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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怕什么,他们儿子这些年来迷他迷的要发疯了,当然,他自己对莘野同样“迷他迷的要发疯了”。 ………… 第二天,莘野带着谢兰生到自己中学转了转。这是一家顶级私立,谢兰生看见,一堆mama开着豪车来,而后,连车窗都懒得关上,甩上车门下车接娃,座位上面大大咧咧地甩着女演员们无比宝贝的爱马仕包。 第三天的天气很好,一点风也没有,莘野爸爸建议莘野带谢兰生出海去玩。 谢兰生也参加过些明星、名流的游艇party,不过再次,谢兰生被等级差距给震住了。这个游艇上下四层,一层在水下,二层船头是无边泳池,三层船头则比较传统,缩进一块。游艇里面像水帘洞,天棚、墙壁到处是LED,水和鱼被投在上面,有家庭影院、水疗中心、停机坪…… 莘野是能开游艇的,二人早上自己出海了。 莘野把船开出很远,走了三小时,到了一处没游客也没货轮的海面上,他把船停下,让它漂着,走出驾驶室,远远看见谢兰生在三层甲板的船头站着。 他走过去,搂着细腰,问:“好看?” “嗯。”谢兰生说,“真他妈蓝。” 莘野笑笑,吻他头发。 结果,兰生发现,吻着吻着,莘野的手不老实了。 他手指从下摆进去,沿着小腹缓缓上去,到胸前两颗,先按了按,再揉搓、碾转。 兰生一开始纵容了,两手手指掐住栏杆,咬咬唇。 可没想到,莘野竟然得寸进尺!他撩起了兰生T恤,折两折,让兰生叼着。 谢兰生说:“不……” 莘野哄他:“乖,就一下下,我想好久了,嗯?” 谢兰生便有些犹豫,半晌后,道:“就一下下。”他想,此时举目全是海水,他自己呢细心盯着,其他船只一出现就让莘野滚到一边去,也还好。 “嗯。”莘野说完,把谢兰生T恤后颈的衣领儿向下一拉,用力地吻,同时手指用力搓弄,谢兰生的胸前凸起已经变得又红又挺,微微战栗。 兰生真的太羞耻了。 在宽阔的海面上面,在游艇的船头这里,在徐徐的海风当中,他赤裸着,被玩弄。 可又该死地起了反应。 片刻以后,莘野突然粗暴扯下谢兰生的一截裤腰,从后边,前边还与平常无异,莘野的手死死抓着谢兰生的两片白臀,把臀rou挤出来,一下一下揉,紧接着,谢兰生便感觉到了他熟悉的一个东西! 莘野,把那玩意的头部从沙滩裤的拉链放出来了!还掰开了他的双臀,一下下顶他的xue口! 兰生此刻正好站在游艇舷边的台子上,比平时高出一些,莘野则是刚好利用这个差距磨他……! “不!不!”谢兰生不干了,吐出T恤,直往后退,“不行!” 虽然周围并无船只,也…… “好,不在这。”莘野收好他的东西,替谢兰生也整理好,领着他,退回檐下观景座上,自己坐下,又把兰生拉到腿上,让兰生的膝盖大张,一边吻颈子,一边用右手几个指甲隔着裤子轻轻地搔兰生已经勃起的…… 谢兰生受不了了,也想要了。 莘野竟然在沙滩裤还放了根小润滑剂。他的手指轻戳进去,一下一下进出xue口,一分钟后,又把兰生的沙滩裤后头裤沿褪下一截,把自己的粗大……也从裤子释放出来,扶着兰生的细腰,叫他站起来,向后一拉,再叫他重新坐下。 “嗯……” 又坐下后,莘野踹翻面前茶几,让它竖起来,挡住前面。现在,上方有檐,前面有茶几,两侧船舷下半部分并非镂空,有金属板,除非有人趴过来看,他们两个不会被发现。 不过,知道兰生比较羞耻,莘野还是拿起桌上随手搭的一条大浴巾,盖住两人。 莘野狠狠一下下顶,每回还抬兰生的臀,于是兰生一次次地被颠起来,再一次次地落回去,在重力下被用力贯穿,被大力顶弄。 “不……”他想逃离,却被按在yinjing上。他能看到蔚蓝大海,纯白海鸥,那些海鸥叫着飞过去,对着他们,叫着飞过去。好像,阳光、轻风、天上的鸟,地上的鱼,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偶尔一个大浪过来,游艇上下晃动,里面东西不受控制胡乱研磨,更让人想死。 “不行……”兰生说,“这个感觉太奇怪了……” “这叫爽。”莘野又亲他,“你被插爽了,宝宝。” “不是……”兰生说,“莘野,我转过来,行吗?我想看看你。” 莘野果然停止动作,两人保持相连姿态,谢兰生的一条腿从莘野身上掏出来,面对面,莘野亲亲他的下巴,问:“试试自己动?找找那个点。” “嗯……”谢兰生两手把着莘野壮硕的胸肌,一上一下,自己动作。 可是不行,他的力量还有速度都远远地不足够。 谢兰生把自己退出来,又让莘野半躺下,他抱着对方,手上忽然一个用力,一翻身,搂着莘野一起滚到了甲板上!他自己在下,莘野在上边。 莘野说:“喂。” 谢兰生腿盘上对方,说:“莘野,你来……你主动……” 话音刚落,莘野他就狠狠捅进自己的爱人的身体! 他用浴巾盖住两人,两个人像野兽那样,一边接吻一边交合,在甲板上疯狂zuoai。 兰生眼看就要到了,莘野退出只剩一个头,刚想再一破到底,却突然停下动作,抽出来,用滑腻腻的大guitou轻轻顶弄对方xue口,说:“叫声‘老公’?” 谢兰生不吱声,莘野真就不动了。 谢兰生虽身体难耐,但其实是有理性的,不过,他们俩在一起十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于是抻抻脖子,吻吻莘野的唇,笑了:“老公,要。” 莘野注视着谢兰生在阳光下清亮的眼,真要被他给弄死了,嗓音沙哑,强忍着问:“要什么。” 谢兰生又笑了,还是没扭捏,再吻了吻:“还能是什么?” 问完,他紧贴着莘野的唇,用小气音轻轻说了两个粗俗的中文字,说完后还嫌不够,比莘野还黄还荤,于是,在美国,在莘野出生和长大的地方,用莘野更为熟悉的粗鄙英语说:“Y cock.” 话音刚落,谢兰生就感觉,细密的吻雨点一般落在自己额上、唇上,身体被人大力贯穿,莘野死死捏着他的腿rou,拼命顶:“早晚死在你的身上。” 谢兰生只叫:“嗯……嗯……” 到最后,被撞太狠,他也疯了,在海风中不管不顾,大叫身上人的名字:“莘……莘野!啊……啊!” 声音会被海风吹散,会听不太清,不像在寂静的夜里。谢兰生感觉,他的声音比以往的每次zuoai都大,都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