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终烬道[火影佐all总攻]在线阅读 - 第202章 集权(能揍服绝不嘴遁)(已经动心的玄间)

第202章 集权(能揍服绝不嘴遁)(已经动心的玄间)

      佐助如约返回云隐,拿到代表云隐忍者部队统领的权力印章,当即单独召见了重要人员。

    开阔的武场内,以达鲁伊为首的四个直系忍者领队,还有四个戴面具的暗部忍者领队,分别站在左右两边,面朝佐助。这些忍者都是接近或超过2米的威猛大汉,加上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面容,就算是带着面具的暗部,面具下双眼露出的凶光也势如猛虎,十分唬人。

    佐助站在他们面前就显得十分瘦弱了,本身气势内敛又神态平静,就像一个毫无杀伤力的普通少年。

    “达鲁伊,这就是要统治我们云隐乃至忍界的家伙?”暗部领队中的一个居高临下看着佐助,用怀疑而不屑的语气开口,“你没开玩笑吧?”

    四战一役,除了伤亡惨烈的主战场上的人,在分战场把守战线的人其实并没有看到过佐助战斗,哪怕是前段时间差点毁灭地球的“天幕”一战,这些人始终都没亲眼见过佐助,所以战后听闻一个不曾蒙面的少年要统治忍界,都抱着十分怀疑且不服的心态。

    “我是不是开玩笑,一会儿就知道了。”达鲁伊看了看佐助,又瞥了眼那四个一向脾气暴烈的暗部领队,“他的擅长属性是雷遁,你们大可以试试。”

    “雷遁是我们云隐的看家本领,既然如此,”那四个暗部领队默契十足,同时摆开阵型,呈弧形包围佐助,“我们倒要看你有何本事统治忍界!”

    说着,四人浑身猛然爆发出气势骇人的深蓝色雷电,剧烈闪烁的电弧在空气里“滋滋”作响,四人披散的白色头发都炸裂开来,加上巨人般的身躯,犹如狂躁的猛兽,换了别人只怕吓都吓跑了。

    但佐助只是放下环胸抱着的双手,对扑面而来的雷压丝毫不畏惧,黑眸环视一遍,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四人同时朝佐助冲去,起脚的威力直接震得水泥地砰然裂开。

    佐助眯起眼,左手瞬间覆盖上一层蓝紫色气焰。

    达鲁伊有先见之明地带着另外三个忍者快速撤退到了远处的岩石上。

    就在四个暗部领队齐齐发动雷击的一刻,佐助蹲下身单膝点地,左手握拳朝地面狠狠一砸。地面“咔嚓咔嚓”崩出数条巨大的裂缝,接着轰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一股无形的巨大能量如同海啸般爆涌而出,地表“咔咔咔”隆起一条条凸出的碎石道,像是有几条巨大的蟒蛇在下面爬行,接着在“轰隆隆”剧烈晃动中爆炸,碎石朝除佐助所在以外的地方四处爆射。

    四个暗部领队全被震飞了出去,连以为能逃过一劫的达鲁伊几人也无一幸免,直接被扩散的冲击波掀翻。

    浓烟弥漫,飞射向高空的乱石又流星般砸落下来,整个武场已经被摧毁,变成了岩石嶙峋的废墟。

    “咳咳……”达鲁伊从武场边的悬空处爬上来,捂着胸口回头一看,其他人都已经被冲击波震飞掉进了海里。

    “怎么回事!!”这动静太大,很快雷影就带人赶了过来,看到这场面,顿时怒目圆睁,“宇智波佐助,你干什么要毁我云隐的武场?!”

    佐助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你们云隐的人脾气该改改了。”

    说这话时那四个暗部领队已经从海里跳上来,见雷影在场,顿觉此次丢了云隐面子,为不辱云隐,当即爆发雷电就要冲向佐助拼命。

    雷影见佐助写轮眼都还没开就已经就把这里弄成这幅样子,当即喝到:“住手!”

    那四人猛地停住,不再上前。

    “宇智波佐助,你这是要统治云隐还是要毁灭云隐?信不信老夫这就……”

    “雷影大人,”达鲁伊快步走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是四位领队先动的手。”

    雷影义正言辞指责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脸色变换,最后只能臭着脸道:“要是再毁云隐之物,老夫就去向木叶索要赔偿费!”说罢转身走了。

    四个暗部领队见雷影都如此忌惮佐助,互相看了看,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走近前来,其中一人颇为不服道:“你是有点本事,可要统治五国,是不是太狂傲了?”

