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羡all总攻】难以镇压的怨气在线阅读 - 回合八一 蓝忘机的命令

回合八一 蓝忘机的命令

    两人相拥睡去,等到第二日,魏婴醒的时候,蓝湛已经不在身边了。魏婴回到静室,心情自然是放松的,二哥哥的味道……魏婴将脸埋进蓝湛的软枕,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蓝湛去哪里了?他醒了以后看着缩在他怀里的魏婴,很是温柔,只是看着魏婴眉间的疲惫,又是心疼。他和兄长江澄……在那边到底怎么了?

    缓缓抽身,轻轻跨过魏婴下了榻,蓝湛穿好里衬外衫,走出静室,他要去找兄长……在那边,到底他们发生了什么?

    走到寒室院外,一门生正在洒扫庭院,兄长的贴身随侍并没有侍奉在正厅门外:“兄长去了何处?”

    门生被突然出声的蓝忘机吓了一跳,随即躬身一礼:“含光君?禀含光君,宗主去雅室给蓝老先生问安了。”

    叔父是前些日子跟他一起会云深不知处的,但是这事儿只有蓝家人自己人知道,外界不知,不然说好的云游难道是儿戏吗?大劫过后,再说这些吧,反正叔父跟了魏婴,到时修为也是不可通今日而语,说是云游所得也说得过去。

    “嗯。”蓝忘机转身走了,正想前往雅室,想了一想,吩咐门生,“派人立刻去客院请聂宗主和江宗主前往雅室,就说……是我蓝忘机要让他们来见我……为的是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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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室内,蓝曦臣正与叔父在左侧偏厅浅啄新茶。

    “曦臣大清早来找叔父是为何事?”

    “叔父我……”

    “含光君!”蓝曦臣听到门外站侍的门生齐声呼忘机的尊号,突然一下子闭了嘴,和叔父一起望向正门。

    只见忘机去履走进雅室,侧头看向他们,却不行礼,也不问安,而是径直走到雅室正厅的主座蒲团上,跪坐下来。依旧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的动作。

    蓝曦臣当了读弟机这么多年,深知弟弟的动作必要含义。忘机现在不是蓝家的二公子,而是魏无羡的正房妻子。

    “忘机这是做什么?这里是云深不知处的雅室,而非乱葬岗的伏魔洞!”蓝启仁面色有些难堪……

    “叔父……我们也可以回静室,不过魏婴在那儿,叔父要去吗?”

    蓝曦臣起身,走到主座右侧下首,跪坐下来,不一会儿,看见自家叔父坐到了自己对面:“忘机今日要说何事?”

    “兄长,你又有什么话能跟叔父说,却不能跟忘机说的呢?”蓝忘机直直看着蓝曦臣,又别扭地正回头望向房门,“等会儿吧,人到齐了再说。”

    “忘机还唤了何人?”蓝启仁维持着自己的涵养……他的身份,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江晚吟和聂怀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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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澄和聂怀桑是一起过来的,聂怀桑刚刚在客院门口看到江澄的时候,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同类,不知道蓝忘机为什么要见他们……

    从前仙督召见各家宗主议事,他都不会紧张成这样,今天含光君派人来传话专门说了是为家事……为家事……

    “江兄,你说仙督叫我们去雅室做什么?”

    “做什么?大概是正室大房的瘾没过够,要给我们立规矩?”江澄当然也紧张,他这一回来,蓝忘机就搞这一出,是不是魏无羡那儿出了什么事儿?想想魏无羡之前的反常,江澄如何不紧张?

    “仙督没这么无聊吧?而且为什么去雅室而不是静室?”聂怀桑打开扇子扇着自己的脸,看着江澄黑成那样的脸色,都不好意思刨根问底了。

    ……

    说着说着,两人来到雅室之外,都变成了锯了嘴儿的葫芦。蓝家的掌事的人就坐在房内。聂怀桑跟在江澄后面,收了扇子,低着头,跟个鹌鹑似的。

    江澄看着房内座次的情形,好嘛!蓝二连自家叔父都敢立规矩!拱手,收起心思:“大夫人……妆安!”

