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欣】《脱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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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w+乱炖。响欣前提下的彪欣、寒欣/陆欣、健欣。 双性安欣,私设轻微性瘾。造谣式乱写,彪欣寒夹心3P+健欣独享。 一些预警:3P、吃奶、舔批、捆绑。写得不好吃,OOC。 *时间线和情节上接《但求疼》,但与前几篇关联不大。 - 夜里第一场绵软细雨落下时,张彪恰好踩进便利店里。京海的春日从来短似一眨眼,连雨势也无法洗刷空气里连缀而来的闷热暑意。 他与这家便利店的老板相熟已久。坐落街角的店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左转是市局,右向可抵宿舍,他在许多个案卷如山堆叠的夜里总抽出十分钟到访此处,货架上的方便食物被扫进塑料袋里,落成整组人用以充饥的夜宵。 但今晚是例外。刚破获一桩杀人案的队长还来不及接受表彰便一头栽回宿舍,在来之不易的轮休里陷入昏聩般的睡眠。醒来时已是深夜,早已错过食堂晚饭,宿舍里冰箱也总是空荡,辘辘饥肠催他出门。空气里披挂着更深露重的潮意,像是骤雨的前兆,没带雨伞的张彪抬脚拐进便利店里。 收银台前还有人正在结账。兜帽扣在头上,是件有些眼熟的连帽衫。 张彪没出声,只扬手一挥,算作与老板打招呼。眼神偏转开一些,敏锐地落在帽衫人身上。 “——小陆?” 正在掏钱结账的人身形一顿,半转过脸来,掩在兜帽阴影里的,是一张熟悉的年轻面孔。 收银台面上的小方盒被陆寒迅速地拿回手心:“彪哥。” 这反应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张彪走近些,眼神打滑似地钉在陆寒手心。一整日的昏睡弥补不了连月来精神高度紧张的连轴转,眼窝此刻仍因困倦而陷落,目光便更显锐利。 小方盒不够窄小,无法全然被手掌包裹、藏住,右下角的寥寥几字直剌剌地暴露在灯光底下。 噢——张彪瞟一眼便收回眼神。他向来不多过问手底下人在工作之外的生活,小伙子年轻气盛,有生理需求倒也正常。他转回身去,只当视若无睹,态度寻常地向老板要一碗方便面。 但余光里身侧年轻人掏钱时的僵硬动作到底还是让张彪多存了一份心思,依陆寒的性格虽绝不至于踩执法人员的红线,可眼下过分的紧张确实也甚于“被上司看见买安全套”的尴尬。 他觑一眼陆寒青白的指节,声音轻飘飘的,把试探藏进一次看似漫不经心的打趣里:“交女朋友了?” 兜帽宽大,将年轻人的头脸整个包圆进去,表情看不真切。手上动作反而利落,纸钞被老板接过去,收银抽屉弹出来,用作找零的硬币叮咣乱响。 一瞬清晰的安静之后,陆寒简短的答复响起来:“是。” 但这答复停顿了两秒,本不应空拍的两秒。 如果是事实,何需思索两秒之久。张彪不再多言,只点了点头,“去吧。” 一向话多得琐碎的年轻人一反常态地缄口不言,大抵是知晓今晚这场意外会面里,自己的反常多到无法解释,因而急于脱身、无暇缝补,只和他小声的道别,转身便顶着雨势走进店外的夜色里。 门口机械的电子音响过两声欢迎光临后,便利店彻底安静下去。 张彪接过方便面和找零,在渐响的雨声里低不可闻地叱了一句:“教的什么徒弟。” 陆寒迟到了。 这几乎从未曾发生。在他和安欣这段持续了短短几月的、隐秘的不正常关系里,他总是准时赴约的那一个。时间和地点总是安欣定,来的短信里文字言简意赅。 最初几次年轻人还带花赴过约,枝数不多却馥郁鲜艳的花束被珍而重之地抱进臂弯。酒店的房门是潘多拉的匣,门后是安欣波澜未惊的眼神。扫过花瓣上的露水,又看进年轻人闪烁的目光,只是道谢后接过,搁在床头柜上。微微下垂的眼角泄露出一点平静的怠意,并没明说不许或者不必。 安欣和陆寒在性事上意外地契合。