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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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终其一生,都只会有一个主人。】 …… “不过尔尔。” 你坐在椅子上,借着昏暗的烛光望着吊在刑架上的人,烟嘴里袅袅溢散出青白的烟气,如云如雾,飘在牢房之中。 旁边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无声无息,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不长眼地忤逆坐在上首的人,很显然他们的主人对这个叛徒很感兴趣。 玄衣教教主的威名足以令武林噤声,但拥有如此厉害名声的教,却出了一个叛徒。 你挥挥手让那些人下去,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木盘里盛着的把戏。 说是把戏,实际上是一些床笫之间的刑具罢了。 “从你一开始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样一天了,影。” 你抚摸着温润如玉的木质阳具,它在灯光下愈发显得油光水亮,色泽光莹,触之丝滑,约莫一掌长短,二指半粗细,握在手中徒增狎昵,却又不会让对面的人感受到半分。 名为影,行影之事。 玄衣教教主只有一个影子,取名为影,意寓忠贞不渝,誓死追随。 墨黑紧缚的衣裳已经被鞭笞得破烂不堪,白如珠玉的肌肤上红痕斑驳,他的身体已经受过了刑堂的教训。 规矩不可废,哪怕这是你的影。 你站在他面前,凝视着他微垂的眼眸,睫羽抖动着,没有闭上。 微凉的指腹抹去他唇瓣上残余的血渍,你似悲似叹地用指弯抬起他的下颌,用那双向来透彻如利刃的眸子直视他漆黑的眼眸,弯了弯唇角。 漆黑的眼眸一如你幼时仰头看到的那样安静,像是师父写信磨出的墨汁,又像是寂崖那深不可测的崖底。 “我不太明白。”你拇指摩挲着他的颌线,目光顺着指尖落在他眼尾下的泪痣上,漫不经心地顺着敞开的衣裳往下看,“是我玄衣教对你不够好,还是外面的女人太能魅惑人心令你心神不稳,犯了色令智昏这样愚蠢的错误……嗯?” 干枯的唇瓣渗血,他被吊得太久,动一动便像是摧枯拉朽,漆黑的瞳孔颤了颤,而后被睫羽遮蔽,昏昏沉沉半敛着,视线垂落。 你怜爱地望着。 “不愿做我的影,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你抚弄着他的喉结,令他吞咽着干得发烫的喉咙,稍稍喘气不匀便是咳出堆血沫来。 皮开rou绽的躯体还是那么如你的意,毫无疑问他依旧拥有完美的躯体,颀长,柔韧,肌rou绷紧的时候展现出的力量令人血脉偾张,如果不是他着如鲠在喉的身份,你不会留下他这条狗命的。 是的,按理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但是因为这副躯壳太完美,太令人心动,你决定让他留下。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你露出微微的笑意,眼眸里的怜爱浓郁如雾,“在我还没有厌倦你之前,你必须活着,用你的身体取悦我……影。” 尸体毫无价值,但活人是有的。 他的意愿并不重要,影子无权主宰自己的未来,哪怕已经成为玄衣教的叛徒,依旧没有资格能够逃出这样的地狱。 影垂着头,鲜血干涸凝结在发丝上。 他更多的时候像一件带有观赏性质的兵器。 锐利,对着玄衣教的敌人,也对着坐在上位的你。 他的叛教毫无疑问是对玄衣教的重创——没有人知道他私自脱离队伍之后能做什么,想做什么,会做什么。当利刃的柄掌握在自己手中时,安定的感觉才会一直留存,而如今这把兵器脱手而出,谁又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所以你把他扣押回来,在地牢中,当着教众的面行刑。 他一声未吭。 哪怕皮开rou绽,也依旧是垂着头,落目在地面已经垢起来的血渍上,呼吸微不可闻。 脏污的牢狱和他身上的伤口相得益彰,玄衣教的衣裳褴褛无比,挂在他身上落魄又辛酸。纵使如此惹人心疼,你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刑具上放下,叛者本就该死,又如何能在未尽兴之前让他好过? 留着他,无非是要榨干那最后的价值罢了。 一副诱人的躯壳,玩腻了,也就失去意义了。 你把玩着手中的刑具,意味深长地用那钝圆的端头抵着他血迹斑驳的小腹,轻笑:“你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的。” 圆润抛光的木质阳具上面甚至雕刻了青筋,看起来栩栩如生,guitou抵在他胃部,顺着浅淡的腰线缓缓下滑,碰了碰他那藏在褴褛玄衣之下的私密部位。 