    聂怀桑低着头不敢四顾,冷汗都下来了……什么情况?江兄啊,你要跟含光君斗法可不可以挑我不在的时候啊!

    “含……含光君安好……”

    “二位坐吧。”

    江澄走到左边坐在蓝启仁的下首,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蓝曦臣,他与蓝曦臣两人在那边那个世界相处也不算短了,总是多几分陪伴之情的。

    蓝曦臣对着江澄摇摇头,他这个阿弟,仙督当久了,气势总是在的。真生气了,不说他这个当兄长,就算是叔父,不也……

    聂怀桑看着江澄往左边走,自己便往右边走,坐到了泽芜君身侧,理好衣摆,一抬头,看见对面坐着的蓝老先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饶是他是聪明绝顶的一问三不知,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何蓝老先生在此处……

    不是……吧!魏兄威武啊!

    聂怀桑用扇子遮住眼部以下,眼睛却瞪大了直直瞪着蓝老先生……

    “兄长和晚吟都在这里,忘机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澄沉默,蓝曦臣不得不开口:“无羡说……若我们想要离开,大劫之后,他放我们离开……”

    蓝忘机微微皱眉:“除此之外呢?你们只是行功吗?”

    蓝曦臣看了眼聂怀桑再看看叔父,罢了,他们也躲不过那一遭的,早点知道也是无妨:“我在那一方世界得了镇守东极青龙圣兽之位……然后,无羡将天地间第一粟功德灵米给了江……晚吟……”

    蓝忘机听出了不同,魏婴的做法是因为……他拒绝与江澄灵魂双修……天地间第一粟功德灵米,能让凡人立地升仙,用做江晚吟行功的补物,自然可以解决缺少灵魂双修的问题。

    表面问题解决了,但是……魏婴……

    蓝忘机直直地将视线射向江澄:“江晚吟,我想听你说!”

    “那个……”聂怀桑弱弱举起扇子,“我可不可以问一句,什么是青龙圣兽,什么是功德灵米,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江澄!”

    “蓝忘机,你也不必如此!你不是巴心不得我们不存在吗?我走,岂不是正合你意?”

    “兄长,他一直这样对待魏婴吗?”蓝忘机一脸平静盯着江澄愤怒的眼睛,蓝曦臣却可以感受得到弟弟很愤怒。

    “忘机,江宗主和无羡之间的事情……”

    蓝曦臣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弟弟一挥手,将江澄掀倒在地,整个人趴在雅室正厅中央,好生狼狈。地面竟然窜出几缕众人熟悉的藤蔓,将江澄四肢拴住大大拉开。

    “蓝忘机!”江澄仰头怒目而视,因为他感觉得到一根藤蔓攀上了他的裤带。

    “江氏晚吟,身为媵妾,不恭敬奉上,偏偏悖逆行事,屡教不改,按天道赐予的魏氏家规,赐挞xue之刑……百鞭……”

    “蓝忘机!你敢!”

    “或许我把金凌叫过来观刑,你看我敢不敢!”蓝忘机迎着江澄凶狠的目光,幻化出一条麻绳软鞭,递到蓝曦臣面前,上面甚至还有麻草倒刺,“兄长!你来行刑!”

    “忘机!”

    “兄长,行刑!我不想再说一次,或者我亲自来!”

    江澄的裤子被当众扒下,麦色的浑圆臀瓣露了出来,因为双腿被藤蔓拉开,聂怀桑甚至隐隐能看到幽谷中的秘色。

    聂怀桑手中的扇子被这一幕吓掉了。那日静室之后,他就没见过这么狼狈的江兄,更要命的是他虽然怕含光君,也没见过这样的含光君啊。

    蓝曦臣颤抖着拿过软鞭,忘机,是我也做错了什么吗?你分明也是罚我……

    挪到江澄双腿间,那本是只属于家主的景色……

    “江宗主,曦臣得罪了……”蓝曦臣无法想象江澄现在感受到多大的羞耻。

    挥鞭,第一下!江晚吟的xuerou一阵瑟缩,尾骨到鼠蹊部多了一道红痕。

    自己作为蓝家人的手劲儿,蓝曦臣也是清楚的,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但是太过放水,忘机未必看不出。

