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乘务长修罗场再硬的嘴也会被cao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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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暖想,不会有比在情人家和情人亲热的时候被对方突然回家的弟弟撞个正着,并且弟弟还刚好是曾经强暴过的任务对象更尴尬的事了。 于是此时就是衣衫半褪的影帝在弟弟阴沉的脸色和情人满脸尴尬之间来回看,并犹豫地问道: “你们……认识?” 高暖正想迅速否认撇清关系,秦简却先一步开口。 他重重地把背包往沙发上一甩,一屁股坐到他们对面的凳子上,两条长腿优雅的翘起,浑身是高贵慵懒的气度,高暖却明显地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杀气。 “这就得问问这位神通广大的小姐了,我也想知道我们到底算不算认识。” 听着弟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陆榕已经大概猜到了他的遭遇。 他回头又无奈又酸溜溜地看向情人,放在她腰上的手却不曾挪开半分。 “你都欺负到我弟弟头上了?” 高暖都气笑了,谁知道这是他弟弟,这俩人长得不像就算了,连姓都不一样,这谁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这是她的任务,她本来也不想惹事的好吧,还差点没下车! “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你倒说说是什么误会?” 秦简也被她这说辞气笑了,音量拔好,腿也不翘了,上身前倾,攻击性显然增强。 说实话高暖是有点怂了,秦简一看就是个硬茬,离开工作后看起来比在列车是时还不好惹,他要是这会儿真要认真闹,她也只能花点力气把这两兄弟都深度催眠了,为了防止麻烦,大不了放弃陆榕这条线。 陆榕一直观察着她的变化,而她逐渐变化的眼神让他顿感不妙,影帝优越的第六感此时突然发挥了极致的作用。 他猛地收紧胳膊,把女人整个搂进怀里,让她大半张脸都埋进他半裸的胸前,形成一个她一时半会儿没法挣脱的体位。 “停!都停下!好好说话!不许吵!你也不准起一些奇怪的念头!” 难得在高暖面前恢复了点气场的影帝说话还是还有分量的,即便秦简此刻看起来相当不情不愿,却也还是重新靠回了椅子上。 高暖眼睛在两个男人之间咕溜转了转。 “咳,所以,车长,你想报警吗?” 秦简又笑了,“报警?我说什么?说我在列车上被女人用jiba捅了,回家发现这个女人还勾搭上了我哥?” 他这话说得有理,但实在不好听,陆榕这个护犊子的恋爱脑听不得别人说她,不由得拧起了眉。 “不是她勾搭我,是我主动勾引她的。” 他甚至还有点酸,自己费尽心思才追上的女人居然主动上过别的男人,而那人居然还不乐意! 不过他也忘了自家弟弟在这之前是个纯攻,完全没考虑过老弟被迫当0还被干爽了的悲惨经历。 秦简瞪大了眼,这下他坐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也不知道是指着他们哪个,满脸不可置信。 “你?她?你疯了吗陆榕?!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勾引她?你喜欢被女人捅屁股??” 而影帝脸不红心不跳,把怀里人抱得更紧,仰着下巴理直气壮地应下,“是啊,我就喜欢她,就喜欢被她干,你别想动她!” “你!” 不仅秦简要被气炸了,一张清艳独绝的脸上都气的染上了几份红,就连高暖也被陆榕的saocao作震惊了。 她其实已经听出来秦简没有真的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了,只是面子上还过不去,但陆榕这么一说,本来的小事可就要变大了! 她不再装鹌鹑了,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一下蹦到两人中间,一脸头大。 “停停停!都别嚷嚷!”说着回头瞪陆榕,“你自己先喊停,怎么回头自己先吵起来了?” 男人撇了撇嘴,别过头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的安静下来,高暖这才看向秦简,一脸无奈,还有点认怂的姿态。 “秦车长,车上那个事儿我确实没得洗,我也不狡辩,你要是不报警愿意私了我也就不会耍手段,你提要求就是。” 言下之意,你要是要闹大我就只能卑鄙无耻的继续耍手段了。 秦简自然也听出来她的意思,无语得想笑,这没脸没皮的做派和陆榕倒是很般配。 但他的确本来也没想报警,从一开始他就把这当成哑巴亏咽下去了,要是这辈子再也碰不到这该死的女人,他就当做了个春梦,反正他丢不起这个人,不会把事情闹大。 但谁能想到还能再碰见她,一看到这张脸,他就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狼狈模样。 她当时虽然没有射进来,却把他弄得一身狼藉,屁股更是肿了一个多星期才消去那股异物感,走也走不好坐也坐的不舒服。 但这些都是小问题,最重要的是,那天之后他只要一有欲望就会回忆起车厢里的情景,想起自己当着那么多乘客的面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想起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她羞辱,更想起后面被cao得得趣还主动扭腰摆臀的放荡模样! 