    另一人也说:“而且你是木叶的忍者,来统治云隐,哼……”

    云隐的人脾气实在太刚,佐助不想多费口舌,擒贼先擒王,只要领头的几个听话,其他人自然就好办了。他扫了眼周围,忽然纵身跃到一块较高的岩石上,这举动立刻引得在场所有人看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另一人质问道。

    达鲁伊猛然想起什么,立刻警告:“你们不要看他的眼……”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已被轮回眼摄住,其他人也跟他一样,僵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短短一秒,轮回眼就在几人脑中留下了印,这印带有佐助施加的协助他统一忍界的意志,会让他们意识到忍界统一的重要性,并且支持他的决定,但并不会改变这些人原本的思维,也不会让他们成为傀儡。

    施完印,佐助双眼从轮回眼变回了黑眸,他看向众人:“现在,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是,大人。”众人应声,接着各自飞掠离去。

    佐助在云隐待了两天,熟悉各方面的运作体系后,这才动身离开。

    他打算去之前的旅店去接玄间,但走到半路却见玄间自己赶了过来,两人迎面碰上。

    玄间停下飞掠的脚步,落到佐助面前,微垂头:“大人。”

    佐助看着他脸上的面具,蹙眉道:“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大人进入云隐村时属下就守在外面了。”

    佐助面露不愉地盯着他:“身体好了?”

    玄间顿了顿,低声回答:“重要的是大人的安危。”

    佐助沉默下来,眼神渐冷。

    无形的威压令玄间紧张到手心出汗,他能感觉出少年对自己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很不满,但是自己职责如此,须得时刻跟随对方,一是为少年提供多一层保护,二是及时给四代汇报少年的动向——当然这是隐秘任务。

    只是扪心自问,玄间觉得自己是有一丝故意在里面的。因着少年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所以忍不住违背对方的命令,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

    “算了。”佐助最后叹了口气,调转方向继续前行,“走吧。”

    玄间猛地抬头望着他,有些发怔。

    真的,被纵容了啊。

    “大人,接下来要去哪里?”玄间跟上少年的脚步,轻声问。

    “雾隐和岩隐。”

    雾隐村。

    “哟,瞧瞧谁来了。”水影照美冥在部下的簇拥下站在忍村大门口迎接访客,娇俏的脸上笑眯眯的,一双眼波流转的美眸来回打量面前的少年,“真不愧是宇智波,怎么看都养眼呐。”

    水影身后的大门内,村民们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一部分在好奇佐助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另一部分则纯属想目睹一下这位声名鹊起的据说很俊美的忍界革命者。

    “你动作挺快啊,云隐都拿下了。”水影又说,“雷影那块硬骨头都被啃了,我这里只怕再挣扎也是徒劳。”她忧伤地摸了摸脸,“佐助君,你可要温柔点才行。”

    佐助默然无语。

    雾隐忍者们对自家水影时不时发神经的言行已经习惯,只有一个灰蓝色短发的和佐助差不多大的少年,像是有些害怕佐助一样,紧张道:“水影大人你在说什么啊!这可是宇智波佐助啊!”

    佐助看向那名少年,谁知对方对上他的目光,顿时受到惊吓般往后一窜躲到了水影身后。

    水影见状连连叹气:“佐助君,你把我们忍村的人吓成这样,是不是该负责啊?”

    佐助莫名:“我?”

    “你忘了?铁之国审判时,你抓了一个人当人质,就是这家伙。”水影把躲在身后的少年提鸡崽子一样揪出来,“看把孩子给吓得,留下心理阴影了都。长十郎,你振作一点啊。”

    “水影大人请您快放开我!”长十郎惊恐地一个劲往后窜。

    佐助沉默了下,然后说:“闲话就别聊了,水影,我不是来跟你们打闹的。”

