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尤瑟2【拳交,脱肛,开膛】
可怜的尤瑟,使出浑身解数对我生父的yinjing又吸又舔,可是后者只是漠然又难堪地呆站着,连硬都没硬起来。尤瑟气喘吁吁,抽泣着,不情愿又渴望地把脸埋进对方下体的毛发里。生父倒吸了一口气,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那坨可悲的性器官变得水淋淋的,从尤瑟的嘴里滑了出来,但依旧毫无反应。我再次把将近半条小臂都插进了尤瑟的直肠,提醒他动作快点。 汗水顺着尤瑟的身体曲线向下淌,和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口水配合得好极了。他焦急地伸长脖子,这次没有去舔我生父的yinjing,而是颇有技巧地用舌头刺激着他的马眼。我皱起眉,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你这家伙,”我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叫他不要那么着迷地吸rou,“怎么回事?你从哪儿学会的?” “成人影片。”他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狗屁,”我毫不留情地把他更用力地往后拉让他强壮的脊背反弓起来,他的肠子缩了一下,而他又开始痛苦地支支吾吾,“什么黄片会让男人去舔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的jiba?” 尤瑟眯着眼睛、撅着嘴,(他妈的,早知道拳交能让男人变成这种贱样子我真该把之前那几个全部拳交到坏掉再弄死,)像个日本色情片里被糟糕大叔们轮流猥亵的女高中生一样哭成一滩水:“是你逼我的!我没想,我根本不想……” “狗屁!你肯定给人口过……也被cao过了?” 他的否认之激烈把我吓了一跳。“没有!没有!”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声嘶力竭地辩驳,“我从没让人碰过……我也只有在厕所隔间里、用嘴……我只是喝多了!” “你冷静点,我又不反对同性恋。”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放开手让他重重垂下头,“只是你看起来像有家室的人。” “现在没有了。”他低声说。 “好像我在乎一样。”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他的屁眼上,“继续,不然我就要试试能不能把两条胳膊一起塞进去了。” 生父看起来比尤瑟还要难受。他的裤子堆落在膝弯,双手想要去抓尤瑟的头发又不想碰他,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比起在被koujiao,他更像是在满员的公厕里上厕所,努力不要看到别人的下体,同时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而且他完全没有硬起来。 随着我的右臂越来越深入(好热!),尤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绝望,我甚至听到他在含糊不清地恳求生父快点硬起来。大概又过了整整十分钟,或许他的下巴已经完全酸了,他终于放弃了。 或许我对他还是太温柔了,他依旧觉得求饶能起作用,所以比起和那团rou做无谓的斗争,他扭过脖子眼泪汪汪地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几乎听不清他因为被侵犯而扭曲的声音,“拜托你放过我吧……” 从他因为恐惧和痛苦而向我屈服的那一刻起,他的任何主观意志对我来说都毫无用处了;我不关心,也不在乎。你何必在意一件物品的感受?他就像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内里深处的棉花团裹着我的右臂,而我手上的任意动作都能使这只玩具颤抖、扭动、甚至发出声音。我根本就没听到他哀求了什么,只一心一意地把我的胳膊往他红通通的xue口里塞。 然后,随着他濒死一般的抽搐和哀叫,双手把手铐挣得哐哐作响,我意识到他已经吞到我的手肘了。而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深入——顶到尽头了。他的汗水和泪水都要流尽了,全身肌rou只能过电般地偶尔颤动。我的胳膊死死地被他的屁股夹着,连多余的血水和润滑液都流不出来,只有他仅剩的一点尿液还亮晶晶地挂在他下身的体毛上。 我长出了一口气。直到这时,疲惫感才迟钝地漫上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右臂。我觉得肌rou酸痛,而且热得难受。地下室真的不适合做这种激烈运动。总之,我知道,前戏拖了太久,现在该进入高潮部分了。 “别害怕,马上就结束了。”我对他说。他翻着白眼没有反应,不确定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让生父解开了尤瑟的手铐。解开的一瞬间尤瑟立刻面朝下直直摔倒在地,连带着我也一个趔趄。我左手压住他的后腰,调整了一下位置:“准备好了吗?” 