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幹死少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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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赛打得稀烂,赖华痛斥一队要严控纵欲时长,言毕瞪了祁醉一眼。 祁醉没心情调戏老赖,老流氓挂念着什么时候去欺负于炀,打算约Drunk一夜的贺小旭首当其冲,路过的赖华气得脸都紫了。 祁醉觉得他再不找于炀麻烦,这HOG真是没法呆了。 直播开局,随机组排。祁醉意外地遇上了于炀,他扶了扶麦: “你喜欢祁醉吗?” “喜欢。” 这个平行世界的坏少年于炀,退出游戏后直接在训练室里点上了烟。心脏直擂,痛意敲下满头冷汗,粘腻的汗手无意识地抓上火机出火口,于炀浑然不觉;来HOG,他就是为了献祭自己。一句“喜欢”,轻如云絮,怕是根本不能在祁醉心海里波出细皱。直到烟烧到滤嘴,脆生生的热意烘回他的意识,口中微苦干燥感给他带来轻松的快感。他灭了烟,出了训练室。 祁醉站在阴影里,不均匀的灯光分块砸在于炀面前的走廊上;两人对上眼,于炀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联系俞浅兮,让他招你进队。他有没有和你说过,这里的规矩?你知不知道这儿是我的一言堂?”祁醉勾起没有感情的嘴角。 于炀张了张口,烟草的余味顺着吸气梗在喉头,似乎卡出了他的眼泪。 装清纯?早吃腻了。于是祁醉静静开口:“你刚刚说喜欢我,我当真了;跟我来。” 于炀低头擦泪,微眩中踩上斑驳的光块,像是走上了摇摇欲坠的桥。 他只能跟着祁醉走,最后在祁醉宿舍门口停了下来。 祁醉开门,把于炀摔进了房里。于炀趔趄了一下,默默低头站定,双脚并拢,一匹卖乖的小兽。 下盘挺稳……祁醉的笑意有了几分温度。他直接脱下外套、露出精壮的上肢,左手搓着于炀汗津津的耳朵:“欲擒故纵,又要来HOG。这么耍我,是因为你和俞浅兮是一对?怎么,野鸳鸯想挤掉Drunk?” 两片嘴皮颤了颤,于炀垂眸看着祁醉裆下小帐篷逼近,思维停滞,像下水口阻塞了毛发,糟糕作呕的情绪让他回不过神。 祁醉就这么看着眼前恍惚精神的人突然抱住双臂,剪得平滑的指甲随着浑身震颤也想在手臂上留下血痕。他啧了一声,压下yuhuo,开了一瓶水,直接往于炀汗淋淋的头上泼去。 “清醒一点,不想和男人上的话,当年就不要先挑拨啊。是不是以前我转身就走,你就以为我好欺负?”祁醉掐着于炀两颊强迫他抬头,于炀过了好一会儿双眸才有了焦距,一张俊脸近距离地审视着他。 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的于炀慢慢捡回自己声音:“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想谈柏拉图恋爱的意思吗?”祁醉挑眉,“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于炀的脸簌然变得青白,不发一言,只是摇头。 祁醉用胯顶了于炀一下,于炀又开始压抑发抖,只听祁醉道:“不说话也行,在床上记得叫出声。你还是处男吧?” 于炀心冷了,他最怕的就是祁醉问这个。 