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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慕骁捧起她的脸,不等她说完便吻了上去。 慕迟哪里肯依,只当他这是在回避,心里是愈发恼怒,挣扎得厉害。 044安抚 身娇体软的小姑娘又如何能挣得过比她大上许多的男子,不消片刻,慕迟便已是被他压在了窗沿上,一条腿握在他手中,衣衫凌乱,无处可藏。 委屈得厉害了,泪珠子便串线似的滚落,她也不出声,就这么隔着眼中的水雾看他,沉默又倔强。 慕骁低了身子吻她,却被她偏头躲过,他颇无奈地叹口气,没有继续逼她:“程子越早早就开了身子,多年混迹烟花风月,纵得太多,身子被掏空,落了隐疾,这才远离那些花坊青楼。旁人只当他是收了心,却无人知他在府中玩得比以往更凶残。” 她这才回了目光重新看他,泪汪汪的眼眸半撑着,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怜又娇俏。 慕骁勾了她的膝弯拉开,一手钳住掌中软腰,充血的欲望挤入汨汨桃源。她仍是抿着唇,眼中却漾出几抹不甘来,下一刻,那些层层密密的软rou便急切地吮了上来,叫他进退不得。 慕骁稳住了想即刻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滚着低哑的嗓音与她继续解释:“他那劣根入不了女儿家的身子,便会用上其他东西,手指,狼嚎,玉石,软鞭,有时来了心思随手抓到的东西都能用上,而心绪不佳时,便时常打骂,他府上已有不少婢女被虐杀。阿锦跟着他只会受伤。至于赵峻……” 察觉到她身子放松了些,慕骁便试着动了动,密密麻麻的快感攀上脊椎,他渐渐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待阿锦想明白了,她自不会让赵峻负她。” 慕迟一时有些懵,没大听明白这话,可再想问的时候,她已是被他翻了个身,埋在体内的巨兽彻底结束了蛰伏,顶得又快又狠。 慕迟攀着窗沿,指尖发白,眼尾还挂着泪珠,随着他的顶弄一颗颗滚落,没入沉沉夜色。 王府里已经掌了灯,慕迟不经意的一瞥,便从半合的窗间瞧见了与慕骁这澜院只有一径之隔的小院子。黑压压的一小片地方,没有任何灯火气息。她这才想起她娘已经知道了她和慕骁的纠缠,再回想,早间的那一巴掌也充分表明了她娘的态度,慕迟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停……慕骁停下,你快停下……” 慕骁低头望了眼,在王府的这些日子,她养了不少rou,抱在怀里终于不再是初始的硌手,但这身量却还是那般娇小,提起来还够不着他的下巴,连带着那处,也是娇娇小小,不论插进去多少次,总是能将他包裹得严丝合缝,想滑出来都难。 白嫩的臀瓣从指缝里露出,慕骁压着她又重重顶弄几次,忽将她转回身面对自己。 粗硬的rou柱生生在花径里转了一个整圈,刺激的慕迟止不住地呻吟出声。可推他的手还未落到他肩上,他便又出声了。 “在我回来之前,二叔他就已经被俘了,因为我,也因为一个女人。” 推拒的动作顿时僵住,她任他将她整个托抱在掌中,guntang的鼻息拂在颈边。 “牧远中了莫轲的计,等我找去时已是不及。我防着莫轲的埋伏,却没料到身后还有吐着信子的毒蛇。受的伤太重,我没法立刻赶回去,若非有赵家的接应,兴许我连虎跳崖都走不出去。等再醒来,就只有二叔留下的一句口信。远山的将领中有细作,替他烧了屋中的画。” “那个女人……是谁?”慕迟挂在他身上轻轻地问,若是一般女子,纵是藏着情意,也没必要在最后关头还嘱托慕骁烧毁。 慕骁没有立刻回她,闷闷的唇在她颈上咬了几口,方轻不可闻地低道:“那是位女将军,也是北周长公主,现如今,是莫轲捏在手中的禁脔。” “慕家数代从军,很多时候,于百姓于将士已经成了一种象征,所以二叔的被俘不能传,二叔的死也得瞒着,直到父亲他带着圣旨抵达。” 慕迟呆呆地愣住,这突来的内容有点多,她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半晌后再开口,她却是望着他问道:“你都能从埋伏里脱身,果酒里那一点落骨香也闻得出来,当初又怎么会看不出宋幼薇给你的汤膳有问题?你是不是一早便想娶她,碍着老夫人的面才忍着的?” 慕骁失笑,因回忆而生出的点点愁绪就这么被她三两句给搅散了。他抬头吻上她的唇:“谁送的不要紧,你在就行。” 最后一点尾音也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齿中。 夜半更深,慕迟也不知被他捉着折腾了几次,最终扛不住快要昏睡时,耳边又传来他挟着轻喘的低语。 “最迟五月,我便要陛下赐婚。” # 写到这儿想起来,我原本是打算让阿锦被捉过去当禁脔的,结果为了小侯爷能早日幸福,我硬生生给改了 慕迟醒来时,慕骁睡的那一侧已是冰凉。她对此早已习惯,自不会多想,只是当洗漱完毕,却有侍女来通报,老夫人正候着她一块儿用早膳。 慕迟拈着发簪的手一顿,虽说平日里的问安不缺,但她与老夫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却是不多的,是以没了初始的怨恨后,她心底愧疚有,感激有,独独没有慕锦与老夫人之间的那份亲厚。而老夫人也未有强求,这样主动找她去用膳,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也不知是否与昨日的那场争执有关…… 等到了那儿后,慕迟方发现除了她,还有她娘李氏。 掌心微微汗湿,她根本不敢朝李氏看,弯腰欠身给老夫人行了礼后便一直垂着脑袋坐在末位。 “你还小,又不曾成亲,别总依着慕骁,荒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慕迟一愣,待意识到这话是说与她听的时就更是惊慌,瓷白的肌肤染上绯红,她几乎是无措地抬头朝老夫人看去,可预想中的不屑与厌恶并没有出现,老夫人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甚至还带了几分以往落在慕锦身上的慈爱。 不远处的李氏已经跪下:“夫人,是我教女无方,迟迟她不知羞耻地……” 老夫人抬手打断李氏,一声叹息:“我老了,那些俗世尘礼我不想在乎,也在乎不起了……慕家流的血也够多了,不需要再靠姻亲来增添尊荣,何况陛下也未必允许。锦丫头我护不住,慕骁我也就不想拦着了,找个他喜爱的也好,至少能早日给慕家留个后……” “夫人,可是迟迟她……”李氏面露震惊,但仍旧出声想要劝阻。 “我知道迟迟她不是延之的女儿。延之他那么爱阿姝,又怎么可能会在她在世的时候就转心他爱呢?别说当年,怕是现在,他也瞧不上旁的女子。” 老夫人这一摊开,李氏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而慕迟更是被这番话给惊得久久不能言语,可再看老夫人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