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恩【言责,阉割,人棍,菲尔酱の恶堕完了】
当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时,她的下一次庭审也将继续,然而我收到了法院的通知:因被告无法出席,审理暂停。我很惊讶,又有些担心她被卷入了什么麻烦。一个星期后,我意外地收到了卡特律师的电话:他请我去看守所见她。 虽然一头雾水,但我恭敬不如从命,如约来到我已经熟悉了的库克郡中央看守所,不过这次,警员将我带到了受审人员专用的会面室。只有来访者和囚犯会呆在这个封闭的小房间中,狱警守在门外,而在她的要求下就连卡特律师都离开了。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单独相处。或许我该感到紧张,但我没有,只是暗暗高兴终于没有人现场监听我们的对话了。(监控探头当然是有的,不过总比边上坐着一个不相关又一声不吭的大活人让我自在点。) 她刚被戴着手铐送进来,还没在我面前坐下,我就注意到她左边额角贴着的纱布,还有唇边的裂口。“你在这里和人打架了吗?”我震惊地问,“所以你才没去庭审。” “算是吧。”她抓挠自己结痂泛红的指节,“我揍了一个狱警,然后被其他狱警揍了,伤得有点厉害。” “为什么”“你还好吗”“什么时候的事”等等疑问一齐堵在我的嘴里,我憋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你知道在庭审期间发生这种事会有多大的影响吗?”话一出口我就想一巴掌拍自己脸上。 她干笑一声:“是啊,卡特都要气疯了。他正在想办法不让这件事被检方利用。” “那你找我来是……” 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像急着向老师或家长邀功的孩子:“因为我想跟别人讲这件事嘛!你签过保密条例所以没问题。我在这里没交到朋友,所以没办法跟别人讲,偶尔也会觉得很寂寞的!” 我被她勾起好奇心了:“洗耳恭听。我还以为你不是会被卷入群架的类型。” 她愤愤地翻了个白眼:“是啊,可是那个狱警太过分了,十足的大混蛋。女囚区的男狱警个个都有那种猥琐的表情,可是这个人实在让我难以忍受。” 我心中暗叫不好。看守所和监狱中狱警和囚犯间的性侵犯事件我早有耳闻,可我竟然没有料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这么一想不发生才奇怪呢,她本身就已经很出名了,更别提她的长相和身材都……我立刻因自己思绪的走向而皱起眉,赶快将注意力转回到她身上。“他对你……”我试着问。 她对此倒是毫无遮掩,大大咧咧地回答:“两个星期前他在晚饭后把我拦在一个角落里,对我毛手毛脚的。我本来没想理他,但他抓住我,低声说他看我表现不错,只要我继续好好表现,就让我在看守所过得好一点;他还说有大把看不惯我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没给我点颜色看看,所以我要是不听他的,那些人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我并不害怕,但我想知道他藏着什么花招儿,所以我装作顺从地点点头,问他想要什么。他yin笑了下,就像以前街边会向我搭讪的男人,然后火急火燎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让我跪下。” 我的嘴角因为厌恶而抽搐了下。我甚至不愿意想象这个场面。 她不屑地继续说:“我怎么可能听他的。知道他打的不过就这些主意后我顿时没了兴趣,扭开头就叫警卫。这家伙闻声变了表情,恼羞成怒地抓住了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威胁道:别不识好歹,臭婊子,不然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后悔……” “别说了!”我仓促地叫道,让自己和她都吃了一惊,“我……我听不下去了。” “真没想到,你之前从来都没这么大的反应。”她说,眼神开始带上了调笑意味,“菲尔好在乎我喔。” 我忽然觉得鼻梁上的眼镜不舒服了起来,于是慢吞吞地摘下眼镜,用领带擦了擦镜片,又折了折镜腿:“……那倒也不是。” 