一回想起那深入骨髓似的快感,前面那根东西面对别人的洞时他竟感到索然无味,还会回想起她当时对自己的rouxue点评的模样。. 当秦简意识到自己竟然产生了用自己的xue去和别人作对比时,他当场脸都青了,别说继续约,他是连床都不想上了,回家陷入自我怀疑了好一段时间。 但他本身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长时间禁欲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还是选择了用道具而没有找炮友。 只是自己弄的话就怎么都感觉不那么得劲,没多久就又再一次突破了底线,总算是对后面那个欲望高涨时存在感极强的洞出手了! 秦简一边觉得丢人,一边却又止不住地弄,他发现被开发过的屁眼弄起来比光撸要爽的多,光是用手指就已经舒服得很了,即便比不上那个女人的jiba,也比普通地用前面zuoai强。 他也不是没想过做0,但一想到被其他人那样压在身下,他就恶心得想吐,别说爽了,光是想象一下都受不了,只能自己想办法,道具也好手指再好,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浸其中了。 也因此他对那天车厢里的经历从一开始的怨恨恼怒,不知何时起就成了回味与羞耻的杂糅,他一边恨骂着把他变成这样的该死的女人,一边又无法自控地回忆被侵犯的细节和仿佛还有所残留着的快感聊以自慰。 带着这样复杂又无法吐露的郁闷,所以在看到高暖的那一刻,秦简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失而复得的兴奋。 “你在威胁我?” 他胸膛中藏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然而嘴上却不肯退让,他试图为自己多争取一点筹码。 高暖一直观察着他,自然也留意到了他的眼神变化,她自认很了解男人,他眼底努力隐藏的克制也并未被她忽略,她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这并不新奇,只是当着陆榕的面,她不能像从前那样简单粗暴地把人推倒就干,这只霸道的小狗会不依不饶的。 “怎么会,我可是很诚意地和车长谈判的,债尝rou偿都可以哦。” 她眨眨眼,将车长被白衬衫黑西裤包裹着的比例极好的修长身躯露骨地扫了一遍,那双当时一下就吸引了她的长腿也依旧那么诱人,让她忍不住将目光多停留了片刻。 这样的视线就算秦简想无视都做不到,这视线不像那天带着侵略意味十足的让人不适,却又是另一层面上的存在感十足,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她的视线剥光,赤裸裸地无处遁形。 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内心隐藏的那点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看得一干二净。 只是还没等他纠结着开口回复,一直在身后被忽视的那个人就坐不住了,从身后一把将高暖扯进怀里,像只护食的猫一样,一脸不悦。 “我不同意!债尝可以,rou偿不行!” 他不冒出来还好,一这么说反倒也激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好胜心。 他们两兄弟一个跟妈一个跟爸,从小见面就掐架抢东西,长大了各自有了圈子也要面子才收敛一点,这会儿陆榕这副姿态,就彻底唤起了秦简的记忆。 原本只是争一个情人,但他这么一闹就是争一口气了! 于是他顿时拉下脸,上前一把扯住高暖的手,试图把她从陆榕怀里拉出来,但又怕扯痛她并不敢用太大力气。 “你说了算什么?我偏偏就要她rou偿!女人,你自己说的,我要rou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修罗场,高暖还是忍不住默默说一句:“我叫高暖……” 也不知道秦简听进去没有,反正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陆榕,高暖夹在他俩中间,感觉都能看到他俩眼里迸射的火星。 干,草率了,这跟她想象的不符啊!没想到陆榕在她面前那一副不争不抢的小狗样,到了跟亲弟对上的时候却这样箭弩拔张啊!她想象的可是兄友弟恭共侍一妻的美好画面啊! 她干笑着举起手,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那什么,要不我们再商量一下?” “不行!/不要!” 这俩异口同声的,把高暖吓一哆嗦。 陆榕把她抱得更紧了点,高暖感觉自己半个人都陷进了影帝弹软的肌rou里,还能感受到他一开始被挑逗过的奶头还俏生生地顶在她肩上,存在感极强。 “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下面那个吗?你有什么好争的?” “人是会变的,而且谁能想到我好好上着班就被个女人捅了,她毁了我的好日子,让她负责不是理所当然?而且她自己都说了要rou偿,你在这叽叽歪歪什么?” “我不同意!谁知道你在外面乱搞有没有什么病,一会儿传染给我家暖暖怎么办?” 秦简都被他气笑了,一双桃花眼简直要喷出火来。 “你少放屁!我干净得很,每个月定时体检,比你这外强中干的家伙健康多了!