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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果然情动不已,激动得不像话,喘得几乎带上了哭腔,拼命挺着胸脯将rutou往阮娇娇嘴里送:“咬奶头、咬它、使劲咬——”

    那两颗乳首已经被吸得又红又肿,一碰男人就疼得缩紧身子,偏偏为求那一点爱抚,还是不住地往阮娇娇口中送。

    阮娇娇捧住男人的脸,表情十分珍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咱不咬了好不好,皇上会疼的,妾给您舒服舒服别的地方可好?”

    因着这几句疼爱,男人比被舔着下体还激动,不住地流水,直挺屁股。

    阮娇娇便去扯那条仅剩的裘裤,却被男人按住了手。

    阮娇娇抬眼,见男人红着眼角,目光却像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冰冷、带着怒意。

    上次那一场情爱虽刺激,但总归是在帝王不清醒的时候发生的,如今两人都很清醒,被人扒光,将自己最耻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这种感觉因为男人的心理作用而无限放大,让他几乎战栗起来。

    帝王伸手想把这个半搂着自己腰身的、胆大包天的女人推开,然后马上处死,叫她带着这个肮脏而恶心的秘密下地狱。

    眼角却猝不及防地被吻了一下。

    很轻,柔软的唇蹭过眼角,不带任何情欲,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安抚性质的亲吻。

    阮娇娇挡住他看向自己下身的视线,让男人只能看到自己的脸,然后轻轻扯掉了那条薄而软的裘裤,像是卸下他最后一层盔甲。

    于是所有色厉内荏的狠厉都土崩瓦解,只剩下茫然和惊惶,感受到阮娇娇的目光时几乎瑟缩。

    阮娇娇将他拥进怀里,一边摸上男人的下体一边柔声安抚:“别紧张,放松……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很安全……”

    她摸到前面那个小rou条因为情动不已而吐出大股的黏液,又因为主人的恐惧而重新软下去,此时湿湿凉凉的,软趴趴地躺在阮娇娇温热绵软的掌心里。

    阮娇娇便用指腹快速摩擦,耐心地让小家伙重新兴奋起来。

    帝王在阮娇娇无限的包容和温柔下溃不成军,靠在她肩头喘息不已。

    见男人差不多恢复过来了,阮娇娇开始技巧性的揉弄,一下轻一下重,直逗得男人呜咽出声。

    “啊……好酸……重、重一点……”

    阮娇娇没有理会他的要求,兀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带着帝王慢慢体会情欲的滋味,直到他难耐地挺身,不住地将rou条头部顶上阮娇娇的掌心磨蹭,试图用略微粗糙的掌纹来加大摩擦感,从中获取快感,才一反手,用指甲刮了一下嫩红的guitou。

    “啊——”帝王尖叫一声,腰身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阮娇娇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撸弄,男人叫都叫不出声,只能不断地挺腰,做出射精的动作,却因为阮娇娇的干预而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张着嘴却无声地达到了一个干高潮。

    男人软得几乎坐不住,趴伏在阮娇娇怀里,身体不住地往床下滑。

    阮娇娇便索性让他滑倒在床边铺着的大氅上,只是在男人落地前用了些力气,衬着力道没让他摔疼。

    待男人呼吸逐渐平稳,阮娇娇又将rou根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只是节奏更快。

    帝王原本就没射出来,如今没几下就又来了感觉,挺着屁股把自己往别人手上送,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阮娇娇一边用指腹快速摩擦着男根上的rou棱,一边揉着男人的屁股,让臀rou充满手掌,男人全身都是肌rou,zuoai时会因为身体紧绷而有些硬,唯独臀rou异常绵软,手感意外的好。

    帝王因为臀rou被人满手握着而更加情动,呻吟着要阮娇娇多揉一会儿:“啊——摸朕的屁股,右边、右边也要,再揉一揉……嗯啊!”