她嘻嘻笑了两声,正色继续道:“总之,这傻rou竟敢这么骂我,我立马翻脸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因此这么生气,但是我就是受不了这种人……高高在上的,一切女人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人,听话的是乖宝贝,不听话的就是臭婊子。明明他们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只要长了根那个东西,最低贱的男人都可以高女人一等……不好意思,跑题了。我狠狠地踢了他的胯下一脚,他吃痛松开手后就被我扑倒在地,然后我用拳头砸他的脸,我的指关节开始流血,直到其他狱警赶来用警棍一类的东西把我打晕了。后来我在医务室醒来,脸上和身上都有些轻伤,而后脑的伤口两个星期之后才逐渐好起来。今天刚可以把纱布揭掉。”她转过身,我看到之前盖住她后颈的头发被剃掉了,新长出来的发茬几乎盖不住下面的缝合痕迹。 “你不值得为那种人受这么严重的伤。”我皱着眉说。 她转回身:“哎呀,不用心疼我。那家伙更惨,都被揍成猪头了,现在还没回来上班呢。”然后她回味地咂咂嘴,话锋一转:“我记得有个人就是因为嘴贱才被我杀掉的。” “谁?”我问。 “我忘了。他调戏我不成就怒而叫我贱女人,卟,他就死了。被切得一块一块,砌墙砖似的。” 被肢解的受害者。“你是说斯洛恩?他的头和四肢和生殖器都被切下来了。”更可怕的是,他是在死前被截肢,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切。她甚至用止血带和灼烧来延长这个过程。 她轻拍双手:“对。他求饶的样子特别好笑。” 我夜间的狩猎并不总是成功的。有时我看酸了眼睛也找不到中意的猎物,有时我没能在他们起疑前将他们骗走……总之,那天就是这样的情况,白白浪费了我为夜晚做的准备。 不过,就在我打开车门,准备打道回府时,有人朝我吹了个口哨。我恼火又疲倦的转过头,看见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靠在脏兮兮的墙边。他下流地笑笑,右手还意义不明地在空气里抓了抓:“现在就结束一晚还有点早吧?你裙子里的小猫咪还没透透气呢。” “滚开。”我懒得理他,没好气地回答,“你连性sao扰别人都只有这点本事,就别幻想自己能搞到我了。” 他闻言缩了一下脖子。我以为这种开黄腔的人只要被还嘴就会知难而退,但或许是因为周遭黑暗无人,他只短暂地退缩了下便大着胆子凑到近前,伸手要摸我的腿。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我没用力,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却极大地冒犯了他。他一把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带着怒意的脸;他相貌平平,没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特征,嘴巴周围邋遢的灰黄胡茬遮住了还算柔和的下颌线;倒是有一双蓝色的圆眼现在正眉毛竖起地瞪着我。像小学生打架一样,他忽然推了我一把。他没什么力气,或者至少没用力,但我因为穿着高跟鞋没站稳,一个趔趄跌倒在车门上。这时我也有点生气了。他还瞪着我,不解气似地咬着牙:“贱女人!” 我也不想因任何事情都联想到养父的,可事实就是如此——当我进入青春期,性征开始发育时,他常常带着这样厌恶甚至愤怒的目光叫我“女人”。我必须在他不在时烘干我的内衣,否则他会把它们丢在地上;我还得藏起我的月经用品,不然他会扔掉它们。我第一次看到内裤上的血迹时,虽然学校教过基本生理知识,但我还是有些疑问,于是我去问他这是不是月经,结果可想而知:他一把将我搡到一边,像碰见了瘟疫似地发了怒,叫道,别再把脏东西拿到我面前,贱女人!我过去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抗拒有女性身体的我,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他把对我母亲的不甘和怨恨都投射到了我作为女性的一部分上。唉,要说我对母亲毫无怨言也是不可能的。我会幻想她能奇迹般地出现,使不安愤怒的父亲放松,让他接纳我,让我和他变成电视剧里那种遥不可及的美好父女……我甚至都没幻想母亲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我只想要养父……可寄希望于已死之人又有什么用呢? 