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ao完就跑,嫖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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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助的喘息跟他下身大力地深入撞击格外不符,平宴被cao的失神,感受着他惊人的尺寸温度和力量,rou与rou紧紧纠缠着,最私密的部位难舍难分。 “慢一点……慢、慢一点。”平宴没忍住攥紧霜予有力的双臂,似是推开,又似是发泄那过分溢出的快感。 霜予整身子跟她紧贴着,两具迥异的rou体没有一丝缝隙,而下半身更是做着最深入的探索,毫无章法的进出,但却次次不留余地干到平宴xiaoxue的最深处。 听到平宴夹杂在喘息中的话,霜予埋在她颈窝的头小幅度蹭了蹭,下面的动作当真忍住,缓了下来。 他这不缓还好,一缓下来,刚刚适应这样狂风骤雨般大开大和cao干的平宴又觉得别扭了。满当当的roubang在温暖的xiaoxue中摩擦着,浅尝即止,带着一股子磨人的痒劲儿。 平宴忍不住勾起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取悦自己。 这好像一个开端,不用人来教授,她自己冥冥之中就自然学会了这方面的知识,连手指在对方身上的游戈都天然地带着某种挑逗的韵律——引诱着人沉沦。 于是霜予再度难以自抑,他深埋着脸和微喘,沉下身子激烈动起来——因为平宴姿势的调整,这触及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平宴几乎在他深入的瞬间就僵住了,快感在眼前渲染出一片空白。 这是她的敏感点,霜予被花xue内律动的xuerou这么猝不及防地一夹,险些缴械投降,紧接着便隐约意识到什么,连连地对着那里顶弄。 平宴很快受不了了,下意识压着霜予的腰,却让男人更加精准地抵住深处,整个甬道被填满泛着细细密密的快感,身子上下都染上一层薄雾似的粉红,昭示了其情欲的浓度。 他们带着最本真的rou欲生涩地缠绵,平宴生生高潮两回,然后在霜予沉下身子抵住最深处射出的时候在快感中失去意识—— 两人紧紧拥抱着双双失去意识,连roubang都还插在温暖的花xue中,yin乱又纯情的模样。 微不可察地,丝丝缕缕的灵气从男人身上剥离,顺着交合之地转进平宴体内,在灵气的温养下她舒服地发出慨叹,猫一样蹭蹭男人柔软的发顶,素来清冷的面庞上嘴角泛起满足的笑意。 平宴对此一无所知,霜予也不知晓,整个西江月更是不知晓。 从没有人在这个神秘的残暴血腥的魔头手下活着出来,尤娘虽然心中隐隐不安,但也只当是过了普通的一天,最多在自己日记上添了一笔“刀修”,权当是流水。三月二 …… 平宴是被身下的异样唤醒的,眸间的色彩还在朦胧和清醒之间晃悠,眼前猝不及防映入一片赤条条的“美景”,好似五雷轰顶给她惊得摸剑。 她、她、她——她真把人家花魁给睡了?! 很明显,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平宴想要撑起身子才刚刚一动,xiaoxue中身侧男人未曾挺立但分量仍然惊人的物件也是一动。而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收紧,被cao干了一夜的红嫩的xuerou还在贪吃般微微吞吐着柱身,yin荡的白色液体混合着她自己透亮的yin液顺着股缝流到满是褶皱的床褥上,浓白和质感绝佳的艳色布料形成格外刺激的视觉冲击。 这个过分的场面远远超过了平宴的认知设想,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记忆,然后被记忆里的自己狠狠惊讶到—— “舔我”“快一点”“进来”种种。 原来真是她要求的吗,她有点想捂脸,却又下体不断流出什么的异样感唤回思绪。 平宴小心地挪后,尽量放松着那里好让男人的阳具从xiaoxue里离开。可就是这样细微的摩擦,记忆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放松又涌上心头,她暗掐自己一下,却又不合时宜地感觉自己又在难受起来。 这种难受感觉分明就是前几日总在心头升腾的别扭感觉。 平宴盯着自己还未合拢的xiaoxue,又把目光落在男人白净透着微粉的阳具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大概是一个喜欢或者说渴求这样做的人,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真的很快乐啊,令人着迷。 跟修炼刀法抽丝剥茧的寻觅不同,跟挥刀对战时的快意潇洒也不同,是一种崭新的令人沉迷的忘乎所以的醉人快乐。 平宴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 睡了这样一个懵懂的凡人属实是一件意外,不要再对着别人的身体乱想了。 她把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勉强拨回原位,静悄悄挪开些位置,便离开了男人火热的温度,虽然这具身体的温度已经被嵌在记忆里了……脑海中的记忆和xiaoxue的记忆都是。 不过话说回来,把花魁培养成这样懵懂如稚子的模样真的合适吗?尤其还有着这样一张风流无双的脸……当然她也确实被这副样子给魅惑到。 怎么不算她占了便宜呢?或许这就是说书人口中的露水姻缘罢了,果然别有趣味。 思及此,平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想了想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人世通用 的银两金元,零零散散堆了些权当嫖资。 看了窗外还算昏暗的天色没有惊动楼里的人,踩着窗棂翻身出去,红衣猎猎在夜风中三两息没了身影,全然不知自己放了多大的一把火。 不过再大的火一时半会也烧不到她身上,平宴自觉认清了自己心情甚好,连提气轻身的时候感觉灵气运转都顺畅了不少,甚至挥刀也能更加顺手。 不过好像答应过师弟早点回去的? 平宴一手拎着酒,一手握着刀,左思右想才终于想起来要给师弟带上凡间吃食,不过现在夜色深深确实没地方买吃食,还是决定放一放那个随着年龄长大性格越发别扭的师弟,大不了把那小子揍一顿,也就没时间找她麻烦了。 于是一路踏着夜色匆匆回到山门,刚好晨光微曦。 平宴刚在自己木屋中坐下,两腿间的黏腻提醒她忘了清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