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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趟缉毒队。” 赶到柏城缉毒队已近傍晚,顾寻给缉毒队长打电话,对方没接,他们直接往楼上走,二楼楼慌慌张张地跑来下来个小伙子,一步两台阶地往下跑,无意中撞了下顾寻。 小伙子回头大喊:“对不起,对不起。”脚步没停。 “请问赵队——”顾寻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楼去了。 再抬头,楼上又跑下两个穿警服的小姑娘,同样匆匆忙忙的。 “他们好像很忙,有案子?”林亦然问。 顾寻摇头,“没听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二楼,大厅内警察来回穿行,人声嘈杂,顾寻想找人问话,根本抓不到人,凭记忆找到赵队办公室。 办公室门敞开,里面有人低头找东西,顾寻敲了敲门,那人回头,是个年轻男孩,“找赵队?他在审讯室,请稍等。” 不知找什么资料,年轻男孩低头继续找,过了会儿,手里拎出两张纸,“您贵姓?等会儿赵队出来我告诉他。” “顾寻。” “好的。” 年轻男警察走十分钟左右,赵队回来,给顾寻和林亦然各递一根烟,“什么风把顾队吹来了?最近不忙?” 顾寻浅笑,“有事跟你咨询。” “你说。” 顾寻没等说,外面传来女人哀嚎声:“再给点泻药,我拉不出来……哎呦!疼死我嘞。” 刚才翻东西的年轻男孩慌忙地进来,“赵队,李兰琴吞服的量比较多,泻药给到最大,仍然排泄不出来,怎么办?” “我过去看看。”赵队迈出一步,又回头,“刚抓获一批运|毒人员,今天比较忙,顾对不急的话再等会。” 顾寻:“想咨询的事,正和这有关,我们跟着过去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画面……不太美观。”说到此赵队忽而笑了,“我想多了,你们见过的不美观画面比我们多,走吧。” 几人前前后后来到一间屋子,叫李兰琴的女人,正疼得满地打滚,墙角站着位四五岁的小女孩,茫然地看看她。 赵队指了指墙角小孩,对女警察说:“先带她出去。” 女警察抱小女孩出去了。 随后赵队也出去,关上门,对身边年轻男警察说:“等会儿如果还排泄不出来,联系医生准备手术,再拖下去恐怕有生命危险,其他几个人怎么样?” “除了李兰琴,都已经顺利排泄。” 看到此顾寻心中的疑惑,解开多半,见赵队这会儿闲下来,问:“运一次给多少钱?” “不一定。”赵队瞥眼室内的李兰琴,“像她才给两万。” 两万? 顾寻和林亦然的目光碰撞了下,两万和一百万的差距,让他们对之前的推断有了一丝动摇。 顾寻:“运输方式,除口吞外,还有其他吗” “yd或肛门,无论哪种方式都很痛苦和危险,你们有案子和这方面有关?” 顾寻:“嗯,不过目前我们只是怀疑,还没证据。” “口吞,东西在胃里,不吃不喝可以放四天,但要忍受胃蠕动,带来的恶心感和饥饿,而且有口臭,其他部位塞满异物,不能正常走路和跑步,你不确定的话,带我去看一眼便知,如果是真的,咱们联合来查。” “人已经死了。” 赵队:“......” “有个叫周正的人,户籍云南,目前在南平县经营一家KTV,你们查过他吗?” “没有。” 走出缉毒大队,天色已黑,顾寻看眼时间开车回市局,警队门口,保安拦住顾寻的车,“顾队,这有个学生找你。” 顾寻按下车窗,少年穿着南平五中的校服,身后背着黑色的书包,,闻声推了推眼镜,朝他看过去,“上车。” 少年小跑到车边,拉开门进去,靠边坐下。 林亦然回头看他,“你是何亮?” 何亮双手搭膝盖上,没说话,点了点头。 “期末考试结束了?” 何亮又点头。 “你自己找来的?” 这次何亮不再点头,双手握成拳头,紧紧捏着,反问:“我知道沈忆慈死了,我来是想知道,你们查得怎么样?” 林亦然淡淡道,“刚有了点眉目,如果你愿意把你所知的事,告诉我们,可能快一些。” 何亮肩膀一动,叹了口气,双手拳头慢慢散开,“她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了上大学,偷偷打工存钱的事,还是最近关西棠告诉我的,她对我从来报喜不报忧。”他掏出手机,递给林亦然,“你看她死的那天晚上,还骗我说在学校。” 林亦然接过手机,扫眼两人聊天记录,全是情侣间日常对话,手机重还何亮,“你们约定好读同一所大学?” “嗯,我们约好去广州,即便不在一所学校,也在同个城市。”何亮盯着手机屏幕,思绪却飘到他们约定去广州的那天,眼中藏不住的落寞。 “为什么选广州?” “因为离柏城远,她想离家远远的,永再不回来,她说她一辈子不会有乡情,南平是噩梦,远离才解脱。” 沈忆慈说这话那天是周日,他们牵手坐公园的长椅上,她偏头倚靠何亮肩膀,望向远方,清澈如水的眼眸充满希望和诗意。 “她为什么想离开家?”林亦然打断何亮回忆。 “她父母为了要男孩,生了四个孩子,超生家里很穷,后来她父母外出打工,那期间有了她,好像她母亲不想生,她父亲执意要生,她出生之后,母亲要照顾小孩,没办法工作,靠他父亲一人赚钱,没办法养活一家,日子变得更拮据,她母亲把这一切归结她身上,所以从小就讨厌她,母亲的教育下哥哥jiejie们对她也不好。”何亮苦笑了下,“那样的家庭,恐怕换成谁都想离开,她母亲盼着她高中毕业,回村嫁人,收了彩礼好给她二哥结婚用,家里不可能供养她读大学,所以才去KTV打工。”何亮一拳砸向座椅,“怪我太穷,太渺小,什么都帮不了她。” 林亦然拍拍他肩膀,“你已经在帮她了。” “嗯?” 林亦然笑笑:“你是黑夜中的一束光,给了她方向与希望。” 为追上这束光,她走了弯路,也失去生命。 后半句话林亦然没说。 * 最近全队驻扎南平县,市局这边的办公室空旷无人,林亦然和顾寻各自忙完手上的工作,一起回家。 车到楼下,顾寻抬头瞧见自家灯亮了,猜到顾源回来,一进门,客厅飘出酒味,和吉他弹唱声,一月不见,顾源的发色变成紫色,桌面的罗曼尼康帝喝下多半瓶,他正边喝酒边弹吉他。 顾寻点烟,没什么情绪的问:“拿到毕业证了?” 顾源弹吉他的手倏地顿住,抽出身边毕业证,往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