这一停顿,祁醉无名火了,把于炀掀上床,压着他、笑意狰狞:“俞浅兮真的碰过你了?” 在于炀看来,男人欺身而上放大的脸就像深海巨鲨逼近,孤弱的床头灯光反衬得暗影如同深渊触手,他在祁醉怀中湿淋淋的挣扎着,好一条宁愿搁浅的鱼。 这次于炀推不开祁醉了,拳头胡乱地往祁醉的身上砸。祁醉刚挨第一下的时候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气极反笑,床头柜里掏出情趣手铐——贺小旭喜欢的款式——费了一番功夫制服了于炀,把于炀剥光的时候又挨了一脚,下巴擦破了皮。 于炀魇住了,发现双手禁锢不能动,发狠似的摇着,好一阵才回神,自掌心蔓延的麻感刺痛,转头看到了裸身的祁醉。 祁醉站在床边,拿着Lotion:“不发疯了?” 于炀后知后觉,咽了口唾沫,紧张发抖道:“我、我今天状态不好……当年那天也是……” 祁醉抹了些许在手上:“处男情节?接受不了别人,只认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摇头?又不是?不想和我谈精神恋爱,又把我甩下,于炀啊于炀,你身上小秘密挺多啊?” 说话间,祁醉把沾满润滑的手指抵上于炀后xue:“在昏过去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今晚洗过澡了吗?” 于炀都不知道自己带上了哭腔:“今天……今天我、真的不行,改天……改天吧,等我买了药……” “药?你喜欢这么玩?早说啊,”祁醉揉着旋进一根手指,开拓中对上于炀泪眼,“你喜欢哪种药,延迟射精的还是催情致幻的,我柜子里都有。上回比赛带回来的,口服的吸入的都还没拆过……你放松点,不想做就直说,搞得我在强暴你似的。” “我、我愿意的,”多加的手指让于炀不自在起来,他抠着床头,手指在光滑的床板上留不下痕迹,“但是今天我状态不好……” “我不是说我有药吗,今天你不行也得行,又不是女孩子来月经,”祁醉拔出三指,翻出了药,又找出一个眼罩,“肌rou松弛剂,你之前用过吗?如果不想做到一半失态,我这还有个眼罩。” 祁醉看着于炀,他脸颊渐渐染上了病态的红晕,傻笑着点了头。祁醉心念一动,终究是把药放回了,只给于炀戴上眼罩。 “不、不用药吗?”祁醉套上安全套、托起于炀微冷的躯体时,听见于炀如此问。 祁醉长驱直入:“你先交代完你的秘密,不然我可不敢给你用药,打算死在我房里讹我吗?” 黑暗中,本就听力绝伦的于炀,感官更是放大,异物的刮擦竟给于炀带来几分自暴自弃的放纵快感;他不停地给自己催眠,那是祁醉不用怕、进来的是祁醉不用怕……祁醉的抽插很温柔,没有过往的撕裂流血,少年心花微绽。本来缠着手铐链条的指节放松下来,勒痕与空气接触时充血的忽烫感是另一种魇足。于炀小口吸着气,调整节奏,心跳、呼吸,都想配合着祁醉的律动。 “你是……受虐狂吗?”于炀听见祁醉开口,悉悉索索中祁醉在舔他胸腹,他知道那里有受伤后长出的印子,载着黑暗过去的白rou虫在皮下蛰伏。 于炀抽着气,他的精神从在楼下遇见祁醉开始就沉浮不定,此时又一次头皮发麻,不能视物的黑暗快要涨坏了他的眼眶,填满的后xue无师自通地律动紧搅。 别问,只cao我,别说话……于炀咬紧的下唇被祁醉掰开,一个混着冷汗湿气的吻。 祁醉也不逼他,肩扛于炀的大腿,是在往日汗水飞扬的纵欲中从未体会过的沁心微凉。吹惯空调的人,会对迎面吹拂的自然微风产生怦然好感。体表温度比别的男伴低的于炀,内xue的温软正将祁醉裹进堪堪让人保持理智的欲海中。 于炀前端迟钝地半软不勃,水光将吐不吐。