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文】少爷与野犬(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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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张仲景会盯着华佗的口套发呆。 铁制的口套是华佗巫血失控时伤人,张仲景用来限制他的。自那日他带着华佗从绣衣楼出走,这副口套和铁链便一直将他锁着。许是张仲景在身边,华佗的潜意识都安心不少,一路上没怎么闹腾,顺利到了南阳。 他盯着那副口套,就会想起与华佗的往日。 不过很多时候,张仲景没有这个功夫发呆。华佗住进张家的祖宅后,其实情况并不好,他夜里总是要起夜很多次,探看华佗的情况,安抚躁动的华佗。 白日里张仲景也要照顾他,还要制药喂药,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华佗似乎渐渐安定了,但是神志似乎被侵蚀得越来越严重,有时他就在眼前,也会分不清他与旁人地发狂。不过铁链和口套的限制使得他并不能真正伤到张仲景,等他挣扎的动作稍稍停下来,张仲景便立刻给他上针,多多少少能让他昏睡上一个时辰。 不过普通的安抚方法好像已经渐渐失去作用了,张仲景很头疼。 夜里华佗又一次醒了,低低地吼叫,把铁链挣得哗哗作响。他醒得比之前又早了,张仲景在他一开始动的时候就醒来,轻车熟路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触手是华佗身上突兀的玄色纹身,和几日来张仲景为他放血划破的伤口。 然而这回,普通的安抚失去作用了,华佗还是很躁动,瞳色变得赤红又骇人,然而张仲景只是凝视着他失焦的眼睛,半晌,浅淡地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这样的病人真是很难伺候。 他将华佗的锁链收紧,华佗完全挣不动了,便更用力地企图挣脱铁链的禁锢,不过无济于事,反而将自己和锁链相接触的地方磨得通红,几欲破皮渗血。华佗感觉疼,只是停下来没一会儿又嘶吼着挣扎起来。 张仲景从外头回来了,手上取了不少东西:软膏其实并不作此用,不过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替用品了。张仲景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脱下叠好,只留下一件里衣,手上的手套也摘下来叠在衣上,浅金色的发完全披散下来,才解开了他胯下的衣物。 巫血在华佗的身体里奔涌,让他的七情六欲都变得极其容易外显。张仲景跪坐在他身上,被收紧而多出来的铁链被他绕到自己的手腕上,面对华佗,仍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 华佗仍然动来动去,暴戾地朝他吼,张仲景坐在他身上被颠起来,撑着他身后的墙才没被他抛下去。张仲景夹紧了自己的腿,将他的一双腿并紧,扯住绕在他腕上的铁链,才总算在他身上坐稳了。铁链碰上口套,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他没有在意,只捧着华佗的脸,面贴面地贴在了华佗的口套上,仿若曾经他们接吻的模样:“元化……” 沉默了半晌,他又道:“板板。” 华佗听见了他的称呼,像是吃了什么镇静剂,安静下来了。 不过他的眼睛仍然是失焦的,张仲景趁着他安静的间隙把软膏捞过来抹在了身后那个xue口上,也顾不得痛便插进去三根手指,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又拔出来,就着手上滑黏的液体taonong了两下华佗的性器,又取了手帕擦手,才扶住了他的肩缓缓坐下去。华佗本就因为巫血的缘由有着超乎常人的体魄,如今处于半失控的状态下,那东西怒涨得更大了,张仲景张腿吃进去的时候,xue口被撑得发麻胀疼。然而他还是咬着牙坐下去,坐到了底才稍稍出了口气,停了下来适应,好一会儿才继续接下去的动作。 华佗的意识渐渐清明了一些,不过仍然不能完全被cao控,他便只能被锁着——连着神识也像是被锁链禁锢着,只能瞧见张仲景坐在他身上起伏时,皱眉隐忍的神色。 糟了……好像,更硬了。 他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只不停地喘着粗气,像大型犬一样被张仲景环抱着。张仲景那双淡蓝晶色的眼睛短暂地闭起来,带了些未擦净的腥气的手掌捂在他眼上,张仲景的气息骤然近了。 “……”华佗的身体做出了该有的本能,直到张仲景放开了他,他才瞧见那双眼睛里水雾弥散,蓄了不少的泪,几欲滚落。然而张仲景还是竭力忍住了,只将他脸边的发拨回了耳后,“板板,你还不要醒来吗。” 华佗想要回答,然而张嘴只能发出些低吼,张仲景便低头不言了,只吸了吸鼻子,扯住了绕在自己腕上的铁链,起了身背过去。 xue口和性器分离时发出了一声清脆而黏稠的声响,张仲景却面不改色地跪下去,将腕上的铁链放松了些,扯了扯华佗:“华佗,过来。” 他的声音里略有颤抖,但华佗自动忽略了,他的身体跟随着张仲景的指令,跪立在他身后。