然后我用尽全力,把右臂从他被蹂躏折磨至极的直肠里一口气抽了出来。 和先前一样,开头紧得我根本动不了,但随即他的屁股又挤又吸地把我的胳膊推了出来。我的手套差点被他的肠壁剥下来。而伴随着yin秽糟污的气体声和水声,一大股鲜血、肠液、润滑液混合的晶亮液体从他大张着、能清楚看见内里的肛门里溅了出来,像潮吹一样色情。更香艳的是,下一秒,一大截鲜红的直肠,因为括约肌痉挛失控,先鼓胀着蠕动了几下,随即排泄一般涌了出来,柔软又湿润地拖在他身下,像一根奇异的由血rou组成的尾巴。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直肠脱出带来的下身失控感让已经没有束缚的尤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了起来。他嘶吼着,像脱水的鱼一样猛地摆动身体翻过了身,大骇地看向自己拖着一截肠子的下身,双腿不受控制地踢动。 我急忙伸手去拿准备好的刀具。“冷静点,冷静点!马上就结束了。”我告诉尤瑟。 寒光一闪,我两手握刀举在他的胸口正上方:“会很快的。” 尤瑟再窝囊也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他睁大了眼睛,然后我被一脚踢中了肚子。 这一下真是又准又狠,我差点没眼前一黑晕过去。我翻倒在地,但在这之前我的刀插进了尤瑟的皮rou。 等我从痉挛的胃部和嘴里的甜腥味里缓过神时,我意识到尤瑟正在逃走。我刚才那一下因为被他踢歪,捅进了他的大腿根。他歪歪扭扭、半跪半爬地远离我,而生父一脸惊恐地堵在地下室的门口。尤瑟的下半身鲜血淋漓,同时依然拖着自己的肠子。 这画面让我激动万分。我扑上去,抱着他的大腿把他压倒在地。尤瑟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惊骇无比地扭过头——那双忧愁的蓝眼睛几乎要从充血的眼眶里掉出来——眼睁睁地看着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刀尖没入他健壮又丰满的大腿和臀部。 锋利的金属不需要任何力气就尽数穿透柔软的脂肪层和肌rou。而它们分开时,起先看不到任何痕迹,一两秒后先是几滴血珠,血珠连成一道血线,然后鲜血才丝绸般汩汩涌出。在它们喷涌的间隙中,金黄色的脂肪宛如蚌rou,被鲜血染得粒粒分明。 尤瑟被浸在自己的血泊中。我把他翻过身(他因为失血和震悚无法动弹),像把待宰rou畜拍在案板上一样让他柔软的胸腹尽数袒露在我面前,然后狠狠地、仿佛毕生就为了这一刻一般、把厨刀按进他的胸膛,像拉开拉链一样将他从胸口豁开到了下腹。 我太用力又太着急了,切口一点也不优美,虽然很干脆,但有些弯曲;同时我的手几乎嵌进了刀背,在我伤痕累累的双手上又新添了几道口子。但这些都无所谓了,我扔开手中的凶器,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全神贯注地将尤瑟生命中的最后几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的身体平静了一瞬间,正如我屏住的呼吸。然后他几乎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rou都以极不正常的方式收缩,让他的五脏六腑从他身上巨大的裂口里满溢而出,宛如一群滑溜溜的鱼。首先我看到他的肺脏,柔软又富有韧性,气球似的挤满了他的胸腔并从肋骨里鼓胀出来。因为这个原因尤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他的气道被堵塞,血沫和舌头一齐膨胀着从他格格打战的牙关间挤出来。他由于窒息而脸色紫红,连眼白都完全变成了粉红色,额头也青筋暴起。然后我能看到他的小肠、脾脏、肝脏、还有胃袋,还都保持者它们原有的颜色,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交织着蓝紫色的血管网络,正如屠宰场里堆积如山的动物下水。我顺着切口往下看,意识到我因为没控制好力道,他的身体被剖开直到生殖器——他的yinjing根部被撕裂,让它可怜兮兮地半挂在垂死的rou体上,里面的脂肪和各层结构明晃晃的。最后是他被插得不成样子密布刀口的屁股、大腿、当然还有那截颤动着时而舒张时而收缩的红色直肠。 不得不说,我对他这副样子非常满意。 我蹲下身,摘下两手的手套,轻轻抚摸着他大腿上层层叠叠的新鲜伤口。尤瑟的皮肤不再像之前一样因为汗而光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怪的油腻的感觉,而且闻起来也有点臭。我握住他脱出的直肠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越来越感觉它看上去就像一个飞机杯……所以我笑了一下,再次把右臂深深地插了进去。 那截肠子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被我颇为顺利地一路通畅塞回了他的屁股深处直到我的手肘也没进去;现在的尤瑟也配合多了,既不尖叫也不挣扎了,只有那双哀愁惊恐的蓝眼睛射出的目光刺在我身上,让我的性欲几乎达到高潮。这时我也不在乎是不是插到尽头了,只是一下又一下用我的拳头撞在他最深处的软rou上,正像用一根巨大的yinjing破开他。