    水影手一松,长十郎顿时就跑没影了。

    “请吧,我们从长计议。”水影微微侧身做出“请”的手势,身后的部下们也立刻让开一条路。

    佐助一进雾隐外村大门,就被层层围观,不过好在他戴着兜帽,也就没引起多大的sao动。

    雾隐村外,玄间蹲守在隐秘的树冠间,目视着佐助进了雾隐。这时他忽然听到一声悠扬的鸣叫,抬头一看,见空中盘旋着一只鹰隼,那是木叶专门用来传递情报的,不禁脸色微变。他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随后将小拇指放到嘴边,口中吹出一声悠长的哨音。

    很快,那只鹰隼从天空中飞下来,落到树枝上。

    玄间缓缓从装备包里拿出纸条和笔,只是当笔尖触及纸面,他却迟疑了,不知从何下笔。这两天发生的事,特别是少年把他给……这种事该怎么……

    四代命令过,关于佐助的任何事情,包括心情好不好,都要事无巨细地汇报。

    玄间攥紧笔杆,面具下偏金色的双眸里满是纠结复杂,迟迟下不去笔。

    短短两天,他的情绪跌宕起伏,心境更是被前所未有地冲击,很多事他已经无法再和从前一样去考虑。

    尽管仰慕四代多年,但因为永远处在无望的境地,情感也才能够一直平静如水。

    可现在,却被那个少年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蛮横地打破了他平静且坚固的内心世界,并深深侵犯了身体。像是死寂的海面掀起波涛,再也无法恢复最初的宁静。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不再理会他们。

    ——因为我喜欢你。

    他抬手想要捂脸,摸到面具后顿了顿,干脆仰头靠着树干,望着暗沉潮湿的天空,内心挣扎着。最后,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坐正姿势,提笔写下:

    【两日前于云隐村遭遇宇智波斑,大人顺利退敌,身体无恙。现大人已入雾隐,目前行动顺利。以上。】

    他省略了那天发生的事和后续,只将少年的行踪写了上去。写毕将纸条放入鹰隼脚上绑着的容器内,鹰隼立刻振翅而起,朝木叶方向飞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玄间终于等到佐助从雾隐村出来。

    水影一路送佐助走出大门,等和其他人拉开距离后,她原本还算正经的神情忽然变得狡黠,凑近佐助小声说:“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比较私人,不知能不能?”

    佐助随口准备应下,但视线看过去却见她一脸八卦和好奇,嘴一抿:“接下来的行动等我回木叶后统一安排,再会。”

    说完转身就走。

    “诶?”水影愣了愣,随即一跺脚,不甘心地在后面喊,“你小子是不是和风影火影他们有那什么不能说的私情啊!我都看出来了!”

    佐助头也不回地挥了下手。

    水影摸着下巴思索:“这算是默认?那五大国以后岂不都是宇智波的三宫六院?!”

    雾隐之后,佐助紧接着拜访了岩隐。

    岩隐办公大楼的正厅内。

    曾经被佐助捅过一刀的黑土小姑娘站在土影后方,一脸愤懑地盯着佐助,但又不敢言语。

    土影虽然已经一大把年纪,但看起来仍然精明健朗,他摸着胡子开口说:“雷影和水影都妥协了,老夫再怎么坚持也没用,现在我们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把统领权交给你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老夫一件事。”

    佐助坐在土影对面,回道:“何事?”

    “迪达拉在你那里对吧,那小子还是岩隐的叛忍,你要把他交还给岩隐。”

    佐助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想了想,说:“要是我答应,岩隐会如何处置他?”

    “他是个好苗子,当初叛逃是因为对岩隐有误会,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投靠‘晓’。老夫希望他能解开误会,回归岩隐。”

    佐助挑眉:“难道不是用他来威胁我,或者是,策反他?”

    土影冷哼一声:“铁之国审判时,我都告诉他你的父亲是害死他父母的罪魁祸首了,他还是不肯背叛你,再说这些有用吗?”

    佐助从椅子上站起,把一开始就摆在桌上的印章拿起来,握在手里把玩几下,道:“我会转告他,只不过,回不回是他的事。”

    说完佐助便在众人注目中悠然离去,岩隐的忍者小队一路送他到大门。

    土影飞在半空目送他出了岩隐,然后降落到地上,一阵叹气。

    “土影大人,真的要让迪达拉哥哥回归岩隐吗?”黑土不解地问。

    土影缓缓道:“忍界变革已是定数,宇智波佐助很快会统治各忍村,从目前的情报看,他身边亲近的人几乎都是木叶和砂隐的人,以前我们岩隐,云隐,还有雾隐都开罪过他,虽然不清楚云隐和雾隐会有什么举动,但是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以免被针对刁难。迪达拉毕竟是岩隐出身,若能让他与岩隐冰释前嫌,即使他留在宇智波佐助身边,岩隐也能安稳些。”

