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盲清洗/浴池问答/博弈中的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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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贵在自知之明。 至少凉渊非常欣赏面前的琅王殿下,毕竟很少有人会以如此豁达的情绪看待强jian一事—— 嗯,虽然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傅臣有些出神地看向旁边笑意吟吟的女孩,她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儿戏,这般亲昵的举动没有半点小女儿的娇羞之色,反倒是比他还要坦然。 他从未听过越子婉府内有面首,端看她如此营养不浪发育不全的模样也知道她在越家过的是什么日子。那么这些东西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可不觉得一个深闺女子可以知晓如此多床笫间的把戏。 凉渊撑着头看他:“琅王殿下在想什么?” 傅臣轻咳:“越七小姐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 凉渊便知道他在疑惑些什么了。 她笑了一下:“在想与琅王殿下所差无几的事情啊。” 傅臣若有所思,却是在下一秒脸上的淡定顷刻破功,他低头看着水下翻腾着的硕物,喉头微动,伸手去抓了一把韧性极佳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上面的触感,就像是肌rou,有些硬,表皮滑腻腻的,让人有着异样的感觉……像是抓住了一条蛇。 他捏着那条粗壮的东西,慢慢抬出水面,看着那透明果冻状的触手,凝滞地望了许久,最终还是把它放回水里。 凉渊难得地有些大发慈悲,原因无他,要怪就只能怪傅臣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 震惊,不知所措,难以置信,自暴自弃,认命。 一系列的情绪掩盖在他的眸子里,手抖了一下,最终是乖乖地把那个超出常识的东西“放生”回了水里。尽管他和触手共浴,但是在不熟悉这东西的习性时,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凉渊惊奇:“我以为你会问这是什么。” 傅臣手抖,听见了某种翻腾的声音,薄薄的唇瓣抿了起来:“超然物外……你不是越七小姐。”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让凉渊咯咯笑起来,“是啊。越子婉死在了穷困潦倒的小屋子里。” 傅臣微微凝滞:“不该如此……” 凉渊将他的面容拧了过来,看着他困惑的目光,笑起来:“原来是这样。琅王殿下是重生者,所以很疑惑为什么这辈子越子婉没有和瑞王在一起,也正因为知道结局,所以会对我如此和颜悦色……有趣。” 傅臣:…… 他还什么都没说,她就全明白了。 他按下心中那淡淡的戒备,警惕自己面露难色,万一让面前的人察觉到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情绪,触怒了她…… 凉渊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目前对你只有床笫之间的欲望,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傅臣:…… 她果然拥有读心术。 琅王殿下老老实实坐在还有些温度的浴桶之中,手和脚都屈着,一只手扣在浴桶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饶有兴趣地摩挲他的指骨,毛骨悚然地想:她难道有手癖? 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万,有这样稀奇古怪兴趣的人也不少,譬如前朝有一个怪人喜欢女人的纤细玉足,因此斥巨资购入歌舞坊中的舞娘,把她们的脚都砍下来封存在蜡中……日夜把玩。 她不会……吧? 他目光疑惑中带着些惊悚,望着她爱不释手的模样,心下一凉。 “殿下的手倒是很美观。” “……”所以要砍下来吗? “但也没有要到砍下来才能观赏的地步。” “……”所幸。 傅臣松了口气,泡在浴桶里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水面上漂浮着的花瓣被触手拱得贴在滑腻腻的表皮上,触手开始贴着他的身子游离,他不可避免地倒吸一口凉气,半晌觉得自己如此实在是失态,抿着唇瓣默默地看向凉渊。 她比起前世见过的越子婉要稚嫩许多,彼时她已经是坐在皇位上的人了,他只是远远地看过她一眼,俯首称臣。 “我不是她。”凉渊手没入水面,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触手,似乎是在闲聊那般不经意地提起,“她也不是越子婉。越七小姐早就死在了越家,上辈子的人只是接替了越子婉的身体,顺便颠覆了王朝,成功实施复仇。我的目标同她一致,只是我非常不想如此劳心劳力。” 她的目光落在傅臣身上,说不清道不明地笑着,“所以琅王殿下……替我做了那些事吧?” 傅臣兀自心惊,却又忍住不动,只是望着:“我能得到什么?” 凉渊微微笑:“得到你想要的权势和财富,成为天下之主。” 傅臣瞳孔微缩。 “当然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她瞬间又变成了那副懒懒散散的状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琅王殿下洁身自好,这些年连通房都未曾有过,专心于事业的男人可不多见了,在下很满意。” 傅臣都不知道要接什么话,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比较好。 ——“保持安静。” 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句话会是保持安静。 但就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他失去了眼前的所有景象,就像是瞎了那般,黑漆一片。 “我看不见。”他道,“我现在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做。”她食指抵住他的唇瓣,“用全力去感受就好。” 感受……? 感受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她要他感受什么了。失去了视觉的身体将各处的灵敏度都拉满,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鼓胀的触手环着他的腰,不止一条盘亘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被它们绞紧扣在了身后,折叠在浴桶中的修长身躯被触手分开了双腿,有一条不安分的触手顺着他的脊骨慢慢滑下…… 它似乎知道自己的使命,顺着绷紧的臀缝慢慢来到那个褶皱紧闭的粉嫩处。 傅臣有些恍惚。 凉渊低笑:“来接吻吧。” 逼仄的浴桶容纳入两个人,越发拥挤。 她低头捏着他的下颌,轻轻品尝了一番,清冽的味道和他的人差不了多少,有些松竹清香,她注视着他微微泛红的面容,面前的青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识趣地闭上了嘴,唇齿交缠间他闷闷地唔了几声,眼尾染上了桃色。 琅王光风霁月,洁身自好,是多少京城女子踏破门槛都想要的联姻对象,只是他似乎是一个没什么野心的闲散王爷,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成就吧。 正因为如此,瑞王更讨人喜欢。 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好事,谁不想要呢? 傅臣有些缺氧,他两条腿都被抬起,亵裤被触手绞得支离破碎,臀缝间的菊xue被触手来回摩擦,他心口悬着,忐忑着被插入的一瞬间,却一直这样吊着他,在臀缝间如同舌头舔舐般将他的臀部弄得滑腻腻的,来回摩挲,并不插入。 “嘶。”他短促地低吟,有些难堪地抿了抿唇,“不如直接进去……?如此也太折磨了。” “琅王殿下,你得知道,直接进去,你的肠子会被捅穿的。”凉渊恶趣味地捏了捏他的脸,手指顺着他的腹部一路往上,搭在他的喉间。“从你的这里……一路穿刺上来,从你的喉咙里伸出来,这样你就能看见曼珠沙华了,亲爱的。” 傅臣面色微白。 凉渊哈哈大笑。 “乖。”她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亲,“怎么会那么残忍呢,强入顶多让你疼上大半个月,再严重点,脱肛也不是没有可能。” 傅臣:…… 这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他知道这是她在威胁他不要多说话,她看起来喜怒无常,却从未真的对他下什么狠手,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知道了。” 又知道什么了?凉渊笑着捏捏他的脸,脸上没有几两rou也不算很松弛,紧绷绷的白皙面容很快就被捏出一个红印子,她难得良心大发,他也配合得不行,这么可爱的琅王殿下,真是打灯笼都找不着啊。 触手在他出神的刹那间,顺从凉小坏蛋的心思,直挺挺地从放松的褶皱里钻了进去。 “嘶——呃!” 他身子一颤,下意识低头去看,可惜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臀部倒是不自觉地绷紧了,夹着那韧性的触手似乎在和它较劲,越是夹着越是感觉到自己的xue口被撑开,他产生的某种排斥感被一个吻打断,面前幽幽的香气让他的思绪都迟钝起来,闷闷地喘着气。 “琅王殿下,放松些。” 她环着他的腰,勾着他的下巴,笑得很是狡黠,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勿怪越子婉上位之后他依旧活得好好的。 触手看起来可怖,实际上进入他体内的那部分并没有多么粗壮,三指粗细的触手扭动着在他温暖濡湿的rouxue里摩挲,有了主人的命令不敢横冲直撞,顺着褶皱一点点摸索着往深处蠕动着,出口处却勒得越来越紧致。 “……啊。” 他瑟缩了一下,双目失明的弊端让他心口紧张得发颤,手指在背后蜷曲着,他仰头靠在浴桶边沿,抽着气,两腿间被入侵的小洞时不时地抽缩起来,他腿间的京麦鼓起,不常用的yinjing此时此刻憋得有些红,纤细的触手顺着他的尿道慢慢插入他的膀胱,瘙痒难耐却又带着动弹不得的痛…… 她默无声息地扬起一抹笑,语调却柔了下来,“不要抗拒……乖。”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瓣,那本就急促的呼吸戛然而止,他有些头昏目眩,眼前本就漆黑一片,此时此刻竟然有些天旋地转的意味。 触手摩挲着凸起的腺体,像是找到了什么令人兴奋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吮吸拍击,他浑身紧绷着发抖,嗓子眼含混不清地溢出些许求饶的呜咽,脑海中全都那黏腻触感的物什在自己体内抽插的异样感,被不知名的东西如此玩弄,却是顶不住要射出来…… “别……别玩了……” 他半是呛着,半是忍耐,纵使知道自己的求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想试试。 “啊……” “现在还不能射哦。” “……有些……疼。” “现在只是在清洗啊,琅王殿下。”凉渊摸了摸他的面颊,低低笑着,指尖摩挲着他的喉结,“不要乱动,就不会弄伤了呢。” 触手在内部活动开,肥硕的身子将他的xue内撑得满满当当,而后如同射精那般,从触手尖的洞口,将那些储存的粘稠液体,一股一股地填满他的肚子。 “唔!啊……别、别——嘶!胀……” 触手松开了对他双手的束缚,可那又能怎样? 