更美妙的是,我每cao他一下,他的脏器就会抖动一下,泛着粼粼的水光,一点一点地顺着他身体两侧向地面滑去。我兴奋极了。他用他的整个火热的身体接纳包容了我,近乎殷勤地抱紧了我,我感到被承认,我感到餮足、圆满、幸福;我感到……被爱着。 我陶醉地用脸蹭着他已经流不出血的大腿根,而他的内部贪婪地把我的大臂都吞了下去。我能从他破开的腹部里看到我拳头的鼓包。然后我想,我要再看一次他那个样子,所以即使恋恋不舍,我再次把整条胳膊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的直肠也再次跟着出来了。而尤瑟的眼皮最后翕动了几下便平息了。他的头无力的偏向一边,嘴里的血沫也顺着那个方向缓缓流下。脖颈上血红的勒痕像一道项圈把他永远禁锢在了我的身边。他的内脏比他坚持了更长时间,扑通扑通地跳动了一会儿,也慢慢地偃旗息鼓了。几分钟后,他的整具rou体,从头到尾,终于归于寂静。凝固在他脸上的是死亡带来的绝望和宁静,和他在我面前展露无遗的身体互相映衬,使这具饱经yin虐的尸体被包裹上了一层奇异的、令人着迷的模糊魔力……我盯着那些来自他身体的血污的rou块,忽然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污浊又神秘,混沌又让人心驰神往……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分娩的姿态。噢,是的……他脱出的肠子,像一只畸形的死婴,紧紧地连着他的下身,不愿来到这个世界所以不愿断开自己的脐带……我把手插进他的腹部,摸着他散发出最后几丝热气的胃袋和肠管,寻找着zigong和胎盘。多么丰腴富饶的尸体,沉默顺从宛如被犁开播种的土地。生命以最富有生机的姿态离开了他,而余下的死亡,神秘深沉、包容慈爱,令我感动万分;我仿佛在他的死亡中重获了我的新生。我俯下身,用嘴唇贴着他的脏器,泪流满面。我从未如此感到被爱着。 或许有一瞬间,在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深不见底的脑海中,我幻想的并不是长出一根yinjing来侵入他,而是用更直接的方式进入他的身体,然后被他生下来…… 她停下讲述,似乎沉浸在了这令人作呕的幻想中。我咳嗽了一声。 “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我,“你没在记笔记,我以为你走神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我停笔很久了。我顿时尴尬起来:“这些……也不是能登在报纸上的内容。” 她意味深长地朝我笑了笑,好像带着点嘲讽意味。我装作没看见。“然后呢?”我问。 她回答:“我用他的脸和舌头自慰,同时让我生父拿他脱出来的肠子当飞机杯。” 我脸上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我预料到她没下限,但我的大脑先一步想象了这个场景,把我恶心得不轻。 “并且连着三天我们一直都在这么做。”她补充。 我想起法医朋友跟我说的,通过检测发现jingye是在死亡后不同时间进入受害人身体的。无可救药……是她会做的事。 “你好像不太想听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不听我还不如对着我房间的墙说话。”她问。 “不不,呃,”我摇摇头,重新集中注意力,“你刚才说,想被尤瑟生下来……” 她打断我:“不是的,不一定是他。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但可以是布朗,可以是我的养父……可以是任何一个我喜欢的男人。” 我忽然一阵战栗,因为她专注而认真地望进我的眼睛,没有任何戏谑、猥亵意味地说:“包括你,菲尔。我也愿意当你的孩子,只要我能从你的身体里出来。”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她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然后我就想,如果是我的养父,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在他的爱里被他生下来。那样的话,至少有一瞬间,他全心全意、精神上和物理上地接纳我。这想法简直是在我脑子里扎根了,我没办法不幻想那将是什么样的感觉。然而他已经死了,我越憧憬他的怀抱,我就越绝望。 我把自己蜷成一团缩进尤瑟冰冷的臂弯里,闭上眼,想象这是我和我的养父一起躺在棺材里被埋在地下。我当然知道所有这些男人都是我拿来代替养父的。虽然我不知道我究竟想不想从对他的迷恋中毕业,但我很清楚,我必须做点什么,做个了结。就算是在幻想里,我面对他时也惭愧而自卑,仿佛只是一团空气;他从不为我骄傲,也从没有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过我。如果他是一个完美的,不,至少是一个会关怀我的父亲,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站在了墓园的门口。密密麻麻的墓碑之一属于我的养父。我来过这里一次,看着他的棺材被放进大地深处,然后被一锹一锹的黑土淹没,切断了和人世间的联系,和我的联系。