    第二下,第三下,xue口微肿……

    这鞭子带着毛刺,江晚吟他被鞭笞私处,也不知受到怎样刺激,愣是一声不吭。

    蓝曦臣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只得加快刑鞭的速度,对着江澄的臀xue一通乱抽,也不是鞭鞭都打在肛口xue心,更多的鞭子落在了江澄两边的臀rou上……

    “三十七、三十八……”蓝曦臣轻轻报数,担忧地看着江晚吟因为疼痛握紧的双拳,还有绷紧的臀肌和腿肌……

    “二十一!”蓝忘机出声打断,“兄长未做过家族掌罚长老,但岂能不知,执法须严,行刑须苛?当年不夜天之后,叔父罚我三十三戒鞭,观音庙之后,兄长你自罚三十,是为何故?兄长今日放纵,视魏氏宗族家规的威严何在?”

    “忘机,这刑罚太过辱人……”

    “打的便是他江澄的傲骨脊梁!”蓝忘机从未如此疾言厉色,将在场所有人都吓到了。

    “江澄!我罚你,你不服,我便让你知道你该不该罚……魏婴到了今天这一步,你我都功不可没!我们都算是求仁得仁,魏婴救回你的金凌,我守护了我要守护的东西,我们都算得偿所愿,甚至那第一次是你我联手设计了魏婴,让他伤心!他欠了你什么?你敢当着我的面,说你的父母jiejie是魏婴所害吗?”

    “你委屈?你有傲骨?你不愿委身侍奉?那魏婴便不委屈,没有傲骨?他就合该为了你们年少的情分受你的冷嘲热讽?你觉得是我抢走了你的师哥,你又觉得是因为你这忘恩负义的师兄,才让你到达这难堪的境地,是吗?”

    “明明是他!是他对我……那么狠!他对你们!对蓝曦臣都那么不一样!”

    “兄长!打!”蓝忘机作为魏无羡的另一半,怎会不明白魏婴对江澄对莲花坞的在乎,他不允许,不允许江澄因为他自己的傲娇,把魏婴说成那样的人。

    蓝曦臣看着一坐一趴两个人,都直直盯着对方,火光四射……他弟弟有多轴他是知道的,江晚吟,你何必自找苦吃!

    一鞭鞭下去,哪怕是为了忘机的正室威严,蓝曦臣也决心不再放水,再也不打在其他地方,每每直击要害,眼看着江晚吟的私处从红肿,到破皮,到血rou模糊……

    见江澄趴在地上,面色苍白,牙关绷紧,蓝曦臣还是开口:“忘机,要不……”

    “还有多少鞭?”

    “十九鞭。”

    “继续!”

    蓝曦臣顿了半晌,继续挥鞭……厅内,很安静,只有挥鞭和打到皮rou的声音,江澄愣是一声没坑。

    聂怀桑看见地上都有了一小滩血……想起那日在静室……抓着扇子的手,抖着……含光君……好可怕……真打呀!

    九十九……一百!江晚吟的下身私处早已血糊糊烂了一片……

    蓝曦臣颤抖着,赶紧撒了手,这一鞭鞭的,何尝不是在告诫在场的所有人……

    “大夫人,曦臣行刑完毕,请大夫人给江晚吟验伤。”

    “叔父、怀桑,你们替我给江晚吟验伤!”

    “忘机!”“含光君!”

    “验伤!”

    两人走到江澄身后,看到那血rou模糊的一片,都是胆寒。

    “江澄!我今天打你,是要告诫你,不管魏婴以后放不放你走,他一天不放你走,你在魏家做一天媵妾,就记好你的身份,你不想侍他为夫君,不想当他是师兄,可以!做好你的媵妾,侍奉好你的主人便好。你若是再有悖逆言行,我让金凌亲自管教你!日后,他若放你走,那么我们便敬你是江家家主,礼敬相待,但是你记好了,真到了那一天,我,蓝忘机,会让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再也见不到他!”

