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廿九、公卿牌充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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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何缜匆匆裹好衣怀,有点发懵地跟在她身后。卧室内还有两个丫鬟在打扫,前桥挥手命她们离去,将何缜推到床上。 “玉环呢?” 何缜从贴身衣物上掏出:“在此。” 衣服再次敞开,何缜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随后眼前的人影放大,前桥左手探到后颈,将他搂住,重新垂头落吻。 这次何缜不发呆了,双臂与她紧紧回拥,张开唇齿供她探取。柔舌缠绵相迎,渡来玉津在喉,他闭上双眼沉溺在温存之中,热情而享受,可手腕处安安静静,显然情绪仍旧未到。 前桥手指顺着他的裸露的胸膛向下抚去,腰腹、肚脐、春疤,每路过一处都引起他的轻颤,终于在尽头碰触到那根扬起的势峰。充血的头部伸出表皮远远地探着,何缜用那处够她的手,小声请求道:“仙姐……你碰碰我,好不好?” 微弱震动从手腕传来,她无法说不好。右手将他性器虚虚握住,并没用劲,却让何缜十分受用,他张口喘息一声,臀也随之动起,一面在她手中浅浅摩擦,一面欣慰呢喃道:“你终于、终于肯碰我了……” 他指的是上一次,被玩弄到泄身也罢,她只握着肛塞,碰都没碰他一下,还是何缜恳求,她才施舍般摸了他的胸膛。余光中的手环跳了1%的电量,接着又到2%,似乎何缜情绪越投入,充电速度也会随之提升。 为了印证心中猜想,她低头含住他胸前的小豆,舌头横扫引得那处迅速收缩,齿啮的欢愉伴随微痛,何缜扬起的喉咙中溢出阵阵难耐的轻叫,他将玉环放在胸口,配合地抚摸另一侧乳首,颤声唤道:“仙姐你坐上来,我也想帮你弄。” 前桥不回应,看向手环,果然不出所料,电量已经迅速跳到5%。弄懂这一机制,相当于同时获得了何缜发电说明书,前桥望着他柔声道:“你师兄说习武者不该外泄阳气,不知你平日独宿时,会自渎么?” “我倒是与师兄不同,”何缜脸红道,“有时思念仙姐过甚,会暗行此事……” 前桥的话痒痒地落在耳旁:“我手使不上劲,想帮你排遣也有心无力。你平日怎么弄的,弄给我看可好?” “仙姐不必帮我排遣,我可以服侍你。” 前桥摇头道:“可是我想看。” 何缜听出她仍旧没有欢好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但那只手还握在自己私密处,恰似拒绝后的安慰奖。何缜道了声“好”,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浅浅动起来,又用口舌滋润了另一只手的指尖,打着圈抚弄胸前小豆。 他双眼微闭,扬起脖颈,撸弄下体的动幅愈发增大,白皙的身体因激动泛起红色,手指同坚硬的rutou对抗折磨,腰身向上弓起,动作格外撩人。前桥得承认,他虽然生得矮了点,身体当真好看,yin靡之举仿佛纯情少年自甘堕落,在欲海翻涌中无助漂泊,看得她都有些欲罢不能,鬼使神差唤何缜坐起身体,从背后将他环住,一只手握着他的阳物,一只手揉捏他的rutou。 玉环滑落至肚脐,何缜倒在她怀中,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双腿无措两相分离,腰腹顺节奏挺起,何缜转头吻她,情欲焚身中不忘说道:“仙姐不必太顾我,我更想服侍你舒爽。” “你舒shuangma?”何缜一边轻喘一边点头,前桥道,“你舒爽了,那就够了。” 带着感动,何缜继续吻她的唇,却因挡不住的快感持续来袭,不得不将吻终止,他低头看着阳物和阳物上紧握的两只手,这是它头一次在异性手中充血膨胀,冲捣不停。马眼已刺激出盈盈泪花,铁势剑指脐下那颗春疤,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归属,是背后温暖的拥抱,胸前指尖的缠绕,和阳物外柔软的包裹。 