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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你也是个傻的,受了这么些委屈,竟也不知回家说一声,你这是要我们的命呢。” 又哭了几声,王熙凤继续道:“你莫要多想,你是咱们公府出来的女孩,是咱家老爷下头唯一的姑娘,他不会不顾你的。” 迎春闻言又是淌了一阵眼泪,到底没忍住,把孙绍祖的那些话说了。 王熙凤啐道:“他那是放屁呢,咱家如今便是艰难些,可大老爷那里却是再没短过的。别的不说,大老爷那屋里的,哪个不是千八百两买来的。不定是他贪求富贵,希图老爷帮着活动活动,方给了这银子的。你也知道老爷那性子,银子到了他手里,事情成与不成的,是甭指望他拿出来的。再说,若是真是将你五千两卖了,你也得想想你那些嫁妆呢。你那些嫁妆便不止五千两了,难道大老爷还钱竟还要搭了自家闺女进去么?” 迎春原也是一时魇障了,果真以为自己竟是被自己亲爹卖了的,本就是个懦弱的性子,难免心灰意懒起来。这一小产,身子本就虚,心绪又不宁,便越发地不好了。孙绍祖贪恋迎春嫁妆,他便生出了阴毒的心思,又有那等妇人吹枕边风,想着贾迎春一命呜呼了,自己岂不是便又能续娶,且还能占了这一大笔嫁妆,真真是两全其美了。因而迎春这一病,连个大夫都不曾请过。 王熙凤又同迎春分说了许多,在家中时并不觉得,如今瞧见迎春这般模样,王熙凤方才有了长嫂的意思,倒把迎春也感动了够呛。 只是人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养成,亦不会因着些事便突然性情大变了。王熙凤尽可能地将自己的一些经验捡着能说的传授给迎春,不希图她如何,能在孙家这虎狼之地保住一条性命也是好的。“日子还长着,总有转机不是?” 离开孙家时,王熙凤又是一番绵里藏针的话,顶怼了孙绍祖一番。到底她是迎春长嫂,又是王子腾嫡女,孙绍祖先有林珏一顿威胁,又有王熙凤一番敲打,原生出的那些心思,便暂且按灭了。 路上,王熙凤对林珏谢了又谢,林珏却并不领受,送了王熙凤回贾家,也未进去,便打马往林家走。 他心情有些不好,不单因着贾家这边,也因着瑞亲王府里躺着的那位,再有便是陈家那边了。 陈家原就不是林珏属意的最好妹夫人选,当时不过是因着贾家的压力,他担心选个门第低的,倒叫贾家搅和黄了,这才退而求其次,选了陈也俊。 只是陈家……唉陈家…… “子睿,子睿……” 林珏坐在马上想得出身,冷不防听见有人叫他的字,声音亦有几分熟悉。歪头去看,便见着一辆更加熟悉的马车停在自己身侧,林珏心底骂了声娘,拱手致意,“北静王安好。” 水溶面上带笑,打着帘子看他,指了指自己的马车。 林珏被美色所惑,四下看了看,身周可是够空旷的。矫健的身躯一勾马镫,旋身一扭,便钻进了北静王的马车里。 他乘坐的骏马前蹄刨了刨地,打了个响鼻,不明白这么一会儿工夫,自家主子怎么就没影儿了。好在瞧着眼前的马车还有几分熟悉,它便也不走远,绕着马车四下溜达起来。 第95章 我很有钱 我叫薛蟠,以后请不要称呼我“皇商薛”,我改名了。打今个儿起,请叫我“御史薛”“密探薛”“太师薛”“皇夫薛”。另,我们家“跟班黑”也升职加薪了,他以后叫“皇帝黑”。再另,我们家小霸王如今也不是一只普通的狗了,以后请称呼它“御狗大大”,谢谢! 薛蟠听林珏将这一年光景的事细细说了,旁的倒没多留意,只笑道:“这么说,你同那姓水的又和好了?” 林珏嘴硬道:“什么和好不和好的,本也没什么,不过是个便宜的外室罢了。闹些小性儿,哄哄便罢了。” 薛蟠越发捂嘴乐了起来,林珏十分羞恼,不去理会他。 薛蟠兀自乐了一阵,又问起贾家。 林珏叹了口气,“还能如何,毕竟是嫡亲的外祖母家,便是老太太不在了,还是亲舅舅家呢。我又和你不同,哪里能真撕撸得开。原贤德妃在时,我不去攀附他家,倒能得一二不慕名利的美名。如今他家正走颓势,我若不拉拔一把,难免被人说嘴,于我名声有碍。” 薛蟠惊道:“原来你竟还在意名声呢?” 林珏瞪他,薛蟠便拿在嘴巴上划拉一下,示意自己闭嘴。 许多话并不能同薛蟠说,林珏想起贾宝玉闹得那一出出事,便道:“你如今大好了,恐也会出去走动,记着离那贾宝玉远些,他如今声名不大好。” 薛蟠奇道:“这是怎的了?宝钗成亲时,也没见他过来,贾老太太只说他病了,难道还有别的事?”薛蟠万分好奇。 林珏便将贾宝玉的事说了。 说来也是贾家门风不正,先时贾家同宫的戴权交好,一口一个爷爷的唤着,逢年过节的亦有孝敬。后来因着元春在宫得罪了老太妃,贾家没了着落,便走了戴权的门路,在他的指点下投了忠顺亲王的门下。那戴权在宫外有个宅子,宅子里养着个身娇体软的干孙子,名唤可儿的。一来二去的,宝玉便与那可儿有了些首尾。后因着宝玉身子出了差子,这才断了。 如今忠顺王被圈禁,暗地里忠于其一系的内侍,便被一个个扒拉了出来,这其便有那戴权。好在贾家虽投了忠顺王的门下,可位低无势,并不受重用,元春在宫又失了孩子,实在不顶事,忠顺王并没将他家看在眼里,且留着看日后呢,这才没被牵连了出来。 只戴权在宫丢了性命,他宫外的宅子亦被查抄了,府的下人们查无错处的都放了出去。又有那可儿,虽是戴权名义上的干孙子,到底没真的上了牒,也便留下了一条性命。 只那可儿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子出身,少时便被戴权从那等腌臜地界儿买了回去,虽戴权是个糟老头子,又是个内侍,待可儿却好,两人便一直维持着那种病态的关系。 如今戴权已死,连个尸身都没得留下,于旁人都无甚挂碍,只可儿却是万分伤心的。他虽保住了一条性命,可却觉着这天地间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一时想不开,便去投了河。 只却没想到,他竟是命大没死成。又无意间从人口得知,害了自己干爷爷的,竟是那忘恩负义的贾家,心下发了狠。只他身无分,又无缚鸡之力,再是不能对贾家人做什么了。他是个乖戾的,没了法子,便舍了自己,去贾家门口假意撞了石狮子。接着便有了流言,说贾家那衔玉而生的哥儿,竟是个断袖。他那先头去了的媳妇,便是知道了这事儿,不堪受辱,这才没了的。 贾家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又有贾宝玉见到是可儿,心下一惊,失了常态,便越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