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丹的可怕之处?完美炉鼎的调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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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这几日过得可以称得上安宁,与陆无双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地亲密起来,这让他多了些信心,或许……不久他就有机会能逃离此地。 可越是安宁无忧,他就越觉得诡异。李莫愁拿到朝思暮想的秘籍,埋头一心练功也说的过去,可把他的存在当成空气,放心地交给自己的小徒弟看管,好像…… 好像她能笃定他逃不出去一样。 「也是。」杨过自嘲道「我如今武功都用不了,她不把我放在眼里,也是应当。」 不过往好处想,对敌人的轻视往往会带来失败不是吗? 他望着陆无双带来的棋盘,收敛情绪,凝神思考一刻,微微一笑,落了一子。 陆无双定睛一看,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哀叹道:“是我输了。你怎么就这么厉害?” “其实我俩棋艺相当,只是你急于取胜,疏于观察罢了。”杨过解释道。 陆无双将棋盘整理好,又燃起了斗志。“再来,再来。我们讨个彩头,这次要是你再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件事。你想吃什么,玩什么,我都想办法弄过来,怎么样?” 这人仿佛是在杨过身上找到了丢失多年的兄弟情谊,最近对他愈发好了,谈话间再无顾虑,满是亲昵。 “哦?那要是我输了呢?” 杨过手执黑子,左右摩挲。 陆无双一愣,犹疑道:“那……自然是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样的事?可别太难,得是我能做的。” 看着少年专注望着他,眼睛深邃明亮,陆无双心口一跳,嘟囔道:“肯定不会为难你,你怕什么。” 杨过刚要调笑他两句,忽而胸口一阵发热,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蹙眉难受的模样引得陆无双忙问道:“怎么?” 杨过摇摇头:“不打紧,可能是前几天发烧的后遗症吧。”他心里却是疑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般呢? 陆无双道:“你不舒服就躺下休息,这棋日后再下也不迟。” 杨过喝了口水,好上许多,细细感受下并不觉得有大问题,许是自己多虑了。他打起精神坚持道:“我没事儿,再来一局吧。” 陆无双拗不过他,二人便又下起了棋。他担忧杨过身体有恙,本就技不如人,又分了心,这下极快地落败了。 “杨过,杨大哥,你就别欺负我这臭棋篓子啦。”陆无双滑稽地夸张大喊,逗得杨过忍俊不禁。二人笑闹之间,却没发现房门打开,一个身着杏黄道袍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洪凌波。他眉目间多了几分戾气,衣袍些许损坏,还有些血迹在上头,透露着这几天他在外面并不好过的事实。杨过心里咯噔一声,这几日他从未见过此人,如今贸然来访,准没好事。 陆无双给师兄问了句好。洪凌波点点头,见二人似乎氛围和睦,语气颇有些怪异道:“看来你们相处不错?” 杨过不慎和他眼神相接,立即回想起自己如何在他身下露出yin乱的模样,还被他和李莫愁一块儿玩弄得狼狈无比,一股生啖其rou的恨意顿时从心底涌出。洪凌波表情也不大自然,立即移开视线,转过身道:“杨过,师父叫我带你过去,她有事找你。” 杨过早知逃不过今天,倒也不慌乱。一旁的陆无双一声不吭,只是悄悄不安地望了眼他。 杨过语气漠然道:“我脚上的镣铐太重,走不了多远。”洪凌波闻言一顿,便回头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杨过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自己到了对方怀里,心里膈应,挣扎了两下,知道无用,便冷哼一声,闭目不去看他。 因此,他也并未将青年眼底的复杂情感收入眼底。陆无双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嘴唇动了动,半天才吐出一句:“……我等你回来。” 杨过向他投来安抚的眼神,接着便被洪凌波彻底带出屋子,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走在路上,杨过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套套话。他忍着对这人的厌恶,开口道:“李莫愁为何今日来寻我?” 洪凌波目不斜视道:“师父的心思,我不知道。” 杨过见他不答,又问道:“你是不是把她的仇家杀完了?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区区一个俘虏,也有这么多话?” 洪凌波话中带刺,只觉衣襟被不留情地拉扯着,抬眼望见少年满是怒意的眼瞳,一时竟产生了怀里抱了只野猫的错觉。他回过神来,叹气道:“你何必知道这些?难道事到如今还想着逃跑么?” “你怕了?怕告诉了我,我就真的能逃走,是不是?”杨过试图激怒他,可对方只觉他在无理取闹,不当一回事,也没刻意隐瞒。 “我告诉你又如何。再过半月,师父就要启程回赤霞庄。等到那时,你就是长了翅膀,也逃不出去。” 杨过很清楚,赤霞庄是李莫愁的大本营,他说的应该不是假的。