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前口雞勃,后塞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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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醉帮于炀还了欠俞浅兮的钱。 当于炀想利滚利还钱给祁醉的时候,祁醉淡淡道,“我是放黑贷的?瞧不起谁呢?” 于炀抿了抿嘴,这个平行世界的祁醉插嘴道:“用别的补偿我吧。”说罢于炀局促抬眼,眼神追着祁醉,看着他拉开抽屉,拿出个小跳蛋:“用过这个吧?”祁醉把粉嫩嫩的跳蛋交给于炀的时候,觉得于炀脸颊的爆红比产品涂装可爱千倍。 “遥控我拿着,这个……你自己用吧。”祁醉坏笑着。于炀梗着脖子,他不想装纯,他知道这种无线跳蛋是近距离用的,自己与祁醉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虽然于炀十分想与祁醉体验情侣蜜月)……这是祁醉给他的考验吧? 于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我,这个,我会带着的。” “什么时候放?”祁醉挑眉。 “每天晚上,训练结束,我来你房间……”于炀又低头,小跳蛋像一个烫手山芋。 “训练完都多晚了?你又有睡前复盘的习惯,这样太累了啊,”祁醉饶有兴味,揉着于炀的脸,“不如你一直放着吧,遥控器我也一直放口袋,这样就能用了。” 于炀忐忑结巴:“都、都听队长的……”祁醉品出了几分期待,奖励了于炀一个深吻,还温柔地叮嘱他要做好润滑,不要忘了充电待机。 于炀当晚冲澡的时候就把跳蛋放进后庭,关机状态含了一夜,醒来才取出,挂上充电口。最近一队在磨合四排,祁醉吃完晚饭才到训练室。于炀与祁醉对视了一眼,祁醉对他笑了一下,于炀皱眉,垂眸抛下一句“我先回一趟宿舍”,卜那那不知情地抬头看了一眼,随后继续逛论坛,老凯扑在游戏上根本没在乎。只有祁醉,小声吹着口哨,心情甚好。 昨夜于炀含着跳蛋,睡得挺好,他觉得自己有信心带着跳蛋完成日常训练。他匆匆洗澡清理内xue,手指抹了点润滑剂,刮过内壁的时候惊觉xue里又嫰又软,难为情地塞了跳蛋。本来只是想看看自己的身体会不会不舒服,没想到含了一晚上会有这样的效果吗?真是弄巧成拙啊,于炀走回训练室的时候这样想着,跳蛋好像也变得有存在感了。 “于炀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于炀在训练室门口差点撞上了拿奶茶的老凯,“有你的份,喝完再训练吧。” 都是大杯,该不会是队长点的吧?要是想小便的时候启动跳蛋……于炀不敢往下想了,僵硬地拿了奶茶回座位。祁醉一脸错愕,看了一眼网红奶茶的Logo,心道卜那那该不会是选了于炀拔草的牌子。 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地开启了训练。 “弃车,从后面绕他。” 于炀带着跳蛋训练的第一天,无事发生。 “你别动,我来绕,你架好枪。” 于炀带着跳蛋训练的第二天,训练正常进行。 “随时开火,不用听我喊。” 于炀带着跳蛋训练的第三天,他在训练赛中失误,老赖把他留下复盘;等到回宿舍取出跳蛋的时候,小跳蛋待机灯光没了,于炀懊恼早上忘充电了。 不过……队长他,怎么不开小玩具呢?于炀仰面扑在床上,觉得自己犯贱,竟然在期待自己以丑态取悦祁醉。 他能接受祁醉的所有要求,不代表他喜欢这些玩法;他只是拒绝不了,拒绝不了伤过心的祁醉。 于炀自认加害者,他不管祁醉到底在不在乎,他愿意听从祁醉的一切发配。 