他支起双腿,律动不休,闭上双眸,幻视当真与一具胴体翻云覆雨。木床在肢体摇晃中发出喑哑杂鸣,高潮到来的一瞬间,他将胯部高高抬起,阳物颤抖着将jingye喷射到远方。 上次玩弄后庭,他可没有兴奋成这个样子,这次连话都说不出,只顾着边喷射边大口喘息。前桥微微侧身,将他重新放回枕上,惊讶地看到那白色体液不仅落在胸口,甚至还喷上他的面颊和下巴。她一边暗自惊叹射精距离还能如此遥远,一边伸手指将他脸上的jingye揩了,送入他唇中,被何缜用舌尖乖巧舔下。 “什么味道?” 前桥逗他,何缜轻声道:“有些苦涩难闻,近来要少吃些荤rou了。” 她只是恶趣味地调戏一句,都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何缜解释道:“尝精也是判断健康和男精质量的方法,以此调整起居饮食,便可有的放矢。” ……行,你是土著,你说了算。 她切身体会了为何荆国女人偏爱“西来之郎”,男德意识是真浓厚,怪不得何缜这么自觉又这么轴…… 对了,她一开始想干啥来着?前桥将左手收回,看向手环屏幕,电量竟然已经充满了。 合着赵熙衡是涓流模式,何缜是60W快充啊! 如此说来,刚才他是真的很舒服。 —— 2. 得到满足的何缜擦净身体,说了些贴心话,就枕在她胳膊上睡去。也许是方才耗费太多精力,很快就进入梦乡。 见他已经熟睡,前桥轻轻将他头颅移开,起身穿鞋,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刚拉开门,就见一个脑袋挡在面前,害她差点吓得大叫出声。 梁穹猛然和她打了照面,神色也很尴尬。未掩的门缝里依稀可见床上一个人形,想到宁生和子昂在他入内前的提醒,便猜到是何缜躺在被中。 公卿侍寝,名正言顺,更何况按时日算,她们早该进行到这一步了。梁穹也知道内心的酸涩不合时宜,掩示情绪道:“您刚中了毒,尚不知毒性为何,宜多多休息,不要剧烈活动……” “嗯,我心里有数。”前桥点头,将门关好,又挑了眉问道:“你刚才在偷听吗?” 梁穹摇头,前桥笑道:“是没偷听,还是没听着?” “在下站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 前桥笑吟吟地望着他,梁穹又问:“那殿下要饮‘三防散’吗?” 昨夜没睡好,的确该来杯咖啡提神。前桥点头,在梁穹理解却是另一个意思。他拐弯抹角验证了猜想,心中愈发闷闷地难受。 “医书已托人找到几本,在下先看完手头的,再差人去买其他。那人还没醒来,成璧他们也没动静。” “嗯,辛苦你了。” 前桥急着和诱荷通话,也没怎么留意梁穹复杂的神色,听他向自己告辞去煮药,还提醒他少放水,要沏得浓一点。 梁穹答应着,心事重重往外走去,突然脚步一停,又快速折返回来,一把将她拥在怀中。 “殿下……” “嗯?” 梁穹柔声道:“今晚陪我好吗?我也想你想得紧。” 前桥回搂住他,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纳闷道:“可你刚刚还说,我不该剧烈活动来着?” 梁穹顿了顿,将她放开:“是……抱歉。” 有啥可抱歉的?真奇怪。梁穹也没说别的,道了句去煮药,再次离开。 罢了,由他去吧,还是联系诱荷要紧。 —— 3. 许久不曾看到手环亮屏,她都有点陌生,摆弄半天才找回有电子产品的快乐。记步功能、心率功能还完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人对她说话。 可能是时机没未到吧?前桥尝试呼唤诱荷,同样没人回应,她就好像拿着个调频收音机,只有对方播报自己才能接收。 不急,不能着急,还有七天,办法还有很多。饶是如此对自己宽慰,她还是愁得抓耳挠腮。梁穹送来一碗醇香的咖啡,被她小口小口品着喝下,看着咖啡她就在想,诱荷弄了那么多救命的设定,没道理一个毒药就让她玩完了。 还是先等等,没准儿能联系上她。 在她等待的时候,梁穹就在一旁沉默地翻书,他当真一本一本看得仔细,然而眉头紧锁,似乎毫无发现。前桥想着反正也是等,不如和他一起查阅,效率更高,也能安定心神,于是拿起另一本医术看起来。 直到正午,她们看完了三本书,成璧和施克戎也回来了。两人可称满载而归,也可说是一无所获。 “药找到很多,但都没标签,实在判断不出是做什么用的。”成璧道,“我们打算把那医者绑来,让他逐一分辨。” “嗯,好主意,还不快去绑?” 两人将衣兜中的药瓶药罐药盒全部掏出,又组团出去绑人,那医者最终是被他们架着胳膊抬回来的。 五旬老汉看上去像要急哭了:“我正在给肖大人施针,你们做什么?!” “我说过,您给他留口气儿就行,不用太上心。”前桥指着桌上一堆瓶瓶罐罐,不客气道:“请给我分辨一下,这些药都是做什么的,有哪个可以解我中的毒?” 老汉当真哭了:“这位姑娘,老朽连你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如何找到解药啊?” 说的也是。前桥道:“那就用排除法嘛,先把你知道的挑出来,剩下的再想办法。” 老汉无语,看那堆放得乱七八糟的药瓶,更加头疼。若是原样放在盒中,他还能判断出是什么药,现在杂乱摆在一处,实在无从辨起。 他只能逐一开了盖去闻,有的能闻出来,有的不确定,还要用舌尖去品。前桥都怕他真的误食毒药,一命呜呼——庸医也是医啊,连庸医都没了,衙署内两个病入膏肓之人该怎么办? 他还不算庸,倒是挑出一半的药来,剩下的实在没办法,只能依靠主要成分猜测功效。前桥问道:“肖大人什么来头?为何他有谁都解不开的奇毒?” 医者摇头:“老朽不知啊!老朽只是为这衙署办事,偶尔医个头疼脑热,天下之毒物如此多,老朽见识着实有限,至于肖大人,他是敏都派来的要员,我一介小小医官,哪里知道贵人的来历?” 好吧,一问三不知,前桥问道:“那他还有多久才能醒?”医者急道:“若非我被两位壮士绑来,没准儿施针完毕,大人就会苏醒了!”前桥不耐烦道:“嚷嚷什么?你回去接着施针便是。” 桌上还剩十来个药瓶不知用途,前桥望着直发愁。成璧也是个实诚人,建议道:“不如我们挨个尝了,帮你分辨。”前桥大惊:“咋分辨啊?” “若是解药,应当无碍,若是毒药,大不了同你一起……” 一起啥啊?一起死啊? 前桥道:“什么狗屁主意?万一这解药主打个‘以毒攻毒’,我吃了没事,你们吃了一命呜呼怎么办?我找谁哭去啊!你那脑子还是省省吧。” 成璧还欲再说,前桥挥手道:“省省,省省。” 找解药这法子看来行不通了,无妨,还有医书和手环呢。 —— 4. 到了傍晚,众人已经将梁穹搜罗来的医书翻了个遍,皆无记载手腕血管变黑之毒。 这方案宣布告吹后,她也好巧不巧地收到了手环那头久违的声音。 前桥几乎激动出泪花,然而下一秒又快被那头的诱荷气死。她棒读般重复着从前的播报,日期正是上次“广播”的后一日。 前桥气极反笑,这不说明时差又扩大了吗?她这辈子还有希望联系上诱荷吗? 电量充盈的手环竟然毫无用处,三个方案相继夭折,让她身心俱疲,前桥痛苦地以手抱头,心中不断挣扎盘算。 还有什么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 诱荷无情的声音消失,红光也恢复黯淡,她看着看着,却骤然眼前一亮—— 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基本没见过纯NPC属性的男人,她一度以为孟筠是她捡来的路人男,结果还是与魏留仙有缘在前。 这是个女主后宫番啊,男的围着女的转,这个什么肖俦,虽然是兴国人,但毒得这么蹊跷,保不齐和魏留仙有过交集!没准儿也是她后宫之一呢? 虽然这人很臭屁,又自恋,又说话难听,又大男子主义,又阴险狠毒……但诱荷,她是个来者不拒的变态啊!指不定突发恶疾,给笔下女主送了这么个奇葩男人充实后宫。 她啥缺德事儿做不出来啊? 若有交集,必有前缘,传记解锁,或可一试。前桥重新抬头,眼神发亮,拍着成璧道:“走,跟我去见那个老月豺。” “现在么?他应该还没醒吧。” “没事,不用他醒。” 梁穹担忧道:“你只带成璧一人?还是施兄也一起前去吧。” 前桥立马摇头道:“不用不用,成璧以前做惯了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 成璧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她所指何事,跟着前桥走进老月豺疗伤之所,那医官对他都有心理阴影了,将床上昏迷不醒的病人护着,质问道:“你们又想干嘛?!” “嘘。” 