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灵前doi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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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哥儿,颖哥儿过来……” 卢素素躺在床上,面色如金纸,嘴唇惨白,眼珠凸起,两颊凹陷,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枯瘦的手。 崔颖没由来的有些瑟缩,但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往日凌厉意气的母亲俨然是油尽灯枯之态,声音沙哑的道:“颖哥儿,母亲就要去了,你素来体弱,今后,今后,要好好珍重自身……” 崔颖险些落泪,生怕一开口就是哭腔,只得狠狠点头,兜不住的眼泪被甩出来,在他膝上晕开。 “还有……”卢素素紧紧抓着他的手,脸上泛起回光返照似的潮红,“日后陛下一定会扶植自己人坐上母亲现在的位置,你,你要规劝陛下,重用崔氏,不能丢了崔氏的,崔氏的颜面!” 崔颖猛地抬起头,心上一阵阵的发凉:“陛下未必会听我的。” “那你就再求!求到她答应!” 崔颖又问:“若是陛下迁怒于我呢。” 卢素素似是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半晌才道:“那也是你的命。” 这才是母亲想说的吧,让他珍重自身,不过是要他活得长久,好为家族效力。 他道:“恕儿子无能为力。” 卢素素急了:“你是崔氏子!” “可我也是陛下的梅君。”崔颖抽出手,“前朝有父亲、阿兄和思弦,若是他们都保不住崔氏的荣光,那我一个出嫁子也没有办法。” “孽障!”卢素素挣扎着起身,抬手就要打他,可终究是身体虚弱,只在他脖子上挠了几道红痕,“家族养你一场,你连这点事都不愿意帮一把吗!” 崔颖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任她嘶哑的叫骂,捶床,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天晚上卢素素就逝世了。 也许是被我气死了。崔颖有些快意的想,转而又是丧母的悲痛,伏在枕上哭了起来。 女帝知道他与家人感情甚笃,生怕他一时想不开,除了上朝,几乎时时陪在他身边,直到卢素素丧礼的那一日。 女帝自是不必戴孝的,只换了浅淡的妆容和一身月白衣衫,又接过崔府下人递来的孝服给崔颖披上。 她摸了摸崔颖的手:“这么凉,我去给你拿个手炉吧。” 崔颖攥了攥发白的手心,那天他冒雪来见母亲,仿佛也是那么冷,母亲抓着他的手,却没发现他双手冻得冰凉。 “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走。” 女帝只得由他。 卢素素病逝,崔子玄悲痛不已,清晨便哭到昏厥,而崔家其他人早借着丧仪之便去结交旁人了,以至于卢素素的灵堂竟空无一人。 崔颖心中感到既悲凉又可笑,这个女人争了一世,到底争来了什么。 他跪坐在棺木旁,棺盖还未阖,他向棺内看了一眼,母亲脸上涂了细细的脂粉,看上去竟是比那日更像个活人。 女帝看他盯着卢素素的尸体失神,便跪到他身边轻轻抱住他:“逝者已逝,节哀。” 崔颖贴着她暖软的身体,忽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母亲要他向女帝谋求,他就要让母亲知道,数年来他是如何为家族谋求的。 他一把扯下粗硬的孝服,抱着女帝的肩膀亲了上去。 女帝大骇:“你疯了!” 崔颖跨坐在她腿上,一双胭脂琥珀般的眼睛氤氲着水汽:“陛下,我想要,就在这里,现在就想要。” 他胡乱扯着女帝的衣襟和腰带:“陛下,我好难受……” 他摆着腰蹭着女帝的腿心,直到那物颤颤巍巍的抬头。 女帝素来离经叛道,又听崔颖含泪带娇的说难受,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她将崔颖往后一推,崔颖后背撞在棺壁上,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快意。 