于炀带着跳蛋训练的第四天,魔都土著卜那那告了假回家,当晚赖华也没布置什么任务,训练室就只有祁醉在玩着手机,老凯还没到。 于炀这几天已经习惯跳蛋在体内的感觉了,刚开始带着玩具走路的轻微怪异感已经不见了。他从容地走到位置前,拉开座椅,一直安靜的跳蛋突然震了一下,于炀脚下不稳,跌坐在座位上,扭头看祁醉。祁醉处变不惊地在看手机,嘴角却翘了起来。 于炀万万没想到祁醉居然会在这时候发难——本以为要他丑态百出的惩罚变成了如今空荡训练室里的情侣调情,于炀心想,祁醉真不愧是绅士。 祁醉余光中于炀同样上翘的嘴角,心里几分不是滋味,开启了三档的搓捻,跳蛋有规律地震着,于炀的气息却紊乱了。 老凯是被队长支开了吗,于炀指尖微抖地cao纵着鼠标,连摁了好几下才打开游戏。祁醉抬眼看于炀,不知道于炀心里想着什么,脸慢慢红了,惹得祁醉想直接在训练室里把他吃抹干净。 这个状态下,于炀不敢开直播打匹配,老老实实在自定义区练枪。下身痒意烧开了,于炀口干舌燥,却不敢喝水。 不在状态自然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原本断续有制的震动突然翻江倒海,于炀直接空枪,耳机也被祁醉取下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男人蹭着他的耳朵、呼着热气道:“炀神,怎么打歪了呢?”于炀身下一紧,感觉内裤里又湿又胀。 始作俑者回想着在闲置化妆室和于炀曾经的野合,骗心又起:“老赖可能过一会儿来训练室找我,有一份文件要我签字,就几分钟,你忍着点。” 于炀放弃训练了,干脆打开训练录屏复盘。祁醉噙着笑看他,双腿并拢,两手紧绷抠着座椅扶手,不由得心中一暖。于炀端得一副平静,脖颈间却渐渐渗出了汗;这时祁醉手机通知铃声一响,于炀一个哆嗦,差点没泻出来。 祁醉低头看了一眼消息: 【Kay】:队长,教练和经理都没发现我偷溜出去吧? 祁醉回道: 【Drunk】:只有我发现了,还发现你阳痿。 老凯回了个五颜六色闪光带放大特效的小广告表情包后就不回复了,祁醉也懒得理他。 转头看于炀,一派正襟危坐,要不是轻握鼠标的手微微颤抖,祁醉以为跳蛋停下了。 看了眼手机,确认振幅还在五档,祁醉回过味来,于炀以为赖华要来、装没事人呢,不禁好笑,面上却装作一副可惜的样子道:“老赖跟我说明天再签,唉,炀神,你的眼神好失望啊,是不是要我再往上加一档位?” 于炀松了一口气,挨在椅子上,随着体内潮涌的频率小声喘着;他觉得祁醉应该是爱看的,祁醉喜欢听叫床,他一直都记着。 祁醉坐在椅子上,滚轮咕噜滑到了于炀跟前。于炀转身和祁醉面对面,眼神飘忽不敢看祁醉,明明穿着衣服,却感觉祁醉透视了自己的下体,是他的目光cao纵着小玩具忽上忽下。祁醉隔着衣物搓着于炀的分身:“嗯?是射了还是没站起来啊?看来还得调快一些?” “没、没射……”于炀余光瞟着门口,生怕会突然窜出个老凯。一分神,祁醉把左手伸进了内裤里抓住他要害;于炀差点把自己的椅子抠破皮。祁醉使了几分劲儿,想要于炀快点交货一直得费点功夫。于炀呆坐着任由祁醉上下其手,心里浑噩地想着不能只让队长忙活。 礼尚往来的念头刚打了草稿,体内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了频率;祁醉在他晃神的功夫抄起了手机,似乎开的是最强的疾速。rou茎半勃,抖出一条清液,脏兮兮地爬过裤头,爬上祁醉指尖。 于炀转身抽纸巾帮祁醉擦干净;可是祁醉丝毫没有停下跳蛋的意思,顶着裤裆的鼓包,就看着于炀在疾速档下逐渐坐不住,将滑不滑。瘫坐的于炀无力地抓着座椅把手,情潮上头,他觉得这样的情趣玩法居然比真刀真枪还要让他安心。他想吻祁醉,但是不敢,转而窝着呻吟,毕竟他知道了祁醉想听性爱对象呻吟。 祁醉下身要炸了。