不好意思又跑题了。那个家伙那样骂我的一瞬间,我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讨厌、甚至可以说是痛恨被作为女性侮辱,因为这样的辱骂没有任何实际的根据,只要你是女人或者看着像女人,男人就可以将你和他们集体幻想里那种神话似的女性形象比对,然后在你不符合他们擅自的想象后毫不留情地贬低你。我的所有其它特质、我的人生,此时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只看到一个穿着像是在勾引他却不让他使用的女性生殖器。每次我的养父因为我女人的身体而排斥我整个人时,我都会好久好久才能缓过神来。以前的我只能怨恨自己,向自己的身体施加更多的痛苦来向养父摇尾乞怜,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要他们全都听我的,我要眼前这个贱男人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他想溜却没成功,因为我站直身体之后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领,一只手抓住手提包的挂链朝他脸上喷了胡椒喷雾。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挡住脸,但大部分还是进了他的眼睛。我在他开始惨叫前把他湿漉漉的脸反复撞在车窗上,直到他除了痛苦的哼哼再也发不出别动声音。我怕他的叫声和撞击的闷响引来目击者,于是我摸出他的手机钱包丢掉,留下他的证件,然后赶快把他塞进了车里。 中间的过程不再赘述,他全程都在因为胡椒水痛哭流涕,可能都没注意到自己被绑架了。我拖着他到卧室,把他的衣服剥个精光,四肢扯开、面朝下地绑在了床上。感谢我提前做的准备,本来应该是别的倒霉蛋死在这张床上的,不过我也不能奢求太多。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一边吼叫一边挣扎起来。但我没工夫理他,因为我忙着仔细评鉴我这次的狩猎成果——意想不到的是,他是那种“胖在该胖的”地方的人,意思是他的屁股很大,显得腰都细了。我猜他要么是家里蹲,要么是从事什么不需要出门的职业,因为他的皮肤也很白,屁股rou更白,还随着挣扎抖动着,像两盘椰奶果冻似的。我用力在上面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又响亮的一声啪。“你叫斯洛恩是吧?你这屁股够sao啊,早说你是出来卖的我不就不至于对你动粗了嘛。”我故意学着他当时的语气调戏他。 斯洛恩立刻涨红了脸,破口大骂道:“闭上你的臭嘴,臭婊子!放开我!”他徒劳地想把四肢从绳套里解放出来,然而除非他磨掉自己一层皮,他就别想摆脱另一头拴在床脚的绳索。他继续用各种脏话骂我,但他的眼睛依旧因为红肿和眼泪而半眯着。我叹口气,下床去餐厅拿了水壶,把凉水浇在他的脸上。水溅进他的鼻腔和嘴巴,让他更狼狈地咳嗽起来,头和脖子都湿透了,头发软趴趴地贴在脑门上。 “现在好点了吗?”我问,“这样你能看清了吧?” 斯洛恩勉强能睁开眼,包围浅蓝色虹膜的巩膜血管胀大,让眼白都变成了粉色。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嘴里的叫骂却因为看清我手里的东西后变成了惊叫。我刚刚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根又黑又亮的假yinjing,没有我手臂粗但却比我的小臂还要长,像一根柔韧的鞭子。 “我在想你说的话。你一直叫我‘贱女人’‘臭婊子’‘荡妇’,我觉得这很有失公允,因为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故作姿态地缓慢地给手里的假rou上润滑油,让它在他惊恐的目光下越发气势勃发,“然后我想到,既然你那么喜欢在街上性sao扰别人,那你肯定觉得所有女人都很贱吧?你肯定很讨厌红短裙、高跟鞋这种女人的东西吧?” 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喂,你要做什么?你想要我道歉?” “哦不,没什么可道歉的,事实上,你应该谢谢我。