又或许是陆寒从不忤逆、听之任之的做法显得乖顺,比起在性爱中满足自己,倒更乐于取悦对方。 而陆寒只在一件事上态度强硬:安欣不再寻找其他人为他解决性瘾。 这话提起来的时候,安欣刚潮吹过一回。夜总会房间里那场情事之后时隔半月的第一次短信。年轻人存了心思,分开腿时便没收着手劲,低下头去的同时安欣便意识到了什么,却也来不及阻止,陆寒的口腔温热地覆上阴阜,舌头极缓又极重地舔过,舌尖刚抵上阴蒂就被喷出来的yin水浇了满脸。 他也没顾上擦,趴回安欣身边,耳语似地和对方讲话,yin水淅淅沥沥地从发梢、下颌角一路滴落下来。被打湿成落水小狗,絮絮叨叨的话里只有一个要求:不再有别人。 安欣嫌水滴进颈窝带来的痒意,推了一把陆寒的肩膀,手劲不大,又被后者得寸进尺地缠回来,却到底隔开了一点距离,躺在他身侧。 “可以。”安欣最后说,“但花以后就别买了。” ——除了花以外,还有一样明确讲过“ 不必 ”买的东西,但此刻正被陆寒揣在口袋里。他并不赞成安欣对于无套性爱的态度,因此哪怕安欣说不必,他也要折一脚去买。这是一次无伤大雅的忤逆,即使代价是迟到的半个小时、外加便利店里被张彪窥破端倪的那一眼。 他捏着口袋里的小方盒转过拐角,看见走廊尽头处薄似一张纸般的人影。 暮春的夜雨热烘烘地将他淋湿,酒店长廊柔软厚实的地毯又将他的脚步声裹藏,师父没有发现他的出现,只靠着墙壁,右手覆在嘴鼻处,身形拢在昏暗的廊灯底下,像是在静静等候谁的到来。 以往如果安欣先到,他只会在房间里等陆寒准时的敲门声,可今夜却仿佛有所不同。“ 等待 ”是一个几近暧昧的字眼,落在此刻的语境里,宾语处险伶伶地只容得下一个人名。陆寒的脚步落得又轻又缓,仿佛让某种他未曾奢求过的、带着热意的柔软情绪攫住。 可近到仅有几步之遥时,陆寒蓦然止了步。 ——走到近处才看得清,那覆在嘴鼻处的右手指缝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落在灯光之外的阴影里。 柔软的热意是反噬的错觉。 陆寒站在几步开外,轻轻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行将落下的嘴角被强自提起来:“师父。” 安欣如梦方醒的表情几乎空茫,下意识投来的眼神在前两秒失了焦。但也只有两秒。理智转瞬归巢,目光重新聚焦,看见两个身位之外陆寒视线的落点在指间,便扬了扬指缝间那根烟,语气轻描淡写,“闻闻提神。” “你不抽烟。”陆寒移开眼神,表情晦暗不明,顺从地答他一句,“我知道。” 安欣点点头,把烟放回口袋,转而刷开房门,嘀嗒一响。声音落在后面,“进来吧。” “要不要先去冲个热水澡?”安欣问。 陆寒正在脱衣服。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笨拙地学会在进门到上床的这段时间里,不再试图用啰嗦絮叨的闲聊塞满沉默的空白。被雨淋过的额发湿漉漉地趴伏下来,有几根来不及修剪的碎发越过眉骨戳在眼皮上。眼神却越过安欣的肩膀落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三两燃尽的烟蒂解释了房间里那股极淡的烟草味道。 安欣确实不抽烟。06年以后,刑侦支队再没人抽烟。烟灰缸里烟蒂的过滤嘴处洁白如新,有害身体健康的烟雾溶进空气里。 除了安欣,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把烟当安神香用。 “不冷。”陆寒的眼神收回来,也不忘答复安欣先前的问话。 只是余话在喉咙里翻滚,情感与理智打架,一时不察,便囫囵地滚落出来:“……师父,你还失眠吗?” 甫一开口便难以刹车,话叠话的絮语又漫出来:“师父,用烟安神总不是办法。我mama之前也有头疼失眠的毛病,我家那边有认识的老中医我能不能带你去看看?” 安欣只是抬眼看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却又并非寻常年上者那样不言不语的、纵容式的沉默,全凭陆寒自己判断。 尾音渐渐消没于安欣的眸光之间。