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好疼进不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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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晩此刻眼眸湿润,神色是显而易见的慌张,她试图想办法把手腕上的束缚解开,可根本没用,奚玄良在上面下了术法。 奚玄良的指尖如火,一寸寸抚摸过她的肌肤,摩挲着她锁骨处被他留下的暧昧红痕。 他的嗓音似雪,寒凉如冰,他只是陈述着:“三年前也不见你这么抗拒,怎么,现在怕被凌息尘听见。” 林清晩顿时又羞又气,她突然回头瞪了他一眼:“做这种事……只有夫妻间才有的亲密,我们既不互定终身也不两情相悦,你难道还想让他们都看见听见,你不要脸我还要!” 难得听她说真话骂他,他不禁勾唇轻笑,笑意冰冷,他的语气却格外温和。 他说:“两情相悦,你倒提醒我了,说不定你和他才是两情相悦,你待会儿不妨叫大点声,好让他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言语间,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脖颈,隐隐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随后再轻抬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脸。 林清晩已然彻底长开,这副泛着情潮的模样尽显风情,微微上挑的眼染了笑意时最是勾人心神,而恼羞成怒时,她面色薄红,又透着几分冷艳来。 若平时活泼点,又显得有些娇俏动人。 一颦一笑,似乎都深深印入脑海,他倒有点好奇她被他欺负时又该是何种模样……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圈,一想也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一个,自然是会被弄哭的。 林清晩哪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她听完了他的话脑子里像是被什么炸了一瞬,她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不是跟我说笑吧……” “说笑?”他轻挑眉,“修道者的眼力和耳力远高于普通人的几倍,你不会不知道。” “更何况,就凭这一堵墙,真的能防住两个修为不错的修道者吗?” 这一点她当然知道,完全防不住,这里的墙可不是现代的厚墙,而是木材建的。 寻常说话倒也罢,但凡她忍不住大声叫出来,最先察觉的一定是隔壁的赵欢颜,而赵欢颜对面住的便是凌息尘。 她抿了抿唇,心底的不安瞬间被扩大无数倍,如果被赵欢颜和凌息尘发现了,她算不算前功尽弃…… 她语气透着些许不安,可又隐隐期盼他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这么做,她吸了口气柔声问:“奚玄良,你是在吓唬我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拿不准,因为原书中他也曾让别人观看原身被欺辱的画面。 奚玄良伸手解开她肚兜的带子,径直扯下,入眼的是两团雪乳,白皙的乳rou点缀着两点粉嫩的乳珠。 他看着这副春色好景,开口徐徐道:“林清晩,我早就警告过你离他远点,现在我没耐心再陪你玩,你若还觉得我是虚张声势,大可一试,试试我到底会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捅到他面前去。” “不过我倒很想知道,若被凌息尘看见,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他说着时,一只手已经扶着自己guntang发硬的粗长性器缓缓磨蹭起她的私处的yinchun。 下面逐渐发热,被他磨蹭的感觉异常明显。 她面色绯红咬着唇暗骂奚玄良疯了。 今天也不知道什么事刺激到他让他突然强闯她的房间要占有她。 明明是他先跟别的姑娘过中元节的,她自然是跟大师兄和赵jiejie一起玩啊,他吃的哪门子醋,又不是她和大师兄单独游玩。 她只觉得今日哪做错了,可殊不知奚玄良是新账旧账一起算,回来的第一日他就该这样,让她只能乖乖的看着他。 只是他也没想到,他对她的容忍,反而让她变本加厉。 昨日送新衣,今日送信物,那明日是不是就该私定终身呢? 被一个女人玩弄了感情还能让她好好的自在逍遥勾引其他人,他若是大度到这个地步他便不是奚玄良了。 他的心似乎都透着冷意,大抵是对身下这个女人心冷。 如此想着,他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下。 林清晩此刻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只手手腕绑着被她遮挡似的放在胸前,而身下两条腿大开被他的腿分在两侧。 私处是完完全全敞开着露给他看的,林清晩本就被他的触碰摩挲得浑身不自在,现在感受到灼热的目光更是忍不住微微夹了下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 她触电般的松开腿,下面被他烫得流了些许的水液蹭在了他的茎身上。 于是他便就着这点润滑上下磨蹭着,力道算不得轻,挤压敏感的rou珠时感觉最为清晰。 “嗯……”她蹙着秀眉,身体下意识收缩了一下rouxue,再加上极轻的呻吟一出,她瞬间咬着唇开始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奚玄良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两指拨开柔软的yinchun露出里面粉粉嫩嫩的xuerou,xue口小得如同一个不能进入的小洞,隐隐有水液从中流出。 如此娇嫩粉红的xue,很漂亮。 他看得喉咙有些干,下面的东西硬得蠢蠢欲动,像是要把几年来的欲望都释放出来。 这次他没有怜香惜玉,而是掐着她的大腿根部,硬物的顶端毫不客气顶上了那处细缝,缓缓推进。 “唔!”林清晩的身子顿时紧绷起来,像是有什么她无法承受的东西正在强势的从她体内占据一席之地。 xue口蓦地被什么东西撑开,像是生生卡了东西进去要把她撑裂开一样,她额头不免出了一层薄汗,死咬着唇不出声。 她的甬道内润滑度不够,进入艰难,比起她,奚玄良也没好多少。 硬物方才进去一个顶端就像有无数张柔软的唇吮吸起来,咬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下隐隐涨疼,他用力掐着她大腿上的rou再度往里面顶压进去,硬物破开一层一层的rou褶被她含得更紧了些。 奚玄良吸了口气,眼底的欲望翻涌着。 他还从未进过女子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不成想里面竟紧成这样,吸得他头皮发麻。 林清晩却是眼红湿润,她的呼吸沉沉的,她不敢胡乱动弹,语气都透着几分害怕,她轻声道:“好疼……进不去……奚玄良,不做了好不好?” 饶是她活到现在也从未真的经历过这种事,最逾矩的也无非是三年前被他用手弄了一番,此刻更遑论被男人的性器生生插入体内。 以前在自己的世界她也不是没听人说起过,有的人说不疼的,还有人说进去也挺容易的,说很舒服之类的。 可是怎么到她这儿就完全变了,明明很难进去,明明就好疼…… 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快要被他涨到麻木,身体要被他活活撕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