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时空】绣衣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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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不知道贾诩好男还是爱女,但他知道贾诩一定不喜欢自己。 但说他喜欢女人,似乎不太准确——毕竟从前每回被荀彧推着到歌楼找自己的时候,贾诩都对歌楼里的歌女一面嫌恶,恨不得离这些庸脂俗粉十万八千里远。 若是好男风,他上哪里去,好谁的男风。 他实在放浪惯了,只思索了一会便坦然放下了这个问题:反正贾诩不喜欢自己。也是,万般伤痛加之于身,怕是提刀砍了他的行为更贴切些。 郭嘉便又醉倒在温香软玉的怀里了。 贾诩又一次收到要去为郭嘉结账的消息,气得额角突突地跳。 怎么就不能让这人烂在歌楼里?还要去赎他做什么! 回头他便找铁铺打条三尺粗的铁链,把郭嘉锁起来,这辈子也别去那纸醉金迷的地方了,也省了他的钱。 他心里恼怒,却也没什么法子,只好点好了钱财,到歌楼去了。 郭嘉被楼里的姑娘哄着,连女装都换上了。 他本就生得漂亮,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常常笑着,玩乐得不分昼夜。上回歌女们穿了他的耳,让他烧了三夜,这次便换了个法子折腾他;然而他就是穿上了女装,也没有多违和,耳朵上仍坠着那副耳坠子,甚至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娇弱与柔媚。 贾诩进歌楼后找他,便看到他这么副德行,倒在一群莺莺燕燕之间。 他自觉已经不想生气了,或许说已经没甚么力气生这浪荡子的气了。即使他不得不承认,将郭嘉从这一群女人中摘出来看,并不输武威最漂亮的女子,然而他还是冷着脸:“郭奉孝,滚起来,跟我回去。” 郭嘉正醉着呢,唇上被画了歌女的口脂,看起来红得有点过了头了。但他不甚在意地朝贾诩笑笑:“躲在这儿也被你找到了,文和。” 贾诩看这人是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索性上手去拉他:“郭奉孝,我再说一次……” “文和,怎么这么不解风情。”郭嘉转了转腕子,轻轻松松便将他的手擒住了,往自己身上一拉。贾诩身形不稳倒在他身上,扑了一身的脂粉香和烟香。 他身边的歌女都在咯咯地笑。 “郭奉孝,你要醉死在温柔乡里我不奉陪!” 若是郭嘉再浪荡些,他想,他还是有那么些力气痛骂这个女人堆里的废物的。 郭嘉控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起身,气息游散在他的耳边:“文和,谁说我要醉死了。” “滚开。”贾诩暴怒地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已经完全没有温度,“不想被我扭断脖子就放开我,郭嘉。” “哎呀,文和生气了。”郭嘉反而将他揽得更紧了,“只是,若是死在文和手上,倒是也可以考虑的。” 贾诩对这等没脸没皮的登徒子完全没有办法,也气得说不出话来,强迫自己冷静了好一会,才缓缓放开了掐住郭嘉脖子的手,神色阴鹜:“奉孝日日沉醉,倒是让我有些好奇,女人香到底妙在何处。” 他看见郭嘉的神色陡然动了一下,即便很快又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但松了他腰上的手。 “文和这副模样,会吓跑她们的。” 他似乎因为贾诩的到来而有些兴致缺缺,最终还是跟着贾诩走了。贾诩仍然是那副冷得能冻死人的样子,就这样把郭嘉送回了府。 不然这人怎么是登徒子呢,贾诩被他锁着两只手腕甩到床上,这般心道。 郭嘉的口脂早就被蹭花了,唇上的颜色很是斑驳。