行刑是不会鞭笞这里的,毕竟作为玩物,此处不可废。 他依旧会有所反应,更甚者,会比以往的感受强烈得多。 脔宠是这样的。 没有自己的意愿,也不需要意志来主宰身体,做个安静等候主人赏赐的玩物就好,很显然他的性子并不适合做这样安然浑噩的玩具,但这不重要。 玄衣教内,没有什么事会比教主的愉悦更重要。 他的腹部起伏并不大,身为影的本事远比左右护法要高,呼吸微不可闻,能令他更好地隐匿在黑暗中。如今的虚弱濒死之态仍旧选择恪守本能,倒是让你意外地挑了挑眉,高看他几眼。 合格的影,武功高强到常人无法匹敌。 玄衣教历任教主鲜少会碰到契合度高的影,因此这样的职位通常都由武力值最高的暗士来担任,从武功顶尖的十人内选出最佳的影,伴随教主左右,绝无背叛的可能。 当然这不过是笑话罢了,什么绝无背叛的可能,现在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放在面前么。 身为最贴合主人心意的影,却选择了背叛。 你摩挲着他干涸的唇,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似乎在把玩一件略有瑕疵的玉器,审视中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却又仿佛浑然不在意。 瑕不掩瑜,古人诚不我欺。 “来人。”你收回了那精致的阳具,随意地将它扔到箱子中,发出哐咚的脆响,凝视着面前略有憔悴狼狈的青年,语调平淡,“上热汤,把他给我洗干净。” 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阶梯口,半跪着行礼。 “是。” 责罚是因为身为教主的影却如此不乖,赐予沐浴是因为他是亟待被享用的脔宠。 这并不冲突。 皮开rou绽的伤口浸没在盐水之中,他眉头也不皱,只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来控制住肌rou的颤动,失血唇瓣被抿得越发苍白,只是表情依旧如同石雕般纹丝不动,眸子半敛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坐在软垫上,侧着身子眯眼瞧着教内的哑女给他去毛,从胡茬到腋毛再到胯下,甚至是臀缝里的耻毛,都一一去除干净,摸上去光滑无比,令人心生喜爱。 不常看到他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也鲜少能瞧见他那下巴上的青茬,只是被关在牢狱中七八日有余,该怎么长还得怎么长。 你不喜欢胡子拉碴的人,教内便也遵从吩咐一律不许蓄胡子,瞧着干干净净,妥帖。 他剃毛后便又是那个熟悉的影,低眉垂目,赤身裸体也仿佛感受不到那打量的视线,仿佛一件摆在拍卖阁楼中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观赏。 颀长的身躯在幽幽烛火下愈发展露出yin欲。 哪怕他浑身上下的气质和yin荡一点儿都不沾边,可此时此刻他裸露着身体,胯间被唤醒的欲念昂扬着仿佛在示威,阴影中的暗粉色囊袋鼓胀着,蜷缩在三角区域之中,乖顺得像是静待采撷的饱满花苞。 “过来。” 热汤中的药物他不可能没察觉,那种催情的药染上半滴就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渴望着性欲,暴虐而难以自抑。 但他走得很平稳,垂着的睫羽颤了颤,修长的身躯跪在榻前,若不是肌肤已经粉得有些潮红,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中了催情的药,哪里会有人能够如此平静地忍耐下来这蚀骨的欲望呢? 你卧在榻上,如玉白的指尖勾着他的下颌,柳眉微抬:“这时候你倒是听话。” 烛光摇曳,光影游离,他半数面容隐匿在暗中,神色瞧不分明,却是在指尖辗转至唇瓣上时,用唇齿含住了那截指尖。 舌苔粗糙,触到手指的时候,让你莫名心痒难耐。 好本事。 你倒也不恼,微微笑着用食指勾弄着他的软舌,将他口腔内搅得银丝连绵,止不住地从唇瓣倾泻而下,弄得胸腔小腹滑腻湿漉,才勉强罢休。 “有趣。” 你用榻边的帕子擦拭着手指,道,“会叫床的吧,影。你的师父应当是教会给你如何在床上取悦人,而你学得很好……当然,我希望你不会让我觉得无趣。” 他单膝跪地,仍旧是回礼的姿势,只是那亮晶的水渍怎么看着怎么yin靡,在白皙的肌肤上绵连,瞧着像是被一群人玷污了那般荒yin。 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你早已习惯他的木头性子,没有表情,不爱出声,一双墨色的眼睛永远平淡无波,仿佛没有什么能够令他的心激起一丝波纹。 不需要有什么回应,因为他无权为自己争取任何的资格。 他不是影,而是叛徒。 或者是你的脔宠,你的性奴。 性奴。 真是一个美妙至极的词。