安欣平静的反应便是不言自明的答复,像一面冰凉得捂不热的镜,在酒店房间不那么明亮的灯光底下,轻而易举地映照出年轻人自顾不暇的冗杂心绪。 有一瞬间,陆寒脑海里响起一句声音。 真想弄痛他 ,他想。仿佛响自辽远的旷野之外,如千里外砸下的第一声隆隆雷震。这念头近乎大逆不道——可在这段荒唐的关系里,他本就做了那个被容许以下犯上的人。 妄念与贪欲齐头并进,三个月足够让初尝人事的雏鸟学着探索掌握多巴胺的奥秘,举一反三地学习那些写在字里行间或是记录在影像里的秘辛。 “师父。”陆寒开口,是落下的第二声惊雷,“今天能做点不一样的吗?” 安欣轻皱起眉,眉心间拱出一点纹路,但语气仍然平和:“什么?“ “滴蜡、捆绑、射精控制、射尿。”陆寒念出这些时语调并无起伏,像背诵百科里的注释条目,目光平直地投来,状似镇定。 安欣在陆寒刚开口时确实被吓到两秒,可年轻人的耳尖做了南辕北辙的叛逃者,在逐渐变快的语速里不受控制地变红,“——或者多找几个人。” 陆寒耳根处的红意漫得极快,像是匕首插进动脉时的血,尾音落地时已然殷红得似能滴落。 一只逞强的小狗。安欣看得想笑,只能竭力抹平嘴角,目光从耳根移回对方脸上,脖颈挺直、脊背僵硬,分明一知半解却又拿来威吓,扮起一副虚张声势的熟手模样,却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他也知道今晚对方这忽然反常言行的源头,不过是因为烟。 安欣与那道逞强的、年轻的目光对视片刻,轻轻地朝他点了点头。 “可以啊。” 他说着便动手脱衣服,刻意低头不去看陆寒的反应,只自顾自地讲:“蜡烛,绳子之类的道具,你会自己准备的吧?” 春夏之交的衣物轻便,衬衫、外裤,顷刻间便只剩内裤,棉质布料早被流出的水打湿,氲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至于其他人——”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才又复抬头看陆寒。 他并不觉得陆寒能够实践其中哪怕任何一项,那红得滴血的耳根便是证明,因此扮得毫无芥蒂,甚至不自觉地用上了迁就小孩的语气,纵容、近乎哄骗,“ 你 准备找谁来?” 陆寒站在原地近乎怔愣地看着安欣,仿佛一管枪口反过来被猎物捕获。他分辨得出安欣的语气,这出空城计不战而败。安欣读他好似翻阅一本页数很少的绘本,如此浅显易懂,他自己把心事摊在青天白日之下,肢体语言里都是自白。 脑海里的雷声又响起来,枪鸣般响在耳膜里,砸得他思绪动荡。 “我去洗澡。”陆寒脱口而出,转身往浴室仓皇走去的背影写满了落荒而逃。 在水流声响起的这段时间里,安欣想过一些主动或被动的、结束这段荒唐关系的方式。 瘾发作起来仍旧难以忍受,可年轻人的眼神是杯从喉管一路灼烧至胃里的高粱酒,辛辣、呛口,无论如何推拒,总是野火烧不尽。比起负担一颗沉甸甸的真心,他倒宁愿去欲念火海里炙烤。 未及将思绪理清,熟悉而强烈的痛感忽然而至,从后颈一路劈至前额,如遭电击般刺得安欣眼前短暂发黑——这疼痛像是一道警告,一次训诫。他缓慢低下头,抬手按了按太阳xue。 咔哒。是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裹着浴巾出来的陆寒第一眼便望见安欣揉按着太阳xue的姿势,他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又头疼吗,师父?” 安欣抬头,对陆寒关切的眼神视而不见。 “做吧。”他说。这副身体早已颠倒而紊乱地运作了许多年。性欲不受控制地泛滥,尼古丁做了他的安神香,多巴胺倒成了唯一可寄希望的消炎药。他望进陆寒的眼睛,自裁般地许诺:“做什么都可以。” - ——陆寒对安欣的身体已经很熟悉。 右手轻车熟路地下探。性瘾是随性到访的来客,无需多余前戏rou缝便已然软热,指腹贴上阴蒂轻揉便挽住一手的潮湿,仿佛失手打翻了一罐蜂蜜,指缝间流满了腥甜的yin水。指腹在阴瓣上滑过一圈,沾着yin液便游向更身后处探寻,停在彼此间都陌生的褶皱处。 