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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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鳞在池水中,看着凉渊在岸边站着,他望着这个算得上自己新主人的人,她看起来弱不禁风,也只是普通人类女性的身高,细胳膊细腿的…… 但是从触手那样伸缩自如的能力来看,凉渊大人并不是人族。 凉渊大人反问:“是什么种族重要吗?” 的确……不是很重要。 凉渊看了他半晌,挑眉:“你应该可以化作人形吧。” 如果说是这个鱼尾的模样,要上楼还是有些麻烦的,她并不是很想去充当这个劳动力,毕竟刚才帮他清理已经花费了一些精力,此时此刻,她不想做劳工。 锦鳞化作人形,胯下的xue口还有些肿,他浑身赤裸着爬上岸,看着池水里浑浊的血丝,垂眸:“凉渊大人为什么要买下我?” 凉渊走在前面,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因为你看起来比较耐cao。” 锦鳞:“……” 大人连说辞都懒得稍加掩饰。 凉渊站在电梯里,“你希望我是你的救世主?”她歪头看他,“你的价值足以令我成为你的救世主吗?除了你的身体,你还有什么地方能够为我提供价值?比如你的能力,又或者,你知道一些十分重要的秘密——” 他微微垂眸。 “这些你都不能提供。”凉渊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率先走出去,头也没回,“所以你和那些被圈养的鲛人没有任何区别,无非是一个可循环利用的商品罢了。这和人类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种族不同罢了。” “凉渊大人。” 凉渊侧目。 他银白的发丝湿漉漉地贴着身体,目光笔直:“我没有堕落。” 凉渊微微偏头,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那么,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呢?你将被圈养定义为堕落,却一次次在他人身下承欢,既然没有堕落,为什么不在被玷污之后去死证明你的决心?” …… “你一直都在苟活啊。” “我没有说错吧。” 凉渊打开房门,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戳心窝子的话有什么伤人的地方。 她看着门口缓缓走进来的青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全裸的身躯站在桌子前,腹部前面的性器已经勃起许久了,或许是yin腺被刺激的缘故,他现在还在处于发情期的阶段,双腿之间的xue口淌出晶莹的液体,看着倒也美观。 他沉默了许久,低声:“凉渊大人说的对。” 半天憋出这句话,也是意料之外了。 凉渊道:“你就在这间房间睡觉吧。我去隔壁的2035,有事情敲门即可。” 锦鳞低声:“是。” 凉渊看了他一眼,低笑,“衣帽架上有浴袍,穿上吧。”她似乎真的很放心这个鲛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最后帮他带上门,微微笑着打开自己的房间,坐在柔软的床铺上,哼笑着等待时间的过去。 半个小时……也不是很长啊。 她准时地站在鲛人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 锦鳞打开门,穿上了浴袍,静默地让开一条路:“凉渊大人。” 凉渊笑眯眯地摸了摸鲛人光滑细腻的肌肤,侧目看了一眼墙面上悬挂的时钟,瞳色逐渐变成深紫,凝视着鲛人的银眸。 鲛人本就和塞壬有些关系,他们自身会一些催眠术,被催眠的几率很小,但是凉渊并不在正常人范围之内,她笑意吟吟地瞧着他涣散的银瞳,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看不见我。这个点你应该休息了,身体的疲惫令你很快就陷入熟睡……你不会被外界干扰轻易弄醒,但是身体比平常要更加敏感。” “在我关上门的时候,你会按我说的做。” 凉渊轻轻合上房门,低笑着看向这个一无所知的鲛人。 