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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急忙回到皇宫中,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直奔养心殿. 门口却刚撞上从殿内走出的太傅大人,云真忙拦住太傅,问道,"太傅大人,皇兄他现在如何?" 太傅大人见云真公主急色担忧,拱手说道,"公主放心,御医才为皇上诊过脉,皇上已经喝药睡过去了." 不是说病重? 没有见到真人,云真依旧不放心,转身就进了养心殿,本打算离开的太傅大人踌躇了几步,还是转身跟上云真的脚步,进了养心殿. 太傅大人还是不放心昏睡中的皇帝. 急着看皇兄的云真自然不会在意他人的想法,进入养心殿的云真直奔龙榻,就见平日生龙活虎,沉稳的皇兄了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皇兄." 云真坐在床边,轻声试探的喊了云冽,躺着的云冽毫无任何反应,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她叫了几声都没有任何反应,云真心中疑虑重重,她看向守在身旁的陈顺公公,"公公,皇兄他到底怎么了?" "回公主,皇上只是感染了风寒,又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这才病重了." 此话虽说的合情合理,但云真总觉得有什么问题,但问题到底出在哪,她还没有察觉出来. 云真又在养心殿守了好一会儿,才回了自己的宫殿. 皇帝云冽病重的事情当然不能随便外传,但对于朝堂上传来的折子全都到了太傅大人的手上,由太傅大人暂时来处理朝堂的所有事宜. 但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朝堂上作为权利强势的苏丞相连着他的同员,递上了要为皇帝选妃的折子. 云冽从太子成为皇帝后,借以一年守孝的念头,未曾纳过一名妃子,如今一年孝期已过,也是时候将选妃之日提上日程了. 云真听闻此事,心中发出冷笑,选妃也就罢了,重要的是竟然提出要让苏静萱进宫当妃的念头,果然是不安好心. 皇兄才病重,朝堂上苏丞相就迫不及待的提出选妃一事,怎么看都觉得事情太过于自然. 苏丞相的权利在朝堂上可谓是一手遮天,他说出的话一半以上的官员都会附和,无形之中就大大的增加了皇帝云冽的压力. 可要让苏静萱进宫当妃,就算云冽同意,云真都不同意. 云真已经看清苏静萱的为人,她绝不能让苏静萱去祸害自己的皇兄. "这道选妃的折子呢?"云真看向锦瑟问道. 锦瑟回道,"折子已经被太傅大人压下去了." 纵然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 选妃这件事必须要尽早解决. 但想要在她皇兄昏迷期间,让苏静萱堂而皇之的成为云冽的后妃,这件事休想! "我们现在去养心殿." 云真的心中有疑惑,如果皇兄只是单纯的风寒病重,不可能一天一夜都没有任何意识,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好消息从养心殿那边传来,可想皇兄的病哪是风寒那么简单. 而她分明觉得养心殿的几人似乎在隐瞒什么. 试探 < 将军,不可以!(限)(暖冬)|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试探 < 将军,不可以!(限)(暖冬)|PO18脸红心跳 云真来到养心殿看了还在昏迷中的皇帝,依然毫无起色,又见守在养心殿的几人面无异色,便只能将心里的疑虑压下去. 云冽一直在昏迷之中,养心殿的气氛日异严重. 即便如此,云真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便是等着云冽醒过来. 但朝堂上选妃的高呼声却越来越大,大的快已经压不住. 云真明白,云冽昏迷的消息肯定是瞒不住苏丞相.上一世,也有这件事发生,也正因有她的怂恿,所以苏静萱才会成功入宫成了皇兄的妃子,导致了皇兄的悲剧. 这次,她绝对不会让苏静萱进宫成为皇兄的后宫妃子. 而现在朝堂上所有的奏折全都堆积到了太傅大人那里,云真作为一国公主认为自己是有责任应该为皇兄分忧. 但是这在之前,云真还有其他的想法,她觉得叶恒太安静了. 过于安静就证明即将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算算时间,叶恒也是应该到了出手的时候,可他却没有任何声响动静,就连她都不来找. 他和苏静萱那日在南华寺密会按理就是应该密谋盗取防阵图此事,现在正好皇兄病重,他不应该毫无风吹草动才是. 上一世的叶恒不就是趁着此事故意来接近她,借着进了御书房,以此盗了京都防阵图. 唯一不同的是上一世是叶恒主动,而这次将是云真主动. 既然等不来叶恒,云真打算亲自去试探叶恒. 叶恒现在就是一把随时都能插入她和皇兄心口的匕首. 如果不将这把匕首抓好,她和皇兄随时都能没命. 叶恒不动手,那就只有云真动手. 所以,叶恒在见过云真的时候,略显惊讶,这种时候她不应该是守在皇帝的身边吗?为何还有时间来到玉芙宫.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叶恒觉得云真又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妩媚有韵味,一举一动之间都显示出她皇家公主的尊贵和优雅. 然而这样外表优雅的公主却和当朝将军暗地苟合. 叶恒眼中的炙热逐渐冷却,看向云真的眼光越来越冷漠,薄唇微动,"公主怎么会突然来到恒的静恒轩." 云真蓦然听到这个苑名,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一个念头,想当初她不明白叶恒为何要取这个名字,直到她在南华寺看到他与苏静萱的密会,她现在倒是明白这个苑名的由来. 云真也不在意叶恒眼中的冷漠,并没有急着回应叶恒的话,而是将目光放向了这个宁静安逸的院内. 叶恒向来喜静,喜欢独自一人坐在院内品茶赏花,曾经的她为了叶恒,花了不少人力财力从宫外收集了许多不同品种的奇异花草,只为讨得他的欢心. 现在看到满院子的绿意,却无一朵颜色艳丽的花朵,不免觉得她的所作所为觉得可笑. 叶恒从未将她放在眼里,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