安欣一愣,回过神来便要挣扎,反被陆寒不由分说地掐住了腿根。 “师父。”陆寒跪在他身前,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清凌眼睛,手劲大得掐到他生疼,小狗似的温顺语气一如既往,却将重音落得偏颇,“你不是答应我,‘ 什么都可以 ’的吗?” 窗外滚过一道突兀的、压抑着的隆隆雷声——而叩门声适时地响起,与雷鸣的尾音重合相叠。 一点不可思议的神色掠过眼底,安欣表情蓦然紧绷着望向门口。 “嗞。”是房卡贴上感应区的声音,继而门把转动、脚步声响,门又咔哒一声合上。 张彪面无表情、神情几乎冰冷地走到床前,伸腿踹了一脚床边,话是冲着陆寒,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安欣的脸。 “让让。”他说。 人是陆寒叫来的。 为了让自己不再是一本浅显易懂的自白书,为了那一句恍似咒语的“弄痛”,咬牙切齿地要求过安欣“不再有其他人”的年轻人出乎意料地拱手相让。 张彪左边手臂支在他耳边,右手往下直接覆上安欣已然勃起的yinjing,缓慢又色情将柱身从下往上地撸过去——张彪手劲不算温柔,但这种时刻似乎粗粝也能磨出别样的快感。至少在几个来回之后,张彪手心里猝不及防却意料之中地多了一点湿润。他低头看,前端已然诚实地吐出了一点前液。 张彪瞟了一眼安欣又抿成一条直线、因而几无血色的嘴唇,探身往下,将安欣胸前的一点含进嘴里。 “唔!——”毫无心理准备的安欣被刺激地低叫出声,变了调的声音听来虽是示弱式的黏糊,但被握进手里的yinjing却忽地涨大一圈。 像是 第一次被舔这里 。张彪想着,胸腔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一股郁气轻飘飘地被吹散开去。安欣从上到下就只比一般男性多长了一副逼,没有zigong、不来月经,连胸前都明显是属于男性的平坦,小奶子底下只薄薄覆着一层rou,揉进掌心里都落不满半弯。可张彪偏要尝,含进湿热的口腔,伸出舌头在乳晕上打转,乳尖很快变得硬挺深红,张彪带着点恶意地用舌头研磨过那一点,色情地发出舔舐的水声。 安欣脑袋向枕头里陷下去,胸膛不自觉地挺起,上身成了弓形,像是故意要将胸口往张彪嘴里送。张彪掌根抵在安欣后腰处,怀里这副躯体轻微的颤抖清晰可感,像是几乎要到临界。 于是他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尖,像真的要嘬出点什么来似地扯住吮吸—— 安欣蓦然重重地喘息出声,挺起的上半身猛地跌回床垫里。yinjing在张彪的掌心里软下来,jingye尽数射给张彪的胸腹,乳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肌rou的走向一路流进耻毛。 只靠吃奶子就高潮一次。张彪俯下身去,双臂抄在安欣两侧,不应期里的安欣软成热泥,轻而易举地被张彪抱坐起来。张彪挪去安欣身后,膝盖接触床单,将他摆成跪坐的姿势,身前的陆寒接过安欣的手臂,扣住腕骨,搭上自己的肩膀。 张彪握腰,陆寒搭臂,一前一后地桎住安欣的身形,好似结构特殊的榫卯,精准地嵌进彼此的齿轮。 下一秒,带着湿润液体的手指毫无预兆地闯入从未被开拓过的幽深领地。 陷在不应期里后xue挤进一根手指,安欣从高潮的刺激里短暂地抽身,从鼻腔里挤出的单音拐着弯地变了调,却未成想这反应像是取悦了身后的人,张彪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愉悦,“再叫几句听听?” 安欣被锁在张彪和陆寒之间,几乎动弹不得,分属于两个人的性器一前一后地抵着他。 他喘息着,半是抵触、半是惶惑,破天荒地小声告了饶:“……疼。” 其实一只手指算不上疼,顶多只是被闯入的不适与异物感——可在今夜这张床上,象征性地服软总要比嘴硬着硬扛更容易被温柔些对待。安欣明天还有禁毒宣传视频要配合录制,太失分寸的前夜只会影响次日的工作。 “疼啊?”张彪顺着他的话重复地问道。 