若于炀还清醒,他或许会在心里悄声对祁醉解释——可惜他现在脑子发酵着一团来自过去的恶念,清醒的思绪接连挤出去了,仅留下狰狞的空洞。祁醉撸动他柱身的时候,一句“你居然是阳痿吗”,于炀听不到。 阳具上的生理快感把拽着恍惚的于炀,他想,祁醉真好啊,还会轻柔地摸他,可自己让祁醉舒服了吗?自己身心俱残的躯体,凭什么能安抚祁醉受了伤的心呢? 祁醉太好了。 祁醉说,想听叫床。 于炀将断不断的意识想起了这句。 他从交合开始就没呻吟出声;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仿佛哭腔是彻底的堕落开端,将剖出他心底胆怯又卑鄙的深情。可这一夜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祁醉,他的鸩酒。眼罩早已沾湿,他一动喉咙,干哑的哭吟破风箱似的吱吱呀呀;羞愧感或许也是一种化学药剂,以少年的自尊助燃,灼烧他的邀功之心;祁醉的轻笑更是将他贬进废灰之中。 “可爱,比连麦的时候还要可爱。”他听到祁醉说。祁醉是真心的吗?羞耻的热浪冲上大脑,于炀反而更清醒了一些。他不敢也不能奢求祁醉回应他的感情,先把他推开的是自己,来HOG他只想满足祁醉的一切要求。 也得了趣的于炀一口气没提上来,腹部狠狠抽动,蜜xue内紧紧绞压着祁醉;祁醉心悸半秒,揉着于炀双乳,往那敏感处抽送。于炀心如擂鼓,祁醉难耐的低喘声狠击得他心口颤。于炀绷不住累积的快感,双腿锁着祁醉,嗯嗯啊啊地喘着笑着,竟自己被涎水呛到了。本想强行把咳嗽压下去,但痒意一浪一浪爬上喉头,吸附着肺尖空气,短暂的缺氧感迫使得他铐住的双手空中乱舞。呻吟中作呕的抽搐吓到了祁醉,他停下挺腰,看着这时的于炀还要勉强扯出的笑容。 于炀好一会儿才反应祁醉没有动作,犹豫地用脚蹭着祁醉以示询问。 “要射吗?等一会啊。”祁醉退出了于炀体内,于炀听到他在翻动柜子的声音,体内的情潮不情不愿地渐渐平息。不一会儿,于炀感觉祁醉扶直了他半软的生殖器,马眼触上了冰凉的一点。 于炀听着祁醉道:“金属尿道扩展器用过吗?没用过的话,今天用一次吧……说不想做的是你,结果你又喊得比谁都大声。先别射空了。” 不容拒绝的酸胀穿透了下体,于炀下意识地踹向祁醉,直到祁醉紧紧箍住他的脚腕,舔舐他大腿内侧的陈年烫伤疤。于炀渐渐听清自己放大的哭喘声,也听见祁醉说:“好凶……醒醒,今晚正戏还没开始呢。” 于炀大口吸气,祁醉床单清淡的气味安抚着他不安的心。祁醉的一切都让他安心。祁醉所谓的惩罚,居然是温柔的性爱。于炀心想,祁醉怎么这么好,自己不管多冒犯,他也不气恼……啊啊啊,今后,祁醉不管做什么,他都会甘之如饴,不然不足以偿这份温柔的千分之一。 于炀沉浸于祁醉的温柔中,贪婪地闻着祁醉的味道,他甫一想到在祁醉眼中自己一丝不挂,禁不住兴奋起来,前端也传来酥麻感——真的不疼,和尿意相似但不同的感觉舒服极了,这并不是对性器的惩罚;祁醉就是温柔的代言。于炀恨不得祁醉也把他的双脚锁上,他愿意献身,不代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而祁醉也不计较;祁醉真是他人生中最好的人了…… 他不知道祁醉在一旁做什么,贪婪地听着祁醉轻微的呼吸声。他许久才听到祁醉开门的声音,他听到祁醉说:“你们几个怎么这么慢?” 他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 “祁神你晾着鸟……终于出手了吗?” “老畜牲啊!” “我替浅兮啊哈哈哈……” “你不怕老赖吃醋吗。”