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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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曾经是表白过的。 少年人对告白对象还很羞涩,精心准备了玫瑰花,预演了好几遍告白情景。见到对方改说什么,如果被拒绝…… 不管什么甜言蜜语,唯有“我喜欢你”这句最是朴素真情,说不上浪漫,但狗卷棘看着五条昭,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只有这句话。 只会笨拙的表白。 他光明正大的表达诉求,祈求对方回应。 五条昭并不是多么具备同理心、或是恶劣无情的性格。 狗卷棘想要他知晓自己的感情。活了十几年,唯一动心的存在。 狗卷棘认识五条昭,跨越了千年时间。明明是从未谋面的对象,却义无反顾的喜欢上了对方。 日复一日的等待,逐渐变成了执念。 狗卷棘常常会想,他找到对方的时间太晚了。如果早一点,那么对方会不会更喜欢他? 而不是落后其他人。 他单方面陷入爱河,可对方却并不能回馈与他相等的情感。 狗卷棘失落过,更多的却是不甘心。想要他,得到他。这是狗卷棘见到五条昭之后产生的贪欲。 他错失了先机,便想着从其他地方补回来。 没有人会不动心的,他想。那个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人一见惊艳、倾心,再不能忘记。 狗卷棘想过,如果他们婚约生效的话……他幻想过好多次,现实却仍然无情。但没关系,他和五条昭之间,还有咒缚。 他继承了这份责任,心甘情愿,为他们之间联系更加紧密而喜悦。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爱你。 如果喜爱能够具现成实体,那么一定是庞大到无法观全貌的存在。 狗卷棘不想对方眼里自己只是“咒言师末裔”的印象,而是心悦他的追求者。为了他什么都能做,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 虔诚如神明座下的信徒,献祭自己。 在五条昭身边,狗卷棘是唯一能够放松的。不必担心咒言的伤害——这是他待在对方身边的理由。 借着这个借口,他总能获得更多的注视。 至于爬上五条昭的床……狗卷棘在之前是不敢想的。 对方那么聪明,肯定早就看穿了他的肮脏心思,却仍然默认了他的僭越。给了他以下犯上的机会。 狗卷棘可以和其他人分享,但也更想独自占有这份珍宝。 “你会觉得我卑劣吗?” “你指的是什么?”五条昭说着,见狗卷棘眼神都黯淡下来,摸了摸他的发旋,说,“我开玩笑的。” 少年身体还有点单薄,或许是因为并非靠体术来战斗的,但腹肌也有六块,奶油色的皮rou光滑细腻,有种少年感的美丽。 腰身不同于成年人的精壮,略显纤细,弯起的脊背宛如一张绷紧弦的弓。 狗卷棘垂眸、手指在颤抖,他的心因兴奋而快要跳出胸膛。他愿意袒露自己,来讨好对方,看着那双海蓝色眼眸呈着对自己身躯的满意,好像连自己也吃了蜜一样,甜甜的。 再多看我一点……我也,不比他们差的。 狗卷棘红着一张脸,抚摸着青年的身躯,尽管对方喜欢自己的身体,但狗卷棘却认为,五条昭身体更令人惊艳。 那才是艺术品。 比起第一次,狗卷棘更技术更娴熟了一点。他用舌头在五条昭微微鼓起的胸乳上画圈、舌尖戳着乳孔,将小小一粒rutou弄得yingying的,挺立着。 乳晕颜色深,被含着涂抹了一层水泽,亮晶晶的,牙齿轻咬着拉扯,带来又疼又痒是感觉,五条昭呼着气,抱住了埋在自己胸上的脑袋。 “嗯……” 狗卷棘很有耐心,给五条昭刺激。 那天和虎杖悠仁两人一起,跟五条昭上床后,狗卷棘对自己表现不太满意。 于是回去看了好几部片子,学了之后就过来想要实践一下。狗卷棘哄着说会让五条昭舒服的,要他体验一下。 脱了衣服后,狗卷棘果然开始挑逗,要勾起对方性欲。 刚开始狗卷棘还没什么自信,毕竟五条昭穿着衣服的时候,光看脸和神态都像是性冷淡。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大着胆子扒光了衣服,狗卷棘跪着,以一种低下的姿态,去舔去吸青年的胸。