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流产以及猎奇,不是很涩,但是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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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温泉水里腻歪了许久,魏季小腹处经此一折腾隐隐作痛,皱眉趴在魏婉婉怀里,下身那个xue口还在恬不知耻的吐出浑浊的液体,饶是魏季脸皮再厚也受不了。 他刚从莫名上头的愧疚中回过神,魏婉婉黏黏糊糊的赖在他身上,不知道多少条触手紧紧的依附着他的躯体,柔韧的腕足覆在他的xue口出,伸进去个一小截,捣弄出咕啾的媾和声,打散了魏季最后一点愧疚。 “别玩了,婉婉。”魏季被她弄的xiele力气,抱住她的脖子,魏婉婉眨了眨眼,抱着伴侣迫不及待的从水池里欢快的爬出,着急抱着人回到温暖的被窝,留下一地湿漉漉的水迹不说,还把干爽的床铺一起濡湿了。 魏季赤裸着从她怀里下来,站在半人高的铜镜前打量了一番,原本风流挺拔的少年躯体却在小腹处鼓鼓的隆起,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魏婉婉心情大好,她欢喜的等待着自己的子嗣从伴侣的腹中降世,下身的几只触手交缠上魏季的大腿,她立起了身子,让自己比魏季高上许多,从后面用胳膊抱住他肩膀,脸搁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胸乳贴在他略显单薄的脊背。 魏季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扭头向屋外廊下守候的翠玉吩咐。 “去煮药吧。” 屋外的人影欠身行礼,随后转身离去了,魏季被魏婉婉拉回半干不干的床铺上,窝在一起烤着暖洋洋的炭火。帏幔落下,魏季任由魏婉婉抱着,她一只手抱紧魏季的腰,一只手覆在他的小腹上,头枕在他的胸膛,全然不知自己即将再次失去骨rou。 在此之前,魏季很愿意跟魏婉婉享受一个惬意的休息时光。 魏婉婉变成太岁后的睡相不太老实,她冬天又实在畏寒,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才行,好在也不是一点用没有的,至少夏天被她缠着,冰冰凉的触须还是挺舒坦的。 翠玉动作很麻利,在魏婉婉还没睡醒的时候就煮好了活血药,轻手轻脚的放到床帏之外后颔首等待。魏季伸出胳膊拿起她递上来的汤药,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魏婉婉后一饮而尽,翠玉低眉接过那只空碗,不敢多看一眼,垂头告退了。 药性猛烈,若是寻常药物恐怕难以扼杀太岁的rou种,魏季躺了半天,忍受着小腹处的疼痛渐渐翻涌,内腔的rou种失去了可以依附的母体而惶惶不安,又因药物而融化成小块的血rou。 魏婉婉是闻到血腥味才醒来的。 她一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趴在床榻上闷哼的魏季,其次是沾染了血渍的床榻。 流出的残碎rou块伴着黑色黏稠的液体从xue口溢出,她看着面色苍白的魏季,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魏季看着几乎要心疼哭出来的魏婉婉,无奈的笑了笑,本想着去哄她两句,却被卡在内腔口处的rou种碰的倒吸一口冷气。汤药只化解了后种入的rou种,头一个发育的实在是太好,虽然同样失去了活力,但仍是囫囵个的卡在那里。 他仰起头,聚集起了几分力气,试图将卡在内腔口处的rou种娩出,软烂的碎rou也随着用力而流走,弄脏了身下一片,魏婉婉罕见的没有闹人,漆黑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带着浅薄的属于人类的哀伤,下身黑色的腕足交错在一起缓缓融化,像是一滩黑色的沼泽,吞噬了魏季。 魏季感受到自己在被魏婉婉融入,陷入黑色沼泽中的躯体被包裹,魏婉婉捧着他的脸,低头去给他渡气,让他不至于溺毙在太岁的肢体里。 细小的腕足进入魏季柔软的腔道,体贴的替他清理没排出的碎rou和血块,那枚卡在腔口处的rou种无助的颤了颤,随后彻底死去。 腕足过于细致温柔了,以至于这幅yin乱的母体像从前一样愉悦的迎合着入侵,腕足从腔口和rou种的交界处扯开一条小缝,卷住死去的rou种脱离腔口。 反复几次,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情欲的作用,魏季竟然哭着高潮了,方才温泉的交欢还没缓过来,xue口淅淅沥沥失禁似的淌出堵在内腔的哺育液,拳头大的rou种终于从腔口分离,黑色的沼泽迅速退去,重新变回魏婉婉身下的几根粗壮的腕足,rou种卡在xue口出,“啪”一声坠落在床铺上,被一层水润的黏膜裹着。 “都,不要吗……小季?“ 魏婉婉难得露出这副表情,魏季因为高潮后的眩晕感神智不清,分辨不清她说的这个“都”字,包不包括她自己,于是他被抱住魏婉婉的头说,我只要阿姐。 魏婉婉没接他的话,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细小的触手从来没来得及合拢的腔口出深入,刮掉rou种的残余。 “别弄了…不舒服……” 魏季的呼吸声有些急促,他刚经历了一场不算愉快的分娩,艳红的xuerou略有些外翻,前头的性器只能勉强吐出一点清液,哼唧了两声后也不再计较。 魏婉婉不知为何,凑过去亲了亲他,双手捧起背魏季娩出的rou种死胎,塞进了自己小腹出裂开的口器中,囫囵个消化掉了。 这东西本就是太岁的一部分,魏季根本养不活,在肚子里等它自然死亡纯粹是找罪受,rou种在母体呆了十天半个月后,不是化成血水,就是重新回到魏婉婉的肚子里。 如果早知道倒霉爹居然用这么一坨黏糊糊软趴趴的东西献给先帝入药,自己肯定早早带着魏婉婉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以免连带着跟他一起丢人。 魏婉婉眨巴眨巴眼睛,啪嗒啪嗒的开始往下掉眼泪,这不是她第一回吃掉死去的rou种,当然,也不可能是最后一回。 “好啦,阿姐,别哭呀……我们还会有的……” 魏季干巴巴的安抚了两句,随后就不再多嘴。 虽然是自己生出来的,但魏季也只当那是没有生命的rou块而已,像是剪指甲一样没什么不舍,很难跟真正把它当作孩子的魏婉婉共情。 魏婉婉抱着他,不肯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