按照他的计划,先让于炀的后庭在训练室里磨软,等于炀先射一回、再把他拖上床,或许于炀能放下心防,他也能好好享用他磨嫩的后xue;祁醉太低估于炀的影响力了,也低估了于炀的持久力。但他不肯承认,嘴硬道:“Youth,上回我给你的药有没有吃,我专门为你这个阳痿男孩买的。” “吃了、我,我有……看说明书……”于炀什么都愿意为祁醉做,但间歇性的疲软他无法控制,只能痛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他有一瞬想直接上手,但祁醉没有吭声,他不敢自作主张;他也不能辩解——他甚至有额外买助兴药,只为了这具rou体能给祁醉更多惊喜。 祁醉隔着裤链挠了挠性器,烧干的yuhuo不知为何渐转恨其不争的怒火,随口扯道:“是不是又要塞马眼你才能射啊?” 于炀裤子只褪了一半,露着鸟,只剩一小瓣屁股蹭着座椅。跳蛋震得他酥麻,他扯出个笑:“好啊,队长喜欢就好。”祁醉熟悉的病态红晕,悄悄在于炀两颊探了个头,像突然滴入清水的红墨,正中的绛色纠缠着搅成红酡。祁醉觉得自己要因为这句话软了;他想冲于炀发火——你为什么不懂拒绝? 你这样,我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做个衣冠禽兽。 我会对你失控,开发你的下限。 祁醉咽了口唾沫,起身拉下裤头,弹出的性器紫涨,双手搭在于炀肩膀上用力下压,Youth腿软一个滑跪,双膝磕出了声响、鼻尖擦过祁醉的皮带扣。 “给我口出来。”祁醉低哑地命令道。 不知疲倦的体内跳蛋带来不规律的刺痛,于炀本来连坐在椅子上都坐不稳,可他还是无法拒绝祁醉,他强迫自己分神、用口伺候祁醉。 这都是他应该承受的,谁让他没有依言射精呢? 这就是他身为祁醉口头上的男友应该承受的,尽管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祁醉承诺的爱在变相嘲笑他的无知单纯。 平等与尊重,于炀不敢奢求。 他连握着祁醉大腿吞吐都不敢想,乖乖地跪着,双手握拳搭在膝上,一副端正听讲的学生模样,摸索着如何用唇舌取悦心头神祗。 空荡的训练室中,津液的咂响隆隆擂进祁醉耳鼓,于炀乖巧忍耐的样子灼得他眼热;不稳的气息呼上他的小腹,吹乱了情欲的星火,而于炀低垂的视线是风、把他yuhuo往身上烧的风。他脑热得能与老旧电脑主机有得一拼,室内24°的空调也无法降温一星半点儿,口腔包络吮吸时的频率,让他迷茫宕机,仿佛最大振幅的跳蛋正含在于炀口中,而不是在于炀后xue、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孜孜不倦地调教。 迄今最好的飞机杯……祁醉卡出了这样没头没脑的想法,一伸手猛压于炀后颈,柱头直捅咽喉。于炀一时没绷住痛吟出声,声波微震更激起祁醉施暴欲望。祁醉并不觉得自己是性瘾者,都怪于炀,是于炀的纵容把他宠成施虐的yin魔。于炀终于缴械——麻痹的后庭早已感受不到跳蛋窜弄的具体方位,只觉得它像绞rou刀似的一下一下剜薄内壁;割不出rou块,小玩意儿逼出了他稀薄的精水,滴答滴答坠地;于炀体会不到快感,痛楚之余,他担心祁醉不会满意这样荒唐的等待结果。 要是可以,要是他没有不堪的过去,他可以当祁醉身下最放荡的一朵罂粟。 恍惚间,过去的暗影踩着跳蛋的节拍,趁虚践踏上于炀高潮后虚弱的思绪。祁醉没看到Youth无知觉的翻白双眼,还当于炀在享受地抽搐,几个深喉把自己释放在Youth喉腔。 抽出性器,祁醉把余精轻拍在于炀脸上时,才发现Youth状态不对。于炀跪姿不稳,祁醉一抽身就要倒下。祁醉回身把跳蛋关了,一回头看见Youth头歪靠着座椅,扶手顶着于炀的太阳xue堪堪维持不倒,堆在脚踝的裤子随着身体抽动抹开了yin水,弯弯曲曲的水痕下一刻即被祁醉踏上。 “于炀?于炀!醒醒!”祁醉半跪着抱住于炀,边喊边帮他草草擦干净下身。