润滑剂被他挤在安欣后腰间,冰冷的触感凉得安欣打了个寒噤,那声用作答复的“嗯”就被咽回喉咙。张彪的手掌贴上去,温热地沾抹开湿滑的液体,多余的润滑剂便顺着腰线yin靡地流进臀缝之间。 张彪借着润滑插进第二根手指。又窄又热的甬道被侵入,xuerou拥上来吞吃手指。同时伸出空着的左手去抚慰安欣左边的乳尖,右边早有人照顾——右胸口处缀着一个乖巧柔顺的脑袋,正像小狗喝水那样舔弄。 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快活,又或者在性事里这两种感觉本就并无二致——安欣长长地低吟出声来,难耐地向后仰过头去。张彪往前膝行一步,让安欣的后脑像水鸟栖湖般降落在自己的肩膀。 趁着他分心,张彪终于挤进第三根手指。节节推进后又抽出再插入,在湿热里缓慢地搅动。安欣后xue的敏感点很浅,勾起指节打转,轻而易举便能触碰到令安欣腰也软下去的地方,润滑剂和yin水混在一起,被手指cao出咕叽水声。 安欣脖颈间挣出分明的青筋,随着手指的抽插泻出小声的喘息。 “疼吗?” 张彪此时的声音柔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却未给安欣答复的时间,便径自补上一句,“——还有更疼的。” 安欣还没反应过来,后xue里的三根手指就一齐撤了出去。茫然的空虚堆叠,他发出了自己都没理解的、疑惑的软声。 紧接着,尖锐的疼痛像一条长鞭般从身后抽进来,在整个身体里笞出一道疼痛也愉悦的战栗。 原本因动情而染红的脸庞此刻因为疼痛骤然发白,安欣在喉间扼住一声惊叫,只胡乱地在两幅躯体间摇头,疼痛唤回了沉湎在情欲里的心神。 从没被cao进去过的地方过分紧窄,张彪只任他挣扎,下身挺进的动作虽没停下来,倒也自知理亏,伸手轻轻在安欣屁股上拍了一把。这次换成张彪用上哄小孩的语气,声音低成气声,边讲边摆腰往里cao:“放松点。” 一点一点被cao开的感觉清晰可知,粗长的roubang捅开湿软紧致的后xue,持续了几秒钟的疼痛像在安欣眼前铺开的白光。而胸前抚弄的指尖和另一双舌是温情又缓慢的抚慰,绕着乳尖打转,旖旎的粉色便破开这道白光——疼痛不再那么尖锐的时候,渴望快感的空虚和后xue的痒意感渐渐攀附上了回笼的神智。继而张彪只是小幅度地摆腰,yinjing在xue里抽插的深浅轻微,有意或无意地反复地略过敏感点,仿佛等待谁的加入。 陆寒倒是显示出了几乎与年龄不相称的耐心。安欣从身后被打开,他却只专心致志地舔吃乳尖,仿佛口欲期尚未剥落,被滴落的yin水溅湿也不予理会别处。 润滑、jingye、yin水黏腻地混在一起,床单被浸湿得一塌糊涂。被填满的后xue勾出更多的索求,女xue被冷落许久,xue口泛着未被cao开也yin靡的红。 陆寒终于直回身来,乳尖被舔吃得红肿,颤颤巍巍的立在空气里,是蛋糕顶上那一点画龙点睛的果瓣。 安欣连鼻尖都挂着情欲的红,轻皱起的眉间写着一览无遗的欲望与渴求。瘾是淬蜜的刀尖,将他沉浮在痛苦的欢愉里,向后仰去的脖颈线条如此紧绷,好似困在两座桩之间引颈受戮的羊羔。 后脑被张彪的肩膀托住,从陆寒的角度看过去,端得是紧密贴合的无间。 于是年轻人滚热的手指插进女xue里,刀刃一样破开这佯装的亲密。安欣从没经历过前后一起被进入的异样快感,下意识地想将腿合拢,却被早有预谋的腿根挡住。xue里的yin水比身体反应更诚实,仿佛未关的龙头止不住地往下淌,手指与软热的xuerou厮混,内壁已足够湿滑柔软,亟待被填满、被撑开。 安全套早被刻意遗忘,今夜的一切都与陆寒的初衷南辕北辙,再多一项也无所谓。陆寒撤出手指,guitou抵上xue口就陷进软rou里,冠状沟卡进柔软又敏感的yindao口,引出两声同频的闷哼。 rou径里汁水饱满,xuerou又馋又浪地舔舐着一寸寸楔进来的yinjing。安欣脸上流过意乱情迷似的神色,仿佛颠簸在现实与幻梦之间。幻梦里被满足的情瘾托起他,可现实里被同事和徒弟一起cao开的认知又拉他坠入无处停泊的羞耻感中,只能将指甲挠抓似地嵌进另一幅躯体的皮rou里。 