他茫茫然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门口。想来想去没有个结果,最后有些困倦地眨了眨眼,掀开柔软的被子,将自己埋入枕头中,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呼吸便已然均匀。 凉渊垂眸将被子打开,鲛人的身体强装又修长,光是腿部和胳膊的肌rou都能够看出其力大无穷,睡着的时候也能看到的明显凸起……硬质的肌rou紧绷的时候就像石头一样难以击破,他睡着的身体还算放松,奶白的肌肤上伤疤褪去,一切都像是回到原点那样纯真无暇。 依旧无法松懈的性器持续勃起着,没有被喂饱的yinxue张合着想要含住粗大的rou刃,鲛人的yin欲在睡着的时候也是能够被填满的……无数的人都会喜欢给鲛人注射令其昏睡的液体,肌rou放松下的宫胎腔体不会卡得那么紧,能够让他们开始一场不用负责的轮jian。 无数的roubang在温软的xuerou里穿刺,将他的宫口捅得松弛,无数的jingye涌入他的宫胎腔体之中,那张yin荡的嘴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吮吸…… 至于那个幸运儿,能够进入他体内变成胚胎的jingzi,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除了死胎,它没有别的方式降临人间。 变成人形的鲛人双腿间的yinxue还是粉嫩的,鳞片已经被细致紧绷的肌rou代替,他两条腿被扯开到最大,细密的yinxue缝隙被强硬拉开,里面涌动的xuerou吐出一股一股的yin液来,打湿了他身下雪白的床单。 看起来可真是有够yin靡的。 也怪不得会变成生育机器。 鲛人的体脂率十分适合两套成熟的生殖系统,他鼓起的胸肌摸起来还是半软的,分明还是孕期的身体,乳rou却半硬不软,他比那些孕期的鲛人要更难生产,死胎的几率也更大…… 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被强jian,在堕胎和被强jian中循环往复。 凉渊垂眸。 真是可怜的鲛人啊。 或许正是因为强大的身体素质,才会让人毫不犹豫将那些残忍的手段尽数发泄在他们身上吧? 手指顺着那小小的xuerou往内插去,人形的甬道比起鲛人形态的洞xue还要狭窄,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被死死卡住,蜜液顺着粉嫩的rou源源不断地涌出,他的内里和人类的色泽并不相同,或许是海洋生物的缘故,就连yinxue内壁都是浅浅的粉色,看起来就像是初生的婴儿那般稚嫩。 这样可没办法更好地伺候她哦。 凉渊垂眸,捏了捏他的脸颊,“真是麻烦啊,锦鳞。” 他低低地喘息着,眼眸睁开浅浅的一条线,银色的瞳孔扩散,看起来像是想要从睡梦中醒来,却始终无法挣脱梦境。 精神无法逃离身体的束缚,被催眠的身体沉沉坠入无尽的深渊,他不可能从深层睡眠中惊醒,哪怕他的身体被玩弄得yin水直流,哪怕他的躯体已经开始习惯性地渴求被玩弄…… 他依旧稚嫩沉醉在梦中,无法苏醒。 锦鳞睁开眼,看见了曾经的宫府。 他是鲛人族的幺儿,最小的一个“王子”,却是整个族内为之忌惮的对象。 银色的瞳孔,银色的发丝,出生起就是人形……这无疑是被诅咒的鲛人,史料记载这样的鲛人通常会给族内带来无数的灾难,无法杀死,杀死只会让族内动荡不安,更无法驱逐,驱逐族人,那是为天道所不容的恶劣行径。 于是鲛人族开始和人类进行交易。 他幼年时尚在冷宫之中有苟延残喘之地,几个哥哥在玩耍的时候通常都会带上他。 所以他这是回到了幼时……? 锦期站在他面前,和当初别无二样地揪住他的衣裳,冷笑一声:“不过是杂种罢了,活该像个垃圾一样在这里苟活。” 他的二哥,锦期,是最有可能继承鲛人族王位的人。 锦期,锦量,锦戊,这三个名字几乎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的名字锦鳞,也仅仅是因为人类喜欢的畜生,一种智商低贱的鱼,叫做锦鲤,而他配不上好的名字,潦潦草草地就叫做锦鳞。 他对父母的印象很单薄,几乎永远都只会是一个背对着他的阴影,看不太清楚,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探究。 锦期捏着他的下巴,“贱种,把你的sao逼露出来。” 