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丹鹰[父子][虐身]在线阅读 - 57 偶然之遇(意外邂逅/巧妙结识/躺椅捆绑/钳乳夹塞跳蛋)

57 偶然之遇(意外邂逅/巧妙结识/躺椅捆绑/钳乳夹塞跳蛋)

    韩非赶到太书阁时,时辰还不到午时。他为韩安更衣后送走父亲,再迅速把正殿收拾妥当,让近侍看不出丝毫异常。不过他的父亲神神秘秘把那些yin物自己收走放好,告诉他用的时候才能让他知道妙处。

    韩非对这些yin乐之道内心并无兴趣,更何况还是血亲不伦之合。他把那些剪断的红白玉饰穿回原样,接着把被褥叠好整理干净,就回了自己居所更衣。此时深冬严寒,君王也没要求他裸着下身走在宫里,只让他每次到了寝宫必须脱去裤子,是以他不担心路上起风会吹散他的下裳,步子走得较快。

    他换了天青色衣装,用了膳食,乘着马车赶到太书阁。韩非算算时辰,先把上次看一半的书册仔细读完,就直接转去官书阁,他要写的文章,需要查些荥阳县志。

    他进了官书阁,却见殿里还有一人。往日韩非也在文库见过些调取文书的官员,照面寒暄几句,大多也就各行其事。今天这个人身材高大衣衫质朴,看着健壮而干练,浓眉大眼刻在方阔脸庞上透出一股耿直。

    两人对面遇见,韩非年少,就先行施礼致意:“在下韩非,请问阁下如何称呼?”对方抬手还礼:“下官郑国。”

    韩非眨了眨眼,没动声色继续攀谈:“原来是荥阳治水的郑大人。”

    “阁下知道我?看阁下如此年少,应该不是朝中官员。”郑国有些诧异。

    “在下是王上的第九子,韩非。”他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名字。

    郑国这次笑了:“原来是九公子,下官失礼,王上的公子果然皆是不凡。”

    “郑大人在荥阳治水,造福一方,韩非一向久仰。”韩非三句不离治水。

    “公子谬赞,还要多谢四公子举荐,下官初到荥阳发现沉疴已久,还与当地官员有所误解,后来虽系统整理上书,但若没有四公子力荐,也不会得到王上信任。”郑国一笑,“公子如见兄长,请转告谢意。”

    韩非又眨了眨眼,他没接话。

    郑国也没勉强,想到对方是公子,没道理帮自己,便释然了。他自上任后一直在地方忙着治水,此番回新郑祭祖,难得几天清闲,他便求了官令来官书阁查阅荥阳县志,见对方不说话,他就想自行做事。

    “古来治水皆如治病。登山高之势观其脉络,掘厚土之息知其暗河,问前人之行寻其发源,探水系之杂究其祸根。”

    “一山之眼界不如众山,水土之相依犹如袍泽,前世之治行引为借鉴,水脉之疏堵因地制宜,对症下药方能药到病除。”

    韩非缓慢吟诵了两段话,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官书阁。郑国脸上立时透出几分惊讶:“公子看过下官的治水方略?”

    “韩非从前喜欢研究机巧之物,对河工水利略作了解,有幸通读全文,得以寻机向父王举荐大人的方略。”韩非笑答。

    郑国看向韩非的表情多了几分重视,他是个实在人,韩宇带他去了荥阳,他在地方的一切作为,韩宇看在眼里却不表态,只说他治水见解独到,一定会和王上大力举荐。荥阳之行颇多阻碍,他在地方就感受到了,但王上最终下令全力治水,他虽没机会再见到韩宇,旁人却不经意之间透露给他,是四公子在王上面前一力支持,他自然心怀谢意。

    但此刻这位九公子直接背诵他写的治水方略,内容分毫不差,他也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不由得刮目相看。再打量眼前的少年人,衣着华贵,相貌出众,气度不凡,像是能在王上眼前说得上话之人。

    “九公子的知遇之恩,下官感激不尽。”

    郑国这回长揖深躬,端正行礼。

    韩非也周正还礼,温和说道:“郑大人不必客气,大人的方略思路新颖大胆,践行切合实际,韩非理当据实禀告父王。能得大人在荥阳治水,是一方民众的福祉。”