不像女人一样饱满的奶子,比其他地方更有rou感,一层柔韧的软rou覆盖在骨骼上,奶油一样的质感。 红樱桃被吃得大了一圈。 “我做得怎么样?”狗卷棘还在吮吸着胸脯rou,声音有些含糊,“你、硬了——” 五条昭躺在床上,靠着柔软的枕头,眯着眼嗯了一声,看着埋首的脑袋,推了推他:“起来了,再吃也没奶给你吃。” 吸再多也吸不出奶水来。 五条昭不能理解这些人对他奶头的执着哪里来,一个两个都喜欢咬那里。 上床的时候,五条昭是享乐主义,能不动就不动的那种,他觉得累。 反正他也不在意做1还是0,上下位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在床事上掌握快还是慢的区别,如果不尽兴的话他直接把人踢了。 但是如果爽的话,也不是不能配合。 比如姿势,骑乘还是跪趴。 对于姿势,狗卷棘也不敢要求那么多,毕竟刚获得了上位机会,一切都要靠他争取。jiba能不能挤进去还是未知。 狗卷棘舌头很色。 不仅灵活,且能够用舌头讨好青年这具身体。 腰腹上全是吻痕和青紫色掐痕,皮rou上红色的齿印很是清晰,沿着肚脐眼往四周遍布,胯部往下就是yinjing,狗卷棘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本来一下子是吃不进整根的。 狗卷棘舌头沾着唾液,舔上了马眼,guitou被他吸入口腔内部,用嘴嘬着,喉头不断吞咽。 狗卷棘确实学了很多。 比如给人口。 他膝盖打开跨坐在青年膝盖上,腰背下伏捧着那根性器,握着根部,一边口一边撸,半硬的性器很快就在他手里彻底挺立。 咕湫咕湫…… guitou被舌头打着圈含着,头往下压,堪称柔顺地往里压迫着自己的喉腔,狭窄的管道挤压着guitou,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整根吞入又吐出来,始终没离开嘴巴,狗卷棘快速深喉几十下,而后感觉口腔里的yinjing跳动,茎身胀大了一倍,筋脉膨胀—— 是射精前兆。 狗卷棘没有松口,反而口得更深。 直到一股jingye喷进了喉咙,被狗卷棘悉数咽下去。深入喉咙导致的下意识干呕被压制住,狗卷棘保持着打开口腔的动作,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淌下。 “咳、咳咳……!!” 狗卷棘被呛到了。 五条昭把jiba从他嘴里抽出来,爽的呼了一口气。 青年支起上半身,掐住少年下巴抬起,看着眼里水雾漫起的紫色眼眸,他拭去落下的泪,“哭什么。” 搞得他逼迫良家少年一样。 “没有……”狗卷棘止住喉咙的疼痛感,他口得太深了,嗓子还是疼的,但吞下jingye之后,他反而有种幸福感。 “我只是,太急了……” 狗卷棘迫不及待,想要他。 任由青年掐着自己的下巴,狗卷棘捧起对方另一只手,伸出舌头将指尖上的水液舔干净。两人顺势往床上倒,少年压在青年身上。 狗卷棘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然后求欢。 如果不够的话,他还可以将人全身上下都舔一遍。 五条昭大拇指摁在狗卷棘红艳的嘴唇,摸索几下,撬开对方嘴巴,少年堪称乖巧地张开嘴,露出了舌头。 紫色舌纹沾满口水,裹了一层水液。 狗卷棘含住了伸进来的手指。 “属狗的吗?老是舔。”五条昭笑着说了一句,“舌头倒是软。” 这话说的,谁舌头不是软的。 但狗卷棘什么也没说,只是呜呜一声,抬起眼看他,对五条昭给予的一切都不反抗。 狗卷棘在别人面前是温柔的,强大且可靠,唯有面对五条昭时,才会用自己的外貌和嗓音来吸引对方注意。就像求偶的雄性。 想要求欢。 “……想抱你。”狗卷棘小声说。 有的时候狗卷棘会打直球,这还是从虎杖悠仁那儿学的。狗卷棘脸颊绯红,含着青年的手指头说话,舌尖扫过指腹,湿热又柔软。 他在提出请求。 狗卷棘从来不会强硬的要求什么,五条昭也愿意纵容他索取。 狗卷棘吐出手指,将自己手指放嘴里用唾液沾湿后,挤开青年两腿,伸入股间隐秘处撑开软xue。 扩张的过程很快,五条昭屁股早湿了,被灌溉多了那里也很滋润,狗卷棘扶着自己jibacao进来,不需要用力挤进去都能感觉到rouxue贪婪地把jiba往里吸。 