你这么恨女人,那你肯定在心里很崇尚男人味吧?按照INCEL的理论,贱女人们见到真男人就会张开大腿,而你把不到妹的原因就是你根本不算男人……你跟你鄙视的对象根本没有区别,只是你恰好是男人罢了。” 斯洛恩被我的话搞糊涂了。他色厉内荏地呵斥:“什么?你什么意思?别胡说八道了,放开我!” 我猛地把假rou的头部捅进他的屁眼。他整个人向前抽动了一下,然后待宰畜生似地凄厉地叫起来。“我说你是个欠干的婊子,你这又老又sao的臭猪!”我厉声骂道。尤其对斯洛恩,本意是贬低女性的字眼用在男人身上变得格外有效。他听清我说了什么后睁大了眼睛,面上立刻带上了怒气:“你他妈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假rou的深入顿时让他闭了嘴,只有时断时续的嚎叫回响着。我提高声音:“好啊!你想听多少遍我就说多少遍,一边说一边干死你这个老sao货,干到你夹不住自己脱肛的烂屁眼在街边当免费飞机杯都没人cao为止!” 他气急了,但又因越来越深入的异物认识到自己搞不好真的屁眼不保,怪里怪气地接着嘴硬:“你最好赶紧放开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告诉你,这是犯法的,当心我报……” 我抽出假yinjing,在他的两瓣大屁股上猛抽了一下,沉甸甸的手感让我毫不怀疑它能当凶器使,然后我把它凑到斯洛恩面前,润滑液快甩到他脸上:“行啊,报警去吧,就说你被13吋的大jiba插了屁股,肠子都被捅成jiba的形状了,男人逼合都合不上,没东西塞着就只能一直流着水发sao……”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能说出这种话,斯洛恩更是面红耳赤:“闭嘴……闭嘴!他妈的疯子,把那玩意拿远点!快点……” 假yinjing重新更深地插入他打断了他的话。他声音本身就比较沙哑,现在更带上了点颤抖,时常在惨叫中破音,配上他的细腰肥屁股还真有点性感。我舔了舔嘴唇,边语言刺激他边用力向他的体内开拓。当他的肛门不堪重负被撕裂开始流血时,斯洛恩终于放低了态度,惊悚又痛苦地哀求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不起行了吧?快点、求你快点拔出去,好痛!” “这么点可满足不了你。让我看看……”我用食指和中指丈量着,最终落在他的腰上,“这根能一直插到这里呢。等捅到你的胃的时候你可别吐了。” 斯洛恩带着恐怖之色扭过头:“什么?不可能的!你不要……拜托,别这样!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贱命一条,死就死了呗。”我笑嘻嘻地不为所动。他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什么名字来着……啊,尤瑟,都是色厉内荏的老sao货。“不用欲迎还拒啦,我知道你喜欢。” “不!我不、我不喜欢!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抓狂地叫道,“你没在听我讲话!” 我手里的假rou借着他流出来的血又滑进去几厘米,从他身体里挤出更多的闷哼。我说:“你之前也没听我讲话。” 这下斯洛恩真的快急哭了:“天啊,我在流血,求你别……我真的很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那样sao扰别人了,这样行了吗?拜托,你要把我后面插裂开了!我不想这样!” “可你刚还说要报警……” 他哀求道:“不会,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把那根该死的东西拿出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装作想了想,然后笑了:“唔,不要。我在想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而去sao扰别人的方法。”我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把短而锋利的剔骨尖刀,“想到啦,我要把你的睾丸挖出来!绝育可以解决好多问题,你还能活得更久呢。” 斯洛恩傻乎乎地张着嘴,看看我又看看刀,直到我的刀尖刺破他yinnang处皱巴巴的皮肤时,他才恍然大悟般地尖叫起来。