锦鳞微微垂眸。 一个耳光如同当年那样落在了他的脸上,锦量和锦戊将他架在石头上,用韧性极好的藤蔓将他捆在凹凸不平的地方,恰好让他下半身浮空无法挣脱,上半身被固定住任人宰割。 鲛人之间的性爱是十分粗暴的。 他们也不想让这个贱人真正怀孕,插进去的jiba很快就拔了出来,插进他的嘴里,看着他吞不下的样子,嬉笑着将他的排泄腔也一并扩开,两根粗壮的性器几乎要把那脆弱的地方撕裂开来,但是他们知道这个贱人的身体有多坚韧,他就算是被cao出血来,第二天就会恢复如初。 锦鳞看着他们,“有意义么。” 锦期哈哈大笑:“cao你只是因为我们想要折磨你这个贱种罢了,意义?我们需要意义这种虚无的东西么?” 锦鳞垂眸:“说得对。” …… 凉渊歪着头看向这个眼尾发红的鲛人,他闭着眼睛在梦中无声哭泣,让她突然开始好奇他的梦境究竟是什么。 入梦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轻而易举进入了他的梦境,被吊起来的鲛人被三个人cao弄着,两个人将他的狭窄xue道cao得撕裂流血,后xue的腔口被一根硬质的珊瑚石破开,他垂眸看着在自己身上亵玩的几个人,转头看着在一旁飘着的凉渊,微愣。 “凉渊大人。” “除了黑暗,还真是一无所有。” 凉渊游了过去,看着幻境中仍旧有自主意识的几个鲛人,微微一笑:“这个鲛人我就带走了。” 锦期微微眯眼。“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凉渊咯咯笑:“但是,这个世界,是实力取胜啊。” 她手指轻轻一划,三个人顷刻毙命,尸体弥散开的血液令他近乎窒息,他呛了好几口,艰难地看着面前的人,“凉渊大人,这样……会被通缉的。” 凉渊凑近看他,瞧着他银色眸子里面那些微的窘迫和苦痛,勾着他的下巴,低笑:“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实力取胜。” “虽然这是梦境,但是很显然,你还不能离开。” 她低笑着使了个法术,令他的身体恢复如初,却依旧是被捆绑的模样,在深水之中,脐眼下的软xue依旧是张开的,他双手被藤蔓困死在了石头上,挣脱不开,姿势狼狈如砧板上的鱼。 锦鳞垂眸,“大人想要在这里做吗?” 凉渊歪头看他:“对,也不对。” 她紫色的瞳眸显得妖冶,注视着他,“你的身体会不自觉地发情,渴望被抚摸,渴望被cao弄……你在这里,没有人会发现你,也没有人会救你……你的yin腺被cao到,身体会渴求剧烈的cao弄……” 她在他耳边轻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一直处在发情期的鲛人。” 凉渊轻笑,抽身离开了他的梦境。 锦鳞恍惚。 他被吊在了深海之中,双手被藤蔓捆绑,可他的yin腺被cao到,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情…… 雌xue的瘙痒令他不止地扭动着身子,他狼狈喘气,腰腹用力绷紧,背靠着石头的姿势无法让自己的saoxue有任何的缓解,他的手指也无法靠近那个xue口半点。 可他全身上下都泛起guntang的情欲意味,这样的求爱信息素很快就会吸引来无数的鲛人……他不想被发现…… 在床上的鲛人浑身都泛着蜜色,带着深海气息的略腥信息素几乎喷涌而出,凉渊倒是有些意外,她手指勾着仍旧昏迷的鲛人后颈,在他耳边轻声:“你会感觉有触手碰到了你的鱼尾……它慢慢地缠绕上了你的身体,细细的触手钻进了你的yinxue里……” 事实上也是如此。 他化作人形的身体两条腿被掰扯到最大,花心被凉渊双指扩开,里面稚嫩的xuerou搅动着,她触碰到了他肿大的阴蒂,将他脆弱的粉色小东西捏在指尖玩弄,不出意外地听见了他痛苦的呻吟。 “不…啊…别进去……” “唔嗯!不……不——” “哈啊……” 触手刺进他的花xue之中,他瞳孔骤缩,弓着身子颤抖着高潮,rutou被它玩弄得又红又肿。腹部诡异地隆起,被触手cao入的甬道贪婪地吮吸着这个外来的入侵物,他痛苦地蜷缩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在痉挛中阵阵高潮。 被触手插射了…… 不要……不要…… 他就是一个,任何东西插进去,都能够让他高潮的贱货。 