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发丝,看他埋首在你的胯间,五指深入他的发丝,扣着后脑勺强迫他含着胯间的根,用力压下,看他因为窒息而恍惚的神色,莫名有种凌虐的快感。 仿佛……被玩坏了那样,露出空白的神色,落在胯间,身上被射满了浊液,黏腻腥膻,却又带着独有的色欲诱惑。 唇瓣溢出的白浊已经吞不进去,温暖湿热的口腔如同嫩xue般吮吸着,艰难的呼吸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被欲望折磨得潮红的身躯伏在胯下,不经意间便会阵阵发颤。 “真乖。” 仿佛逗弄小狗那样的夸赞尤为不走心,偏偏你说得真诚极了,抚摸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引诱似的低喃:“把腿打开吧,嗯?嘴巴伺候完了,下面的洞也得伺候,厚此薄彼可不行啊,影。” 胯间带上的贞cao锁已经将那肿胀的yinjing完全束缚住,他墨色的眸子垂着,呼吸乱了半分,膝行至你的腰侧,双膝分列,只需要对准洞口坐下,便是颠鸾倒凤的美妙姿势。 他不动。 你亦不催促。 含笑的眸子没有分毫改变,他侧头避开目光,转而垂眸,手指沾惹了xue口濡湿的yin液,静默着将它扩开,就着硬挺的yinjing,将那guitou含住大半,慢慢地坐下。 炽热,紧致,如含吮般的细密蠕动。 他身子紧绷着,胯间的阳具甚至弹了弹,因为贞cao锁的束缚而显得越发憋闷难捱,guitou孔眼溢出的透明液体被木棒阻塞,艰难地挤出了薄薄的水渍,溢满了那暗粉色的guitou。 你从他劲瘦的腰背抚摸而上,脊线优美有力,如惊鸿游龙般的人形兵器,身姿自然是矫健流畅的,手指顺着他的肌理往上,挨着他的后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不得不与你贴近。 没有人的yinjing在完全勃起的时候是垂直于躯干的,大多是几乎贴着小腹,他必须跪趴着含进去那根东西,直到完全插入。 你抚摸着他的脸,眼眸含笑,似有若无地掺杂着凛冽。 “想要离开,是因为觉得我是个怪物?” 这个秘密于他而言已经是很旧的往事。 影从主人记事起就已经是贴身的护卫,对于教主的秘密自然是无不知晓,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他大可不必在半月前才选择叛逃。 无所谓,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罢了。 身体上的伤口结痂,深红的鞭痕依旧交错密布在身上,他撑着上半身含住那根不该存在的性器,手指紧攥枕角的穗,垂眸隐忍着。 他的温度已经有些失常,向来不见光的白皙肌肤透着欲念的潮红,呼出的气都带着不同寻常的热,瞧着便像是强弩之末。 控制不住了吗? 你躺在榻上,享受着他后xue里颤缩着的服务,吮吸的力度令你心情愉悦稍许,便抬腰帮他将那最后的一截全部插入。 耳畔传来影压抑的闷哼。 前端的阻塞本就令小腹胀痛无比,偏偏后xue那陌生的插入感令他呼吸断续,竭力忍耐的气息中掺杂着不容忽视的喘息,他抵触着失态,却不知自己的模样浑然成为了诱人的蜜。 手指顺着那优美的腰线往下,逗弄着鼓胀的囊袋,把玩在手中像是盘着的核桃那样妙趣横生,顺着会阴抚摸而下,触摸到了已经开始流水的软xue。 分泌的yin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褶皱被撑得浑圆,小小的洞xue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被硕物赛得满满当当,yin汁打湿了那暗粉色的xue口,顺着那捣入的巨龙缓缓流向根部,将两个人相贴的私处弄得水光潋滟,仿佛二人此刻情乱意迷,暧昧无比。 “喜欢这样?”你低笑着将他的面颊捧在掌心,贴近他的耳边轻声,“你在你师父手下学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教内的欲奴每日都在做什么吧?嗯?” 他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很短,却被你清晰地捕捉到了。 欲奴,最低等的,便是用作人的夜壶。 身上的洞,嘴也好,xue也罢,无非是用来接尿的。 玄衣教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失去价值的俘虏皆调教成yin棍欲奴,教内人无需去什么怡红院泄欲,教内就有专门的阁楼调教这些sao货来满足教众的性欲。 只是身为教主的影,若是变成欲奴,倒也不会被扔到那样的地方被千人骑万人枕。 你看着他,唇瓣的笑意不减,却是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为什么叛教,嗯?” 影垂头。 