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栖息 (1v1)在线阅读 - 抵(h)

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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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uerou红肿,汁液横流。只余rou色阳具贯穿而入,缓退而出。男人掐着女人的腰,左右摁下殷红指印,与象牙肌肤交错。紧实大腿贴着腹,小腿勾着腰,前后晃荡。双乳摇摇坠坠,时而被啃咬,时而被揉捏。女人嘤咛出声,男人呼出热气,圆钝指甲愣是在男人的背上划出四道痕。

    性器相接,粘连。吸吮着不愿yinjing离开,贪婪地夹紧吞下。

    乌云散去,太阳升至半空。照下来的,从几缕柔光到金灿地洒满赤裸身体。铺满的日光也游移着,阴影穿插。

    钟北望把齐栩然拉下桌面,直直将她转了个身。rutou抵着木质餐桌,小腹上沿被卡在边沿。背部中线一溜而下,男人手指黏着这线滑到臀尖,指变为掌,揉搓起浑圆臀部。

    齐栩然轻叫一声,阳具从后向前突地猛入。和刚刚不同的角度,蹭得多是xue中上壁,抽插填满时磨润了敏感的阴蒂头,又挤出一滩春水。

    她手肘撑着,止不住张开嘴往后望。钟北望接着她的目光。他眼睛在眼角处下折出一个弧度,极窄的双眼皮利落地勾勒到后面,在眼尾分出两道不大分明的线。瞳孔惹到日光,在晦暗不明的光阴交错中,钟北望看着她。

    眼中的情绪难以辨别。齐栩然不愿回应。咬着嘴唇,仿佛到来的吻可以掩盖住。钟北望不期待,抿紧了嘴将力气都倾入下边性器中。女人的嘴不需多说什么,只需满足呢喃与轻叫,便可抚慰他心中的悸然不安。

    至少在此刻,他们是一体的。

    齐栩然走不了,跑不了。他把住她的臀部,从不可分的性爱中感受她存在的确切实感。

    下一刻。

    钟北望俯身贴在齐栩然的背上,他抵吻住女人的背。一点点亲下去,阳具退出几分。齐栩然最受不住这般亲昵,它像一句句无声的告白,不需她回应,他只要她知晓。

    “别……别亲了。”   齐栩然动了动臀部。

    钟北望停顿。

    “为什么不能?”   他问。

    他问的是能与不能,却不是要与不要。

    身体如何近距离甚至于负距离的贴合,他好像仍是离眼前这个女人有千百万里远。年轻的时候他挣扎,铆足了劲奔着她去,如今他只问一句,她是否还需要他。

    齐栩然闭了嘴,不说话。她并不抗拒钟北望,但始终觉得别扭。她似乎给自己垒下百丈高的城墙,他人的侵入令她警觉,他的渴求远胜于性欲的涨涌,让齐栩然似惊弓之鸟般疾飞而去。

    男人不等她回答,又轻吻上来。底下女人的身躯抖得比方才更甚,愈往下愈发强烈。最后一吻落在尾椎骨,yinjing全然退出。

    他干燥的唇抵在她末端骨头,阳具抵在阴户口。远隔五年的陌生亲密叫她敏感非常。她xue口紧缩。

    男人低低地,抑制住的声音搔挠着她耳朵,

    “可是我想。”

    长驱直入,把缩紧的口再次撑开到最大,他按住她的腰抵到宫口处。快意的窒息在刹那间扼住了齐栩然的喉咙,她呜咽一声,头皮发麻。

    “啊……顶太深了……”   她推拒着。手肘支撑不住,身体垮在桌面上。钟北望揽起她,手臂环住她的rufang。齐栩然的上身被迫抬高,yinjing扩入zigong口。比xue更深更窄的幽秘之处。似箭,刺入深中靶心。

    钟北望摸爬滚打的这几年,学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不顺从。乖孩子不仅抢不到羹,甚至连勺都会够不着。在齐栩然答话之前,他便决意要一入到底,既然性爱无法停止在此刻。

    极致的快感令齐栩然脑袋晕涨,在进入最最深处时候尖叫出声,颤抖着被男人拥着高潮。马眼被温热的xuerou碾压,精关乍放,热涌出关。

    钟北望电击般轻吼出声,大脑霎时空白。

    两人剧烈地喘着气。

    周六好像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因为明日早晨醒来发现自己仍有一日空隙。

    齐栩然又困了,饭没吃几口,就急切地做了一场。他们sao动的心比秒针走得还快,话却比时针挪得慢。要么沉默,要么一问一答,嘴上连朋友都不像,下身倒像连体婴。

    多少是情,几分是爱?

    钟北望看着齐栩然沉沉睡去。

    他起身,走到客厅,打了个电话给助理。

    “喂,上次跟我们对接的齐小姐,给我看下她的个人资料。”

    助理有些愕然,嘴上答应着,“好的。”,他又没忍住问了句,“是齐小姐上次的汇报出什么纰漏了吗?”

    钟北望把电话贴在耳边,从门缝里细细看着齐栩然,他道

    “没有,她做得很好。以后可以直接和齐小姐对接。”   顿了顿,“查清楚她以前负责过什么,我才比较放心。”

    助理答应下来。

    与其说是调查齐栩然的专业能力,不如说钟北望只是想看她不在的这几年去做了什么。他觉得自己贪心得可怖,重遇之后便想追溯回齐栩然过去的一分一滴。她像一剂强心针,药液从脉搏顺着血管充入心脏,它从而加速,有力地勃发。

    钟北望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日光射进他的眼睛,又下去。

    沙发没变,电视没变,什么都没变。

    齐栩然闻着枕头上的木头香,卷进错综的梦。仿佛她那时候还是刚在实习的毕业生,和钟北望窝在这间家里,滚乱在这张床上。或者再往前推,她看到自己抿嘴吃下钟北望给她带的盒饭,和伤口胀裂的疼痛。

    万花镜一般。

    齐栩然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每一个视线触及到的画面,她无法自拔地陷在其中。浮沉,旋转。

    钟北望青涩的眼睛看着她,里面似有无尽的期许和悸动。

    他将饭盒整齐地收好,放进袋子里。全程没有抬头看过齐栩然一眼。

    “你在哪里做饭,不是住宿舍吗?”齐栩然问。

    他方才抬头,腼腆地笑笑。

    “那个小酒馆,上完班借了下他们厨房。”   他掩饰地扭头望向别处,又返回来,与她对视。

    不知道是他的耳钉折射的光线刺到了齐栩然的眼睛,还是钟北望的眼睛。她忽地意识到,他的人和他竖立的头发一样韧。齐栩然下先手带他进了棋局,发现似乎对面有张天罗地网朝她而来。

    齐栩然把手肘抵在桌上,她淡笑着问,

    “那我明天还有口福吗?”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