花xue已经被反复cao得很熟,陆寒的yinjing进到最深处,停顿片刻,又抽出再撞进去,捣烂过熟的果rou似的,绞出满溢的甜腥yin水。 酸麻的疼痛与被反复填满的快感涌上来,安欣腿根止不住地哆嗦。 因着后入位的姿势,张彪近水楼台地得以贴近安欣,背薄腰窄,因瘦削而突起的肩胛骨轻易被紧贴的胸膛感知。而安欣甬道下意识的绞紧,几乎夹得张彪就地缴械。他太阳xue恶狠狠地跳,吐息蓦然粗沉下去,气息灼热地落在安欣的耳根。 两根yinjing都cao进安欣身体里,被完整地吞吃。张彪一开始并不相信安欣能受得了,因此在整根挺入之后,即使忍到硬得发疼,也不曾cao得太狠。可眼下怀里这副躯体只是颤抖,快感抻开眉间褶皱,表情里被情欲浪头捕获的愉悦居然甚于痛苦。也许安欣的xue也和他本人一样,包容忍耐又有恩慈。 张彪扣住安欣清瘦的窄胯,不容置喙地摆起了腰,像匹发狂烈马,不知飨足与休止,将此前的忍耐抛诸脑后,打桩似地猛干,安欣的敏感点被guitou反复地碾过,yinnang啪啪地撞在安欣的后腿根,甬道无可奈何地被cao开、cao软。 身前与身后的cao干凶猛却配合得堪堪默契,抽出cao进,逼与后xue总有一处被填满。被yin液和润滑剂搞得一片狼藉的股间泥泞,原本发粉的xue口被cao出深红。 纵使安欣如何咬紧牙关,也忍不住这样的刺激,两根yinjing同时在体内cao弄,凶器似地冲撞。偏偏求饶的话语因着一前一后的顶弄碎成零乱的絮语,滚落出来的,只是几声低不可闻、近似抽泣的气音。 zuoai不再是zuoai,仿佛比赛、竞争,射精被无限期地延长,只剩安欣在yinjing之间没完没了地高潮。高潮是濒临死亡的体验,安欣在反复濒死的边缘早已失了力气,只能任张彪和陆寒前后反复折腾摆弄。 过于猛烈的快感像湮没的潮水般将安欣兜头拍进浪里,眼前止不住地发黑又闪白,如果不是身形被完整地桎梏住,颤抖的腿根早已无法支撑起躯体的跪立。 安欣在陷入窒息般的昏睡之前,只听见窗外落下一道擂鼓似的春雷。 - “安科长今天精神不佳啊。” 这起先是一句打趣。 禁毒宣传视频的拍摄结束了外景,回到室内,由宣传科和禁毒支队两位上镜的警员主讲。棚内有专业指导,杨健不必cao心全局,顺理成章地凑到安欣身边。 他一早就隔着人群看见安欣眼下挂着两弯乌青,神色倦怠,好像阴雨时远挂天边的乌色云层。从前安欣也不多话,但远不似今日如此疲惫,白日恹恹,连眉峰间的纹路都写满了无精打采。只是此前的外景,他要带队上镜、安欣要指导拍摄,隔着镜头与画面,总也捞不着对话的空闲。 现下都得闲,杨健便落座在安欣身边。总不离身的双肩包连坐下时都还背在肩上,驼峰似地压着他。 安欣听了他一句打趣,答复里语气很平:“没睡好。” 音量很低,声音发虚。 杨健侧眼看他,后者直视前方的神情不动如山。 “生病了?”他顿了顿,并不介意安欣拒人的态度,抬手便欲探向安欣额头,“还是发烧?” 伸出去探知额温的手被安欣伸手挡回,像是受了隐秘的伤,连抬手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牵扯出一道忍痛似的皱眉。而杨健的眼神错过这一微妙的反应,落在颈部皮肤之上:衬衫的衣领因动作向后抻去半分,掩在浆白领口底下的,是一点深红色的痕迹。 一枚吻痕。 许是眼神的热意太高,安欣转过脸来,神情依旧是平静的恹然,声音平和、温淡:“怎么了?” 一枚也许都不被本人知晓的吻痕。 原来传闻是真。 “没事。”杨健说,并不掩饰目光里的热度,反正眼前人也不会因此介怀。他的手指落在安欣衬衫的肩线上,轻轻地点在肩胛骨的位置。 安欣定定地看了他两秒,是一道在距离之外的、用以审视的目光。 而杨健只是轻笑,仿佛积重难返、一心赴死的囚徒,在笑意里落下一个隐秘的邀约:“我听说你在打听上次那药的后遗症?“ 搂着一幅赤裸躯体滚进床榻时,杨健才意识到对方确实在发烧。 杨健掌心按在安欣的膝盖上,仿佛嵌进一轮红日,继而掌根沿大腿内侧逡巡而上,落点在腿根。凌乱的指痕是浅淡的青紫色,胸前的吻痕落得更多,层层烙叠,乳尖还红豆似地挺立着,难怪安科长今天一反常态的含胸驼背。