确实,若是真到了属于她的地盘,自己恐怕再无机会破局了。 他垂下眼深思,再未开口。 不知不觉间,他们到了一间小阁楼上。这楼建得低调,构造却极为雅致。洪凌波放下杨过,领着他走到一扇门旁。 “师父在里面等你,你进去吧。” 杨过千百个不愿意,暗骂着「虎落平阳被犬欺」,也只得乖乖照做。他临走前,洪凌波犹豫一番,探下身子在他耳旁道:“你别太倔,师父让你做什么做就是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只有你,明白吗?” 这话中竟有那么一丝为他好的意思。杨过听着,内心嗤之以鼻。他没有点头或摇头,只淡淡道:“知道了。”便抬起手,推开那扇门进了去。 …… 杨过环顾四周,入目是一间视野宽阔的屋子,上顶檀木作梁,下以白玉为壁,四周的装饰物上均刻着细纹,条件比起关着他的那间柴房rou眼可见地好上太多。 画着梅花图案的屏风旁,貌美道姑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捧着一盏茶,移至唇边轻轻啜着,作派轻松。杨过见她脸色红润,周身满是锋芒,显然此前受的伤已恢复了。杨过把那些冒出来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压制下去,忍住出言讽刺的冲动,直截了当道:“你要我来做什么?” 李莫愁睁开眼,将眼前少年上下扫视了一遍,直到他遍体生寒,才意味深长道:“我将你辛苦带来,好生供着吃喝,未曾亏待你。现在,自然是要让你履行你该做的事了。” 杨过一见到她,便想到她如何害了小龙女,一时怒气升腾。他生生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盯着李莫愁语气如常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助你修炼心经么?” 在如此落入下风的境况,他只能选择将自己的刺收敛起来,让对方放松警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绝不能意气用事,丢了性命。 “你深爱的师父都死在我手上了,你会心甘情愿帮我?”李莫愁慢悠悠道。 听她居然还敢提小龙女,杨过险些控制不住表情。但他明白这不是该真情流露的时刻,转而尽力发挥演技。先是闻言一颤,再作出心如死灰的模样道:“我恨你不假,但斯人已逝,我只能听她的话,好好活下去。”他眼睛一红,难掩悲痛。“为此……我会尽我所能。” 李莫愁眼波流转,对此并不意外,只是笑道:“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她抬起手,招呼杨过到她身边去,就像唤一条宠爱的狗。 杨过擦了擦红着的眼眶,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便被她钳住下巴打量。李莫愁满意道:“就凭你这张漂亮的脸,我也舍不得杀了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她专心整理着少年的碎发,真像个亲切的师长般。杨过在她手下,眼神微微闪烁,透露出许些不愿,但并未移动半分。 李莫愁靠近他的双眼道:“你真的愿意以后都听我的话,不想着逃走?” 杨过低声道:“我连内力都用不了,在你手下过不了一招,除了认命,我能做什么?” 李莫愁不答,只是缓缓放开了手,站起身来,随手点了一柱香,一边道:“你心里清楚,要想修炼心经,必须二人同时具有内力。这也是我不废你武功的原因。” “……” “你定然还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吧。” 杨过还没来得及辩驳,李莫愁便道:“说白了,我不信你。不过……”她手指轻弹着香炉:“我早有法子,让你再怎么想逃,这辈子也离不开我。” 「……什么法子?」 杨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嘴上坚持道:“你不信我便罢了,何必……” 话音未落,他再次感到胸口guntang,呼吸一窒,接着一股极强的热度蔓延到全身。 「那香是……催情香?」 不,不止。就算是催情香,也不会效果如此可怕。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对了,正和此前被迫吞下李莫愁喂的春药时,别无二致。 强烈的冲动席卷了大脑,方才的镇定和清明消失不见。杨过忍不住半个身子跪在地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艰难道:“你之前给我吃的药……” “你是说「入骨丹」?”李莫愁言笑晏晏,像是谈论家常般道:“此物确实有剧毒,我可没骗你。不过,这毒并非见血封喉……” “服下它的地坤,雨露期就会紊乱。七日内若不与人交合,或是有天乾的体液作为缓解,就会经脉爆裂而死。不过,只要你助我将心经练到最高层,我就给你解药。怎么样,很公平吧?” 杨过浑身发热,却感到透心的冷。 李莫愁眼里满是玩弄他的满足与恶意,说着:“我掐指算算,今日便是第七日了。你想想,该怎么求我cao你才好?” 面前的少年已经开始散发浓烈的信香,甜蜜美味的香气席卷了整个房间。李莫愁蹲下来,怜爱地看着她呼吸急促的小师侄——擦了擦他额头上的细汗。 “怎么不说话?” 杨过一口咬上她的手腕,死活不松口。李莫愁抬眼一看,已是留下了不浅的牙印,以及微微渗出的血丝。意外地,她并无愤怒,只是舔了舔自己流下的、鲜红的血,直到铁锈味充满口腔,骨子里的施虐欲如洪水般暴涨。 “又不乖了,真是个不合格的炉鼎……没关系。我会让你的脑子里,除了挨cao,再也想不起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