    蓝忘机看着江澄的眼神从开始的不甘不服到最后的恐惧,心下好受下来。这两兄弟的驴脾气也不知道谁学了谁,情敌之间的第六感是最明显的,他隐约知道了江澄对魏婴的情感。你想要魏婴心里什么位置呢?一直那么针尖对麦芒!不过也好,好歹他的魏婴不是一个人那么难受……只不过他心里可能有你,但那个最重要的位置却是我,否则今日也不会我坐着你趴着了:“你这臀xue刑伤严重,这几日不便侍寝,自己回去好好养伤吧,暂时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

    收回禁锢江澄的藤蔓,看着江澄艰难地爬起来,系上裤子,拱手一礼,一句话不说,一步步蹒跚着走出去。

    今天江兄这一顿打,怕不只是敲打江兄一个人吧,叫他们来看着,大概那番话也是对着他们三人的敲打。魏兄啊魏兄,你当真找了一位好老婆!

    “那个,含光君……不是……大夫人,江兄行走不便,我扶他回去……怀桑告c……”话音未落。

    “自有门生送他回去,怀桑,你留下,还有事跟你说。你先坐着!”

    ……几人安静了一阵……

    “……昨日,魏婴回来很委屈,他说他对不起我……”蓝忘机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可是蓝曦臣听得出伤心。

    “忘机……我……”

    “兄长也要说对不起我吗?”蓝忘机看着自家兄长和叔父,“金光瑶不作数,魏婴是兄长的第一个男人,唯一的夫君,这件事还是我求兄长的,若说对不起,是忘机对不起兄长。叔父自始至终都是忘机强迫,更是忘机对不起叔父。”

    蓝启仁看着自家小侄子,心知他难过:“忘机……”

    “云深不知处有家训,忠义之士不事二主,贞洁之妇不嫁二夫。就当忘机自私……但是叔父……兄长……既然是灵魂道侣,可以陪着忘机,守护他吗?”

    “含光君?那个……怀桑有一疑问。”

    “怀桑请讲。”

    “魏兄……我是说家主放我们走,怎么能做到?失去灵魂道侣的人孤独终老,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每断一线,折去半数修为,可将灵魂道契斩断。”

    “半数修为?”聂怀桑一脸惊讶,“那含光君放心,我还是不走好了。”

    蓝忘机看着聂怀桑暗自窃喜,又好像一脸为魏婴考虑的神情:“怀桑,一问三不知精于算计,天下皆知,他容忍你有小心思,但是若是你有一天用你的算计伤害到他,不说他,我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

    不管聂怀桑的反应:“兄长,你给叔父和怀桑介绍一下那一方世界的情况吧,过几日,便送他们过去了。”

    送那儿去?聂怀桑的疑惑还在脑中盘旋,就被娓娓道来的温润的泽芜君的声音吓到了……

    那个什么青龙和灵米都不算什么了,什么叫做魏兄是另一个世界的天道?去那个世界!和谁?蓝老先生?我和蓝老先生!!!!!

    “咳咳!咳咳……”蓝启仁的反应比聂怀桑还要大,“你们兄弟俩……好的很呐!让我与聂怀桑去共事……你们……”

    蓝忘机道:“有怀桑在,叔父会好过很多……”

    说这句话蓝忘机也很是忐忑,叔侄尊卑之分,叔父自小的教养之恩,蓝家的家规家训都不允许他或者兄长对叔父说这番话。但是他不得不说,因为……

    “怀桑,叔父,我和兄长托付给你了,在那边你多照看。”

    聂怀桑觉得自己扇子又要拿不稳了,什么叫把蓝先生托付给我了:“大夫人……怀桑何德何能,能照看什么呀?”

    “怀桑既叫我夫人,那么你现在对待蓝启仁的身份便不是昔日的学生对先生,而是魏家的良妾教导媵室……怀桑你……你在两位教习先生那儿待得最久……叔父对两厢欢好之事不甚熟悉,也来不及让叔父去请教两位教习先生……若是在那边与魏婴有不和之处,你多提点历练……就循着怀桑你在教习先生们那儿的旧例,布置功课检查功课一应事务都不必顾及其他。”

    聂怀桑呆愣楞看着紧闭着眼又像是认命又像是不甘的先生,谁来救救我,这差事是我能接的吗?