杨健强硬地将他两腿分开,眼神比体温更高,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安欣下面看。 小逼被细致地清理过,但整夜荒唐的痕迹顽固地残留。xue口深红,xuerou轻微地外翻,一看就是被cao得狠了,红肿得仿佛初次开苞的雏妓。他伸手拨弄丰腴殷红的阴瓣,没使多少力气,安欣的腿根就猝然剧烈一抖,像是肌rou记忆的下意识反应。 杨健的语气慢悠悠地落下来:“安科长昨晚很快活?” 安欣没说话。 杨健见他不答,倒也耐心,拇指与食指碾上仍红肿挺立的阴蒂,指腹并起,敏感的软rou被用力捏在粗糙的手指之间,磋磨似地碾玩。 安欣昨夜被翻来覆去地cao弄,本就浑身酸痛,此时敏感处被施力亵玩只能带来痛感,哪里还受得住这样施威般的手劲。 “没有……”安欣艰难地开口,予以否认,“没有。” 杨健得了答案便松了手。可还没等安欣喘回口气,双腿就被杨健压得更开,后者蓦地俯下身去,雌xue顷刻被纳入一汪温热之间。 仓促之间的刺激让安欣腿根难以抑制地发起颤来,又被臂膀按住。杨健的鼻尖拱开yinchun,舌尖便顺理成章地游进褶皱里舔他敏感的阴蒂。热液胡乱地淌,流过唇边,沿着脖颈滑进衣领的边缘,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湿润。安欣叫不出声,只咬着牙关发出嗬嗬的低吟。 距离上场性事不过区区几小时,便又被按进床榻里狎玩似地舔cao,安欣昏头昏脑的神志和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一同被捉进一双guntang掌心。杨健比张彪陆寒都更凶狠,仿佛坚信痛感是性欲来源,兽似地毫不收劲。 杨健更进一步,用唇齿叼住那一点已然敏感充血的地方反复磋磨,猎狗叼骨似地挟持在唇齿间舔弄,轻易便融成湿热、熟软。 还未等舌尖cao进去,安欣重重地喘息出声,yin液毫无预兆地潮喷出来,蓦地浇灌了杨健一脸,透明而略带黏腻的液体星点地挂在发梢、睫毛与脸颊上。安欣向上挺去的腰肢坠落回床单里,在双手的钳制下不住地打着哆嗦。 被cao开得如此敏感,轻易就潮吹着屈服。 “昨晚有谁?”杨健半直回身去,语气里像是真切的疑惑,“张彪,还是陆寒?” 安欣没来得及回答,又或是他已经无力分神回答。 于是杨健自顾自推导出结论:“都有是吧?”说着抹了一把脸,yin液落进手心,又握着涂抹在勃起的yinjing前端。 “安欣。”杨健忽然叫了名字,把低沉的声音落成一句yin乱下流的审讯,将guitou抵上安欣刚刚潮吹过、尚未完全合拢的xue口。“昨天谁cao的你后面?” 安欣忽然剧烈地摇起头来——半是因为对昨夜激烈性爱的心有余悸,半是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惊惧。是这几年来从未见过的神情,在床笫间向杨健真心实意地服软,瞳仁漆黑,仿佛一颗行将坍缩的星。 杨健不为所动,像是享受安欣这来之不易的惊惶。倒也没有急着cao进去,握着yinjing,让guitou不轻不重地抽打在xue口。 啪、啪,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有时失了精准,擦过yindao口,磨在阴蒂上,又溅出一小股yin水。杨健马眼里吐出的前液和安欣xue里流出的水交融着在阴瓣处抹开。比起暗示,更像隐喻式的惩罚。 这样对待已然近似屈辱,可比这更甚——安欣艰难地平复渐沉的呼吸,被yinjing抽xue竟也能挑起体内死灰复燃似的欲望。胀痛、酥麻、酸软,湿热地腾起,而后翻涌上来。 “哭什么?”杨健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落下来。 安欣这才知道自己原来在流眼泪。这无声的生理性眼泪毫无预兆,甚至流泪者本人都后知后觉,自眼角流出,顺着额角隐没进发根。 继而两根手指贴上来,轻轻地擦过他眼角的皮肤。还没cao进去就上下一起流出水来,又都被杨健悉数拭尽。 “别害怕。”杨健说,低声轻似哄骗,“我不cao进去。” 