他用尽全力甩动四肢,为了保护自己繁衍后代的能力而绞尽脑汁用他能想到的最恶毒、肮脏的词语辱骂我,一改之前的低声下气,威胁要让我悔不当初;我就不向你具体复述了,连我都耻于把这些话说出口。我等待他叫骂到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缓缓时,一刀刺进了他右边的yinnang。因为我并不想用手摸那坨又软又毛的臭rou,也缺乏必要的手术知识与经验,所以比起切除睾丸,我更像是把它戳碎了再剜出来,如同用勺子刮出一块软绵绵的果rou。有筋膜包裹的精索短暂地缠住了我的刀尖,不过很快也变成了血rou模糊的粥样混合物的一部分。明明下体统共没出几滴血,斯洛恩却一直发出时高时低、时长时短的号泣,好像这小小的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让我差点笑出声。我把小刀在防水布上抹了抹,甩掉那些代表着他可悲的男性自尊与生殖权利的黏糊糊的rou泥。斯洛恩终于缓过了点劲,这时他的脸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泪水和口水,五官扭曲,下身的男性代表也皱成一团,软塌塌又漏气似的耷拉着一层皮,看起来当真是凄惨可怜——好像被强jian了一样。他这种人肯定不能接受被捅屁眼让自己的雄性尊严惨遭蹂躏,但更不能接受被阉割……我忽然想到了好玩的东西。 我用刀尖抵住他左边还完好的yinnang,看着他意料之中地再次竭力挣扎嚎叫起来。他的手腕脚腕已经被磨破了,皮肤碎屑和细小的血液渗进绳子的纤维中;他的喉咙也因为过于激烈的吼叫而失去了大部分发声的功能。现在他看起来真像一只被五花大绑却又不放弃垂死挣扎的rou猪。他目眦欲裂:“别……你……求你……”至少剩下一个吧,我明白他想说的。我嘻嘻一笑,用没有持刀的那只手弹了弹像尾巴一样还插在他肛门里的假yinjing,引起他一阵有气无力的颤抖:“那你选一个好了。” 他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只要求你别……切掉我的……”然后因耻辱和悲痛而说不下去。 “求人就端正你的态度!”我威胁地深入了刀尖。 他立刻缴械投降:“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切掉我的蛋蛋……” 我被他的用词逗笑了,不过我可没打算放过他,生理心理都是。“笨蛋,连好好求人都不会,还得我教。”我逼迫道,“来,自己说:求您用13吋的大rou干穿我的烂屁眼,教教我身为老sao货的自觉!”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脸红到了耳朵尖。半天他才叫道:“开什么玩笑!我是男人,不是什么娘炮同性恋!” “你是个屁!你现在最多就算半个男人……等我这一使劲,你就从大男人变成老母狗了。”我嗤笑,拧螺丝似地旋转刀尖,“然后我大发慈悲帮你做做整形,把你的小jiba削成阴蒂,再给你的屁眼开个洞,这样你就有个货真价实的逼了!到时候你在路边只露出你的肥屁股接客都能养活自己,搞不好还真的会怀孕呢!” 让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污言秽语更是让斯洛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但他很快意识到我没在开玩笑(尤其是已经完成一半绝育之后),便哀哀地哭了起来,鹿似的圆眼蓄满了泪。我可不会被这点程度的卖可怜打动,于是我不耐烦地用刀尖拨弄了两下他的下体来提醒他。 他抽抽嗒嗒地吸气,蚊子叫一样咕哝:“求求您……” 我捏他沉甸甸的屁股,手指陷进白花花的rou里:“屁股都被cao大了就别装清纯了,给我看看你勾引人的技术。” 斯洛恩受辱至极地咬着牙,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气后终于放弃了抵抗,嘶哑地叫道:“求您用13吋的大rou干穿我的烂屁眼,教教我身为老sao货的自觉!”他带着泪怒视我,下半身却不情不愿地在床上挺动,摇着两瓣又大又软的屁股直到它们的rou浪在他的细腰上推出一个颇为色情的腰窝。我喜欢他上半身像受刑而下半身像卖yin的样子,便赏给他更多润滑液,一口气把假yinjing推进了好几寸。 一声又细又嗲的“咿”从斯洛恩的牙缝里冒出来,好像假yinjing直接碾过了他的声带。