下来收拾地上的玻璃残渣。 不过在雷东多真的蹲下来之前,你已经cao纵着精神力,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拢作一堆,扔到了垃圾桶里。 这还是雷东多第一次见识到顶级向导玄妙的精神力运用。 他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再次向你道谢。 “无事。”你简短地说了一个单词,之后并不搀扶雷东多,只绕过他,自顾自地往房间里面走。 雷东多重新拄起拐杖,步履缓慢地跟在你后面。 雷东多已经在衣柜里挂满了衣服,一副准备在罗马长住的样子。 套房收拾得干净整洁,餐桌正中的透明花瓶里,还插着一大捧清新素雅的洋甘菊,倒是和雷东多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现在行动不便,也不晓得收拾整理费了多少功夫。 你的视线还在房间里逡巡,雷东多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外衣,似乎是在默默地等待着什么。 但这已经是雷东多所能做到的极致了。 单单是站在原地等待你的裁决,雷东多已经难以自制地全身僵硬,又隐隐地觉得慌乱。 雷东多觉得此时的自己,仿佛一块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他用没拄着拐杖的那只手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雷东多不能忍受失去主动权,也恨透了这样的自己,却又别无选择。 “不,不用这么着急。”见到雷东多的举动后,你流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这两天你也没有出过门吧?罗马你之前应该没来过,我带你在附近转转。” 这算是个……缓刑?雷东多暗暗想着。但是于他而言,不情愿的事能多推迟一秒钟也是好的,而且在不被人瞩目的情况下自由呼吸新鲜空气听起来着实不错。 暂时没等到雷东多的回答,你又公事公办地补上了一句,“你太紧张了。这对治疗不好。” 这差不多是明示即将发生什么了,雷东多面上的红晕登时加深了几分。 不过治好膝伤毕竟是他梦寐以求的。 最终,雷东多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涩声和你说,“麻烦先生了。” 还和上次一样,雷东多自己推着轮椅,你缓步跟在他身边,并不主动提出帮助。 你唯一为雷东多做的,只有释放出精神力,以降低他的存在感。 你和雷东多还有一瘸一拐的袋狼,就这么安静地走着。 直到走到一条八车道的马路前,雷东多看着以他推行轮椅的速度明显过不去的红绿灯和漫长的人行道,才陷入了纠结。 你并不催促,只安然等待雷东多自己做决定。 过了大概半分钟时间,他才抬头望向你。 “……先生?”雷东多出声唤你。 而既然雷东多主动开口了,根本无需他直言向你求助,你已经走到雷东多身后,握住了轮椅的把手。 绿灯亮起,你推着雷东多走过了人行横道。 之后,你并未急于放开轮椅的把手。 雷东多也没有出言请你放手。 你们就这么安静地、宁静地,走完了余下的路。 有你推着轮椅,你们行动的速度终于加快了许多。 而你也并未带雷东多走得太远,只推着轮椅在人烟稀少的街边公园转了一会。 但是雷东多把自己在室内关了太久,单单是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草地上里奔跑的孩童、野餐的家庭,也让他的心请舒畅了许多。 你们几乎没有交流,全程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相处着。 这样的相处方式,偏偏让雷东多焦躁而忐忑的内心逐渐恢复了平静。 “再走一段就到古罗马斗兽场了。”临离开公园前,你告诉雷东多,“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可以去看看。” 哪怕有精神力遮掩异常,雷东多也是不愿意坐着轮椅或者拄着拐杖出现在人群中的。 他从前和你的相处不多,倒是想不到向导先生这样了解他,又这样能为他着想。 雷东多心下感激,面上却还是淡淡的,只是微微颔首,顺从地回了你一句,“都听先生安排。” 而等到再次回到宾馆的房间,先前你和雷东多之间紧张的氛围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