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再改造 知青雨x村姑毛/苞米地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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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不跟我上夜去?” 莫雨推了一把老早便在床上蜷作一团的穆玄英,一手搂在她腰上,一边用下巴去蹭她汗津津的颈窝,朝人耳朵边上呵了口气。 小姑娘吃过了饭,热得整个人没有精神,正不高兴地撅着嘴,葱白的手指懒懒散散扣着身下的苇席,颈后绒绒的汗毛倒立刻因为他的小动作立了一片,开口时却简单干脆地道:“不去!” 莫雨倒不想到今日她如此脾性,倒是与平时恨不得时时刻刻黏颤着他时的模样大不相同,不由得笑着贴着穆玄英,又偷偷捏她腰上软软的痒痒rou:“平时不叫你去还闹,今天怎么就不去了,嗯?” 穆玄英却一反平时的活泼模样,也不笑不闹,只垂着头不肯答话,莫雨也不放过她,抱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抬,又道:“夜里地里凉快。”在她耳边嘟囔了好半天,才哄得她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了电筒水壶,与他手挽着手往村里的苞米地走。 夏日夜里是有野猪的,知青们耕犁的这块地与山挨的近,往年不少被下山的野猪祸害得减产大半,与村里人商量过后,便每天夜里派人值夜,好往村里通风报信。 为此,知青们还从苞米地旁的田埂上支了一个小窝棚,刚好供一两个人值夜时打打瞌睡。 轮到莫雨与另一个知青时,另一个人便自己知趣地排到了第二天,因而夜里便只有他与穆玄英两人。 两个人趁着月色钻进了小窝棚,周遭静谧得只听见远处村民家里的犬吠与田间地头的虫鸣,莫雨知道野猪并非每日都来,本就有些不放在心上,此刻地里温度凉爽,一阵凉风吹过来,他已是打了个哈欠,于是便抱着穆玄英一并躺在地上的草席上。 “今日怎的不高兴?” 穆玄英背靠在莫雨怀里,便从头顶听到他问了一句。 莫雨像平日两人独处时那般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摸着她的麻花辫子,倒也不急于等她回答,不料穆玄英撅着嘴犹豫了片刻,终于转过身来,埋在他胸前,对着他将憋了一日也臊了一日的话尽数吐了出来:“……那天戏台子放电影……有人看到了。” 话还未说利索,穆玄英的脸颊便因为想起那日的情形变得又烫又热。 村里每隔四五天,便要召集全体村民,在戏台子上拉起白布一起看一集电影。只是乡下哪里有时兴电影可看,翻来覆去也不过那几部。那一日两人看得毫无兴趣,不等十几分钟,便一起溜到了背对着人群的那面戏台下,她便在莫雨撺掇下背着光解起了衣裳。 穆玄英起初怕得要死,结果两人在台下弄起那事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起那电影的喇叭传出来的人声简直小得可怜,于是便与莫雨两人一起露着浑身白花花的嫩rou,忘形地任其宰割起来。 等到尽兴过后,电影甚至还不曾结束,两人便也不紧不慢地擦干净身子,又在幕布下温存了半晌,这才回到人群里,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来。 不料正是两人做完了那事后准备捡起衣服穿时,被一个刚巧去台后拉扯整平幕布的村干部从上头看到两个光着身子缠在一起的男女。 这等当众yin乱的事本该当即将上报到村委,转天再对两人进行批斗。但那干部从昏暗的电影光里,看清了是新婚燕尔只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的莫雨穆玄英两人后,已是过来人的村干部便也大发慈悲没再干涉,只是准备让自己媳妇遇见她人时,私底下警告她两人不许再办此等伤风败俗的事。 