但他只盯着贾诩,将他逼到了床榻与墙面的角落里:“文和,你总是这般坏我的事。” 他身上仍然穿着那身玫红色的女衣——倒是与他平日里穿的衣服颜色相近,长发散在背后,落在床上。贾诩撇开脸:“若是彻夜纵欢,那不叫事。” 郭嘉低低地笑起来,指尖从他微微散开的领口摸进去,抚弄他掩在衣袍底下的皮rou。贾诩吓了一跳,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奉孝,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郭嘉垂眸看他,像是被他的话逗笑,“文和,你不总说我是个浪荡子么?” 贾诩心下突然有了些不妙的预感。 郭嘉在床上摸索了一下,摸出条带子来——怪事,这人床上这么乱的,什么都有么。 郭嘉将他的退路堵得死死的,将他那条健全的腿扣在臂弯里。贾诩垂着头,枯槁的手指深深地扣住郭嘉的手臂,试图将那条腿从郭嘉手里解救出来。 结果反而被郭嘉又抓起两只腕子,用那条带子绑起来了。 贾诩简直气得要死,发了疯似的咬住了绑结要将它扯开。郭嘉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松嘴抬起头:“文和,何必如此心急。” 贾诩怨毒地盯着他,像条美丽的蛇。 郭嘉勾了勾嘴角,笑了一下:“文和怎么又这么看我,总让我感觉下一刻我就要被你……” 他猛地贴近贾诩的耳边:“吃、掉、了。” 他说得轻飘飘的,带些暧昧的黏稠,又偏了偏头,将残留的唇脂吻在了贾诩的下颌处,垂下了那双金色的、有些像兽瞳的眸子,从贾诩的锁骨看进去。那身紫色的袍子总是严严实实地把贾诩的身体遮起来,一点皮rou都不露出来——更激起了些郭嘉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 贾诩一口咬住他的侧颈,郭嘉被他咬得皱眉,然而脑子却更兴奋了:“文和倒也不用如此热情……嘶,我好疼,文和。” 他露出个半真半假的委屈神色,然而贾诩并不理会他,只不停地挣扎扭动绑得紧实的腕子,不一会儿便磨得通红了。郭嘉的戏唱不起来,只好收敛了神色,吊着贾诩那副被绑缚起来的腕子,一下将他摁倒在床上:“文和,该我了。” 他的脖子被贾诩咬破了,缓慢地冒出血来。郭嘉也不在意,只将他的衣服脱下来,能丢下床的便通通丢下去了。然而他把贾诩脱光了,自己反而还穿戴整齐,性器在下摆稍稍顶出了一些弧度,下摆的轻纱抚过了贾诩光裸的、压在身下的腿。 贾诩低闷地哼了一声,神色骤然变了。 郭嘉笑眯眯地看他:“呀文和,我还没做什么呢,这就硬了?” 他的腕子磨得生疼,仍然想着要去掐住郭嘉的脖子,然而手才抬到半空,就被郭嘉轻轻松松地抓住了按回头顶,两条腿分开他的腿,暴露了他腿间的东西。贾诩想夹腿,他就索性直接跪坐在贾诩的腿间,握住那根颜色干净的性器,绕着他的顶端动作粗暴地剐蹭了两下。贾诩呼吸颤抖,却仍然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感觉到他的性器又胀了些,郭嘉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转而滑到他后面的xue口。他没有拿润滑的脂膏,就这么强硬地捅进去了,痛得贾诩几乎掉眼泪,眼眶红红地瞪他,呼吸粗重:“……郭、奉孝……滚、滚开……” “文和,待会可有得你疼的呢,这样便受不住了?” 他的指节在xue里转了转,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在床榻上蜿蜒出触目惊心而美艳的花痕。他很快又伸进了第二根、第三根…… 贾诩紧紧地攥着手,手指用力得发白,喘息痛苦而嘶哑。 郭嘉就喜欢看他这副无力又苦痛的模样,这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游走在欲望边缘的神经。女式的裙摆被他撩起来,堆在贾诩身上,而藏在裙摆下的东西则狠狠地闯进了他脆弱的肠道。 “郭嘉……我要……啊、我要杀了你……” 郭嘉侧了侧头,将那边被他咬过的、一片血色的脖子放在他面前:“文和,往这儿来。” 那东西太大了,恶狠狠地凿进他的肠道,无异于用砂纸磋磨他脆弱的地方。郭嘉在他身上,往他的深处不停地顶撞,还要恶声恶气地逼迫他开口说话:“文和,你叫出声来,不疼吗,不想叫吗,你求求我,我便待你好些……” 贾诩闭着眼不愿意看他,嘴唇被咬得发白。 郭嘉又俯下身去,一边吻他一边用舌头顶开他的唇齿。那些被强压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唇缝流出来,郭嘉便又笑了,虚虚地叼着他的唇:“文和,你听到了吗,你叫得真好听,比歌楼里的女人叫得还好听……” 贾诩被亲得发恼,张嘴狠狠咬了一口那条伸进来的舌头。 血的铁锈味一下子充盈了贾诩的口腔,狠狠攫住了他的神智,冲得他只能皱着眉松口,脑子发着昏,一时间也没力气反抗郭嘉了。郭嘉却又握住了他那根先前因剧痛而萎靡、如今又被刺激得抬了头的性器:“文和,不是不喜欢么,怎么这儿……得了趣?” 贾诩仍然沉默,郭嘉便骤然抽离了出去,改去taonong他的性器,满意地听到了贾诩骤重的喘息。 但这也给了贾诩苟延残喘的机会,后庭一片杂乱,混着鲜红的血和某种透明的不知名液体,肆意地流,弄脏了床榻,浸得撕裂的伤口钻心地疼;然而贾诩在无边际的苦海里惊恐地发现,他在苦痛里抽离出了几缕快感。 郭嘉真是个混球。 郭嘉垂眸看他,似乎在思考作践他的新办法。半晌,他将衣裙的下摆放下来,退下了一点,又俯下身,唇珠碰到了贾诩的性器顶。 贾诩的脑子懵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阻止,郭嘉已经一卷舌,含进去半个柱身,双手死死地禁锢住他的胯骨。贾诩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往那儿去了,腰是酸麻涨疼、一点知觉也没有了;手上是一片冰凉的,他又攥起了拳,手臂横在眼前,什么都不肯看了。 而郭嘉则空了一只手去把他的手拉下来,舔了舔他顶端出精的小口,感觉他绷紧了小腹,一副要射精的模样,立刻停了下来退出来,堵住了那个出精的小口,生生将他控在了高潮的边缘。 贾诩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手腕翻折得发白:“郭奉孝……放、郭嘉……放开我……唔嗯……!” “放开了。”郭嘉笑意盈盈地将他的脸扳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文和,这么讨厌我碰那儿,该不会还想着这辈子与女人交欢吧。” 贾诩只想撕了这登徒子的嘴。 郭嘉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曲起指节,弹了弹立着而无人问津的可怜东西,半真半假地叹息道:“文和看看我罢,我现在也是一副女人模样,文和怎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他将那身乱七八糟的女衣脱了扔下床,露出衣服下覆了一层肌rou的躯体,又抓着贾诩两只脚腕子,将他的腿抬起来,几乎将他整个人对折起来:“文和,你看看我。” 贾诩一下子抓住了郭嘉撑在身侧的手臂,没有半点怜惜地在他臂上抓了两道红痕。然而这人仿佛完全没有痛感,只抬着他的腰,又一次顶进去了。这次有了润滑,便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了。而贾诩则被刺激得淅淅沥沥地泄出了浓精,险些昏死过去。他被郭嘉摁着强行jian干亵玩了许久,灵台已经不清明了,恍恍惚惚地被欲望吊着似的。脑子已经不能用来思考了,只感觉这无边的苦痛,不如干脆利落地死去了来得干净。 郭嘉则有些苦恼,贾诩只是低低地喘,无力地抗拒他,却并不理会他——不过也无伤大雅,他总是会有办法让贾诩出声的。 