    “大人来官书阁,可是为了查阅荥阳的县志?” 韩非转身,做邀请手势。

    “九公子也对县志有兴趣?”郑国颔首致意,迈步走向书阁高大的木架。

    “韩非对荥阳水系的来龙去脉有疑问,不知大人可愿详解?”两人并肩而走。

    “公子有兴致,下官自当效力。”郑国看这位公子既不端着王族架子,又想了解自己最擅长的水务,便生出几分亲近。

    两人调了荥阳历年的县志,席地而坐开始交谈,韩非问得仔细,郑国一边翻阅自己要查的信息,一边回得详尽。深谈之后,郑国更确信韩非就是举荐他之人,除了能背出他写的方略,韩非还对荥阳水系本就有了解,已经看过不少县志,许多疑问正是读了治水方略,又自行有一番思索才能问出。

    待到相谈尽兴,不知不觉日头偏西,快要落了山。两人把县志收回木架放好,韩非抬手施礼:“郑大人对水系渊源所知甚多,不知后几日还会再来文库吗?”

    “下官此番是为水务来查县志,事未查清自当再来。”郑国礼貌回复。

    “既如此,若是有空闲,韩非还会再来叨扰,望大人不吝指教。”韩非满面开心。

    “公子有问,下官必竭力作答。”郑国觉他笑得真诚,一口应承下来。

    两人往外走,快到门口之时,韩非似乎想起了何事,转身说道:“郑大人擅长治水,想必河川典籍也读过不少。我在太书阁曾看到记有上古水文地貌的洪荒书,可与山海经遥相呼应,不知大人有兴趣吗?”

    郑国停住脚步,眼里掠过一抹亮色。太书阁是国府藏书最多的文库,只有文教之官才能进出,他进不去。不要说太书阁,就是这官书阁,他拿到的官令也只能调取荥阳县志,文库内的值守看管十分严格。但眼前既是王上的公子,能行走太书阁也在情理之中了。

    洪荒书为上古奇书,记载颇多珍贵的风水传说,但失传已久,难觅全本。

    “公子可以借取这卷书册?”郑国问。

    “带出文库自是不能。”韩非笑了,“但从太书阁拿到官书阁,走时再还回去,倒也不难。大人有意,我可以帮忙。”

    “下官拜谢公子。”郑国行礼。

    “郑大人客气了,只是宫里事忙,未必每天能来,我会尽力抽身。”韩非回礼。

    两人出了国府互相道别,各自散去。

    韩非回到王宫时,天色擦了黑,他疾步向居所走去,要换上那身礼服,赶在韩安回来之前到达韩王寝宫,先差人把正殿偏殿都燃上炉火,在后院浴池梳洗干净,等候君王驾临。虽然此时不算太晚,但他不想出现疏漏而得罪韩安,以免后几天被罚得出不了宫。

    即将坠落的夕阳把他远去的背影镀上一层金辉,暮色降临整座王宫。覆盖在树枝、宫墙和瓦檐上的银白之雪,在黑暗中却透出一种幽蓝之色。为了驱散夜色,一盏一盏灯火渐次亮起,居高俯瞰,光芒星罗棋布。

    等披着厚实裘毛玄衣的少年进入寝宫,原本只在廊下燃着宫灯的寝宫,正殿和偏殿也逐渐亮堂起来,近侍在院内行走,把殿内的燎炉燃起炭火。少年从后院浴池返回正殿时,王宫外城大门也驰进一队车马。

    韩王的仪仗车队可以直入王宫内城,马车进了内城一路奔向内宫,行至车道尽头,韩安从车上下来,寝宫已近在眼前。他一边快步进了大门往院里走,一边褪下身上披衣交给随行近侍,他在内院的拱门挥挥手,近侍都留在门外,君王只一人往正殿而去。

    明月浮上夜空,洒下朦胧微光,落雪泛出晶莹剔透的色泽,正殿窗棂透出明亮的烛光在地上映成一块块方格,殿门紧闭,内有纱帘遮掩,丝毫看不到屋里情况。

    一道门,隔开冷与暖,也隔开亲和欲。

    韩安坐在毛毯上,眼前是他的宠禽,他的玩物,也是他的儿子。

    韩非赤身裸体被捆在方案上,方案前端是扬起斜坡的靠板,案面铺着软织物,靠板垫着软枕。他像是献祭那般展开两臂,手腕拉伸到头顶分别被捆在靠板两侧。

    他的头颈倚在靠板上,看着自己的身体正被如何玩弄,青丝在身下垂散,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汗液,赤裸的肌rou都在颤抖。绳索留出了点空余,他的手臂能微微挣动。