他伸手拿包。公文包放在杨健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他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深处勾出一条光滑的绸带。绸带极长,在手里绕着堆出层层叠叠的弯。杨健细致地将绸带绕过这副落满了前一日欢爱痕迹的躯体,套在颈部,沿着锁骨、胸膛中线、胸骨和耻骨,绕过胯下,折回背后,依次落下绸结。 时至如今,安欣已经能接受自己反复无常的性欲,对性爱对象也不再十分介怀,可床笫间的其他花样还是下意识地抵触。 安欣挣扎、奋起反抗,杨健便碾揉阴蒂,凌虐似的手劲,或是巴掌用力地扇在xue上,肥厚的yinchun被扇得震颤,轻易便又软着腰瘫软回床榻。痛感是鞭子,快感是糖,杨健用它们驯服安欣此刻无谓的反抗。 绸带左右拉开,漂亮的菱形便在身体间展开,股间覆上一条,贴肤的面料陷进阴户,随杨健的手劲被收紧在腰际间。* 手铐过于局限、长绳总是粗糙,绸带与安欣恰好相配,薄薄的一层皮rou已然在紧缚的绳结间鼓胀起微红的起伏。连胸乳都被绑出向上拱起的形状,仿佛笼屉里汁水丰沛的汤包。这缚法杨健在想象里练习许多次,瘦削苍白的皮肤之上会嵌进长久难消的漂亮淤痕,终于得以实践。酒吧街那次情况特殊,此后安欣又刻意回避联系,总也没有机会。 宣传视频是引子,吻痕是火星,邀约是借口。如若联系能被回避,就制造无法回避的关系。 “很漂亮。”杨健点评,只换来安欣一个并不领情的眼神。 于是他话锋转走,“昨天有人给你上药吗?” 安欣难耐地在床上将腿并拢,绸带在他身上捆出一格一格的菱形鼓rou,覆过阴阜又向里陷进的那条最是折磨。xue口的酸麻是昨夜的后遗,痒意却是眼下被绸带勒出的欲求。但回视杨健的眼神仍然尖锐,近似苛刻:“别告诉我你公文包里连这都有。” 意欲指jian的阴谋被道破,杨健朝他摊手,状似无辜:“没有。” 指jian的借口不成,杨健便握着yinjing,将几乎卡进yindao里的绸带拨去一边,借着被cao过一整夜的柔软和方才潮吹的yin水,沉着腰径直cao进最深处。 安欣猝不及防被cao得好深,内壁被撑得满满当当,徒劳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窒息一般地背仰过头去,脖颈绷得仿佛跃出水面的鱼尾。 杨健扣着腰际,收束的绳结就在手边,轻易就能再缚紧一些,在皮rou上延长痕迹消退的时间。又或者并不解开,叫人有朝一日发现安科长穿在衬衣西裤之下的竟是这样yin靡的东西。 杨健这么想着,掐腰cao他,摆腰干得更凶,又重又深地撞。安欣此刻的身体比以往敏感百倍不止,yinjing捣在敏感点上,内壁一阵痉挛般地收缩,xue里的yin水一股股浇在guitou上,xue口的软rou狼狈地外翻着,交合处搅出狼藉的白沫。 高潮感紧密相连,安欣缺氧似地翻出多一点的眼白。绸带是雪上加霜,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紧缚,抬起手来便在其余部分收紧。勒痕似要长进皮rou、烙进骨血,就像性欲,与他密不可分地结合。 捆缚之下,落进性爱漩涡的身体仍然颠簸,那双眼睛不再澄净,也因此不再尖锐、锋利,轻易伤人。神志在浪里起伏,间或落下一两声低语,是安欣在混着喘息叫他的名字,好像零落的叹息:“杨、杨健……” 杨健一愣。凶悍的cao弄未歇,仍将腿间撞出糜烂似的艳红。被唤名字的人却俯下身去,迟疑片刻,嘴唇不那么精准地落偏,唇峰错印在安欣嘴角。 身后的长桌上,枪口般探出的镜头上闪着微不可见的、时隐时现的红灯。 END *沿小说设定,李响抽烟。 *对束缚不够了解,取自龟甲缚百度百科。 *本文又名《安全套:没人为我发声吗?》 *没逻辑的瞎写,以后有时间的话再修,没时间就算了。 小陆是被雨淋湿的多虑小狗,彪子是天降修罗场里的嘴硬怒犬,杨健是不敢给自己纯爱机会的阴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