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脑子摔碎了
何淑樱一点点把撕碎的纸条拼凑好，她拿来胶带粘上，仔细一看，写的是老家的一处地址，右下角的小字让她心中的悲伤自然而起慢慢变大。 ‘你有大把的时间过属于自己的生活，累了就走，没必要懦弱’何淑樱捂嘴哭泣，这短短的一句话让她心里抽痛，原来刘孝景才是那个想要解放她自由的第一人，她以为她这辈子就只能这样懦弱着被别人禁锢住一生。 刘孝扬捧着她的脸想为她擦眼泪却被她冷冷的侧过头躲开，抬手重重的在他脸上甩了好几个清脆的耳光。“滚开，别碰我。”何淑樱狠狠的瞪着他，此刻的她心里对刘孝扬充满了恨意与绝望。 “妈，你别走，我求求你，你别不要我。”刘孝扬跪在地上哀求她，可何淑樱不为所动拿开他的手又使劲的往他脸上持续扇着耳光，回想以前经历过的种种委屈与伤害，即使她现在把刘孝扬杀了也不能消除她对刘孝扬的恨。 耳光结束，何淑樱手掌又疼又烫已经麻木的累到抬不起手，低声哭的泣不成声连说话都在颤抖“刘孝扬，我恨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刘孝扬跪在地上，心里被我恨你三个字深深刺痛，喉咙就像被人掐住一般喘不过气，低头痛哭，他曾用最卑鄙最龌龊的手段得到何淑樱，他以为这是爱，即使是禁忌他也要去触碰，可在何淑樱心里，与他生活的每一天都是肮脏的，她只觉得刘孝扬就是把她患疯病需要人照顾作为借口，对她每天施以强暴。 何淑樱瘫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把自己抱成一团，周围的一切都随着她身上的悲凄感变得暗淡无光。 自从闹过以后，刘孝扬每日都带着心里的不安与惶恐买醉，大学里的课程他也不再去上，整天就知道喝酒然后跟着他妈，何淑樱上个厕所他也要跟着。每天被他跟着的何淑樱哪也去不了就算了，还得每天帮他签收别人带过来的酒，还要顺便照顾他这个酒鬼，在出门买菜的时候还要牵着他过马路帮他洗澡刮胡子，才熬了不过一个星期就像熬了一年又一年，何淑樱差点没崩溃，但想到自己患病时他也这样照顾过自己何淑樱也就没想太多，继续照顾着他。 刘孝扬摇摇晃晃的往厨房走，手里没喝完的酒随着他的摆动一点点洒在地板上，“妈……我，我饿了。”在进到厨房的那一刻，何淑樱闻到他身上nongnong的酒味和烟味差点没吐出来，胡子拉碴的样子就像街上的流浪汉。 “妈，我和……和你说话呢。”刘孝扬上前想抱抱何淑樱，可何淑樱根本就不给他面子，嫌弃的捂着鼻子走出了厨房，刘孝扬因为酗酒过渡脑子都变得不清醒了，行动也变得迟缓，想抱何淑樱的动作也停顿住。“妈……”刘孝扬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 “你在厨房堵着我怎么做饭给你吃。”何淑樱没好气的站在门口等他出来，其实厨房并不是很窄，就是刘老孝扬身上的那股臭味太浓了她实在是受不了。 “这不……这厨房挺大的呀，怎么就小了。”刘孝扬跌跌撞撞摊开双手比划着厨房，两眼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那些重影在他眼睛里晃来晃去的晃的他头晕差点坐到地上。终归是自己儿子，何淑樱看他这样酩酊大醉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你先去洗个澡吧，饭好了我叫你。”何淑樱拉着他进了卧室，让他自己洗，没了何淑樱的搀扶，刘孝扬两脚不稳重重的摔倒在浴室里，也不知道摔到了哪里刘孝扬疼的龇牙咧嘴话都说不出来。 “孝扬，你没事儿吧？是不是伤到哪了。”何淑樱跑过去想把他扶起来，可体型差太大，扶了好几次才勉强把他扶靠在浴缸边坐下为他找被伤到的地方。刘孝扬抬手捂住自己的后脑勺，原先被伤到的地方又鼓起一个大包，疼的他呼吸都痛，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我脑子………妈，我脑子我脑子摔碎了。他说话结结巴巴好半天，何淑樱想着肯定是摔到了上次受伤的地方，拿开他的手查看，那大包鼓的比她的手还大。 何淑樱无情的小声的笑了出来，“脑子没摔碎，就是脑浆出来了，一会我帮你装回去。”刘孝扬看她笑的明媚动人，抬手就想袭她的胸却被何淑樱使劲朝他的手背拍了上去嫌弃道:“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耍流氓。”嘴上依旧笑着，刘孝扬看她在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何淑樱帮他脱裤子才发现这小子竟然一直没穿内裤，那没硬状态下的roubang依旧大的吓人，而且那东西竟然还插了她五年，她心里虽然觉着那东西有些恶心，但还是为他冲洗了身体，不过她用的冷水，已经是深秋时节，室内温度偏低，刘孝扬被冷水从头淋到脚，身子被冷的打了个寒颤脑子也跟着又清醒了不少，这次他不敢耍酒疯了，抖着嘴唇要他妈帮他换热水。“妈，好冷，给我换热水行吗。”听他说话完整，也没有耍酒疯，何淑樱想着他酒醒的差不多了就换成了热水。 他身上实在是太臭，帮他搓了好久上了好几遍香皂和沐浴露才勉强觉得他是个人。“自己把胡子刮了，这样像个流浪汉一样，邋遢死了。” “不刮，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有男人味儿。”刘孝扬酒醒的样子比醉酒时更气人，何淑樱懒得理他，把毛巾往他脸上一扔就出了浴室。刘孝扬贱笑着还是把胡子刮了，整个人又恢复回以往清爽的大学生样。等出来时何淑樱已经把饭菜做好自己先吃着了，刘孝扬拿起一罐酒打开刚想往下灌，可看到何淑樱看她的眼神，思考片刻后他又把酒放下吃起了饭。 “想喝就喝啊，看我干什么？”何淑樱并不想管他，只是刚好两人对视时刘孝扬误会了她眼里的意思。在经过一场纷争后，何淑樱更加敞开心扉，现在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敢跟刘孝扬叫板，她骨子里的讨好也在慢慢的一点点改变。 