我满意地评价道:“不错,学会发嗲撒娇能从嫖客那里拿到更多的小费呢。身材真好,别浪费天生的炮架子,继续摇摇你的sao逼……”他终于意识到我在模仿他当时的语气,又想发怒又想求饶,最后还是被缓慢但坚定深入的假rou干得喘不过气。当他的体外只剩大约3吋黑亮湿滑还在抖动的“尾巴”时,他终于被塞得崩溃了,话都说不好:“啊,咿……好重,啊啊……要裂开了,要、吃不下了……” “干穿你的屁眼了吗?” 他先咬着嘴唇摇头,又忙不迭地点头。 “sao逼爽不爽?”我下流地追问。 他又哭了,讨好地更卖力地摇屁股,像跳色情舞蹈似的:“爽……” 我试着继续推进,但似乎真的很难全塞进去,我决定换一道新的选择题。我看他的四肢已经因为束缚而发红,我便装作怜爱地抚摸他被汗浸透的身体:“真乖。我们玩点更刺激的好不好?” 斯洛恩没听清我在说什么,只是反复地哀求我把假yinjing拔出来。我无奈地离开他,从我的道具箱里翻出符合我想象的工具:止血带和骨锯。我不懂它和医用骨锯有什么区别,不过我试过用它切割猪腿,血沫骨渣乱飞弄得一地狼藉。这次我要做得更精细一点。 “我们从你的左胳膊开始吧!”我站在他的面前,跃跃欲试,“还是你宁可自己的左边睾丸别切掉?” 他认出了我手里的锯子,猛地反应过来我丝毫不介意杀掉他。他睁大了血丝根根分明的双眼,被咬得红艳艳的嘴唇颤抖,声音软弱又沙哑:“你、你……你想杀了我吗?天哪,噢,天啊,你是杀人犯……”我刚耸了耸肩,他便惨嚎起来:“救命!救命!她想杀了我!有人吗?救救我!” 这扯着嗓子不要命的叫喊简直想让我捂住耳朵。我爬上床,给他系好止血带,连旋压时产生的剧痛都没能阻止他继续叫破喉咙。他真是我见过最能吵的男人了……我几乎想先给他割喉了,但那样还得换工具,我便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手现在的任务上。“我知道你很珍惜自己的小弟弟,那我就先放过它吧。”因为他迟迟不回答,我索性替他做了决定。 我先用小刀切开他的大臂肌rou直到肱骨显出,像血液的海中浮起一只白鲸。我特意放慢了切割的速度,得以仔细体会切断肌rou、神经与血管时手下的微妙的不同触感。这是我第一次尝试截肢,我也没受过专业的医学训练(除非我的大学解剖课和油管医学视频也能算的话),场面自然不算好看,斯洛恩拼死的扭动也完全没帮到我。不过多谢尽职尽责的止血带,他暂时没有大出血而死。留出足够的空间后,我抄起骨锯,开始用力地往复割锯他的骨头。或许是因为能感受到骨头遭截断时的震动,斯洛恩的声音突然变了调,那种垂死的、燃烧生命一样的吼叫……呵呵,我在海登被烧死的时候也听到过……恐惧、悲痛、绝望、愤怒……我真期待这些情感凝固在他已死的脸上的样子。 锋利的手锯很快就锯断了他的左侧大臂,画面顿时十分有意思:本来绷紧的绳索立刻将和躯体失去连接的胳膊拽到了床边,差点掉在地上;斯洛恩的身体向右一偏,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截肢体,可笑地挥舞着小树桩似的残臂,把血都泼到了我脸上;随即他只看了一眼自己的断肢截面,似乎反应了过来,干脆地晕了过去。 我有那么一秒还以为他死了!我边疑惑地想着死因边凑近,听到了他的心跳。我好笑地等了一会儿,他还没有醒,我便将他翻了个面重新绑好,让他平躺在床上能够更好地看到自己被做成人棍的光景。我去厨房把锯子烧得红红的,然后贴在他冒血的创面上,伴随着滋滋的响声和烤rou的香味,斯洛恩抽搐了一下,重新睁开了眼睛。这次他没有继续大叫,或许是因为已经精疲力竭,又或是被吓呆了,也有可能只是完全脱离了现状,反正他全身僵硬,直愣愣地盯着我的方向一动也不动。 “咦,已经醒啦?那快来做选择题:蛋蛋还是右边胳膊?”我问。 他花了很久才从压倒性的疼痛与恐惧中恢复呼吸。我耐心地看着他干裂发白的嘴唇溢出泡沫,最后终于拼凑出一个答案:“哪里都行,不要胳膊……我会死的,求你了,我不想死。” 我挑起眉毛:“就算割掉你的那玩意也没事?” 他没回答,只是紧紧闭上眼睛把脸扭到一边,一副大义凛然又甘愿受现实凌辱的样子。我觉得好笑,又觉得有点色情:这家伙刚刚自愿放弃了自己微不足道、约等于不存在的男性尊严。于是我大发慈悲地满足他的愿望,手起刀落,把他“连根”切掉了。他凄惨地哭着,没有眼泪也没有声音了,只有身体颤颤巍巍、两条饱满肥美的大腿不住地抖动着,让他胯下又红又黄的创口中忽闪忽闪,也让我心里好似有蝴蝶翻飞,一阵爽快。 然后没等我再提问,斯洛恩再次双眼一翻休克了。说实话我开始烦了,毕竟我的目的是死尸,严刑折磨只是产生悦耳惨叫的过程,我对维持他们的生命活动可没有半点兴趣。