墨色眼睛终于染上yin欲的荒唐,他抿着干涸的唇瓣,一言不发。 他也不再支着身子,低着头,看向着荒唐无比的插入方式,看着自己胯下被贞cao锁折磨得哭出来的小东西,看着身下人白皙柔嫩的小腹,看着她饱满绵软的玉兔,最后看向她略带笑意的眼眸,埋首在发丝间,良久过后,喉头微颤,声音低沉暗哑。 …… “不想……再做影子。” 他不想做她的影子。 成为禁脔,成为性奴,又或者成为她憎恨厌恶甚至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存在……无论哪个,都要好过做影。 这是一场惊世豪赌,他压上自己的性命,赌她不会因为他的背叛而将他处死。 你自然是知道他在说什么,嘴角的笑从未消减,却是带着些许意味深长,摩挲着他的脊背,看着这个靠在自己肩头的青年,轻笑:“算计我?” 或许谈不上算计,这只是他单方面的赌局罢了。 “不想…是…影子。不……唔!” 他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仿佛某个失控开关被蓦然点开,头脑在瞬间变得空空如也,喉咙里断续传来狼狈呻吟,身子痉挛着颤得厉害,像是要射出来那样抽动着,却被贞cao锁紧紧束缚着,一滴都漏不出来。 只是轻轻地动一动罢了,就能够让他失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冷静疏离克己复礼的影荡然无存,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任人cao弄的玩物罢了。 “喜欢吗?嗯?” 你往yinxue的深处捣入,来来回回将那凸起的腺体磋磨得肿胀不堪,他任由你cao弄,身体下意识的反抗被他强行压制住,低着头埋在你颈窝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不会说这种yin词艳语,向来如此。 哪怕你调戏他,他也不会有什么yin荡回复。 逼仄的xue被粗长捣出yin汁,咕叽咕叽的声响不绝于耳,他蜷缩着攥拳,guitou擦着软嫩的肌肤颤得厉害,半垂的眸子忍耐着不闭上,声音哑得厉害。 “……没有,背叛。” 他仍旧忠诚。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喘气带着难以纾解的痛苦,粗重又断续,“不想是影…不想…” 你抚摸着他的面容,语调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温温柔柔地看着他:“嗯……可是为什么呢?” “我在赌。”他垂着头,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埋在你的颈窝里,肌rou绷紧着颤抖,字句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样用力,“但我不会背叛,我是…主人的…影。” “可你不想成为影。” 你将他的劲瘦的腰扣在怀里,玩味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因为,影,也只能是影。” 一个觊觎主人的影注定不会活下去,影也只会是影,不是性玩具,不是脔宠,甚至连暧昧的人选都不配是,他只是一把隐藏在暗处的锐利兵器,是历代教主身边的趁手工具,他可以是暗杀者,可以是伪装者,可以是开路人,却唯独缺少了能与教主亲近的资格。 影不被允许拥有感情。 他们只是玄衣教教主锦上添花的辅佐工具。 仅此而已。 他想要脱离影的身份,除非去死。 教主的侍者会有千千万万,但影,永远都只会有一个。 影死了,便是玄衣教教主式微的时候,教主会着手安排下一任教主的培养,直到顺利交接。 万里挑一的影,几乎等同左右手的存在,怎么会允许产生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赌。 赌他叛逃之后被抓回来,被剥离影的身份,但不会被弄死。 …… 影和教主的感情,从来都是无疾而终。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对于人性的揣测精准无比,因此他想得很正确,你的确将他留了下来,剥离了影的身份。 有趣。 告诉你这些,不怕会让你生气吗? 还是说,坦白也是他计划好的一步呢? “从揣测我的行事风格到下定决心这样做,花了多久?” “……三个月。” “坦白的环节也算在其中?” “……” 你兴味地望着他:“不错,根据你的推测,我的确会因为你的坦白而对你感兴趣,且如你所愿,你不用死,也不可能再成为我的影。” 可你话音一转:“但,终有那么一天,我会失去对你的兴趣。” 你不是一个恋旧的人,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喜欢也不过是一时的事情罢了,你倒是很感兴趣,他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我会让你一直对我感兴趣”,还是“那个时候后你会爱上我”? 