触手仍旧在他敏感的腔体中间四处逡巡,他xuerou似乎被捅得舒服极了,yin液泄出,就连那根吸取器都止不住地延伸着,想要找到触手的腔体进行对接,却被一根细弱的分支,出其不意地迅速插进了那个小小的管腔之中。 “啊啊啊——!” “唔嗯,不要,不要!啊——” 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的身体诚实地战栗着,电流令他浑身发麻,腹部已经被触手挤满,凸起的腹部已经被触手束缚住,几乎看不见那个yin艳的洞口。 白皙的肌肤上黑色的触手吸盘牢牢地包裹着,他的乳首被触手卷起用力向外拉扯,下半身的触手也不甘示弱,将他的yinxue挤满,迅速抽插的触手将yin液打出浮沫,随着他的xue口张合飘离那yin艳的小嘴。 里面的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可怜的鲛人被吊着,吸取器中央的腔管被触手挤满,开始了yin猥的抽插动作。 “要……被插烂了…不要…嗯唔…啊…哈啊…不要进去…呜!!!” “啊!不行、不行的…大人…那里不…呃啊!!!…大人…大人…” “你在叫哪个大人呢。” 凉渊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瞧着床上痉挛着的鲛人,他yin靡的xue口喷涌出无数的yin液,被触手撑开足足有拳头大的雌xue里,触手内的导管,源源不断地往他的腔体中输送着浓稠的jingye,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凸起弧度,他的乳首肿胀着喷出香甜的的乳汁,被触手吮吸殆尽,身子痉挛着索求着疼爱,哪怕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剧烈的抽插。 人形的鲛人,连后xue都不会被放过,腹部的弧度越发像是孕期。 yin腺被触手来回挤压,空无一物的排泄腔内涌出大股黏腻的透明汁液,可怜的鲛人张着嘴剧烈喘息,上翻的瞳孔几乎颤抖不休,浑身上下浸润在自己喷出来的yin液之中,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被yin液蒙上光泽的躯体抽动着,触手的抽插令他抬起丰满的臀部摇摆着迎合,yinjing射出的jingye全都落在他的乳首上,要多yin荡有多yin荡。 “唔啊啊啊!!!” “不要了…大人…锦鳞…承受不住的——啊啊…呃啊啊啊!…大人…求您…不要插了……” “可是你的身体,看起来很喜欢呢。”凉渊垂眸看着他,低笑,“鲛人的身体,怎么会承受不住呢?锦鳞。” “大人…求您!锦鳞…要被、cao烂了……唔姆……” 凉渊低笑,将鲛人的身体微微抬起,粗长的性器从脆弱的雌xue中贯穿而入,垂眸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颊,“yin荡的小鲛人啊,你的身体远比你所想的要渴求性爱呢。欲求不满的身体,仅仅是这样的插入,完全没有办法缓解你的欲望啊。” 可怜的鲛人啊……身体已经被cao得yin荡不堪了呢。 那么多人,那么粗暴的手段,那么多的痛苦,只会让他的阈值越来越高,只能通过疼痛来刺激身体达到高潮,听起来也太可悲了。 …… 锦鳞从泪中醒来的时候,凉渊正垂眸看他。 他嗓子哭得哑了,手从滑腻的触手中无力垂下,下半身的yinxue早就合不拢了,凉渊落在他腹部的手能够感受到内力的抽缩,他每痉挛一次,合不拢的嫩rou中就会涌出白浊,屁眼中被cao得糜烂,几乎像是水龙头那样将里面含着的yin液喷出。 乳首上全都是被调教出来的奶渍,顺着他的乳rou慢慢滑落。 银色的瞳孔许久才找到焦距,他失神望着面前的少女,双腿打着颤,声音嘶哑:“凉渊……大人。” 凉渊低笑,掌心贴在他的腹部,微微侧目:“你的身体,很yin荡。” 整床都酿着他的yin液,无论是从saoxue中涌出的,还是从屁眼中流出来的,又或者是被cao得失禁的……混杂着他信息素味道的yin液带着深海的腥味,他瞳孔颤抖,呼吸剧烈,却是垂着头看向自己胯下的yin靡洞口,哑声:“是。”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情,直至现在,他仍旧欲求不满地想要被cao,想要她再次进入…… 他低低喘着粗气:“求大人……继续,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