前桥走上前去,无视丫鬟的阻拦,将老月豺一只手握在掌心。成璧大惊,把手夺走,瞪眼问道:“你要干嘛?” “我看看和他有没有发展的可能……啊不是,我试试能不能和他碰撞出火花。”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前桥又道:“我试试能否看到我们过去发生之事。” 成璧看她的眼神十分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你根本就没见过他啊!” “也许小时候,在我还没遇见你之前,就见过他呢?总之让我试一下,你把他手还我。” 成璧咬牙道:“你……你这么随便摸他的手,他醒过来,叫你负责怎么办?” 前桥笑他迂腐:“不会的,咱们是在兴国,哪有这么有男德的人?” 成璧还是满脸不赞成,前桥索性一把抢回那只手,成璧憋气,什么话也说不出,他终于意识到什么叫“做惯了的事”,想起她从前偷鸡摸狗、幽会小郎总是带自己随行,躲都躲不掉,心中更加郁闷。 前桥将那只微凉的手拉住,等了一会儿,没见有红光闪过,心知触发条件还没达到。 可总不能为“刺激”他,对他做出什么吧?那当真出格了。 正在犹豫中,老月豺紧闭的双眼快速抖动一番,竟然缓缓睁开一条小缝。 “大人!您醒了!” 医者喜出望外,老月豺眼皮微抬,看清了面前人影,想撑起身体坐起,才发现手被前桥握在掌中。 他愣了愣,也不起身了,幽幽道:“多谢姑娘照拂,我好些了。” 前桥瞪着他,心道谁照拂你了?老月豺叹了口气,反手将她握住,在手背上老成地拍了拍,沙哑道:“虽是你的人伤了我,但我无碍,更不会迁怒于你,姑娘不必自责了。” 前桥抽回手,没好气道:“多虑了,我刚来,坐下还不到一分钟。你要是感动被照顾活了,应该抱着这个老头儿亲一口。” 老月豺失去血色的唇微挑,轻柔道:“荆国女子不知矜持,倒是很可爱。你若穿回女子装束,定然更加娇俏。” 靠了,待不下去了。 剧情没解锁出来,反倒置身于别人的评价体系中,那句“可爱”“娇俏”把她恶心得够呛。前桥招呼成璧离去,回到房内将手洗了好几遍,成璧一边看着,一边委屈道: “我都说了,不要随意碰他。再说这男子长相一般,又不爱干净,说话也没礼貌,到底有什么好?” 前桥点头:“对,下次见面,我就这么说他。” 还对别人评头论足?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今日一切行动大失败,诱荷也不值得信赖,前桥气闷不已。 傍晚何缜醒了,娇羞的样子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侍了寝”,只是前桥的回应并不热络。 老月豺或许还没彻底休息好,或许还有别的事忙,并没找她们的麻烦。 入夜之后,众人准备入睡,虽然房间很多,她们还是选择在一间房内打地铺。前桥又累又困,做了很多浑浑噩噩的梦,半夜突然惊醒,在黑暗中听到身边此起彼伏的轻微鼾声。 她转了个身,旁边躺的正是梁穹。 今日他说了想要陪伴,于是睡前特意安排他随自己躺在屏风之内,与众人稍稍隔开。大家都折腾得太困了,躺下一会儿就昏睡过去,现在她醒来,可能是咖啡的功效。 梁穹的呼吸响在身旁,她终于有时间复盘白日里发生的种种,暗笑梁穹要自己陪伴,竟是出自误会和嫉妒。 他表现得再大度,还是会介意何缜啊。可是自己已经如此宠爱他,还要做到什么,才能给他安全感呢? 前桥在黑暗中描摹他下巴的轮廓,轻轻吻他唇角,手探到松垮的衣怀中向下游去,熟悉的触感带来一阵感叹。 纵然何缜新鲜,还是比不过面前这具身体。她也是无聊,握着绵软的阳物来回摆弄,明明梁穹沉睡毫无意识,身体竟然还有反应。发现这点后,她一边觉得有趣,一边将他持续抚硬——如此还是没醒,或许在发春梦。那么他什么时候会醒转过来,望见这次惊喜? 前桥想着,解开衣服,分腿跨坐在腰际。对方的guitou并没有醒时坚硬,她小心翼翼调整几次,才得以成功探入yinchun。 她努力不发出声响,缓缓挪动身体,将愈发坚硬的阳物一点一点吞纳进去。 —— —— 下一part打算写把梁穹do醒。 好的,脑过就相当于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