影沉默着,最后抬头,低声:“我知道。” 他的声音轻哑,敛着眸子,安安静静的。 “夏虫……不可语冰。” 你微愣。 那对他而言太遥远了。 他本就没有考虑到还有那样的时候,或许他算计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已经是极限。 能够脱离影的身份,成为你的脔宠也好,性奴也罢,是死是活,尤未可知。 他所行的每一步都是在剑走偏锋。 或许在你厌倦他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你忍不住大笑。 “你所求的,是什么呢。”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面颊,手指用力钳制住他的下颌,凝望着他的眼眸,清醒被欲望击碎的青年只剩下了rou欲的渴求,他喉咙里的喘息像是被人碾碎,哪怕只是轻轻抽弄,都能将他的身躯刺激至高潮。 他眼尾泛着红,唇齿间的糜液肆意横流,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在身下激烈颤动着,断续的粗重喘息掺杂着嘶沙呻吟,性器已经充血肿胀到狼狈不堪,他依旧射不出半滴。 “求,主之所求。” “……影永远……忠于主人。” 不想当她背后之刃,不想隐匿在黑暗中如有隔阂,不想被身份束缚着。 或许他可以死在她怀里,死在她身下。 汹涌激烈的欲潮令他痉挛,低头咬住唇瓣,让后xue的roubang插得他近乎昏厥,睁着半是清醒的眸子,看着漆黑的屋顶。 “yin蛊已经种下。”你轻笑着抽身,看着那糜红泛着白液的yinxue,抚摸着他修长的双腿,双腿腿根处的红痕显眼无比,“既然不想做影……便好好承欢吧。我看你几时屈从于yin蛊,变成劣质的床笫之间的玩具。” 有趣的玩物自然要留下。 你俯身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吧,过些时日,再来享用你。” 影依旧是那个影。 只是那一身玄衣之下,容纳着教主的恶趣味, 颀长的身形站得很稳,哪怕他后xue塞着二指粗细的假阳具,在教中走着也依旧如履平地。 你不喜欢太yin荡的男人,小倌被开苞后xue者用了些药便成了欲奴,日日夜夜要着jingye浇灌,将肚子撑得浑圆仿佛有孕,被上好的草药养着,那xue便是极品yinxue,让用了的客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谁都能让他们高潮。 谁都可以看到那副yin艳无比的sao样。 越是yin荡越是无趣,而影恰好与此背道而驰。 从不发sao的冷面护卫,哪怕是带着yin具,也依旧恪尽职守。唯独跪在寝宫时冷汗频出,死死抿着唇瓣单膝跪地,接受着教主那带有玩弄性质的“检阅”。 手指从衣裳口滑落,一寸寸,像是致命的诱惑,让他眸色暗沉,喉结颤动。 你低笑。 “今日在中庭,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呢,嗯?” 他低头含住那隐藏在玄衣之下的性器,并不应声,只是含得越发深入,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不答,你也不恼,发出舒服的喟叹声,手指落在发丝间,抵着他的后脑,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 克己。 他很少会叫床,哪怕高潮,也只是断断续续的闷哼和喘息。 性欲方面的克制又何尝不是一种引诱?欲迎还拒的招式总是屡试不爽,就像那半遮掩的轻纱,带来的朦胧感,总要比那全脱的裸露rou体要吸引人得多。 若他放肆地喊叫,yin词艳语张口就来,如此,便也不会令你感到有趣了。 他含着柱头,舌尖熟练地逗弄着,手指按揉着xue位,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坐在榻上的你。 你不喊停,他便一直伺候,直到他yin蛊发作,跪在地上颤着求你。 “……主人。” “影,想要……射……” 你低笑:“若我不允呢?” 他垂着头,头抵在你腿间,声音嘶哑:“那便……不射。” 你咯咯笑,将他推倒在榻间,撤去那抵在尾xue里的阳具,提枪捣进深处,让他战栗着仰头承欢,看他在一次次的干高潮中失去神智,射入guntang的jingye让他眼尾发红,cao得他后xue汁液飞溅,xue口肿胀,在他神色空白双眸失神着战栗得昏过去的时候,才允许那肿胀的性器释放出白浊来。 浑身上下都被打上了你的烙印。 多么可爱的影。 怜爱地抚摸着他的面颊,你仍旧是浅笑的模样,在他耳边轻声抚慰。 ……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