    胸前的乳晕被聚拢揪起,胸肌拱出两块鼓包,每侧以两根捆紧的竹筷夹住。乳尖从竹筷缝隙被挤成两团软rou,扣上铜制龙头夹,夹子内里中空,以机巧把乳rou吸进去钳住,十分牢固地咬住乳首不会脱落。

    他的下身姿势更为yin荡。大腿和小腿折叠捆绑,被绳索缠绕束缚,脚踝和腿根也被绳子打结拘束。一根横杆穿过两腿膝弯固定,迫使两腿屈起抬高,被分腿杆卡住掰开,杆上的绳索牵引到胸前,分别和胸膛两侧的竹筷绑在一起。他只能两腿大张,完全敞露胯下,每一次腿脚晃动,都会扯疼乳尖。

    但疼痛过后,从皮rou里泛起的却是酥爽的快感,令人难以招架。

    臀部被绳子固定在案几边缘,抬起的双腿让臀瓣更加浑圆好看。臀缝高度正适合君王站在地毯上毫不费力地插入体腔。不过此刻,韩安并不急于享受这口xiaoxue,也不急于挑逗儿子昂挺而起的漂亮rou茎。

    他要先好好玩弄他的儿子。

    “小东西,为父信了你的话,后面三天都要出去冬猎。”韩安手里拿着白日里逗弄韩非的那根粗长柱体,一片片剥去外面硬皮革,他嘴角勾出诡异的笑容,“今夜你不rou偿到为父满意,我可不会饶了你。”

    韩非的眼里蕴着水气,遮住眼底光芒,他当然知道,冬猎会持续好几天,他的父亲即使不愿意,只要去了,一众朝臣怎会轻易错过君臣同乐的机会,最后即使韩安不想答应也不得不应,此乃大势所趋。

    “父王……求您饶了我,这个东西,儿臣真的吃不下。”韩非开口哀求。

    “吃不下?”韩安笑了笑,“你现在屁股里不就吃着几颗蛋,嚼得很香吗?”

    韩安伸手摸到肥白臀丘的中缝,沿着后xue绕了几个圈,韩非扭动起身体。紧闭的xue眼里垂出一条金链,末端拴着精巧的玉珠串。塞在xiaoxue里的是三颗鸡蛋大小的陶瓷丸,以金链串起,卡在saorou和肠道曲折处。

    瓷丸通体洁白光滑,每颗中间结合处有一圈隆起的金纹环扣,严丝合缝的精巧,表面有不少圆润小疣粒。瓷丸内里中空,以特制泥粉兑入温水,可化为泥珠,产生热息,封在瓷丸里引发剧烈弹跳。现在韩非的腔xue同时被震颤和热烫两种感觉交织冲击。肠rou不停蠕动,xue眼跟着收缩,仿佛在咀嚼。

    “看看你这张小嘴,又馋又渴呢。”xue眼里吐出一缕黏液,韩安抹在手上,蹭在韩非脸上,揉弄着取笑他。

    这xue里瓷丸,也是景伦君所赠的yin物,叫钻水洞,有十几颗,大小各异,扭开盖子添入泥粉以温水搅合,便会迅速凝为圆珠,扣合以后塞进后xue里,又能震荡又能发热,把xiaoxue刺激得湿滑黏腻,水漫幽洞。

    韩非胸腹一阵收缩,被捆在案上的白rou躯体只能微小地动弹,却更显香艳。他缩起脖子侧开脸,面露几丝耻色。很快他的父亲剥光了硬皮,用润液涂抹在粗柱上,就抵住了他的后xue磨弄,似乎随时要杵进去。

    粗柱剥去外面裹的皮,里面竟是奇异的软树脂塑成,表面光滑,半透明的劲弹,隐约看到柱体里有一道道环状沟壑。

    韩非又开始挣扎,被掰开折叠的两腿慌乱地踢踹,也顾不得扯疼了乳尖,绳索留出的空余让他的躯体不停摇晃,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祭牲被放在案上。可他身上关节被绳索恰到好处地捆缚,还卡着分腿杆,只能张开臀缝,被瓷丸撩拨半天的xue口一个劲蠕动,妄图不自量力吞下如韩安上臂粗的柱体。

    “父王……真的不行……求求您……”韩非的脑子倒还理智,“会撑坏……”

    “坏了你就再也出不去,每天只能在榻上等着为父喂你的小屁股。”韩安笑容邪异,仿佛真的打算玩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