    黑土挠了挠头,她涉世不深,只能似懂非懂地应道:“哦……”

    从岩隐出来天色已晚,佐助本打算连夜启程回木叶,但看到玄间,想了想,决定在小镇上的旅店住一晚隔天再走。

    听到这个决定时玄间紧张地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大碍可以赶路,但被佐助无视了,随便挑了一家旅店,开了一间房。

    落脚点安顿好后佐助就不知去了哪里,玄间则被命令强制留在旅店。

    夜色降临,玄间心不在焉地坐在床尾看卷轴,却连卷轴拿倒了都没注意。

    几个小时后,佐助才从外面回来。

    “大人,你去哪里了?”玄间从一开始的紧张等到现在更多的是担忧。

    “修行。”佐助一边走过来一边解下护腕,离得近了玄间才发现他身上有汗,气息也略急促。

    “下次请让属下跟随。”

    佐助拿起桌上折叠整齐的毛巾擦了擦汗,随口问:“玄间,之前你用的时空间忍术,也是飞雷神么?”

    “是,但我只能做到单向转移,完整的飞雷神术除了二代,只有四代大人会。四代将飞雷神传授给了包括我在内的四个忍者,在他的任期,我们作为火影护卫而存在。”

    佐助往后一靠,倚着桌子,又问:“护卫?相当于武士里的死侍吧?”

    “是这样没错。”

    佐助回忆了一下,在他穿越到十多年前的那段时间,好像没见过玄间这个人,又问:“你什么时候成为护卫的?”

    “四代曾在九尾灾难中救过我,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我努力修行做任务,通过了直系部队的选拔后,才得以成为四代的护卫。”

    佐助微微挑眉:“哦,原来是为了报恩?”

    玄间一怔,张了张口想否定不只是这样,却突然陷入了茫然和迟疑。

    佐助没再说话,只静静地盯着玄间。

    玄间被他注视,又立刻紧张起来,赶紧垂下头,双手抓紧,卷轴都快被抓破了。

    佐助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取下柜子上的毛巾往脖子上一搭,转身进浴室冲澡去了。

    听着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玄间盯着地面发呆,预感到一会儿可能会发生什么……羞耻的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浴室门再次打开的瞬间,玄间心脏重重一跳,几乎蹦到了嗓子眼,身体立刻正襟危坐,十分僵硬。

    余光瞥到佐助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带着水汽淌着水珠的身体一步步走过来,一双修美有力的长腿仿佛踏在玄间心尖,每走一步他的神经就紧一下。

    “你打算坐着睡觉吗?”少年停在他面前,揭下他的面具,又抽走他手里的卷轴,随手放到一边。

    玄间涨红了脸,一边说“我去沙发”一边就要站起来逃离开,却被少年按住肩膀一压,一个不稳倒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

    接着另一边也微陷下去,然后玄间感觉一只手臂勾住了自己的腰,他闭上眼僵直地躺着,心里几乎已经认命,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侵犯。

    等了良久,却听到身旁渐渐沉稳平缓地呼吸声。

    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玄间一时有些呆滞,缓慢地转过头一看,少年已经在身旁安然入睡,对方冷酷的眉眼稍显柔和了些,薄唇微抿,令人不由得回想被那张唇吻住的感觉。

    就这么……睡了?

    一种自作多情的羞耻和懊恼涌上心头,玄间瞪了少年半天,一咬牙,伸手摸到床头柜关了灯,也闭上了眼。

    心里憋着的那股不知名的气劲一点点泄去,玄间无声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透过黑暗凝视少年的面容,不禁想,在木叶的每一晚,四代就是这么望着少年的吗?或许还会激烈交缠一番吧……

    又猛然想到少年的告白和情话,脑海里构想的四代与少年的交缠画面一下子变成了自己与少年的。

    玄间狠狠咬了下舌头,用疼痛不让自己深想下去,只是看着少年的眼神更加复杂。

    自己也不是小年青了,哪能把一个少年心血来潮的话当真呢……

    他伸手给少年盖上被子,缓缓合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