而且这女人一看就是到处拈花惹草情人遍地的海货,有什么资格嫌我脏?” 这话高暖可就不爱听了,她还真就是个双标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是她的情人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在跟别人勾搭,那她肯定膈应得慌。 她终于插话了:“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洞,我们只能一次性交易哦。” 她这明显长对手志气的话,让秦简的脸顿时更拉了,陆榕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低头在她脸上亲。 “暖暖别要他,他不干净,要我就够了嘛。” 说着就缠着她接吻,高暖也不拒绝,任由他故意亲得啧啧作响刺激秦简。 秦简觉得自己要被这对狗男女气死了,更气的是他看着她的手捏着他哥奶子动作下流的又揉又掐时,他竟然有了反应! 想他分明是朵骄矜自持的高岭之花,此时站在这里却像只失宠的小狗,秦简哪里受得了这个,哪里还管一开始那点纠结,更别说还想谈判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女人从别人怀里抢过来,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高暖正捏着影帝又弹又软的奶子,享受着美人讨好纠缠的吻,突然被摆着脸扭过来,舌头都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另一条更guntang的舌头卷走了。 和陆榕身上淡淡的柑橘清香不同,职业原因,秦简的气息还残留着浅浅的香水味,那是冬天的松柏香,清冽却又不失傲气,跟他给人的感觉很像。 意外的是,他的吻技不仅算不上好,甚至还有点烂,高暖被他狼狗似的一味啃咬翻搅弄得并不那么舒服,眉头不由得就皱了起来。 本来就因为她被抢走而火冒三丈的影帝看他竟然还把她弄得不舒服,立刻就上手把人推开。 “你会不会亲?你是狗吗?你弄疼她了?” 秦简下意识地就想反驳,但高暖下意识地摸嘴角动作也让他看清了她确实红肿得跟石榴籽一样的嘴唇,下唇上甚至还有个浅浅的牙印。 他登时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一副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样。 高暖没生气,倒是有点兴致地看着他,“车长万花丛中过,居然不会亲嘴?” 陆榕听了清晰地噗嗤一笑,其中的嘲笑意味不言而喻。 美人这下连耳根都红了,跟在外边被人发现自己被捅了屁股一样臊。 “我、我可不像某些人,跟谁都能亲,我只解决需要解决的地方。” 没等陆榕反驳,高暖却嗤笑一声,“技术不怎么样,歪理倒是一堆,jiba脏和嘴脏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事。” 她这话说得刺耳,赤裸裸地把脏字拿出来,把男人的脸说得更红,一路红进了衬衫里,不仅是脸,这下连眼睛都红了。 他平时从未觉得性欲强有炮友是什么羞耻的事,可此时她这么一说,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感,尤其是她还拿他们两个做比较,就好像陆榕是朵干净的莲花,而他是路边万人践踏的肮脏野草一样。 “不过,我也不在乎这些,反正要做我的情人之后干净就行,当然车长只需要一次性服务的话就当我放屁。” 她一副好商量的样子,可这其中不容置喙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秦简的脸色相当不好看,抿着唇不说话,陆榕是巴不得他赶紧拒绝,本来高暖身边的竞争已经够大了,再来一个还是自己的弟弟那对他来说完全百害无一利。 “你能满足我的话,我自然也没有找别人的必要。” 这是心高气傲的男人目前所能说出的最服软的话,当然高暖并不在乎。 反正从各种经验来看,现在嘴有多硬多硬的家伙,cao熟了之后就会有多软,她有数不清的例子来论证这一观点 “行了,过来吧。” 高暖招招手,招小狗似的,让秦简本就没缓得脸色更难看,站着一动不动。 他还没动,但陆榕气半死,转身就抱着她耍赖撒娇。 “暖暖!明明今天是来陪我的!” 他这么一闹,反而又激起了弟弟的叛逆心理,面对高暖他不害臊了,上来就是一个抢,把人拽到自己怀里。 “她刚刚说要陪我,你一边去。” “秦简!你幼不幼稚,你又不喜欢她,你在这斗什么气!” 陆榕都要被气笑了,这人就是为了那点面子在那瞎搞,跟谁雄竟陆榕都觉得胜券在握游刃有余,但跟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伙在一起就很容易破防,忍不住就幼稚起来展开不像话的修罗场。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万一我就喜欢了呢?咱们审美挺一致的不是么?” “你非要跟我抢是吗?” “是又怎样?” 像是被他的话唤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陆榕的脸色也沉了下去,两人的视线再次火花四溅,再一次被无视的高暖感到很无奈。 修罗场看着还挺爽的,如果不是在她jiba梆硬的情况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