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狂魂在线阅读 - 第623节

第623节

    声音在空气中传播的声音,跟在绵花和水里传播的声音,速度是不一样的。

    而有着足够多的隔音楼就能让那些声音完全被隔绝了。

    这时的隔音墙确实有够多的。

    大半都是像是照壁一样,但也很有不同,总之,那都是像那接云崖上的那个紫衣老头那地下暗室中的夹壁一样,只是那里放着绵花和水。

    橙女王倒是觉得很好奇,为什么声音传不出去,玄飞把原理跟她说了后,她倒是说:“用一个佛咒来办不是更好吗?”

    “那种是算是下三千中比较强的佛咒吧?”玄飞听杜血那几兄弟提过,“他们又没人会那风水阵,要不然的话,倒也是很简单的事了。”

    那像是主楼的地方灯火通明,而在那楼的窗户上全都用一些像是棉被一样的东西给塞着,偶尔有几个窗口留着空间在那里,那也是为了通风通气而已。

    做隔音,恐怕只是为了怕有那十二贤者中专管查这些佛帅佛将喝花酒的那位吧。

    而其实呢,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寻春镇里两条专给佛帅佛将来快乐的巷子根本平时都没有人来。

    当然,也不止是佛帅佛将,要不然那龟公收了玄飞的那张大票子,他也不敢放玄飞进来,这里还是有一些普通人过来的。

    不过,来的也不都是普通人,能在这里一掷千金的能说是普通人吗?

    不是那些经商的大买卖人,就是那些在佛城里有着做佛帅佛将亲戚的人家,或者是那些大门派的一些出色的弟子。

    总之,这里是高手如云。

    阿灏是不是脑壳给烧坏掉了?

    就算是他强得无以复加,他也不该来这里吧?

    这里佛帅佛将不知有多少,他一个从人间界里掉下来能给人消业障的家伙,他也就不怕被人给逮住?

    这些人奈何不了他,要是那识法尊者出动的话呢?

    玄飞想他可能是被某些这里的女人给冲晕头脑了吧?

    是这里的小姐很特别吗?

    玄飞想着,赵欺夏倒是想要快些找到阿灏。

    “喂,阿灏在哪里?”

    那龟公瞟了她眼,心想还有敢直呼阿灏大师名字的女孩?莫不是这个女孩是来捉jian的?这种事也是常见不鲜了,那些家里有着母老虎的,还想要偷偷摸摸的跑到种花楼来。

    那些佛将别瞧着是人模狗样的,被那些家里的母老虎给抓住后,什么样的都有。

    有大哭起来,一个劲的道歉的。

    有当即恼羞成怒,要写休书的。

    还有那跪在地上求老婆原谅的。

    更有那种当即不知道怎么办,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

    各式人等,这龟公都瞧过了,他在这种花楼可有十年的时间,十年啊,那得看过多少的客人啊,那些客人有的家里能稳妥好的,还好说,那些不能把家里给安置好的。

    却是要出各种各样的麻烦事。

    这一想,那阿灏大师可是和尚,难道说是这是他出家前的妻子?

    龟公就说:“阿灏大师是在后面的天字第三十八号房里,现在不能……”

    他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赵欺夏一阵风似的冲那里去了,心里叫糟,可瞧着玄飞和橙女王的样子,他这想要叫住赵欺夏的话就像是鱼骨头给梗在了喉头里,怎样都叫不出来。

    他可是清楚得很,要是这位真的是橙女王的话,那将他在这里杀了,这满栋楼的佛帅佛将,没半个会给他求情的。

    玄飞不紧不敢的跟在后头,就看通圆对那龟公说:“你怕个球,真要出事了,那有个头大的顶着,那王八在水里要吃钓的话,那还知道也缩着呢。”

    这都什么夹缠不清的道理,可玄飞也瞧出这通圆也不是个好和尚。

    真正的好和尚,玄飞都没遇到过。

    可见那人是越是压抑,便越是来事。

    这和尚在审判界里还好,能吃rou,而人间界里的和尚,不能骂人,不能吃rou,不能碰女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坐牢吗?

    他妈的,坐牢还好,坐牢还能不看到女的,那不看就不想,也就没有那个念头了。

    而这做和尚,特别是迦多衍尼子寺的和尚,那每天不知看多少的女人。

    那里来上香的香客可是多如牛毛的,而且大半都是那寻春镇里的卖笑女子。

    看了,又不能上前去勾搭,又不能想,就算是想,那也只能在后头打手炮?

    被抓了,那还要被罚,这种日子,可真是连那坐牢的都比不上了。

    那坐牢的还有探亲假,那回家还能再提枪上马给来几回合。

    和尚能做什么?所以,十个和尚八个坏啊,还有两个是无奈。

    那做和尚的想要跳墙的,有一大半,所以那人间界里的那些佛门弟子,真正的修那佛力的,大半都没有什么太严的清规,要不然的话,那寺里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些弟子只怕不要吵翻天去了?