于炀听到祁醉这么说。 祁醉,温柔爱抚他的祁醉,要别人加入性爱的祁醉。 他拒绝不了祁醉。 卜那那凑近一瞧:“哟,你该不会强迫了Youth吧,看这一头汗……祁神你直接上手铐啊?” “闭嘴吧你,”祁醉站在床尾,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于炀尿道口的一点金属色,“于炀,你要是想和我复合,就要先讨好我这几个兄弟……” “于炀是咱小嫂子?”是老凯的声音,“祁哥咱这次要玩这么大的吗?” 祁醉没理他:“于炀,我不逼你,如果你不愿意,我解开你、你回房去。如果你今晚陪我们几个,我不仅会和你复合,你还能直接进一队。” “感情叫我来不是上床啊,是让我准备合同,”贺小旭挠头,“直接进一队吗?你不怕俞浅兮吃醋?你知道哄他一次我多费肾吗?” “你别打岔!”祁醉掰开于炀紧咬的唇,“为什么不是处男还是不想和别人zuoai,这个问题我今天不勉强你回答了——我只问你,今晚陪不陪我们一队?” “愿意!我愿意!”于炀像一尾回光返照的鱼,在岸边挣动着,好似努力一些就能进入到活水中。嘶哑的叫声震到了现场各人,特别是祁醉。 “那个……Youth啊,虽然我们几个平时玩得野,但都是你情我愿的,”卜那那悄悄瞥了眼祁醉,“祁哥你也别逼他……” “直到刚才,他还在和我玩欲擒故纵,”于炀听到祁醉语气冷了,“我试过他了,他没你们想象的纯。” “我、我没事的,”于炀脖颈绷紧了,他听见自己的回答,每一声都紧紧地凑在了一起,“那那哥老凯哥贺经理你们来吧我听队长的!” 于炀的阳物也随着这番激动的发言变得更加水淋紫涨。 卜那那咽了一口唾沫,回头和祁醉撞了对眼,祁醉撇头指使,卜那那笨手笨脚地扒去了衣物,“好玩不如嫂子,这世上能玩嫂子的没几个,胖那那我是沾了祁哥的福啦……” 老凯有几分尴尬:“于炀,你也放开点……” “平时可不见你们这么拘谨,怎么,还腰疼?贺小旭你不是想和我来一炮吗,去沙发上趴着。”祁醉嘴上这么说着,却没看一眼屁颠跑上沙发的贺小旭,余光一直在看着爬上他床的卜那那和老凯。 祁醉不知道于炀的战栗是不适还是开心,他看着卜那那深陷在软床上,老凯也把床单压出了脏暗的印子,于炀俨然成为陷入牢笼的猎物。祁醉无端心悸,下端被包裹进湿润的腔室——贺小旭在给他koujiao,打断了他的思绪。 祁醉抓着贺小旭的细软发丝,发狠地往他口里撞着;贺小旭一双招桃花的凤眼圆睁,抖出泪意,却也不敢对祁醉生气。 床上卜那那也不敢拔于炀的马眼塞,老凯也顾忌着不敢和卜那那玩双龙入洞,只能规规矩矩地抓着于炀大腿插着吻着,仅仅这样也逼得于炀崩溃大哭,逼得于炀违心地大喊着“舒服”。 祁醉听得恼火,隐隐约约有了猜测。祁醉拔出性器,把贺小旭推到沙发上,草草抠了几下就把男根往贺小旭后庭里挤,疼得贺小旭嘤嘤呜呜地骂脏。祁醉听不到贺小旭的骂声,他听着于炀挟着快意的疯狂呜咽,他甚至能想到于炀被朝夕相处的两位队友困在怀中、喘不过气的样子。祁醉现在后悔了,后悔让卜那那和老凯碰于炀,他的性器现在就不应该插在贺小旭的后xue里。贺小旭也感受到了祁醉的心不在焉,噤声自己撸动前端,缩动着后庭讨好祁醉。 祁醉扭头看卜那那,横rou匆忙地抖动着,完成任务似的把自己推向顶点。于炀确实身体弯折着,生涩地学着讨好回吻。他在强迫着自己吞食男人的体液,泪水洼在下颚,斑驳的泪痕像碎裂的瓷器;会所里耽于情欲的头牌小鲜rou也没有于炀秀色可餐。 