但这干部偏巧忘了女人的嘴传播小道消息的能力,等到第二日,一对男女背着众人在戏台子后颠鸾倒凤的消息便在村里女人间传得人尽皆知。尽管暂且无人将莫雨穆玄英两人与这件事联系起来,当事人之一的穆玄英每每听闻别人讨论此事,还是不禁先臊得脸红,更不必提随后干部媳妇偷笑着对她警告到脸上时的情形。 提起这事,穆玄英不免有些咬牙切齿,一时羞愤交加,冷不丁朝着莫雨的胸膛咬了一口,用软绵绵的声音恶狠狠地道:“还不是你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丢死人了!” “发现不就发现了,”莫雨终于了解到她今日莫名其妙的怒气的原因所在,笑了一声,却不是很放在心上,“我们是正经夫妻,又不是什么野鸳鸯,怕什么。” 他抱着穆玄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细细的脊梁倒是还紧绷着,安静了片刻后又在他手下不情愿似的一点点松弛开来。莫雨却又忽的想到什么,笑了出声:“横竖都做了,麦场、谷仓……还有上次,在那教室里都没被人发现,但也都没少做。你不是也喜欢得不行,说湿得比在炕上快?” “……” 穆玄英闻言脸上烧得通红,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但也慢慢消下气来。若不是自家的男人,对着这等荤话,只恨不得往他脸上甩一巴掌。 莫雨不管她是不是不生气了,顺着话头倒又想起新婚前后两个人像发了情的野猫一般四处作弄得情形,对着怀里这团温香软玉难免浑身燥热起来,手指一点点沿着穆玄英的裤带往她腹上摸,扯住了绳头便是一拽,不顾穆玄英惊得“啊!”的一声,手便顺着敞开的裤腰往下,顺着滑溜溜的鼓鼓的阴阜,碰上了被两腿夹紧了、却悄悄漫出了点湿意的花口。 穆玄英再惊呼了一声时,却是皱着眉头,尾音也打着颤,软糯的xue口里本积着一大团黏糊糊的sao水,这下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莫雨想要她时都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不顾穆玄英小声哼哼着,手掌已径直挤开了她的两腿翻开肥熟的花唇,指腹则沾着yin水压上了上头那颗sao豆子,长指一并压着xue口与yin豆,便上下磨蹭起来。 穆玄英向来受不了他这般替自己手yin,嘴里小声喊着“不要不要”却没有半分作用,原本侧躺的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渐渐摊平,不断抽动着,好半会儿两腿之间的蜜处便受不住地喷了一大滩,将裤里弄脏了一片。 她不知道是气还是羞,脸上又烫又红,还没等真照着莫雨身上打一巴掌,便又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只听得他哑着嗓子道:“不如在这儿也弄弄,嗯?” 莫雨从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将白嫩柔软的耳垂在唇齿间磨,长腿却已跨到穆玄英腰上,从后拿又热又硬的裆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臀沟磨。穆玄英已动了情,被这样熟悉露骨的撩拨更是惹得浑身酥麻难忍,口中“唔嗯”的呜咽不停,便是半点拒绝的动作也做不出来了。 窝棚本就低矮,挤两个人进去还是绰绰有余,但莫雨在里面也勉强只能坐着。他随手把脱下的背心长裤堆在一旁时手臂已几次刮到了棚顶,仅剩的一丁点耐心耗尽后便不顾穆玄英呼喊着:“我自己脱!”直接动手去扒她身上的薄开衫和裤衩。 穆玄英被他到处乱摸的手惹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左右扭着身子去躲,原本的一点点怒气便荡然烟消云散,已是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在莫雨变本加厉去撩她腰际软rou时,两个人便不禁一边笑闹着抱作了一团,一边又亲到了一起。 