正当祁醉帮于炀穿裤子的时候,他纠结着先掐人中还是先泼一杯水,于炀突然把祁醉推开了,后撤步跌跌撞撞,脚一崴撞上身后桌角。 祁醉一时没回神,愣愣地看着于炀因吃痛才聚焦的双眼,回味于炀一成不变的大力推开与戒备惊恐,又开始痛恨于炀没有说出他那九曲十八弯的过去。 还以为是跳蛋玩得过火了,吓了一跳。祁家那边的人还是没给祁醉相关消息,他还得耐着性子等待。 于炀呆滞地坐在地上,此刻只想一手摸上身旁盘曲的电线,顺着电线就能摸上电插座,正好自己手也湿滑,把自己电死最好不过了……乱七八糟的念头挨挤着冒出,于炀甚至没察觉到祁醉在他身旁悄然蹲下。 “于炀,我最讨厌你推开我,扫兴。”抛下这句话,祁醉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于炀一人在训练室地面呆坐放空。于炀自厌地抓着头发狠狠拽下几根,为什么自己总是不珍惜已有的幸福呢?如果祁醉的垂怜称得上赏赐的话。 他留不下祁醉,祁醉也不愿意为他停留,留下的只有xue内安分的跳蛋。 腰腹又麻又刺痛,于炀狼狈地手脚并用,爬回自己的机位。 他不爱喝水,如今渴极了才开始痛恨自己的水杯不能自动加水。 他心力憔悴,任由脑袋重重敲上桌面,发出的脆响把鬼鬼祟祟进门的老凯吓了一跳。老凯凑近看了一眼于炀的无神的侧脸,心下了然、自家队长又把人玩坏了,叹着气要回宿舍,没想到于炀叫住了他。 “水……可以给我、倒杯水吗?”于炀双唇微动,粘着桌面的唇角轻啵一声。老凯装了杯温水,回来还见于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变的只是眼球斜睨着水杯。“你能自己喝吗……唉我帮你拿着杯子吧,怎么被玩成这样呢?你又惹队长了吗……哎小心别呛着!” 于炀渴极了,听了老凯的话反而一口气没咽下、一股脑儿把水反吐回杯中,呛出了连连气泡、惊天动地咳嗽着。老凯手忙脚乱拍背,等到于炀好容易顺过气来,他听见于炀说道:“队长现在肯定很生我的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老凯他们与祁醉混在一起挺久了,肯定比于炀自己更了解祁醉的喜怒,Youth这样确信。 “唉,你先喘口气吧,先把水……不喝了啊?”老凯搁下杯子,心道这炀神真是急病乱投医了。老凯拨弄着于炀额前几撮湿润的黄毛,斟酌开口:“祁队哪怕对只玩过一次的鸭子。也不会抖抖身子就走,他‘绅士’的名号就是这么来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把祁队气得直接走人。我估计,祁队现在去找人泻火了,说不定就在我房里等着呢……” 老凯低头一瞥,于炀眼底浅浅铺着一层水光,正巴巴地看着他,心念一转,便装模做样揉起了腰:“哎呦我刚从酒店回来——Youth你可别跟经理教练他们说啊——我现在这条腰还疼着呢。要是祁队真在我房间等着,我可是真招架不住啊——” 老凯故意拖着长音,手不安分地游走于炀腰间。于炀愣了,随即生生受了老凯一吻;老凯灵活的舌头轻巧地撬开了于炀的唇齿。于炀被困在男人怀中,还没反应过来,老凯已经后撤了一步,咂着嘴回味着什么。 于炀懵了,听到老凯幽幽地讲:“于炀,要不我们今晚偷偷去酒店住吧,就最近那间三星,我出房费,过后我帮你跟队长美言几句……你懂我的意思吧?” 监控室。 祁醉正打算删除之前与于炀在训练室胡闹的视频记录,自老凯回到训练室后,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显示器。 当看到老凯强吻于炀,祁醉的脸冷了。他掏出手机,迟迟没有按下拨通键。 带着轻微噪点的屏幕中,于炀正搭着别的男人的肩膀、颤巍巍地站起。祁醉看着,便转身离开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