狗卷棘在cao人的时候,是很性感的。 他的声音本就偏沙哑,一边干一边说甜言蜜语,说什么“咬我好紧”、“里面好热”,氛围都变得火热十足。 而虎杖悠仁,又是另一种情况。 在狗卷棘射了之后,虎杖悠仁恰好来了。 一闻到屋内麝香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脸唰地红了,像熟了的虾。 虎杖一向是直白又很容易害羞的,期期艾艾上前,看着狗卷棘退出来拿纸巾给青年擦流出来的东西,他站在床边,眼睛躲闪又忍不住去瞄他们。 他舔了舔嘴巴,说:“我也、也想……” 五条昭瞥一眼,dk下面不知何时硬了。 狗卷棘默不作声,看了五条昭一眼,又看虎杖悠仁,没什么羞耻情绪,安静的捞起地上衣服穿。 刚才做的时候就说了,只有一次,所以狗卷棘再想做,也不得不停下来,把还硬着的jiba塞回去。 虎杖悠仁看出了狗卷棘脸上的欲求不满,但五条昭却视而不见。 他朝着虎杖悠仁勾了勾手:“过来。” 虎杖悠仁瞬间就把狗卷棘忘到脑后,像被召唤的小狗狗一样跑过去,手撑在床上,弯下腰把脸凑过去。 那张颇为阳光健气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两道血痕,随着靠近微微睁开,一双凌厉冷血的眼睛同时看向他。 摸了摸虎杖悠仁的脑袋,五条昭看着dk眼睑下的那双眼睛:“你滚回去。” 他笑着,却毫不留情地把虎杖悠仁多出来的宿傩那双眼睛摁掉。 狗卷棘已经离开了,他让虎杖悠仁脱鞋,脱衣服。迅速扒掉衣物爬上来的虎杖悠仁扑过去,将青年整个人压在身下。 “你也只能做一次,知道了吗?” 虎杖悠仁犹豫片刻,在五条昭不快之前点头应下来。 知道只能做一次,虎杖悠仁就怎么都不愿意射,一直干。搞得五条昭xue都要被cao烂了,抬腿踢了一下,没力气,揽着dk满身腱子rou的身躯,用力咬下去。 血液流下来,滴答落在沾染了床单上。 “差不多得了……” “等下,等下就好了……”虎杖悠仁含糊应着,身下动作却不慢,更加急躁,干得青年身体都在痉挛,腿缠不住虎杖悠仁腰身滑下来,被两只手捞住。 看着拖不下去,虎杖悠仁终于松了精关,浓郁的jingye射在里面。 “行了……拔出去。” 五条昭也累,闭着眼睛不想动,感觉到那根jiba半天都没抽出去,他睁开眼:“没听到——” 他忽然被人翻了个身,脸朝下压在枕头里。身后覆盖一具火热强壮的身体,里面那根jiba转了一圈刮过xue道软rou,惹得他叫了一声。 另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 “两面宿傩!” 刚说完这个名字耳朵就被含住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耳廓,他下意识抖了一下,随即疼痛感袭来,温热的液体沿着脸侧滑过。 血色落在了枕头上,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体内那根jiba开始抽动,以狂风暴雨般的力度干他,整个身体都被压着动弹不得,疼痛伴随着爽感搅弄着他的神经。 玛德这个狗男人!都说了滚回去还敢出来…… 五条昭恶狠狠地咬着牙,一手肘往后捅,但下一刻手就被抓住,摁着在头顶上方,身体被迫舒展开来。 “张牙舞爪的,你该习惯我的占有了。” 两面宿傩吻了吻他血淋淋的耳朵,低声道:“怎么对我就这么凶,嗯?” “那些小崽子干你的时候不是挺纵容的吗?叫床声音大一点,让我尽兴。” 两面宿傩想做什么从来不会征求别人同意,他狂妄自大,傲慢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于他而言宠幸谁,对那人来说都是一种恩赐。 诅咒没有爱情观,更别说诅咒之王,想要什么都伴随着血腥暴力。见血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助兴,能让他更兴奋。 他不会像狗卷棘那样求欢,他是直接用野兽一般的强悍占有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