    “魏婴他……要是跟叔父犯了轴……也请怀桑多担待些……忘机再次谢过了。”

    怎么担待?

    聂怀桑看着蓝忘机对着他行大礼,接着蓝曦臣也跟着一礼,只有先生挺着腰板坐在那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事不关己……

    要命啊,他自己都才承一次欢,理论再好,那也是刚刚破雏……先生这样的,跟婉转承欢以色侍人有半铜板的关系吗?而且……一树海棠压梨花……那场面不要太好看……魏兄这艳福……当真是福还是难呢?

    ……………………客院……………………

    “宗主?”江迟扶住自家宗主,“您这是怎么了?”

    江澄强撑着从雅室磨回客院,下体从鼠蹊部到肛口再到尾骨几乎用鞭子抽烂了,xue口的血从伤口处渗出来,每一步都如同丄刑一般……明明魏无羡cao他的时候更加可怖……但是魏无羡已经很久没让他受这种难以启齿的皮rou伤了……

    在客院门口看到江迟迎上来的那一刻,江澄便再也撑不住,倒进江迟怀里……

    江迟接住自家宗主:“宗主您哪里受伤了?”

    话还没说完,看见自己的衣袍下摆染上了血……哪儿来的血诶,试探性地摸向自己宗主的身后,手被宗主快速地钳制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魏无……家主不是已经不对您发狠了吗?”

    “这次……不是他……”江澄已经不想说话了,还是强打起精神,“走不动了,抱我回屋。”

    “是谁?”还有谁敢!!!抱起自家宗主,看自家宗主不想说话的样子……江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家那么骄傲的宗主,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事情!

    刚把宗主放到软榻上,想要褪下宗主的裤子,却被宗主拦住,只听得宗主疲惫的声音:“江迟,你出去……”

    “宗主……我看看你的伤……”

    “出去!”

    “……我……我去给宗主找药来……”江迟见过自家宗主最是狼狈的样子,后xue红肿不堪,jingye和血液齐涌,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儿……那次被魏无羡欺负的太惨了,那次宗主也是任由着自己帮他打理身体……这次却连看都不让看……到底是谁?

    江迟忍着眼泪愤恨地走出房门,看见仙督蓝忘机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着一个药瓶跨进院门……

    药瓶……江迟一愣,蓝二公子难道知道?几息之间,江迟便想到了……宗主说这次不是他……不是魏无羡还能有谁?想想他作为陪侍恶补的那本天道所赐的魏氏家规……媵室的地位职责……不仅仅只是侍奉夫君……还有……

    江迟严重地愤恨就要凝成实质,从前他只是听闻过妾通买卖媵为娼仆,若说宗主委身给夷陵老祖是为苍生献祭,为救金小宗主,是无可奈何但不得不接受,可……江氏的一宗之主,怎么可以被人如此肆意践踏!

    江迟忍下心中的杀意拱手低眉:“参见仙督……”

    蓝忘机当然感受到此人的杀意,为他主人抱不平吗?倒是忠臣……也没有理他,径直往前走……

    一只手拦住他的去路,蓝忘机微微转头,面无表情看着江家这位家臣,倒是眼熟,叫什么来着?

    江迟咬牙切齿:“仙督……含光君!我家宗主虽说嫁与魏氏为媵,但是……他好歹是一宗之主,云梦的仙首!仙督如此作为,是连江蓝两氏之好也不顾了吗?”

    蓝忘机不解:“既然江澄身为魏氏媵妾,受家规约束时,身份便不是江氏的家主,两者岂可混为一谈?”

    “宗主即使犯错,也自有家主惩治,含光君不觉得您的做法越俎代庖了吗?您身为家主的大妇,难道不需要为夫君守节吗?岂可……岂可随意动用属于家主的媵妾?”

