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我会对你好,一日比一日更好。 那么你呢? 我这满心说不出口的心意,你明白吗? 投以木桃,可否……报以琼瑶? 这种话于当下女子而言,一如唐朝三月桃花树下定终身一般,有些过度大胆了。可胤禛看着庄婉脸色红红的模样,只觉得心中发软,半点苛责爷说不出。不同于曾经对李氏的那些好感,一股从未有过的心绪在心间萌发,带着某种让他新奇又不舍的暖意,让他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他何尝求得,不是我心安处呢? 胤禛仿佛也醉了,不知何时握住了庄婉的手,深深地望着面前的人,把那缠着纱的手指在唇间,微微碰了下。 “好。” 刹那间,庄婉脸上盛开的笑容看得胤禛耳根发热。 福晋的身份让她不需要向他有意讨好,她的行为和她这个人一样,刻板,但不乏柔软;固执,但无比真实。 他的身边,还有真心实意的人。 或许,他可以试一下。 先前胤禛夹带进来的寒冰消失了,不一会儿,屋子里传来叫饭的声音。候在门外的苏培盛看着正院门帘里面透出来的光芒,对比南边的事,不由心思回转,对一旁请他去侧厢休息的竹湘,也比往常客气地应了,让一旁的竹琴多看了好些眼。 苏培盛笑眯眯的,只当没看到那质疑。 正院可是要翻身了呢。 做奴才的,总是得跟着主子的心思才行。 作者的话—— 来,快告诉我,甜!不!甜!!! 你们这群挑剔的,这只是开始! 哎呀呀,春天要来了~ 第二十九章 小意 眼见得竹琴总把眼睛往苏培盛待的房间瞥,竹湘奇怪,得了空撞了她一下。 “你这是作甚?” 竹琴撇了撇嘴,手里抱着给主子擦手的巾帕盆子,“我看那眉高眼低见风使舵的呢!当初上杆子往南院爬,见了咱们什么时候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竹湘闻言,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丫头,这有什么,这院子里,哪个不是见风倒的?再者这是好事呢,那毕竟是……身边的人,跟的却是上面的意思呢。” 说着,竹湘脸上便带上了喜色,压低声音,“照这个架势,主子过不了多久就能怀上小阿哥了呢!” 说着,便看到吴嬷嬷神色有些奇怪的走出来,给竹湘努了努嘴让进去,随后便见竹湘扶着庄婉急匆匆地往外面走了。 竹琴一脸迷茫,却被去而复返的吴嬷嬷塞了什么东西进手,用力推了下。 “还不快送去!” 却是月信带。 庄婉也是尴尬,两个人难得氛围正好,男人看她的眼神也火热地不得了,她却突然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一般,便知道,这身体的小日子大概是到了,这才脸色一变,甚至顾不得面前的胤禛,便赶紧唤人。 难怪一整天,总觉得好像哪里不舒服一样,这身子大抵还是先前亏损了,走去侧间的几步路,庄婉越发觉得身子难受了。 原本是想洗一洗,只房间里还等着一个人,庄婉只换了天生的衣物,用了月信带,让人把热水备着便回去了。 不想胤禛竟还没开吃,见主仆二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不由发问。 “怎么?” 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竹湘是担心说出来,胤禛今晚必然不会留在正房,心下犹豫不敢开口,而庄婉则是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让今晚对男人的一点触动变得更深刻些。 小日子不留人的规矩她当然也知道,只是摸着指节上的纱布,她便坚定了心思,这份“贤惠”不要也罢。 庄婉抬手让竹湘退下,眉宇间微皱,但在对上男人的眼睛时,还是展开舒缓的微笑。 “也没什么事。爷怎么不先用着。” “无妨。”胤禛没再追问下去,但也没解释更多,一双深邃的眼睛带着些隐约的温和,“无事便好。” 微微冷却的氛围再次开始回温,庄婉的手顿了顿,秀美的脸上多了些羞涩,若有若无地嗔着面前的人。 “妾身若是不回来,爷可要用一顿冷饭不成,却是妾身的罪过了。” 胤禛是擅长言语调侃的,闻言便笑了,“哦?婉婉可是效仿廉颇负荆请罪?” 庄婉顺势起身,摸了摸汤盅的温度,执起胤禛面前的青花瓷碗乘着汤道,“婉婉虽有心,奈何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以鸡汤代之,温君五肺可好。” 胤禛受用了,拖着庄婉的手用了一口,“好。”说着,为庄婉冰凉的手皱了眉,“可是冷了?赶紧坐下用热汤吧。” 庄婉应了,又夹了几道菜给胤禛方坐下,自有布菜丫鬟给她乘汤布菜。 用完饭,夜里凉,头发就算是熏干也花时间,胤禛早早沐浴出来,便瞥到镜前正弯着腰身对着镜子理头发的庄婉。薄薄的内衫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凹凸有致的样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朦朦胧胧,倒是让他不由想起先前情投意合,身上顿时又烧起了火。 他喉咙滚动了下,原本朝向床榻的步子便转了过去。 “怎么?” 庄婉这会儿正烦着,手里正握着一只玉钗,上面缠着些发丝,“头发拔不下来了。” 刚沐浴完,庄婉的身上还带着薄薄的水气,混着淡淡的香膏味道,胤禛的眼神在庄婉脖颈后露出来的一截肚兜颈带上溜过,对着面前御赐的水银镜,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随着庄婉姿势垂落的半截酥胸,不由更加意动。 “嗯?我看看。” 庄婉原是想直接扯了,见男人主动,有心给他一个机会,“轻点,疼呢。” 这么一说,胤禛倒是认真瞅了过去,沿着头发被缠绕的地方看了一眼,便发现是钗上碰掉了一个口,微裂的缝隙夹住了头发。 胤禛换了个姿势,把庄婉的头往自己怀里压了一下,这角度对庄婉而言可不会多舒服,鼻子正正被埋进了男人胸前,庄婉不由动了动,被胤禛按住。 “莫动,正解着。” 原本是不想压着他,胤禛这么说,庄婉便有意放松了身体,把重心偏移的身子整个压了过去,压得胤禛猝不及防退了一步,还在玉钗上缠着的一小撮发别硬生生扯断了,倒是疼地庄婉惊呼出声。 “让你乱动。” 胤禛无奈地扶了庄婉的肩,看了眼还带着断发的钗子,便丢到了低声,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哎呀!”庄婉猛地支起身子,瞪着地上的碎钗,这可是她挺喜欢的青顶白烟入鹤钗呢,“爷作甚砸了妾身的钗!” “都豁了口了,才缠了头发。”胤禛不在意地道,“这般让主子不舒服的破物,有什么心疼的?” 庄婉倒是有些惋惜,她是南方人,生于一烟雨古镇,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