穆玄英被他脱得浑身上下只剩胸前的棉布小背心,露着一身光溜溜的皮rou,这会儿已是合上了双眼,勾着莫雨的脖子与他亲得难舍难分,不一会儿便从脸红到了胸口。好不容易分开时,一双嘴唇已是又湿又肿,唇齿间尽是交融的涎水。 她缩着脖子微微蹙着眉喘气,莫雨侧躺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早已从背心下缘伸了进去,轻轻攥着里面一大团软rou又揉又晃,拇指来回揉按着小小的乳粒,穆玄英浑身渐渐又起了感觉,不由得“嗯——”地小声呻吟起来。 两颗rutou渐渐都透过棉布突出一个尖尖,莫雨见状翻身压到她身上,两手一起伸进了背心里一左一右抓住了丰腴的rufang,随即俯下头,隔着一层棉布含住了rutou嘬弄了起来,穆玄英没少被他这般对待,早已无力劝阻,只能发出些娇软的喘息。直到两粒嫣红的rutou在半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见,穆玄英却是在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里悄悄地流了一屁股的sao水。 莫雨对她胸前这两团宝贝rou可谓是又爱又恨,一边手揉着,一边对她道:“等大队里面再发了布票……不许再穿这样的背心了,懂不懂?” 穆玄英只顾着舒服,哪有心思细想莫雨的话,只是结结巴巴地回嘴道:“可是雨哥、旁人……旁人不都是这样穿的嘛?” “旁人?旁人有你这么大的sao奶子吗?”莫雨冲着她的脸颊上rou多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听见小姑娘不乐意地哼哼了一声才收回牙齿,却也改变不了满口仍是尖牙利齿的事实,“这布这么薄,天天在外露着奶头,你知道村里多少汉子天天盯着你这对大奶子看?” 村里女人们不论年轻与否确乎都是与穆玄英一般的穿着这般的小背心。甚至有些年纪大的村妇更不甚讲究,外衫下连个背心都不会穿,若布料轻薄些,便能看到下头明晃晃地顶着两粒过度哺乳后的奶头。 乡下人只要是遮住了便从不在意旁的,年轻的下乡知青们却脸皮薄,对着这样的女人也看不惯,私底下却没少调侃过。 穆玄英原本也不过是最普通的穿着,平日里也好好穿着背心,但在旁的女孩子因为营养不良瘦得前后一般平直时,她却一边吃着糙粮,一边生了一副乡下人难有的地主家小姐般的好身段,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便丰乳肥臀并着一把小细腰。而夏天里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几乎要挤破薄薄的外衫,走路时又总在胸前一晃一晃,不光是村里男人们的时兴话题,也是一些男知青半夜聚在一起时嘴里的谈资。 但不料她蓦地嫁给了莫雨,平日里与莫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知青们自此便不敢当着她男人的面调侃,村里的男人们却未曾停下嘴里的荤段子。更何况两人自做了那事后,穆玄英两颗原本娇小的奶头没少被他玩过,没过多久便已肿胀得堪比旁人媳妇生育哺乳后的样子,原本平日里衣衫下看不清的,两人欢好后第二日也变得明晃晃,更是令一众男人看得移不动眼。 即便两人肩并肩走在一起,莫雨也没少瞧见过男人们略过他直白盯向穆玄英胸前的yin邪眼神,因而也并非第一次向穆玄英提及此事。 穆玄英被莫雨再一次警告过,只是过往他也不曾说得如此直白,但这次一形容,她似乎才明白了一些事情的重要性与紧迫性,脸上微微发臊,一边回想着上次与他的对话一边嗫喏着:“我下次就去供销社扯些布……做那种……奶罩……” 上回却还是莫雨亲口告诉她城里女人的背心什么花样、叫什么。穆玄英本还好奇他怎的知道这样多,后来才从他口里得知她如今的婆母与姑姐都穿这般的衣服,并非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不久后也偶尔从知青点晾晒的女孩衣服里瞧见了那样的物什。 