夜里，何淑樱提出分房睡，可刘孝扬死活不同意，生怕何淑樱趁他不注意就跑了，但是他也不敢说她什么，只能闭嘴厚着脸皮贴着她。何淑樱被他贴的太紧，被子里热的慌，闭着眼怎么睡也睡不着。刘孝扬贴着她一直不动睡的跟头死猪一样，胯下的roubang也一直硬着顶着她的屁股。何淑樱翻身去推他把他推醒“起来，你顶到我了。”刘孝扬刚开始迷迷糊糊，一听到顶字脑子瞬间清醒才发现他的roubang硬的不行，很想找个东西泄泄火，可他现在连做都不敢和她开口，只能起身去厕所自己解决，顺便冲了个凉水澡才出了浴室。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刘孝扬再次硬了起来，好看的女人就在眼前可他连碰都不能碰，心里郁闷的要死。 “要不，做一次吧？”何淑樱也睡不着，刘孝扬胯下那明显的硬度把她顶的都有了感觉。 刘孝扬不敢相信“真的？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何淑樱摸摸他的喉结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帮他戴上，两人就这样面对面侧着身子开始接吻，何淑樱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她想就着这种侧躺的姿势让roubang插她。刘孝扬大力揉搓了几下她深色的rou逼就举着自己的roubang整根没入，两人同时舒服的长呼一声。 “孝扬……”何淑樱情动时就会喊他的名字，手也会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的喉结，这个动作是从她患疯病的时候带出来的，刘孝扬拿过她软软小小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口，动作暧昧眼里含情。“妈，想回去吗？” 何淑樱知道他说的回去是去哪里，但要是自己真的要走刘孝扬肯定也会跟着她走从而荒废了自己学业，她不希望这样，所以还是违心回答了他:“不想，待在这里挺好的，只要你好好上学，我呆在哪都可以。” 听她说出这样话，刘孝扬心里对她充满了愧疚眼眶也开始湿润起来:“妈，对不起，你不要恨我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自从何淑樱说自己恨死他了，他每天睡觉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每天带着不安和惶恐度日，就怕何淑樱哪一天会离开他。何淑樱摸摸他的脸为他把眼泪擦去，她不会永远呆在他身边，要离开也不会是现在。 “好啊，我会待在你身边，哪都不去。” 刘孝扬俯下身吻上她的香唇，带着自己对她的爱慢慢的耸动下身，何淑樱摸着他的耳朵睁着眼看他吻着自己的神情是那么的细腻用心，就在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秦文衡，他模糊不清的样貌渐渐清晰起来重叠在了刘孝扬的脸上，她眼角湿润紧紧搂住心上人的脖子，缓缓闭上眼睛回应着这个深吻。 两人一直做到酣畅淋漓才中途歇息，何淑樱汗湿全身，躺在刘孝扬大口喘息着，撑着疲惫的身体把刘孝扬roubang上的避孕套扯下，就这样扶着那又粗又长的roubang再次插进自己的rouxue里。刘孝扬都吓了一跳急忙又把roubang给拔了出来“妈，我还没戴套呢”说着就想再拿个避孕套戴上，被何淑樱阻止，抬手温柔的摸着他的脸，脑子里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嘴里呢喃细语:“文衡，我好想你。” “妈，我不是秦叔。”刘孝扬拿过她的手，心里酸涩又难受，眼眶里眼泪一直打转，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文衡，你别哭啊，大男人哭哭啼啼的难看死了。”何淑樱精神恍惚，俨然把眼前的刘孝扬当成了秦文衡，连看他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 “我不是秦叔，我是刘孝扬啊，妈，我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刘孝扬紧紧抱住她大哭起来，哭了好久好久何淑樱才从幻想中惊醒，眼里布满朦胧，没有了刚才的含情脉脉。 “对不起，孝扬，我……我不想这样的。”何淑樱颤抖着手拿出床头柜里藏着的精神类药品倒出一大把就想吞下去，刘孝扬上前一把抢过不让她吃，一颗颗白色的药粒洒落一地滚到房间各处。“妈，你别吃了”因为这种药对她的身体伤害太大，刘孝扬早就不让她吃了，可何淑樱怕自己的疯病又犯偷偷背着刘孝扬藏了一瓶。没想到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何淑樱脑子里开始越来越乱疼的厉害，抬手揪住自己的头发疯狂拉扯。“我不想这样的，孝扬，我不要变成这样，你救救我好不好，我求你救救我。” 刘孝扬紧紧抱住她痛哭流涕，把所有过错全部归结于自己身上。“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关着你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打我，骂我也好，我求你别这样。” 她的歇斯底里让他心疼，那种疼痛感布满全身疼到了骨髓，刘孝扬开始后悔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是当初他没有为了一己私欲去强暴独占何淑樱，是不是她的疯病就会早早痊愈从而过上属于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