    玄飞跟着赵欺夏来到天字第三十八号房外,一路上倒是看到好些卖笑女子。

    说实话,这些女孩的姿色虽说跟凌一宁、赵欺夏、小白和橙女王不能相比,但她们都算得上是不错的了,总比玄飞在凤城里去那种就算是顶级的会所,那里的妈咪带出来的小姐,也有参差不齐的。

    那也不能怪她,那有的小姐要求的钱少,给那妈咪的提成高,还听话,各种要求都能满足,那妈咪也就愿意带她们。

    还能给低些的价格,毕竟那薄利多销嘛。

    “阿灏!”赵欺夏拍打着门。

    玄飞抱着双手站在那里,凌一宁缠着他的胳膊,那些走过的女孩,大半都挺胸收腹抛媚眼。玄飞的卖相虽说平平,但他的气势在那里,再另上凌一宁。

    那就算是瞎眼的也都会对他有意思,这就跟那一个矮锉子,要是找了个高个的女孩,那别的女孩肯定会对他感兴趣,想他是不是有哪里长一些,要不那高个的女孩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五短必有一长啊!

    玄飞对这些女孩根本没有半分兴趣,在他眼里,这些女孩都是庸脂俗粉。

    而凌一宁又将头轻轻的靠在玄飞的肩膀上,那些女孩就更加嫉妒了,而要说没有凌一宁,而玄飞又没有那种绝代高手自然而然生出的气势,她们可连一眼都不会打量玄飞。

    “砰!”

    赵欺夏一脚把门给踹开,她也是心里急了。

    叫半天都不开门,那龟公还说了他就在这里,他是搞什么啊。

    谁知这一踹,门时开了,而房里却是立时烧了起来。

    橙女王就站在赵欺夏的身后,她匆匆一瞥,就瞧见那火源所在,是一张写着字的白纸,那纸就放在那张桌子上,而在那卧床上,还有一个闭着眼的漂亮女子。

    “是焰焰书,先将那女孩救出来再说。”

    凌一宁一说,玄飞挥手就看那整个房里都是雨在落下来。那龟公和通圆都张大了嘴,惊住了。

    ……

    老烟新书仙狱求支持……

    第一百四十章 头牌?

    焰焰书是一种佛咒,不算是太深奥的,只要有人触发的话,就能产生剧烈的火焰,将四周一米处全都烧起来,不用说,这焰焰书多半是阿灏留下的,只是他留下这张佛咒在这里做什么?

    玄飞倒是听得一怔,这也能话是一种小巧的机关之术了,也算是风水阵里的一个偏支,没想到佛咒还能这样用的。

    那女孩被凌一宁抱在怀里,使劲的掐着人中,少许的水魂气在注入到那女孩的体内。

    水魂气偏阴,这游魂之体,也是重阴,能给她一些帮助。

    而赵欺夏却想哭了,这阿灏是不是有意的,在那迦多衍尼子寺也逃走,在这种花楼又逃走,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龟公早就急得快要跳脚了。

    “那是,那是清小姐……天啊,清小姐出事了……”

    玄飞瞧见那走廊上有人出来,就喝道:“没你们的事,都给老子滚回去。”

    那些大半都是佛将,看到玄飞倒不咋样,等看到橙女王全都像是王八缩回到壳子里去了。

    橙女王冷哼一声说:“把这个什么清小姐先带到一个清静些的地方去,把人弄醒了,看她知道些什么吗?”

    龟公忙不停的点头,就在旁边找了间空房。

    将那叫清小姐的女孩给扔到那房里的床上,玄飞就说:“我来试试。”

    凌一宁就让开到一边,玄飞用手压着这位清小姐的虎口,将魂气一丝丝的灌进去,他的魂气比凌一宁的要强那是自然的,而且要纯得多。

    他那六式魂术中的扣魂术,将所有的气息转换成魂气后,会纯到一种地步去,那是普通的修行人完全无法想象的。

    而正是这种纯度的魂气,特别是水魂气,才慢慢的让这个清小姐醒过来了。

    她醒过来时,还是一脸的迷糊模样,像是完全不知她为什么会晕过去似的。

    而要是仔细端详的话,她的相貌还能算得上是极品,就算是比起小白来,那也差不了几分,而小白那是成妖时,自动挑选出来的相貌,比凌一宁那种浑然天生的要差些,可都是倾国之色了。

    她那肤色还异常的白,不像是中国人的那种肤色,倒是有些介于中国人和欧洲人之间。

    玄飞的手不小心的扫过她的手臂,那肌肤的软弹度和光滑度都不输于小白。

    玄飞瞧清她的模样后,就转头问龟公:“这清小姐是你这种花楼的头牌?”

    一听这话,玄飞就是老来这种地方的了。

    那一般的在会所啊,k房啊,那些地方也有所谓的头牌红牌,那都是想要一亲芳吻都难得很的,而且有些小姐还很高傲。

    那也难怪,谁让那些男人都穷得只剩下钱了,以为能用钱能买得到,就花钱买这些小姐的欢心,而这些小姐的脾气也就一点点的上来了。

    可玄飞从来不做这种事,他根本就不用作。

    他有的是法子让这些女孩束手就擒,心甘情愿,要是实在不行的话,他还有那销魂术不是吗?

    那可是从无失手的法子,用那销魂术,有哪个女孩能吃得消的?

    “是,清小姐,是我们这里的头牌……”

    正说着话,就听到个洪亮的嗓门说:“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橙女王就偏门往那声音传来的门外瞧去,就看个矮胖子站在那里,整个跟个球差不多,就跟那小白的本体,也就是那大白兔一样大。

    那可是跟个小老虎差不多的雪兔王的本体啊,可见这矮胖子有多胖了。

    他还穿着很贵的那种绸锻衣服,一瞧就是大富大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