莫雨听得她终于许诺了,这才轻哼了一声,抱着她的腰又与她吻了一阵,等到穆玄英又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个不断,终于令她坐起来摆好姿势。 “今天换个花样玩,起来跪好。” 穆玄英被他从草席上拉起来时早已情动到不行,自个已是偷偷夹着腿磨了半晌,听到莫雨的命令立刻便乖顺地转身趴在席子上,双膝着地跪在他面前。 “屁股再抬高些。” 莫雨只是指挥,却也不告诉穆玄英要抬多高,她也丝毫不知自己如今的姿势有多么yin浪,直到屁股抬到与莫雨胯下平齐,男人才按了一下她的腰示意她停下。 “好了,”莫雨一手拍了拍她的臀rou,一边又去她胸前揉了一把,“自己把屁股掰开吧。” 穆玄英只有肩抵在地上,两手便乖乖地扶在屁股上,将两团同样丰盈的软rou向两侧缓缓拉开,露出藏在沟壑里的女xue。狭小的洞口受了外头一阵凉风,当即瑟缩个不停,令她小声地“嘶”了一声。 男人起初扶着她的腰,又顺着往前握住了两个奶子揉捏,没等穆玄英反应过来,男人胯下那根又硬又胀的东西便径直贴近了她,而她体内也没有任何阻碍,随着轻微却明显的一声“噗呲”,轻而易举地将其整根阳物吃了个彻底。 她迷迷糊糊地惊喘了一声,随后便胡乱叫着:“雨哥……” 身后的男人从闯进她身体的一刻起便立刻耸动起来,两手也用力攫攥着她的胸乳。穆玄英即便被他握得生疼,却也来不及抱怨,只因她对两人交合处的快感早已期待良久,而男人在她身后抽插的力道令她浑身酥麻、不住地颤栗着,不用男人刻意指示,她便已心神荡漾地溢出大串的呻吟呜咽,令身上的男人越发兴奋。 两人交合处无比湿滑,沉重的水声在原本寂静的夜里伴着穆玄英的呻吟与两人粗重呼吸里也越发微不足道。穆玄英在男人不住地耸腰挺胯下渐渐有些无法维持自己的姿势,终于又垂下了两臂,将肘弯一并支在身下,才勉强承受住男人疾风骤雨一般的cao弄。 rouxue中yin水甚至不住地向外溢出,但无意识夹紧roubang的媚rou仍旧如饥似渴地纠缠吸吮着莫雨的jiba,惹得他不断摆着腰,一步步加重力道往熟悉的更深处闯入。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用力揉捏着穆玄英垂在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愉快不已道:“毛毛,你这个样子……像不像灰灰?” 说起灰灰,却是他们婚后大队作为贺礼送到家里护院的小母狗,送过来不到一个月便整日里翘着屁股,尾巴也撅到一边去。 两人先前也未养过狗崽子,不知道这动作有何用意。过了两日,倒是有旁人家的几只小公狗闻着味闯了进来,两个人盯着三只狗你先我后的模样看了半天。穆玄英先受不住脸上的烫借口回屋生火做饭,莫雨却是看完了它们先是两两屁股接在一起甩不开彼此、随后又各回各家的情形。没过多久,灰灰便下了一窝颜色不一的小狗崽。 穆玄英正被cao得神魂颠倒,对着莫雨的话迷迷瞪瞪了半天却是不解其意,最后随着莫雨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上,她腰下已几乎酸麻得支撑不住,浑身也不停打颤,却不知哪几根脑筋搭在了一起,蓦地喘了一阵,“……汪呜?” 莫雨被她这一小声逼停了动作,不禁有些血气上涌,杵在她体内的roubang还不等射出第一次,便又胀大了一圈。而穆玄英本就被撑得极满,如今埋在女xue里的yinjing蓦然又大了几分更是难捱,即便暂停了片刻,却也知过后的性事会有多令她疯狂,一时简直欲哭无泪。 而恢复动作后,莫雨当即一边“啪、啪”地拍打着穆玄英的rou臀,一边恶狠狠地从后往前打着夯:“毛毛……可真是条sao母狗。” “毛毛是sao母狗,汪……” 穆玄英跪在他身下,抵在席子上的膝盖一晃一晃,尽管被cao得糊糊涂涂只晓得重复着男人羞辱她的话语,身体却也不由得越发兴奋起来,只听得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不过片刻,她便被cao得“呃”得喘叫了一声,浑身痉挛个不停,自两人衔接的roudong下“哗”地喷出一瀑尿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