他的房里有一面落地的铜镜,嵌在墙壁,打磨得光滑可鉴,常常叫他无事便爱站在镜前揽镜自照。 如今似乎能派上些别的用场。 他把贾诩带了过去——甚至十分贴心地将他拢进被子里,以免他在地板上待久了会染上风寒。而贾诩被他抱在怀里,稍微挣扎一下都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闷闷地疼,比尖锐的痛意更让他厌恶。于是他便不肯动了,腿垂在两侧,只被顶得不停地低吟。郭嘉将他摆到镜子前,那根作践了他许久的性器短暂地抽离了他的身体,在不久之后,从后背又一次深重地插了进来。贾诩仰着头,暴露的脆弱喉管被郭嘉一口咬住了:“文和。” 他像是在叹息:“随便把自己的脖子暴露给别人,可是很容易死的。” “滚开……” 郭嘉却罔顾他的话,抚了抚他软在腿间的性器:“文和,你不要睁眼看看么。” 贾诩闭上眼不止,还要偏过头去,郭嘉看他这副模样,似乎是被取悦了,伏在他耳边低笑:“文和,你生得这么好看,自己却看不见,真是一大憾事。” 郭嘉的目光落在镜子里那张疏朗而被欲望占领的面容。收敛了目光的贾诩没有什么攻击力,甚至因为情欲作祟,他的脸上难得地展露了一些迷茫与难耐。郭嘉的目光沿着镜子下移,最后落在了贾诩张开的腿之间正费力吞吃着自己的那口洞xue。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连贾诩都睁开了眼,面前的镜子清晰地倒映着郭嘉的脸,他看见郭嘉正在盯着某一个地方。 当他顺着郭嘉的目光看下去的时候,发现那是自己。 郭嘉也发现他睁眼了,收回了目光,沿着他的肩和脖子一路舔吻到他的耳垂:“文和,看清了吗?” 贾诩毫不犹豫地讥讽他:“郭奉孝,你属狗的吗?” 郭嘉连生气的神色都没有展露一分,仍然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可如今文和在我的的身下承欢,若我是狗,那文和你……” “岂不是成了雌伏的母狗?” 贾诩被他推到镜子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铜镜上,冰得他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颤抖着绞紧了身体里征伐的巨物。郭嘉从他的身后覆上去,扼住了他的喉咙:“文和……怎么不说话了?” 贾诩呼吸困难,断断续续地叫出了几个破碎得听不出意义的音节,他的身体因为窒息和欲潮而变得出奇的敏感,郭嘉在他身后顶撞他,他便骤缩一下,若是忽略他脸上痛苦而几乎溺死般的神色,倒确实有几分云雨欢爱的缠绵悱恻了。 贾诩竭力地将自己的脖子挪开了寸许,艰难地道:“奉孝……你真是个、呃……呵呵……你真是个疯子。” 贾诩偏着头盯他,出人意料的,郭嘉放开了扼住他喉咙的手,沉默着只是看他,片刻之后,手才往下滑,摩挲他的锁骨,蓦地低头,在他的锁骨上留了一道极深的咬痕:“文和,我是疯子……陪我一道罢。”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了许多,不像先前费尽心机撬开他紧闭的喉舌的模样,带着轻佻和放浪。贾诩听得一怔,就被他抓住了空档,凶恶地凿进去,灌进去一道浓白的jingye。 而贾诩的性器蹭在镜子上,射的东西弄脏了镜子。 郭嘉放开他之后,他连跪直的力气也没有了,倒在被子之间,犹如重获新生一般大口地喘气。那股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混着血液流出来,流过了他痕迹累累的腿侧。 后知后觉的钝痛感袭击了贾诩,他的眼前阵阵发黑,昏迷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则是。 明日……明日一定,要去将那条三寸宽的铁链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