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一款彻底坏掉的替身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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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文学张修替师尊/私设/穿孔/ooc是我的/注意避雷不爱别伤害/别管我了这个疯必须发 张修其人,乃是个妖道。他是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内里其实埋隐着不计其数的腐rou。这个妖道被绫罗绸缎金银锁链封印着,维持个人样,实际早已被神明诅咒彻头彻尾地坏掉了。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孤魂,为了无人理解的诡异信仰迷惑迷途的可怜人。你于他来说,是孤魂妄图诱入地狱的生命之花、欲念之火。 仙人左慈,是停留在污浊人间的高岭之花。他强大、温柔、端庄、威严,他是你的师尊,是在伦理纲常中类似父亲的存在,你只觉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对这样的仙人升起别样的情愫应为世俗所不容。师徒有纲,仙凡有别,寿数有限,你提醒着自己,一日复一日地压抑对左慈的情感。 这两人,一个像地狱的污泥里开出的妖冶彼岸花吐着吃人的芯蕊,一个是绽放在雪山之巅守护苍生的天山雪莲,本是毫不相干、云泥之别;偏两人生了一样的白发绿眸,只是张修夸张的暗黑烟熏妆遮掩了这种相似感。 张修有时会询问看着他发愣的你:“殿下在透过小道的眼睛看谁呢?” 你从未回应过他的问题,可他却不知从何处知晓了你的欲望,披散着头发素着脸庞来向你自荐枕席。 他穿着妖娆,肤色白皙得不像人世间的生灵,衣衫滑坠在肘间露出光洁赤裸的肌肤,胸前绽放的赤色茱萸不知被谁串了银环,束缚他的脚链碰撞在床沿叮当作响,无一处不在提醒你他是个妖道,绝不是能救赎你的仙人。可那头柔顺的白色长发如瀑布垂落在你的身旁,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双令人沉醉的浅碧眼眸,在耽于情事时,那眼眸会幽暗起来;被你拽扯乳环时,那双瞳会迷蒙。 张修拉扯着你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从上至下,一寸一寸,他让你触摸他的欲望,将自己坦诚地展示在你眼前,告诉你可以践踏他、蹂躏他、玩弄他,甚至请求你在他那处穿孔。 你毫无招架之力地溺在那双饱含水汽的绿瞳之中,身体像是忘川河畔的孤舟随着波浪跌宕起伏,耳边则萦绕着恶鬼的低语。 “殿下,直视你的欲望。” “和小道一起沉下去吧…” “我的广陵王,仙人不可求,信了小道的神吧…” “小道会陪着你…” “嗯…和我合为一体吧…” ———— 仙人左慈养大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叫他师尊。那双天青色的眼眸注视着那个孩子从小豆丁长成独当一面的广陵王,一开始是长辈对小辈的保护、责任、疼惜,不知何时这关怀变了味,变成了占有、思念、爱怜,化成了仙人对凡人不可言说不可挑明的恋慕之情。 而你对师尊左慈的心思,亦如是。为着纲理伦常,仙凡之别,你未曾言。可怜仙人也无法洞察人心,你们各自揣着见不得光的情感,任其在内心深处野蛮生长,面上仍是循规蹈矩克己复礼。 左慈在外游历多日,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到绣衣楼见你。他袖中揣着特意准备的糖丸,游历时又见到了现下流行的发髻式样,专乘去了趟银楼,千挑万选了一支高洁素雅的梅簪,想这簪子必定衬你。 还未踏进你的院落,左慈便敏锐地听到房中你叫着:“…师…”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笑容柔和得像一湾山谷间静谧流淌的春水——原来你也在思念他吗。但随着他步伐迈进,你暧昧的沉吟透过虚掩的房门渐起渐落,仙人笑容便凝滞僵硬,那颗历尽千帆的心坠入了冰窟,酸涩得发紧。 左慈本该拂袖而去,却着了魔一般控制不住地朝门缝窥去——屋内是足以融化雪夜的春宴,他朝思暮想的你正与一个白发男子交缠碰撞,阴阳调和。他忽然悲哀地发觉那声“师”不是在唤自己,而是在叫绣衣楼中的密探,张修张天师!妖道!岂敢?!愤怒、痛苦、无措等等情绪一齐迸发,酸楚强烈的嫉妒翻涌在左慈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狠攥着拳直至掌心渗出的血打湿衣衫,滴落至青阶。 张修就在那时抬起了青白的双眸和左慈的碧色眼瞳视线交汇,妖道看着盛怒的仙人露出了诡谲的蔑笑,带了长甲的手轻放至唇边做出噤声的手势。那一瞬左慈知晓了自己的欲孽,他好似看到一个堕入魔道的自己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地伏在你身上,身体竟该死的起了反应,慌乱离开时,藏在袖中的糖丸散落一地,发出劈哩叭啦的脆响。 你闻声翻身欲向外看,张修却勾着你的下巴将你按回榻上:“殿下疼我…别的,不看、不听、不想…”意乱情迷时,张修用口渡了你桑落酒,你眼前实景与幻象交叠,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妄,只看到有个的碧眼白发的男子,与记忆中那个温柔又威严的身影逐渐合而为一。于是你攀上眼前人的肩膀,轻声唤着那个往日不敢缱绻呼唤的名号:“师…师尊…” “嗯…直视自己欲望的好孩子…我会陪你一起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