女帝用三根手指在他口中翻搅,压着舌根逼出更多口涎,他有些想吐,又生生压下,失神的盯着屋顶,感觉到双腿被分开,女帝湿润的手指旋转着钻进他xue心,拇指抵着蒂头拨弄,不一会儿xue口就开合着吐出一滩花液。 女帝抽出手在阳物上撸动了两下,将泛着yin靡水光的rou身缓缓送了进去。 花xue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崔颖下意识地用手背压住嘴唇,又很快松开,放纵娇吟起来。 他抬腿勾住女帝的腰,想让她再插深一点,触碰他的宫口,顶开他的宫腔。 这就是崔氏希望看到的,他得到的恩宠,他数年如一日的接纳和讨好,就为了该死的,狗屁世家荣光。 他从卷起的衣摆处伸手进去,掐住一边胸乳发狠地揉捏,被手指掐过的地方火燎似的疼,他浑然不觉,等到女帝拉开他的手,玉白的奶子已经青红一片。 女帝心疼不已,用唇轻轻扫弄,舌尖卷着挺立的rutou,将那处舔得水光淋漓。 她用鼻尖蹭了蹭崔颖的乳侧:“傻不傻,不疼?” 崔颖抽了抽鼻子,轻声道:“很疼。” “很疼,想要陛下亲,就不疼了。” 说完他便感到体内埋着的阳物又涨硬了几分,更加凶狠的在他xue里冲撞,连带他的身子都一下一下撞着棺壁,像卢素素在里面拍打一样。 崔颖想着,自己打了个冷颤,惧怕又快意。 “你们在干什么!” 崔伯祥扶着崔子玄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其余的崔氏族人,每个人都是又惊又怒地看着灵堂的场景。 饶是女帝见多了风浪,也难免吓了一跳。 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连,崔颖撑着身子,扭头冲崔子玄笑道:“父亲不是瞧见了?” 崔子玄气得嘴唇都在抖:”孽畜,孽畜!” 女帝思忖着,先从崔颖xue里缓缓退了出来,抽动间,崔颖不免又溢出几声呻吟。 崔子玄目眦欲裂,眼看女帝稍离了远些,冲上来一巴掌打在崔颖脸上,粉白的皮rou瞬间浮起一个掌印。 他还要再打,女帝一手拢着衣袍,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崔卿打也打过了,气尽该消了吧。” 崔子玄喘着粗气:“陛下好轻巧的言语!” 他支着一根手指,轻侮的指着崔颖:“你这个不孝不义的孽障,你给我滚!你……” 还不等他骂出什么,女帝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往后一推,“梅君是君,崔卿是臣,崔卿自个儿都尊卑不分,还想教谁孝与义呢?” 从她说话开始,崔颖便极为淡然的坐着,不发一语,这种依赖,基于信任。崔颖不敢想,如果他全心的信任卢素素,不知道早就死了几回。 女帝草草整理了衣装,又给崔颖穿好衣服,冷声道:“好了,大张旗鼓的做什么,还不散了!” 她睨着崔子玄等人:“说来也怪,堂堂中书令夫人,兵部尚书的灵堂,竟只有一个出嫁子守灵,你们旁的人都到哪儿去了,嗯?” 说得那些人一个个低头避开她的目光。 她扶起崔颖,道:“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便罢了,出了崔家的门要是再传出去,朕可不是心胸宽大的君王。” 不用她再多言,门外的人已经自觉让出一条路。 女帝走在前,崔颖亦步亦趋的跟,远离了人群女帝才回头,崔颖一对上她的目光,上前死死抱住她,眼泪便再也兜不住的淌下。 女帝两手无措的在他后背划拉:“不哭,不要哭啦。” 当夜女帝仍宿在傲雪殿,心里琢磨着,留宿热孝妃子的宫殿,明天只怕要被御史骂得满地找牙了。 可她没法丢下崔颖。 夜漏三更,两人谁都没睡,崔颖靠在她肩窝里,两眼直直的发呆。 “陛下。” “嗯?” “陛下。” “怎么了?” “陛下。” 女帝担忧道:“哪里难受?” 崔颖摇摇头,仍是一声声的叫着陛下,她也一声声的答应。 他说:“臣以后没有家了。” 女帝将他抱得更紧:“有我在,不怕。” 崔颖怔怔地看着她,突然抓着她的衣襟大哭起来。 他哭得嗓子生疼,口齿不清地道:“陛下不厌恶我吗,我勾引陛下在灵堂做下那样的事,叫你颜面扫地,还搅得陛下不得安睡,你不讨厌我吗……” 女帝没有说话,任他哭闹发泄,良久才道:“永远不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