我又不是重症监护室的护士。也许他能醒过来最后看一眼被削成人棍的自己,也许不能,不过谁又在乎他的想法了?我对自己笑笑,重新抄起了工具。 切掉他剩下的一条胳膊和两条腿花了好几个小时。虽然我越来越熟练,但我总忍不住挑逗他的其它部分,比如把手指塞进他被切断的裸露的尿道来回抽插到有液体从里面溢出来,直到天色渐明。斯洛恩醒来又昏过去数次,到最后我都不能确定他是否还能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仅剩的躯干已经僵直了,目光涣散,瞳孔大得让眼睛里只剩下一圈细细的蓝色。他的四肢都和身体分离,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床的四角,rou渣和碎骨头沉在防水布褶皱形成的一汪汪血泊里。过程中他好像说了点什么,我太专心于手工活而无暇顾及,估计就是那些他已经颠倒破碎地嘟囔了很多遍的“我不想死”“救命”“好痛、我好害怕”。我累得全身酸痛,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不过斯洛恩变成一只大rou虫子的形状色情又好笑让我觉得一切都值了。我擦了擦他被止血带勒得发黑的残肢断面上萎缩的肌rou组织和血管,然后毫不费力地像抱一只玩具公仔一样把他抱了起来(他已经失去了一半的体重),接着,恶趣味地,我像串rou串那样把他稳稳地插在沾着他自己的鲜血和肠液的假yinjing上。不再受控制的括约肌放弃了抵抗,蟒蛇一样的玩具顺溜地钻进他的肠子,弯曲扭动,在他的小腹上顶起一个狰狞的鼓包。我脱掉自己的内衣,用两条大腿固定住假yinjing,双臂箍紧斯洛恩rou乎乎的胸脯,对着卧室一侧的穿衣镜,略微费劲但坚持地开始上下晃动,让他的rouxue来回吞咽着我胯下的yinjing,就像用飞机杯自慰那样。 因为斯洛恩一点都不动了,我以为他已经死了,正喘着粗气边猛干边在镜子里欣赏这只尽职尽责的飞机杯时,他突然惊醒一般痉挛了起来,也许是回光返照。我赶忙抓住他的奶子防止他从我的jiba上掉下来。从镜子里我看到他绷直了脖颈,双眼闪烁,微弱的生命之火化成了最后一句绝望的、发自本能的呼救:“mama……”他抽搐着张开嘴,被我cao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有酸臭的呕吐物涌了出来。他不自然地反弓身体,亲昵地枕着我的肩膀,在我高潮时也没有停止呕吐,口腔和鼻腔同时黏液横流,让他的脸像是被轮流颜射、又像被我的jingye射满到从嘴里喷出来一样yin秽。等我的高潮结束,我丝毫不怜惜地撒开手,他扑通一声脱离我的胯下掉在床上,终于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我累坏了,于是扑在他身上,用他软乎乎又脏兮兮的残破的尸体当枕头,美美地睡着了。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的残暴一时间遏制住了我心里所有怪异又难以启齿的悸动。我为什么总是忘记她是一只不可能被驯服的野兽? 她意犹未尽地点评道:“他是我第一个亲眼见到在死前喊mama的人。我大概不会这样,我从来没见过我mama。”沉默了一会儿,她慢慢地说:“说实话,在真正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不会向任何人求救。” “你……很强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她轻笑,“我没有任何会在死前绝望地想见到的人。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任何人。想到这点反而是一种宽慰……我不留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需要有人为我哭泣。” 我不喜欢听她说这样悲观的话。我别扭地反驳道:“怎么会没有人为你哭泣呢?你忘记了天天坚持给你写信的连环杀人犯爱好者们吗?” 她看着我,似乎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菲尔,别装傻,你清楚我渴求的不是拿我当马戏团观赏的人。”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这让我有些惭愧:“抱歉。” 