张仲景又扯了扯连着他的链子,另一手空出来将臀缝内那个有些合不拢的xue口露出来:“……进、进来……” 下一刻他便感觉华佗高热的掌心抵住他的臀rou,凶恶地朝两边掰开,狠狠撞了进来。 “唔嗯……”张仲景本是要叫的,然而他迅速咬住了下唇,最后只演变成了一声闷闷的哼,而华佗已然无师自通地顶撞他了,动作毫无章法,顶得他xue道又麻又痛,只得塌着腰,手肘撑在榻上,扯住他的铁链,逼迫他停下动作,“太重了……不准乱顶。” 华佗便真的乖乖停了下来,冰冷的口套抵在他温热的后脖子上,张仲景便有些难耐了,然而他还是扯着锁链,勉力道:“不准乱来、现在动一下……” 华佗便抽出来大半,又顶进去了,停在里面。 张仲景稍稍起了身——总是塌着腰,难免有些不舒服,他便跪直了些,谁知道华佗的腿强硬地挤进来,将他的一双腿分得更开了,他的腰便只好又塌了下去,臀翘得更高了,华佗戴着口套,在他的后脖子上乱磨。 “唔……不、华佗、别动了……” 他勉强回头,发现华佗正歪着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见华佗的眼睛似乎不再那么失焦了,带了些看起来奇怪的感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巫血彻底要失控了……张仲景这样想,然而下一秒,他便听见华佗嘶哑的声音隔着口套传过来,闷闷的:“姓张的,你使唤我。” 张仲景恼了:“我没有……嗯、嗯……你醒了?!” 张仲景顾不得这事还没做完,立刻起了身,骑在他身上,松了松他腕上的铁链号脉。 于是华佗便看见张仲景的泪了。 华佗本还要道他将自己像狗一样训着上床,张仲景眼眶微微红着,带着泪意和情意一看他,他便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又想起张仲景带着他连夜出了广陵,辗转流离才回到南阳,个中辛苦,想必只有广陵王才能体会一二,半晌才低声道:“心肝,别哭了。” 他一动便将那副锁链摇得哗哗作响,长年缠着绷带舞斧头的手带些粗糙的茧,张仲景面上浅浅几道泪痕被他擦掉了。半晌觉着这实在不方便,只好抬起手,又碰了碰还在嘴上的口套:“姓张的,帮我摘了吧。” 他还被束缚着,半身不遂地瞧张仲景的手绕到自己脑后,解开了那副禁锢了他这么多天来的口套,锁链也顾不上了,捧着张仲景的脸重重亲上去。张仲景的唇是温热的,比不得他体温guntang,又带些干涩的躁意,华佗忍不住舔了两口,又急不可耐顶开他的齿列进去寻那条舌,半晌才被张仲景推开了些,从唇间牵出条涎液丝——不过华佗瞧见他不太情愿的神色,眼睛正盯着他被涎水润泽过的唇:“铁链,还没有解。” 华佗放开他让他去解自己身上的链条,在张仲景把那链子扔下床的同时,华佗顶开他的臀缝,插进去了。 张仲景颤抖着抱紧他的脖子,想亲他,又被顶得仰头,只好暂时放弃了,喘息道:“……轻点……轻点。” 华佗早在他身后摸了一手的黏水,taonong了两下他半硬的性器后,捂他的眼睛,隔着手背吻他的眼睛:“你刚刚是不是亲我了。” 张仲景心脏狂跳,眨了眨眼,感觉眼睛上一片脏乱黏稠的液体糊着,又皱眉,回避了他的问题,只道:“脏死了。” 他的发随着激烈的顶撞从耳畔落了下来,华佗看着他,用那只被张仲景嫌弃的、脏兮兮的手,将他的头发又拨回去了,在张仲景准备骂人前,先发制人将他摁在了榻上,团在身下:“乖乖,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嫌我。” 张仲景被他锁着肩,乱撞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就连先前喊华佗停下的话也说不出来。清醒的华佗最知道哪里能让他腰软腿软,他只能跪在榻上摇摇欲坠,性器硬得滴水,被华佗抽空圈住摸了两下,立刻射了他满手。他正要软下来,华佗立刻将他捞着,那只手捂住他的嘴,又jian干了半晌,才算放过他——也没完全放过,华佗射进去了。 不过他已经完全不想动了,趴在榻上喘,身上一片脏乱,吻痕水痕、甚至还有掐痕,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像是被人凌辱了一番。然而肇事者完全没有肇事的自觉,将他翻过来又亲一通。张仲景眯着眼睛,乖乖张嘴给他亲,最后放开时,唇被他咬肿了。张仲景恍惚觉着自己嘴上有些疼,碰了碰又感觉到一阵涨意,不由得失言:“……华佗,你属狗的?” 华佗想说自己从小便受他接济,可不就是朱门张机张公子养的一条野犬?然而他瞧着张仲景,又说不出来了,只问:“……姓张的,刚才你叫我什么呢。” 张仲景的神色里带些迷茫,华佗躺在他身边,支着头看他:“昂,开始的时候。” 好嘛…… 张仲景的神色又变得不太自然,嗫嚅道:“你听见了?” “只听见了后面的。” 张仲景便略略放下了心来,想来华佗是没听见那个从小叫得欢、长大了就羞于启齿的称呼。谁知华佗掬了一把他的发在手里把玩:“我都好久没听你叫过了,再叫两声来听听?” 张仲景:! 他把头发从华佗手里拿回来,起身下了床穿衣:“我要去沐浴了。” “哎……别走啊,你还没说呢。”华佗追着他去屋外,“我替你洗,叫两声施舍施舍我罢少爷。” 张仲景掩在发下的耳朵guntang又羞红,被华佗一路跟着喋喋不休,终于不胜其扰:“闭嘴。” 半晌,他又道:“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