    阮娇娇干脆双手捧着男人的臀部狠狠揉了几把,直揉捏得男人将脸埋在她脖颈间喘息,像只因为发情而格外依赖人的小兽,窝在主人怀中,用身体紧紧地贴上主人,以求得到一丝一毫的抚慰。

    然后就再也没有碰过男人的屁股,无论帝王怎么呻吟着命令,都只是专心致志取悦他身前的rou条。

    “啊、啊哈,roubang好爽……酸死了,揉朕的屁股……阮娇娇,快点!啊……娇娇,再摸摸,再捏一下朕的屁股……就、就一下,一下就能射出来……”

    阮娇娇听着帝王的语气逐渐软化,从命令变为祈求,却依然充耳不闻。

    阮娇娇低头,用嘴嘬住男人的rou根,排尽空气,快速抽动了几下。

    帝王突然没了声音,隔了一会儿才蓦地哭叫出声,声音都在颤抖:“啊——啊!阮娇娇,朕要尿了,啊!”

    阮娇娇迅速起身,拔下头上的发钗,用尖锐的顶端拨弄guitou上敏感的小孔。

    她看着那小孔一张一合,显然被刺激得不轻,正处在快感的最边缘。

    正准备迎接帝王的射精,却发现手中男人的rou根迅速地萎靡了下去,重新软趴趴地躺在自己掌心。

    嗯?

    害怕钗子?可刚刚的反应分明很激动啊……

    阮娇娇第一次失了手,不解地抬头去看男人的表情,却见帝王正盯着她身后的一点,眸光冷得像看着什么死物,满脸暴虐。

    阮娇娇还未回头,就已经耳尖地听到了身后轻微的呼吸声。

    有人!

    她下意识地用自己挡住男人赤裸的身体,裙摆轻轻盖住他依旧湿淋淋的下体。

    可是已经晚了,帝王双腿大张,那条畸形的男根和腿间只有女人才长的rou缝早被来人毫无阻隔地看了个遍。

    已经用不着遮掩了,祁景川将挡在他身前的少女推开,就那样赤身裸体地站起来,缓步走到来人面前。

    那是个小太监,早已被这一切骇得脸色发白,看到如此惊世骇俗的秘密,他难逃一死。

    “怎么进来的?”

    只是个简单的问句,小太监便吓得直哆嗦,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奴才、奴才不知这里有人,只是进来洒扫的,因为、因为发现温泉地下有近路,就、就常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高抬贵手,饶奴才双亲一命……”

    阮娇娇这才发现温泉底下有个排水口,小太监瘦小,正好能爬出来。

    帝王又走近了两步,捏着小太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下体几乎贴在小太监脸上。

    虽已看过一次,但如此近距离地再看一次,还是被这样畸形的下身惊得浑身哆嗦。

    眼神骗不了人,祁景川看着小太监眼里的惊惧和厌恶,心脏也跟着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怎么?害怕?”

    见小太监答不出话,便又问:

    “还是恶心?”

    小太监猛地摇起头来,涕泪横流。

    帝王轻笑一声:“那便是恶心了。”

    帝王回到床边,穿上那双被热气烘干的靴子,狠狠地踩上小太监的手。

    地上的人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阮娇娇就这样看着男人一根一根蹍断了那人的手指,接着踢上他的头,一下、两下……

    没有第三下了。

    因为阮娇娇猛地抱住了他的腰,她这才发现男人的身体也在不住地发着抖。

    那人七窍都在流着血,口鼻中的血更是喷溅了男人一脸一身。

    祁景川转身看着阮娇娇,双目猩红,因为脸上溅满了血而像只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阮娇娇蹲下身,攥着簪子刺进那人心窝,给了他个痛快。

    阮娇娇拽着自己的衣袖去擦他脸上的血,但血液凝固得很快,怎么也擦不干净。

    她便想去沾点温泉里的水,刚动了一下,手腕就被一把攥住:“怎么?你也觉得我恶心?想走?”

    祁景川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看不出阮娇娇的善意。

    男人握着她腕子的手都在颤抖。

    阮娇娇不说话,缓缓跪在他身前,皎白的脸正好对着男人的下体,她缓缓靠近——轻轻吻了吻男人畸形怪异的下身,唇瓣蹭过rou身,带起轻微的战栗,光滑的侧脸贴着祁景川二十五年从未见于旁人的下体。

    接着走到温泉池旁,用水沾湿自己的衣袖,捧着男人的脸,一点一点把血迹擦干净。

    “没事了,他死了,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别怕……”

    鲜血隐匿在阮娇娇红色的衣裙里,再也没人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