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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是你最好的性爱玩具

    嘉训从初见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越淩底下半软的yinjing狰狞丑陋,跟小时候被自己日日把玩软糯粉嫩的样子截然不同。

    见越淩如此孩子气的样子,她不免觉得好笑。越淩在她面前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他小时候就喜欢裸着全身,让嘉训看着他。当嘉训的目光投在他的胸与下体这些异于女性的特征时,他就会不自觉地兴奋起来,眸子亮晶晶的。

    他喜欢娘亲的注视,更喜欢娘亲注视着自己的下体。

    想到这,嘉训终于舍得搭理一下陷入狂躁的少年。伸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解释道:“我只是呆住了,小淩儿真的长大了。”

    听分这话,越淩又充满了活力,抑制不住笑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巨物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摸摸他,娘亲。他很想你。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说到这,他的眸子仿佛揉碎了星光,更加璀璨:“凌儿就将他第一次流出的jingye……储存在您胸口地软玉上。小凌儿这辈子的,只是属于您一个人的,就像我整个人也都是你的。”

    想着有求于他,嘉训终究没把沾满黏腻口水的手收回来:“灵樾倒是个生面孔,借我一段时间,如何?”

    正沉浸于快乐的少年身体一僵,满身热情如置冰窖:“娘亲……”

    说着,少年牵起嘉训的手,往自己下体摸去。

    嘉训挥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打到了温热的巨物,巨物从她手间划过,带来瘙痒,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少年难以忍受地弓起腰,习惯性地用手背抵住齿关,喘息着出声:“娘亲打得小淩儿更加兴奋了…呜…这可如何是好。”

    “变态。”

    他抱住嘉训,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显得很是委屈,“我不明白,明明凌儿只是像小时候一般坦率。”

    嘉训还是决定开门见山:“灵樾跟你什么关系?”

    身上的衣裳本就松散,被越淩一扯就滑落在肩头。

    他细致地吻去撒在嘉训胸口的桂花酿,美酒与体香的交汇,让他兴奋地几乎颤抖,是梦中的味道。可惜,rutou没有如梦中一般分泌出甜美的汁液。

    嘉训仿佛哄孩子一般,抚摸着越淩的头,不厌其烦地重复道:“灵樾和你什么关系。”

    这句话将身处极乐的少年一下拉回了现实。

    他一改温顺的模样,发出一声嗤笑, “什么关系,重要吗?你是怕你们二人无媒媾和之事被我发现吗?”

    ………

    “我……的?”嘉训此时仿佛提线木偶一般,神情变得呆滞。

    “对,小凌儿上上下下都是你的,谁也不能分了去。”

    光是感受到嘉训的目光,疲软的巨物就不受控制地涨大,马眼吐出一些白浊。

    见到原本和自己剑拔弩张的女子动作迟缓如失智儿童,越淩收回乖巧的假笑,神色暧昧不清。

    他看着紧绷着的roubang,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撸了几把,而后将白色液体抹在嘉训脸上,轻轻摩挲着,神情是从未有的专注,轻笑道:“他对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轻轻一瞥就能让他硬起来。如果你不是这般被金蚕蛊控制着的呆滞的目光该有多好。”

    “娘亲,您这么疼我,一定会愿意舍身拯救yuhuo焚身的儿子吧。”

    “嗯…啊,娘亲,揉一揉他吧,他快憋坏了。”

    明明只是一句命令,从他的口中出来却是如此百转千回。

    即便被蛊虫控制着,肌rou记忆却不会消失。嘉训熟练地taonong着他的性器,连guitou也没有忽略揉捏。

    越淩感觉下腹灼烧得他几乎要失智,却不忘记拈酸吃醋:“这么熟练吗…”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狰狞的巨物被粉嫩的小手握住:“则,共感终究是比不上看着自己的rou体被娘亲把玩来得爽。”

    小红此时也从他的袖子里爬了出来,沿着衣服的褶皱爬到了胸口,熟练地攀上他的脖颈,用力绞着。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脸充血涨得通红,身下的刺激越发强烈。

    惨死小红手下的冤魂肯定没想到这蛇还有如此用途。

    在两个地方不断的刺激下,硬得发疼的性器颤颤巍巍吐出浊液,他绷紧了大腿肌rou,jingye一下子喷到了嘉训脸上,石楠花的味道弥漫开来。

    越淩泄力躺在床上,脖颈绷直下巴微抬,隔着额前的碎发仰头看着承尘,目光涣散:“真想就这样被娘亲玩坏啊……”

    歇了一会儿,他坐起身,见嘉训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处,满脸的白色液体要风干了,嫉妒的郁气瞬时间烟消云散。

    嘉训依旧是顺从地被他拉到床上。

    “乖乖,躺下。”

    越淩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一点点舔去自己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嘉训在他身下动也不动,只是拿眼镜直勾勾地盯着他。舔到眼睫的时候,嘉训难耐地颤抖着眼皮,引得他舌头一阵发痒。

    他从喉咙滚出几丝轻笑,终究是叹了口气,神色难辨:“有时候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

    但被控制的女子眨了眨眼,神色怪异地看着他:“灵樾借我一用,如果这就是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深色的少年第一次慌了神,原本高潮之后疲软的身子竟然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要翻下床,得亏是嘉训眼疾手快捞了一把。

    越凌借势翻身上床之后就拧起了眉头,如同开屏求偶落败的孔雀一般,满腔怒气与难堪无处发泄。

    “怎么可能?我炼制的蛊怎么可能失灵。”

    “或许你应该想想有没有被掉包了”,嘉训亲切地建议道。

    原本暧昧微笑的氛围登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嘉训好笑地望着少年老成的人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心里酸涩不已。

    “没有,你走了之后,无论是zuoai还是自渎……至于灵樾,我以为他是你,所以才和他做了……”

    那你不还是在揭不开人皮面具确认不是我之后和他做了。

    但这话越凌没有说出口,娘亲愿意口头骗骗他,他就已经满足了。

    更何况,门外还有一个会把娘亲床上的鬼话当真的人呢。

    无所谓,以后他会好好看管娘亲的。

    话至此,嘉训轻轻吻上他的唇:“我找灵越,只是因为皇帝身边需要一个懂蛊的值得信任的人……唔!”

    早在两人嘴唇相帖的那一刻,越凌就迫不及待地吞吃起她的舌头起来。

    许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嘉训整个人好若无骨一般,靠在越凌身上,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继续说道:“等狗皇帝死了,我们就离开这。”

    “我曾经是你的娘亲,你的主人……今后也会是你的爱人,你最好的性爱玩具?娘亲只想长长久久地和小凌儿在一起,不管是什么身份。”

    两人在屋子里黏黏腻腻的声音不绝于耳。门外被勒令守门的灵越早在嘉训说他是替身的那一刻,就死死握紧了拳头。

    然而,夜还长,听墙角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