她不再笑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冷淡的神情和语气让我寒毛直竖,被她玩弄于股掌的记忆回到脑海。我感到要前功尽弃了。我无措地跟着她站起身,脑子像大难临头时嗡地一声。我知道该说什么来挽救这个局面,但我说不出口。 “再见,菲尔。”她平淡地说。 这样被她轻薄地戏弄我却没有时间生气,我只想到一件事:我要失去她了!为什么她不能多给我些机会?为什么我棋差一招就会满盘皆输?我对她来说就那么无足轻重吗? 在她叫狱警的前一刻,我拉住了她的手。她停下,但没有回头。 “我,我……我不喜欢你那样。”我结结巴巴的,嘴比脑子要快,我的人生经验在她面前全没用,搞得我像回到了青年时代一样开始红着脸说蠢话,“你别,总是说没有人在乎你。你知道我在乎。你知道我发过誓说不会抛弃你……” 她微微侧过脸,我只能看见她略微卷曲的发梢。她的声音不像被我取悦到了:“所以?” 我的眼眶不合时宜地热了起来(她怎么总能惹我哭?):“所以你也、多信任我一点……不要像以前那样,也不要像刚才那样……你也不要抛弃我,可以吗?”接着我真的哭起来了。我从来没在比我年轻的人面前流过泪,我对此非常羞耻,可当前最重要的是,我就想听她说,我对她是不一样的。我的视野随着泪水涌出变得模糊,还有股酥酥麻麻的过电感从我的心脏窜向全身——这体验令我反感又令我害怕,但这是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我才能体会到的某种刺激……某种激情。无情的死亡和莫测的人性同时在她的身上绽放,全新的恐怖的一切,危险、令人着迷。别人也一定会和我一样因她失去理智,可是她一开始选择的是我,所以我,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就是想被她重视……她平时会想起我吗?她会期待和我的见面吗?如果她的结局是死刑,在一切走向尽头时,她会因为我在场而感到宽慰吗? 这些想法越发不受控制也越发让我伤心,我都没注意到她转过身并握住了我的手。她轻轻摘下我的眼镜,从我胸前的口袋里取出手帕擦擦我湿漉漉的脸颊,表情柔和了许多:“对不起呀,我没想让你这么难过的。你也了解我总是用伤害别人来避免自己被伤害的。对不起我总是怀疑你,其实在心里,我相信菲尔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再次扬起嘴角,噢我是多么高兴看到她的微笑,“我们刚才都说了像求婚一样的话呢。可惜我没有戒指给你。唔……” 她想到了什么,朝我狡黠地一眨眼睛,我的左手就被抬到了她的脸前。一阵温热从中指指尖传来,当我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我几乎要昏倒。她重新张开嘴时,我的中指指节上出现了一圈小小的咬痕,正像一枚精巧的戒指。看着她只向我展露的这一面,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机械地收回手,呆呆地看着那一圈属于她的印记,然后在那上面落下一个笨拙的轻吻。身体上的痕迹会消失,我想把它留在心里。她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做,因为她也脸红了:“菲尔好色哦……” 后来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看守所里出来的。或许周围的狱警都对我侧目而视,可我不在乎,冲击性的满足让我神志恍惚,像吸了毒一样摇摇晃晃的。我爱她,她也爱我,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当我到家时,我都没发现妻子不在,只从穿衣镜里看到自己满脸潮红,衣服因为一层薄汗紧紧贴着身体,下身还勃起了。放在其它任何时候,我的道德准则都不允许我这么做,然而此刻我的良心应该会宽待这个幸福得忘乎所以的人。我抚摸自己,想象这是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就像之前那个情热的梦境一样,我在高潮时叫着她的名字。多么放荡,多么堕落!但想到这样的我于她也是不可替代的特别存在,我便愿意再放纵自己几秒,在她残酷的怀抱中沉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