他唯一的依靠是面前的少女,可他看不见,只能凭着依稀的直觉,在浴桶中将跪坐在他双腿间的少女用力扣在怀里,他都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救命稻草,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用力的点,他喘得狼狈不堪,腹部被灌得满满当当,他连挪动都很困难。 “嘶……” 他重重的喘着气,眼尾带着泪,声带因为用力有些伤着,分明没有喊什么,却已经哑了大半。 “还要多久……?” “膀胱和尿道也要清洗,会有些疼哦。” “啊!” 液体倒灌的滋味让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双管齐下的后果便是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胀起来,狼狈不堪的琅王殿下面色潮红,却又仰头如同涸辙之鱼那样想要反抗,半晌哭腔都快出来了,他送开箍着她的手臂,虚弱道:“……先出去吧。” 凉渊微微颔首,从浴桶中出去,触手在瞬间化作液体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浑身一僵,尾后的xue像是控制不住那般泄出大量的液体,让他前端的yinjing颤抖着,开始同时排出那些灌入的液体。 凉渊等了一会儿,将人从浴桶里捞出来,看着他精疲力竭的模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累了?” “……”傅臣沉默半晌,抬头‘看’她,“有点。” “……噗。”凉渊咯咯笑,“我以为你会逞强,身为王爷,身为男人,难道不该说自己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吗?” “在这种事情上耀武扬威的人,才是真正的心虚。”他半晌叹气,语调淡淡的,“身无长物,便以此为荣。最硬挺的人也不过半个时辰,哪来那么多精力三百回合?” “人间清醒。” 凉渊中肯地评价。 身为思想观念并不开放世界中身居高位的王爷,竟然能有这样的想法,实在令人惊诧。 她将人抱到温泉中,解除了他的目盲状态,看着他揉揉眼睛,眨了眨眼确认自己还看得见,坐在池子边沿咯咯笑。 她太白皙,几乎在他恢复视力的那一秒,就已经抓取所有的注意力。 但少女是裸着的。 傅臣下意识挪开视线。 “不要这么害羞。”凉渊笑起来,朝他勾了勾手,“琅王虽说未经人事,但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吧?” “……”傅臣审时度势,慢慢地走了过去,心底叹息还不如让他继续瞎着呢。 至少就可以不用直面她胯间那蓄势待发的物什了。 为什么性事上总是女子容易害羞呢?傅臣开始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是因为女子向来弱势,还是因为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若是因为传统,为何他如今也颇有种被逼良为娼的羞涩感? 虽然逼良为娼不是这么用的,但是这确实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她半身都没入水中。 他知道她要做什么。 聪明人做事不需要人可以提醒,尤其是想傅臣这样的人。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不就是在提醒他,即便是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性事,但是女子应该侍奉男人的事情,他都应该做了。 他深吸一口气,憋气没入水中,循着记忆中的位置,低头将她的物什含在嘴里。 水下的动静咕咚咕咚,耳畔全都是涌动的水声,他眯着眼睛,手按在石头上,轻轻的用唇瓣开始摩擦她秀气的yinjing。 …… “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妻子?” “温柔贤淑,善解人意。” “我觉得贤内助更适合你,温婉女子,嗯,像个花瓶,也就图个皮相了。” …… 他那个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妻子,是如此特立独行的存在。 他面色通红地在她笑意吟吟的面容之下咽下那些东西,甜丝丝的液体带着奶味儿逸散在口腔里,他从水面浮出,呛了许久才将气喘匀,却是抹了把脸,望着她。 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傅臣看了她很久很久。 半晌笑了起来,自顾自地摇头,“其实……不重要。” 他敛了笑,站在她面前,认真开口:“要再来一次吗?” 凉渊屈膝撑着头,歪头看他,另一只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补得太多会上火。” 傅臣颔首,低声:“无论如何……多谢姑娘。” 他不知道自己吃下去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吞下去之后没有任何反胃的感觉,反而向来灼痛的胃部奇迹般地温和下来,他饮食不规律,胃病已经是惯常的事情了,他本以为自己会胃内反酸呕吐出来,却没有料到会是如此结局。 她不说,他亦不提。 面前的少女究竟是什么存在,重要吗? 不重要。 顺从她的心意,他能够得到比现在更多的东西。 这是她的承诺,亦是他需要思考的事情,亦正亦邪的存在,他无法反抗的力量,令人忌惮。 但她对他并无恶意。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除了讨好她,便是思考应该如何做能够让她更为舒适。 和这位姑娘的关系不可能是夫妻,他自己心底有数,她这样的人不可能为他而留下,他亦不该招惹这样强大的人物。 …… “姑娘能否告知名讳?” “凉渊。” 真是有趣。 在被cao之前,才知道要cao自己的人叫什么。 凉渊轻轻浅浅的望着他,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