我走向他的墓碑,像走回我的家。 我靠着冰冷的石碑,正如靠着那些死去的男人,我死去的父亲……我懊丧又恼怒地发现我关于他的记忆正在逐渐淡去,比如我开始记不得他身上的味道、他皮肤的触感、甚至他语调的弧度。只有他的那双嵌在瘦削脸庞中的灰蓝眼睛,冷酷地、失望地、厌倦地……向我投来不耐烦的一瞥。看看我,看看我啊,我对着墓碑说话。为什么你从来不愿意好好看看我呢?我长得难道不像我的母亲吗?你不是很想见到她吗?难道我真的失败到即使看到我能想起她,你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吗?现在你死了,可你连死了都不爱我,你甚至不如刚见面就被我杀死的男人那样接纳我…… 我越说越生气,直起身子大声说: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像强jian他们一样强jian你!我早该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早该让你听我的话!不过就是一点关注和一点爱,你为什么都不施舍给我?我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他的家庭,同样地,他也从不属于我。陪伴了我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挫败感再次回到了我的心里,面对他的墓碑时我依旧是那个可悲的小孩,就和面对他一样。就像回到家一样。以前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隔着什么,现在想想应该是血缘,但当时并不知情的我依旧尽我所能去打破它,而它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厚实,直到现在它变成了死亡。 但我不怕死亡。我想要的就是死亡。只有他死了他才会听我说话,才会承认我爱我属于我。他的意志不再挡在我们之间,我重新拥有了他,重新回到了我的家,一个真正的充满温情的我想要的家。 直到我被生父一把从地上拉起来前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试图用双手掘开他的坟墓。土块四散,我肮脏的手指鲜血横流。我就像个孩子,在养父的面前我永远是那个孩子,用荒唐可笑的行为和眼泪来骗取他的注意。而已经变成骸骨的他自然依旧是冷冰冰的。我对他和我自己失望极了。原来我根本不可能跨过这个坎,不可能做任何了断。他没有和我建立任何情感的纽带,而这无情却产生了更加坚固也更加扭曲的连结——我永远忘不了他了。迷恋也好,痛苦也罢,只要我活着,我就能看到他对我转过身去。不论疾病与健康、不论贫穷与富有、不论血脉与亲缘、不论善与恶……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我的父亲。 少见地,她的面孔流露出一种悲哀的疲惫。这细微的神态抓住了我。即使她耍了我好几次,我愿意相信这次她是真情流露。 “等我回到家我就想,真见鬼,我是个恋父的变态。”她揉了揉脸,说。 “看来比起你的生父,你更倾向于承认你养父的地位。”我记笔记。 “当然了。我可是被他养大的。生父对我来说更像是……”她想了想,“家里永远清理不干净的虫子。” 我回想起她生父的死状。确实像被恶趣味小孩玩弄致死的虫子。 一旁的狱警拉着她站起身提醒我时间到了。她向会面室的出口走去,转过头补充道:“生活充满遗憾,菲尔。我只能从我找来的那些男人身上寻找我的父亲,然后和对他的迷恋共存并继续我的生活。这不是个圆满的故事。” 我点点头表示我听到了。 她消失在门口之前那种认真的眼神最后飘向我一次,她说:“你鄙视我的表情,和我的父亲很像。” 我再次一阵战栗。我确实鄙视她,这不假,但这是任何人面对一个毫无悔改之意的落网恶人时都会有的反应,我只是很不解她怎么能看出来的。我是受过专业训练有心理学学位的记者,我的工作是观察和解读她,不是被她观察和解读!必须承认,我开始不安了。我不喜欢被人看穿的感觉,就当是……我面子上挂不住吧。自以为自己懂得一切的变态,不过是个…… 她猛地撞向玻璃朝我怒吼的场景突然划过我的记忆,我的思绪立刻被掐断了。好吧,她讨厌被小看,我讨厌被看透,看来我们两个要互相体谅了。 我也准备回家了。收拾资料,明天再来。想到这一点我就头疼,因为明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和妻子恩爱之前要跟那个恋父疯子对话让我觉得简直是对我爱人的不尊重。不过正如她所说,生活充满遗憾…… “洛佩兹先生,今天的工作也完成了?”我离开时被人叫住了。我转身,看到了警长。 “是的,多谢关照。”我和她握手。她是个相当强壮的女人,手掌有力,个子和我差不多高。 阿丽森·莱顿警长从不说客套话,所以她告诫我“小心”时,我惊讶地挑起眉。 “这次谈话仅限于我们两个人,”她的绿眼睛里只有严肃,“但我以前认识她的受害者。那个科纳。” 我回想着。啊,科纳教授,尤瑟之后的受害者,死因是自杀。但尸体在她的地下室里被发现就说明了一切。 警长不等我答话,继续说:“科纳不是会被诱骗或者强迫的人,而且你也知道那个杀人犯并没有什么超人的体格。她一定有别的手段。你要小心。” 心中的不安再次翻涌起来。我点点头,然后向她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