祁醉突然抓上贺小旭的男根,发狠地撸动着,贺小旭受宠若惊地讨祁醉的吻。祁醉扣上贺小旭的腰,也在逼着自己早点卸货;可怜的贺小旭,本想久违地和HOG各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却触了祁醉霉头,敏感点全程没被照顾到,成了祁醉泄欲的工具。 祁醉快到顶点的时候,把贺小旭当成了于炀,他听着不远处于炀痛苦的低吟,他想着现在自己就被于炀的软rou补偿着,倔强的少年在他身下怯生生地流着涟水,祁醉喘着狠压身下的贺小旭,欲望喷薄而出,竟是比贺小旭先去了。 祁醉阴着脸,也不管贺小旭自给自足,抽身去看于炀。于炀双手交握,像是在祈祷,也像是握拳要宣泄暴力。卜那那看祁醉半软着过来了,也没刻意锁精关,肥臀几摇也发泄出来。于炀双腿大张,腿根白花花的rou也小幅度痉挛着,灯影凝固中看不到少年的强压下的妥协。 卜那那扎好安全套丢到垃圾桶中,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站在床前的祁醉,又看了一眼帮老凯口出来的贺小旭,回看了一眼暖光中全裸的于炀,悄悄地穿好衣服走了。 老凯和贺小旭发xiele一回后,瞅着气氛不对,也相携默默出门。 于炀在抽泣中逐渐找回自己的意识,清醒地感受到性器充血的肿胀感,射不出的jingye在精囊中如虫爬动啃咬,合并起的双腿不得要领地绞在一起。祁醉俯身吻他,于炀认出了祁醉,他的吻是世间独一份的温柔,如释重负地和祁醉交换体液。 祁醉也动了情,拢着于炀的yinjing,碾着于炀的精囊,慢慢将阻精的金属小棒引出来,还抽出空以吻安抚Youth,封住了于炀荒唐的道谢。 揉捏中于炀累积了一晚上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射在祁醉手心,于炀抵着祁醉,一夜的惶恐不安最终栖息在一队队长起伏的胸膛上。 祁醉解开于炀的束缚,少年水润红肿的双眼恍恍惚惚地看着心上人把他射出的jingye专心地舔去。于炀看得痴了,捆了一晚上的双手颤抖着握上祁醉残存jingye的左手,一截红舌战战地舐去余精。 “够了,够了,在我这儿洗一下,回去休息吧。”祁醉没发现自己语气变得轻柔,好像在哄着初入家门的小猫小狗。于炀不再是恍惚的状态,低头看着凌乱的床单和黏湿的身体,后知后觉几分羞愧,使劲摇头:“我、我自己回去洗……顺便把队长你的床单带回去洗,我……我有干净的床单,我换给你吧。” 祁醉笑了,不甚明亮的小灯依然勾出了他俊俏的侧脸,事后的慵懒溶入暖光中,于炀看呆了,生理性地微颤在这绵软的气氛中也匿迹了。 “床单给后勤洗吧,我有新床单,”祁醉扯了张湿巾、给于炀简单清理着,“你真的没事吧,我陪你走回去,免得他们那群人又钻你房里。你……你累了吧,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睡醒再说。” 于炀倔强地摇摇头:“我自己回去吧,我不会给他们开门的……” 祁醉也不勉强,帮着于炀穿衣物,这般小少爷的待遇让于炀束手束脚。 “晚安。”临走时祁醉低声一句告别,回房后于炀脑中还是浆着。他没开灯,摸黑进了小浴室,花洒软绵绵地冲着他的头,于炀闭着眼,双唇微启,贴上苦涩的瓷砖,似在吻着脑海中的恋人。于炀只能在黑暗中对着墙体宣泄自己的爱意,不一会他也发现了自己的荒谬,苦笑着蹲下,全身蜷缩在无力稀薄的水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