    守节?动用?蓝忘机看江迟的眼神有些异样,他明白了为何面前此人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可是蓝忘机在外人面前本就不多话,这种荒唐的误解也懒得解释,只是联想到之前给江澄补齐定簪礼时的有些画面……蓝忘机也觉得脸烧得慌……

    运劲儿挥开挡路的人,径直往前走。

    江迟一急,拔剑,猛刺过来。还没沾上蓝忘机的衣角,一股强大的灵气将江迟的配剑弹飞出去,锃锃两声落了地!

    “江迟?外面怎么了?”屋内传来江澄吃力的询问。

    “我!”蓝忘机一个字,言简意赅,站在门口没动了,像是在征求屋里人的意见。

    “……”屋内安静片刻,“进来……江迟,你下去……”

    “你去打一盆热水,备一块软巾。”蓝忘机吩咐,他想起来了,江迟,此人是江澄的陪嫁侍从,严格来说,已经算是魏家人了,他还是能使唤得的。

    等从江迟手里接过水盆和软巾,推门进去,侧头便看见江澄无力地躺在左间的榻上,闭着眼睛,面色有些发白,浑身上下的衣物没有一点是除去了的。

    话不多说,走过去,放下手中的盆,解开江澄的腰带。

    “蓝忘机!你做什么!”江澄睁开眼睛,推搡着他腰间的手。

    四根藤条从墙上穿出,系上江澄的四肢大大拉开,不让他继续挣扎!

    被强制展开身体,这种事情,江澄再熟悉不过了,每次都没什么好下场,他破口大骂:“蓝忘机!你做什么!我cao你祖宗!唔唔!!!”

    蓝忘机施了一个禁言,一边扒下他的裤子,一边说:“我若是魏婴,弄你的时候,定会先给你一道禁言。”

    看到江澄血rou模糊的私处,蓝忘机也有些不忍,这是他亲自下的令,这种事情,是他的第一次。

    侧身,用软巾绞了温水,伸到江澄的伤处轻轻攢动,惹得身下的人痛苦地战栗,江澄的头侧向一边,咬着牙,看上去可怜极了……蓝忘机心里有些发闷,连他看了都觉得可怜极了,魏婴,看着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副模样,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些:“今天是我下的令,虽是兄长执刑,你莫怪他,要怨就怨我,反正你我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我知你怨恨,江澄,我只问你,当年围剿乱葬岗,拿着你的战利品陈情,你可有后悔过吗?手刃魏婴的心情痛快吗?”

    身下的人身体僵直,然后开始剧烈地抖动。

    蓝忘机看得发狠,食指猛地刺入江澄看上去血淋淋的rou肠,外面是血淋淋的,里面却没有伤,紧致得很。

    “这一处倒是紧致……之前共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蓝忘机看着江晚吟要吃人的眼神,“可是那么销魂的地方,却换不来夫君的怜惜,为什么?”

    “你总是问魏婴凭什么……你总问他吃了你家多少大米……他当年射日之征的战功战绩若是归他自己,现在的江家会是什么样子?他还是江家的家仆之子吗?你现在承欢他的胯下,还是视他为可以随时使唤的家仆吗?”

    “你怨他因为救我得罪温氏,那么你觉得是否需要杀了我,来祭奠你的父母呢?”蓝忘机一发狠,纤长的手指往里杵去,到了一处地方,弹软的小圆包,那是江澄最脆弱也是最销魂的秘地。

    “呃嗯~~~”江澄随着蓝忘机的动作一颤,然后开始剧烈地挣扎!

    蓝忘机把手指抽了出来,用软巾将手上的血擦干净:“魏婴是人……他也会怨会恨,人人都能得的灵魂交合,却不愿意给你,这是为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再好的情谊也不能肆意的挥霍,魏婴心软却不绵软,若是你想不通,继续将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怨在他身上……终有一日,魏婴若是倦了,你们的情谊也就走到头了……死生不复相见……江澄,你跟他打小一起长大,你也了解他,你觉得他做不做的出来?”

    满意地看着江澄的惊恐眼神,蓝忘机嘲笑自己……我这真是……唉~

    替江晚吟上了药,盖上被子,再没有跟江澄交流一句话,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