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钟情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是个聪明人……倒也不是让你跟人家耍心眼,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要坦诚相待,只是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脑子就要活一点。”

    喻诗问说:“我知道了妈。”

    梁园春想一想又说:“妈知道你很懂事,就是因为你太懂事,所以我才不放心,人心总是得寸进尺,以后日久天长,你把人迁就得无所顾忌可怎么好。”

    喻诗问笑了说:“妈,你想太多了,”

    梁园春也笑笑说:“总之,凡事你要想得明白就好。”

    正逢春日明媚,季钦山约了谢珵矣打高尔夫,他远远就瞧见谢珵矣身旁带着个文雅的女人,一眼便认出是谁,去年他许多业务都找喻诗问负责,算起来也是合作伙伴了。

    谢珵矣专程托他照顾喻诗问的生意,一开始他还没多想,他们这些商贾富豪,逢场作戏得多,早已不知一颗真心重几何了。

    季钦山以为,不过是个让谢珵矣稍微青眼相待的女人罢了。

    可如今看来,真是邪乎了。

    季钦山把球杆递给球童,一壁走一壁说:“我说今天怎么请得动你呢,原来是带美人出行啊!”

    喻诗问临近了,笑着问候:“季先生,好久不见。”

    季钦山玩笑道:“喻小姐这声好久不见,不会是在暗示我太久没找你合作,索性给我提点一二?”

    “季先生说笑了。”喻诗问道。

    “说笑是不敢了,你俩倒是给了我一吓。”季钦山看了一旁不语的谢珵矣,说:“确实是老谢的风格,事前滴水不漏,事后四座皆惊。”

    谢珵矣这时才开口:“先玩你的球去,我一会儿过来。”

    说完拉着人就走。

    喻诗问对高尔夫没兴趣,而且今日艳阳高悬,晒得她头疼,所以坐在凉亭里休息,这时不知道哪来的一只兔子,蹦到她的脚边,她抱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谢珵矣换了身休闲服,已经上场。

    季钦山却望着凉亭,淡淡地说:“你说有的女人真有意思,一只兔子都能玩得这么开心。”

    谢珵矣并未搭腔。

    季钦山想到什么,又说:“这人世间,一片千万年的荒野,可对于区区一介凡夫俗子来讲,就计较眼前这一亩三分地。”

    谢珵矣说:“人世短短几十年,不就是眼前这点事情么?目光再远,你走到了那里,拥有了万顷田地,最重要的还是眼前这一亩三分地里的那点东西。”

    “什么东西?”

    “心上人,眼前月。”

    季钦山说:“这话你拿来哄女人才管用。”

    谢珵矣笑着一摇头。

    等太阳薄一些,谢珵矣在远处冲着凉亭招手,喻诗问看见了,放下了兔子,小跑着过去,微风一吹拂,裙摆如轻云,实在好看。

    她跑近前来问干什么。

    谢珵矣把她揽到身前,说:“这一杆你来。”

    球和球洞之间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她有些紧张,“可是我不会啊。”

    “我带着你。”

    谢珵矣从她背后拥住,告诉她如何站位,握杆方式,哪里需要用力哪里保持平稳,最后握住她的手,下巴抵住她的肩,准备推杆。

    喻诗问慎重问道:“你确定么?”

    谢珵矣说:“放松。”

    她果真放松,力度和幅度全由他掌控,他一个利落的推杆,一杆进洞。

    喻诗问发出一声惊喜的轻呼,“进了!”

    谢珵矣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问:“好玩么?”

    她犹豫道:“进去了才好玩。”

    他轻笑,“进去了当然好玩。”

    笑声意味不明,声腔亲昵话语隐昧,喻诗问却一瞬了然,回头看他一眼,说:“你好歹分一下场合。”

    “什么场合?这里就你和我。”

    喻诗问刚才只专注推杆,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已经走开。

    “那晚回去以后,你父母怎么说?”谢珵矣把她转过来抱,言语间触上她的唇,将吻未吻,欲亲不亲。好在果岭四处无人,一片旷野。

    喻诗问回了句:“夸你聪明,怕我以后吃亏。”

    “都让你发现自己吃亏了,那叫什么聪明?”

    她说:“是啊,你一向好心计,什么和你算账?到时候只怕骨头都要被你论斤两来卖的……”她言语之间一声一息盈着香气,成了靡靡之音。

    谢珵矣说:“金山银山来聘你都怕不够,我哪舍得卖你?”

    喻诗问笑道:“就会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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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最新] 番外   怀孕

    距离高尔夫那日过去了一段日子, 季钦山又约了谢珵矣一起吃晚饭。

    谢珵矣原来想趁着空闲陪一陪喻诗问,稍作考虑之后就把她带了过去。到了地方下车,天色昏昏暮矣, 眼前的灯火却如水光潋滟浮碧。

    夜里春寒更甚, 喻诗问穿的单薄, 谢珵矣赶紧拉住她入内。

    这地方是季钦山点的名, 看起来像是老客户了。

    他从入了雅间开始就不消停, 茶和酒水以及菜品等各项服务, 都是他在忙碌, 时不时问一下喻诗问, 她不喝酒,所以给她叫了一壶西湖龙井。

    季钦山一边冲泡一边说:“龙井呢,市面上难得见到真品, 尤其是西湖的龙井,我是不爱喝茶, 但我爸好这个,这么点茶叶还是我从他老人家那里顺来的。”

    喻诗问看他动作生涩, 作势要起身,说:“我来吧。”

    季钦山拦住道:“别别, 你坐。”

    谢珵矣见他今天殷勤, 估摸着是有事。

    季钦山也十分耐得住性子,席间侃侃而谈,什么都能聊, 聊到饭席过去一半才扯到正题,说:“你手里不是有个工程在招标么?”

    谢珵矣说:“怎么,你是开始搞建筑了还是搞地产?”

    “不是我,”季钦山摸了支烟, 正想点上,忽然意识过来在场有位女士,就给扔回桌上,他继续道:“我爸有个远房表亲,做建材生意,据说准备投你们的标。”

    “什么公司?”

    季钦山说了个名字。

    谢珵矣略作思忖,道:“没听说过。”

    “不用你听说过。”

    “那你有什么吩咐?”

    季钦山听得心里一阵好笑,说:“算了吧,我哪敢吩咐你啊?是我爸前阵子递给我的吩咐,我就是传个话,你也不用太认真。”

    谢珵矣问道:“那你今天亲力亲为大费周章算什么?”

    季钦山在段家这件事上面曾帮过他的忙,在他一开始引盛吉管理层入套的那个计划里,季钦山前前后后替他忙活了一年多,不过最后也赚得盆满钵满。

    这件